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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了殿下,不喜欢做家的妾。”说。
他的神情中有失望有诧异,最后反而“扑哧”一声笑了:
“果然和公主说的一样。”
又好奇地问道:
“们木叶的男都不娶妾侍的吗?”
仔细想了想,回答说:
“从没见过,也没听说过。”
突然有侍女慌慌张张跑过来,大叫道:
“殿下,忍者桑,不好了!公主不见了!”
心中一凛,正想去找旗木朔茂商量,不料脚步才一抬便被拉住手臂。回身看见秋仁脸色镇定而认真:
“不用着急,知道公主哪里。”
他挥挥手让侍女退下,带着穿过一个种满郁金香的庭院。檐廊旁的□花含苞待放,染上红霜的枫叶洒满一地。最终一个大池塘旁找到公主,她坐池塘中央假山的石阶上,赤脚浸池水中,鲤鱼绕着她的小腿游来游去。
秋仁和站不远处看着她,她仿佛一心沉浸自己的世界里,没有发现有到来。
“这里是公主小时候住的院子,今天是公主母亲的忌日。”秋仁说。
他这么一说,倒想起了大名府这段时间从来没见过大名的夫。就连寿辰宴会上,也没见到大名的任何一个妾侍。
“夫她很早就过世了,大名对公主溺爱到放纵,也是因为深爱并想念着夫吧。”
“说起来,大名也只有夫一个妻子,夫过世这么多年了也没再娶妻。夏子桑想嫁的就是这种男吧?”
这回轮到觉得惊讶了,真看不出大名原来还是那么重情义念旧情的。坐火之国最高的位置上,无数年轻貌美的女子呼之则来挥之则去,能够偶尔记起亡妻就已属不易了,大名居然长情如此。
这么多的娇花嫩草,真的有男能够从不动摇过吗。身为女的尚且觉得自己不会为亡夫守半世寡,何况是天性控制不住自己下半身的男。
——夏子桑想嫁的就是这种男吧?
不,不是的。
如果将来走丈夫前头,不管有没有孩子,也一定不会要求他为余生不娶。
有很轻很轻的脚步声靠近,转身便看见旗木朔茂从拐角处走了出来。
他看了看公主,有些尴尬似的看着和秋仁说:
“听侍女说公主不见了……”
而后笑笑接着说:
“看来是虚惊一场,公主没事就好。”
如果要劝慰公主的话,有秋仁一个就够了,留下来也帮不上什么忙。于是走到旗木朔茂旁边,向秋仁行了个微躬礼说:
“殿下,公主就拜托您了。和朔茂前辈继续巡视府里的守卫。”
他点了点头,眼中蓦地浮上的了然神色令感到一阵莫名其妙。
此后无惊无险平平静静过了十余天,旗木朔茂说任务结束们即将返回木叶时,春奈大大松了一口气,从没见过她这样愉悦的笑容。
慎也也仿佛松了一口气说:
“没想到会耽搁了这么久。”
“夏子,听说未来的大名向求婚了。”
一听这话,就知道春奈终于扫尽心中阴霾,已经有心情揶揄别了。
“没答应吗?真可惜。”
慎也附和笑道。
“即使是妾侍,以后的荣华富贵也是享之不尽的呢。”
无意中说起大名妻子去世后一直没娶,也算是个痴情的男吧。春奈不以为然,轻笑着说就算不娶妻纳妾,堂堂火之国大名也不会缺女,而那些跟了他一辈子却连分毫名分都得不到的女,日后岂不是更加凄惨更加可怜。
“明面上无妻无妾而已,私底下有没有谁知道呢。”慎也说。
也是。笑了笑,说不定痴情专一的样子不过是做给别看罢了。
“不能这样说吧……”
旗木朔茂微微皱起眉头,似是不太赞同地开口说:
“也的确是有一些,娶了心爱的女子之后,就觉得其他女子都应该是别的妻子了。这样就算妻子去世后宁愿孤独到老,也不是不能理解的吧。”
们三十分惊讶地望着他。
他挠挠后脑勺,像邻家兄长般带着几分窘迫,片刻后敛敛神很认真地说:
“家父就是这样的男。”
不由得心中感慨,他的母亲一定是个很幸福的女子。
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说不定他也是个一生只认定一个妻子的男。
***
离开大名府那天公主和秋仁来和们送别,没注意的时候秋仁突然问:
“夏子桑不愿意嫁给做妾,是因为心里有喜欢的吧,是朔茂君吗?”
