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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就是[哔--](家教同人)-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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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从小缺少母爱的范思辙来说,除去父亲,制作出精妙无双的艺术品和周游世界才是他最在意的事。
  “好了。”斯夸罗似乎是对这场闹剧给予高度赞扬一般拍了拍手,“现在我要带你去见XANXUS那家伙……”
  “擦干净屁股等着吧,混蛋。”
  ……啊?!
  范思辙敢肯定他看到那一瞬间斯夸罗的表情无比邪恶。
  被斯夸罗倒提着抗在肩上,脑袋朝下的范思辙透过斯夸罗胳膊下的缝隙看到还不知姓名的金发少年蹦蹦跳跳地在前面走,这位已经被范思辙判定为超S的少年正枕着双臂吊儿郎当地哼唱着不成调的歌,仔细听听歌词才发现真是不堪入耳——
  “膀胱爆掉~啦啦啦~爆掉啦~爆掉啦~”
  恍惚间,范思辙好像听到那缺少润滑油润滑的命运的齿轮在脚底板下面声嘶力竭不堪重负地缓缓转动的声音。

  第三章

  如果将人群看作是一个完整的食物链,而我们将范思辙定义为小兔子的话,那么斯夸罗便是可以匹敌狼一般的存在,至于现在翘着二郎腿倚坐在做工精致的丝绒椅上以一种饱含着怒火、暴戾以及审视眼光注视着范思辙的XANXUS就是最凶猛的狮子。
  范思辙不安地扭了扭身子,暗想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他范大爷叱诧疆场那么多年就算是匹老马也应该失失蹄,总之范思辙悲哀地发现这次踢到了一块铁板,因为伪造了戒指他惹上的竟然是罩着他的混混头子经常提起的——
  变态集团。
  显然这位变态集团的老大不准备给范思辙一个干净的死法,他就这样沉默着,右手支着头,范思辙瞥了一眼这个属于黑暗的男人后马上惊恐地低下了头——他对男人满脸的伤疤感到恐惧,不过他猜想伤疤对于黑手党人士来说,应该是相当于功勋与荣耀一般的存在。
  过了很久很久,久到范思辙的脑内剧场已经上演了不下百部以十大酷刑为题材的惨烈场景,坐在他对面的男人终于开口。
  “你。”男人似乎对自己的想法感到既得意又满意,这一点从他的食指耀武扬威地戳着范思辙挺直的鼻梁这一点可以看出,“从今以后就是我们巴利安的狗!”
  “什么?”
  说实话范思辙觉得这样的决定有些小儿科,这透着孩子般的赌气意味在里面的决定完全没有一个黑手党人士藐视性命的冷酷。不过如果范思辙要是此刻知道他未来的主人其实是个外观年龄24岁内在年龄16岁的青春期少年,他也许不会太过惊讶。没错,16岁就是一个美得和玛利苏一样的年龄不是吗?
  不过令范思辙庆幸的是他的小命算是保住了,至于做狗还是做猫还是做猪,在范思辙的理解里就是佣人一般的存在。
  嘛,他勉强可以接受。
  ——你才可以接受你全家可以接受!就算是一条狗它只要前面被冠以巴利亚的名号就注定了它将一生坎坷。
  这一点,如今仍然懵懂的范思辙马上就会明白。
  作为巴利安的狗,范思辙的第一项使命居然是擦洗整座巴利安基地所有的马桶,不要问为什么在这个连全自动马桶圈都应有尽有的先进年代还存有需要人们手动擦洗的马桶,在巴利安内部一切物品或非巴利安隶属的人往往不能存活一个星期以上,任何类似BOSS没有吃到最鲜美的肉类、斯夸罗的高级洗发露失踪、鲁斯利亚的口红被削断、贝尔雪藏的珍藏版'哔'书被围观等等的小事件都有可能成为一场大乱斗的导火索,而今天早上当鲁斯利亚发现自己的发胶被莫名地插在列维'哔'眼里又一次引发了一场空前绝后的战争,最后这场战争在下水道的全面爆裂中宣告结束。
  而斯夸罗和贝尔,他们在出门前在城堡前的小湖里狠狠擦洗了不下两个小时,被从水管中挤压出来的排泄物浇了整整一身的经历使他们永远不会忘记这一天。