……他和公主总是能够语出惊。
“没有的事,您误会了。朔茂前辈于如兄长,说是敬重就差不多。”
“是这样吗?虽然认识们不过半个月,但就所见,夏子桑和朔茂君一起的时候,比和别一起时要温柔放松很多呢。”
这是从哪个角度看见的?不禁觉得好笑,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难不成和温柔的待一起,自己也会不知不觉间变得温柔了吗?
如果真是这样,和实力强大的超级天才一起的时间越长,的实力是不是也会越来越强呢?
——这种话,当成是无伤大雅的玩笑就好了呐。
从大名府出来,走路上回过头最后望一眼那深似海的豪门府邸,白日的阳光下,主屋的琉璃瓦片闪烁着五彩斑斓的亮光。旁边稍低一点的屋顶上坐着一名老妇,她那里眺望什么呢,之前是怎么爬上那危险的高处的呢,娟子有没有带着守卫下面保护着她呢。这些都不得而知了。
唯一可以笃定的是,她一定仍然念叨着“秋绘”这个名字。
收回视线后发现前方的银发男也回头看了过来,眸光温润如玉,说道:
“们回木叶了。”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对不起
然后,我爱你们
PS:很久没更新的时候,我都不敢登录JJ……》《
VIP最新章节 34第34章
木叶31年的新年刚过;阿断就离开村子执行任务了;据说大半年都不会回来。加藤宅只剩下一个;每日修行;等待任务,偶尔小春会过来和聊一下战争的形势或指点的修行。她对夏子这个仅剩的学生确是好得无话可说,可惜并不如夏子那般令她宽心。
忍者学校放春假;玖辛奈有时会跑来找“玩”,总不肯好好走大门,像个顽皮的男孩子喜欢翻墙而入。倒是很久没见过水门;向玖辛奈问起他,女孩子立刻嘟起嘴说“不知道!”
第三小队解散了;不再和春奈慎也他们一起出任务;们四个甚至没能好好吃一顿散伙饭。毕竟搭档了这么久,突然身旁的队友换成别还真有点不习惯。但就像以前的朋友Jacob说的,谁能陪谁一辈子呢。以前也有朋友说一旦与相熟,就太过依赖身边的。
这真不是什么好习惯。
一天从木叶市场买菜回来,街道上遇见旗木朔茂。他一身仆仆风尘,忍者马甲上还有一小片不知什么时候落下的枯叶,大概是刚刚从村外执行完任务回来吧。
和他一起的那个男也认识,不知火家的家主,住忍者学校附近,妻子已怀有三个月身孕,也算是这些日子以来村子里为数不多的喜事之一了。
昨天见到那将为母的少妇,她还一脸幸福地和聊到:
“阿娜答说了,如果是女孩就叫加奈,男孩就叫玄间。”
不知火家主归家心切,和匆匆打了个招呼后就与旗木朔茂道别,不消两秒便瞬身消失。
离去之前他跟们笑着说了一句:
“回到村子就能够和妻儿相聚,一想到这里就觉得无论任务多么艰辛都是值得的。”
旗木朔茂和相视而笑,这句话对们来说为时还早。尚没有丈夫和孩子,而他也没有妻儿家切切等候。们都是还没有机会因挂念着家庭而归心似箭的。
他和并肩走了一段路,突然问道:
“今天自己做饭?好像断君不村子呢。”
想起曾经很多次餐馆遇见他,都是因为阿断不家,嫌一个买菜做饭太显麻烦和冷清,餐馆里的认识也好不认识也好,总归比家里热闹。
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因同样的理由时常出现餐馆。
“是啊,今天忽然想自己动手做饭呢。”
“介不介意多一双筷子?”
意外了一下,笑答道:
“欢迎至极。”
“那就打扰了。”他说。
说着就很绅士地朝伸出手,目光落手中的菜袋子上。
爸妈还世的时候,每个周末妈妈买完菜回来,爸爸一定会她必经的街道旁,一边和老友们下棋,一边等她经过。然后帮她提过菜袋子,一起回家。
每次阳台上看见他们有说有笑步行到门口,明明自己带着钥匙却笑着朝招手叫下来开门。那时就一直想,希望日后也会有个男愿意为提菜袋子。
***
四月初,樱花的花瓣飘落到处都是。信号鹰上空盘旋嘶叫的时候,村尾一户家的院子里帮忙清除疯长成灾的杂草。这个家的男主去年丧生于战场,只剩□弱多病的女主和他们三岁大的女儿。
敌忍入侵的警报突然而至,第一反应就是冲入屋内,那两母女还卧室里呢,应该尽早带她们前往避难所。村子里有专门为普通村民建立的避难所,离这儿不到一公里。
可惜一迈开脚步就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仿佛天旋地转,根本无法继续前行。心脏传来阵阵绞痛,似乎要将这具身体四分五裂。
是了,大蛇丸给的药两个星期之前就已经吃完了。他和自来也纲手去了雨之国执行任务,归期未定。以为就算是两三个月没有药物支撑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没想到这具被禁术反噬的身体竟然会依赖药物到如此地步。
难怪小春那时的神情那么痛心疾首,她比更清楚染指禁术后的下场。
现这种情形,别说去救,若此时真有敌忍来袭,只怕连自身都难保。
双腿一软跌坐地上,捂着心口开始剧烈咳嗽。直到有鲜血滴到撑地面的手背上,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又咳血了。
周围笼罩起一片红光,像是天与地之间被一袭无边无际的红纱包裹着,又如同炙热得令窒息的海浪层层汹涌。
是火光。这座房子正被烈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吞噬着。屋顶,门窗,还有围绕四周的木栅栏,全成了火海中的灰烬。
水遁·波乱万蒸之术。
脑海中清晰地浮现出这个忍术的名字和结印方式,却无法付诸行动——手指没有力气动弹,查克拉也调动不起来。
禁术的反噬什么时候发作不好,偏偏这个时候发作了。
那对不谙忍术的母女不知道怎么样了,有没有及时逃出去?还是依然被困大火之中等待救援?
狂炽的火势渐渐朝逼近,蓦然有一种感觉,也许这一次真的要与这个世界道别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意识渐渐模糊之际,隐隐约约感觉到有来到身边,然后被带出这个似是要烧熔一切的火笼。
耳边有道熟悉的声音说:
“再坚持一下吧,这就带去医院。”
……医院?
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不行,不能去医院。信一就医院,若他知道禁术的事情,阿断肯定也会知道。妹妹的身体被糟蹋成这样,以他的性格一定会自责和内疚为什么没能保护好妹妹,虽然根本就不是他的错。
尽管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任性矫情,但仍然觉得自己十分对不起他们兄妹。
努力睁开眼睛对扶着的说:
“不去医院,拜托……”
话未说完便彻底坠入无穷无尽的黑暗中。
***
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周遭已经没有了什么火光,视线之内是一个很普通的房间,不大,装饰摆设也是平常家的样子。睡榻榻米上,身上盖的被子有一股被阳光晒过的味道。
有轻轻拉开纸门走进来,手上端着一碗黑乎乎冒着热气的液汁。
“醒了?”他说。
旗木朔茂。
记起了,昏迷之前见到的那个是旗木朔茂。
看来面前的男又救了一命。感激不尽。
“这里是……?”
“家。”
他接道。把碗递到跟前。
“不肯去医院,只好擅自把带回来了。”
“谢谢。”
接过瓷碗时看见他的手背有一处被火烧伤的痕迹,水泡中带着血丝,看着就觉得一阵疼痛从身体各处一涌而上。
想想也是,那么大的火势,他要带着出去必定不易吧。况且除了心脏那被禁术反噬的痛楚之外,身体其他部位均无伤无痛。
把同伴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他一向如此。
不自觉地用另一只手轻握着他受伤的手,感谢的话却一句也说不出来,只是低喃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