  当然,没有任何人会告诉范思辙这些,作为巴利安公敌的存在没有人会亲近他。
  早晨的狼藉已经被雇来的清洁人员扫去,而下水道显然不能很快修好,因此范思辙要做的,便是等每个人拉完'哔'撒完'哔'后拿着马桶刷将那些底座还雕着天使像的马桶刷洗干净。
  这无疑是一项繁重的工作,特别是对一个养尊处优的富商之子而言。
  拿着手工精良的丝绒手巾,柔软的质感和印在手巾上张扬的品牌标志让范思辙不得不痛苦地承认他的的确确要拿着GUCCI的手巾和马桶刷去擦马桶,理由仅仅是他的主人——当然范思辙在心里不以为然——暂时无法从这栋别墅里找到更廉价的手巾,至于抹布,这种实用的物品还入不了XANXUS的法眼。
  范思辙如今才发现在这栋城堡里当差是一件极为危险而辛苦的事。他有些明白了为何这栋城堡里除了自己和巴利亚部队的成员外就再无其他仆人,他们绝对无法忍受这里比暴发户更暴发户的作风以及所有巴利亚成员的恶劣态度。
  范思辙并不明白巴利亚部队究竟是一个怎样的部队,但是在他看来这个部队不怎么优秀。在他的印象里,所谓的部队应该以严谨与规律著称,就连一天之内的作息时间乃至如厕时间都不应该太过不规律,不过这支部队显然并非如此。
  城堡本身就很大,迫于淫威的范思辙沿着摇铃声响起的方向找到所有需要擦洗的厕所,不知是故意要和范思辙这位公敌作对还是本身如此,除了XANXUS、斯夸罗和玛蒙——这些类似姓名的基本信息范思辙已经从斯夸罗口中得知——其他的几位核心成员似乎对厕所有着独特的偏爱。
  那位极爱美的鲁斯利亚经常进卫生间补妆,顺带一说他格外地喜爱朝南的卫生间,范思辙估计是从这里可以欣赏到城堡前那宛如玛瑙石般的湖水的缘故。他还喜欢把口红印在镜子上,这让范思辙很不满,当然他不敢将不满说出口,因为他敢肯定凶恶的上司手下必然聚集着同样凶恶的下属。但是如果那位鲁斯利亚不自恋到热衷于镜子中的自己亲吻的话,范思辙便可以免除从城堡的北面跑向南面的那段长长的路。
  至于背面底楼那间阴凉的卫生间,则是列维的去处。范思辙敢肯定列维是巴利安中对自己敌意最甚的人之一,这一点从列维对他饱含怒意与威胁的眼神中便可一览无余。就算不太想上厕所,列维还是很乐意制造一些能让范思辙累死累活地在城堡里跑来跑去的机会,而范思辙显然敢怒不敢言,虽然他对于列维佩戴在背后的那一排排狰狞的长剑知之甚少,但是他很明白只要一柄剑就能将他置于死地。
  至于那位贝尔,他显然也不想上厕所,每次范思辙循着拉铃声跑来时总会看到贝尔哼着奇怪的小调拿着匕首慢条斯理地破坏马桶底座上的天使塑像,可怜的天使的翅膀已经断成了好几截。这些塑像雕工之精美在范思辙看来也是值得收藏,因此每次贝尔走后范思辙总是会从裤兜里掏出他雕刻用的刀具来进行一点微不足道的巧妙修复,至少在别人看来这些天使依然美丽。
  不过他敢肯定要是贝尔再多来几次的话,马桶一定会因为越雕越细的底座而倒塌。
  所幸的是贝尔也只是三分钟热度,来了几次也就乏了,最后去了训练场练习飞刀,因为贝尔知道王子最终的归宿将会是王,而他现在要做的无疑是拥有足够的实力让他做到有能力逼宫。
  倒是列维对刁难范思辙乐此不疲,卫生间每次被列维使用后总是面目全非,不过这对造假专家范思辙来说不算什么,他有起码10种方法来使卫生间看起来恢复如初。
  不过最后范思辙就算面对列维的刁难依然没有能够忍受住他的满腹疑问,毕竟他还只是个14岁的孩子。
  “请问,您们这是什么部队?”范思辙匆忙地瞥了眼列维背后的长剑,随即又后退几步力求与列维保持一定的距离,“请原谅,我并没有看出您们的兵种。”
  “你不知道吗,我们是隶属于意大利最古老的黑手党彭格列家族的巴利亚暗杀部队。”居高临下地看着怯懦的小男孩,列维又想起了自家BOSS与那位狡诈的门外顾问的约定,他最终还是强行压下了将眼前这颗豆芽菜轰杀至渣的冲动,不过他决定好生吓唬一下这愚弄了BOSS的男孩,“巴利亚暗杀部队可是黑手党界最高明的杀手,只要我们愿意,谁都不能逃过我们的追杀。”
  黑手党。暗杀部队。杀手。
  这一切词汇显然只与和黑暗融为一体的真正可怕的存在相连接,列维的恐吓起到了作用,他让范思辙对准备乘他们不注意就逃跑的想法起了犹豫之心。
  在城堡中跑来跑去忙碌了一整个下午的范思辙不仅擦洗了马桶,他还打扫了这栋城堡大半区域的卫生外加依照所有巴利安成员的吩咐准备了晚餐。虽然是富家子弟,他的手艺却很不错,这让原本准备挑刺的列维都哑口无言。
  晚饭过后是很不错的交谈时间,贝尔兴致很高,这位年轻的王子嘶嘶怪笑着从裤袋里掏出一些照片,范思辙站在仆人的位置上很清楚地看到了照片上禁锢着的是死状各异的人们,有男人也有女人,甚至还有孩子。那些死去的人们倒在血泊之中,被利刃贯穿的身体毫无生机犹如残破的布偶,从有一些照片里甚至可以看到它们被武器拉扯出的内脏。
  恐惧、震惊与恶心感包围了范思辙,他似乎感觉有一只冰冷粘滑的手攫住了心脏,当他怀着好奇与恐惧的矛盾心理看到一只被残忍地分尸的狗时终于忍不住呕吐感,由于没有吃东西,空空如也的胃部抽搐着,痉挛着,翻涌出透明的酸液。这个时候XANXUS不屑地瞥了在一边呕吐的少年一眼,心中怀着对门外顾问眼光的严重轻视离开了饭厅。
  “XANXUS,那位制作出能够骗过你眼睛的彭格列指环赝品的人,拥有着令你吃惊的年龄。”
  “他只是个14岁的少年。”
  “我想看看他的未来会是怎么样的,你难道不期待吗,那个竟然骗过你的眼睛的少年的成长?”
  “而且,我在他身上看到了一些刺客应有的素质。”
  那位门外顾问在XANXUS重新踏上西西里岛的土地时对他说的话,在他看来只是一堆笑话,一堆为了保护这位少年而编造的谎言。
  你看啊泽田家光,你欣赏的少年只要稍稍吓唬一下就已经屁滚尿流了。
  想到于门外顾问的赌约和即将到手的丰厚礼品,已然看到胜利的男人勾起势在必得的微笑。

  第四章

  今天整整一天所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范思辙在这一天之内成功从一位富商之子兼颇具才华的造假专家沦落为巴利安暗杀部队的一条狗,其差距之大不啻于天堂距离地狱。
  巴利安的每一间卧室都极为奢华舒适,高高的四柱床围着浅色的帷幔,松软的被子和枕头无疑是最好的休憩港湾,而安置在房间一角的香炉散发出隐隐的雪松香气能够让人坠入极为放松的世界。
  可惜这一切都与又累又怕与死狗无异的范思辙无缘。
  他的卧室被安排在靠近城堡南面四楼那间不经常使用的书房里,那里没有床当然更没有香炉,只有穿过损坏的玻璃窗吹进来的穿堂风、一张巨大的书桌、一把红木椅和满屋子的书和他作伴。
  房间里没有灯,月光因此更显清冷,范思辙蜷缩在书房的角落里,心里却想自己的失踪必然给相依为命的父亲带来了焦躁和沮丧。这次真的是踢到铁板了,巴利安,巴利安暗杀部队,范思辙微微苦笑。
  作为一个颇有水准与天赋的赝品专家,与范思辙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交易的家族们多多少少也向他提供了一定的保障,从如今依然没有人来援助他这一点看来,这支不明底细的暗杀部队看来相当难惹,大难临头各自飞,明哲保身的黑道头子怎么可能去管一颗能引来灾祸的摇钱树?
  渐渐理清楚思路后,范思辙越想越没底,如果一直呆在这里做一条听话的狗,他将再也没有机会去触碰他喜爱的绘画工具和那一套银质的雕刻刀,更不要提周游世界的梦想了。再呆在这里,迎接他的会是幻灭。
  必须逃出去。少年这样想。
  虽然他对这行走在黑暗中的人群缺乏认知,但是他明白只要他们还存在,按照他们锱铢必较的性子必然会追杀自己到天涯海角,这样自己永远都无法过上心安理得的日子。
  这时,一个对范思辙而言有些可怕的想法在心头窜出。
  他悄悄地站起来,他朝窗望张望了一下。显然,从四楼往下跳并不现实,从这种高度往下跳绝对不会是在腿上拉开一条口子这么简单。范思辙蹑手蹑脚地走向书房门,他尽可能用最小的声音拉开这扇甚少使用的门,转轴轻微的嘎嘎声在做贼心虚的范思辙听来简直犹如惊雷。
  四楼并没有巴利安的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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