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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啦一声紧急刹车的尖响,唐飞同学配合的随即跌倒在地。沈宣下车来慢悠悠的走上前,用脚尖踢了踢唐飞:“喂,还有气儿没?”
唐飞捂着额头,竟然真在车头上蹭了一道血口,看上去可怜兮兮的:“有气……”
沈宣平淡的说:“那就自己滚。”
唐飞立刻趴倒在地:“我走不动,你肇事,你要对我负责,不然我在这里击鼓鸣冤,让你们学校的人都出来看看你的恶行。”
“好主意,”沈宣一边上车一边说,“你尽管试试看吧。”
身后随即一声惊雷唤起早春;天崩地裂,山河重整,天地变色,沈宣也变色了。
“瞧一瞧看一看啦!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啦!高校教师撞车杀人啦!肇事司机蓄意逃窜不负责任啦!……”
沈宣倒抽一口凉气,一把拉起一边叫一边笑气都喘不过来的唐飞,三步并作两步塞进车里,飞快的逃离肇事现场。
唐飞兴高采烈的在车里唱小曲儿,透过车窗一路鸡飞狗跳硝烟尘起:“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感情多深~只有这样~才能够表白~!……”
太后寝宫里杀气弥漫。
唐飞蹲下身,温柔的抚摸东东的脑袋,心里默念:西瓜熟了……西瓜熟了……
然后用狼外婆唐飞同志和蔼可亲的问:“小朋友,你妈妈在哪里?”
秦跃东小同学阶级斗争警惕性极强。杨真把自己交给沈宣照顾→沈宣家就是自己家→沈宣家里进来一个眼冒绿光垂涎三尺的可疑人物=自己家里进来一个眼冒绿光垂涎三尺的可疑人物。这个可疑人物贼眉鼠目鞋拔子脸,明明是个被抛弃一万年的哀怨寡妇相,却偏装得笑容可亲,上来就找革命党员同志讨好套话,一看就知道是电视上标准的反派角色。
——秦跃东小同学,虽然你的分析尚有不足之处,但是本质上你看透了反派人物唐飞同志的诡计啊!GOOD JOB!
沈宣在楼下买烟,东东心里默念着小学老师教的家里进了小偷后几大应对办法,嘴上很甜很纯洁的笑了。
笑了之后说:“我妈妈她……她就在卧室里睡觉!”
东东心说家里有大人在,看你还敢不敢用你那罪恶的黑手抚摸我向着社会主义大太阳生长的头。殊不知唐飞一听险些背过气去,第一个念头就是奔进厨房四处寻找三棱刀。
——三棱刀,具有伤口小、出血多、杀伤性强、物美价廉、便于携带等特点,诚为杀人灭口居家旅行必备之物也。
唐飞杀气凌厉的在厨房里窜了两圈,沈宣进门来皱眉:“你丫干吗呢?”
唐飞挤出一个狰狞的笑容:“没没没,没什么。”
沈宣夹着烟,懒洋洋的转过身去:“冰箱里有披萨盒,拿出来,加热,我和东东等吃饭。”
唐飞委屈的蹲在角落里咬牙,沈宣挑眉斜眼一瞥:“还不快去?”
太上皇唐飞立刻屁颠颠的跑去为太后皇子准备御膳,动作之纯熟之老练,可见非一朝一夕锻炼之功也。
饭厅里沈宣靠在沙发上一边抽烟一边敲电脑,东东仿佛受了万年压迫的小媳妇般蹲在窗口通风处嘀咕:“抽烟对人体有巨大的毒害作用,尤其是二手烟会对家里的小朋友造成身体伤害……”
沈宣问:“谁教你的邪论?”
东东立刻举报:“杨真!”
沈宣啧啧有声的感叹:“你爸手下三个弟子都抽烟,唯独杨真小乖乖纯洁善良不被污染,可赞可赞,改天需由哀家亲自调教之。”说着摁熄了烟,懒洋洋的吩咐:“唐飞!”
唐飞立刻飞奔上菜哈腰欠身:“二位慢用,慢用。要刀叉吗?要喝水不?要不要可乐?雪碧?芬达?橙汁?要点小酒吗?白酒还是啤酒?”
东东欢呼:“可乐!可乐!可乐!”然后亢奋得满地打转。
沈宣一看人家小孩子嗨皮,立刻自己也很嗨皮的萌了。
太后一萌什么东西就没好事,这点由以往的历史经验中可以看出来:当他萌上经典忠犬攻女王受CP的时候,他以学院教授的身份纵容着菜鸽同学建立了李唯和吉少的官方网;当他萌上流氓花满楼的时候,他亲自把花二少拎去办公室调戏了一个下午,从此创造了太后女王受成功转型鬼畜攻的江湖传说。
太后迈着小狐步走过去一把抱起秦跃东小同学,嗨皮的叫:“儿子!”
东东心说你什么时候成我爸爸了,但是太后接着用拇指点点自己,一句话堵上了他的嘴:“——想喝可乐不?叫爸爸!”
东东不假思索:“爸爸!”千里之外的秦坚立刻打了个喷嚏,不知道自己在儿子心中的地位被一瓶可乐飞快的代换了。
太后一笑,指尖点点唐飞:“叫妈妈!”
东东对唐飞甜笑:“妈妈!”
……
唐飞泪流满面的站在悬崖之上,对着遥远的天穹声嘶力竭:
“攻受颠倒!大雷啊啊啊!……”
用完膳太后要驱逐太上皇,太上皇立刻趴倒在沙发上装死:“头晕……脚疼……失血过多……营养不良……”
沈宣冷笑,说你就在着沙发上歪着吧。说完果断的返身关门睡觉去了。
唐飞于是咬着沙发垫子哭嚎了一阵什么当年红极乌衣巷一曲绫绡不知数,而今岁月把人抛负心薄幸无人怜,王宝钏苦等十八年啊十八年等等等等。哭嚎了一阵子没人理,东东睡眼惺忪的探头出来指指沈宣卧室的门:“那边……那边……”
狼外婆唐飞凑过去:“什么?”
东东打了个哈欠:“那边有肉吃……”
唐飞感动的摸摸东东的头。
谁说黑五类子弟不能被党和人民教育感化?谁说出身决定思想觉悟?谁说秦跃东小同学不能成为革命前进的小先锋?
东东不满的掀掉中年大叔的禄山之爪,心说摸什么摸,人家金贵的脑袋是杨真摸得你摸不得的,懂否?
唐飞同志雄赳赳气昂昂的大步前进到沈宣房门口,一猫腰,一手拧门,小碎步窜进去,反手悄无声息的关了门,开大灯。这边摸到大灯开关,突然觉得不对,怎么摸到个人手?
“……唐飞,”沈宣在黑暗中冷冷的说,“滚出去。”
唐飞饿虎扑食,冲上去一把掀起太后直接撂倒上床去,一手拧开床头灯,顺便四处环顾一眼,哪来女人的影子?
“小宣宣……”太上皇笑得很黄很□,“长夜漫漫……星河浩瀚……奴家今晚是你的了……”
沈宣躺平了冷笑。雪白浴衣敞开到领口,锁骨若隐若现;一条腰带一勒,底下春光无限。唐飞痛苦的捂住鼻子,全身血液直接分流,一路冲脑,一路往下直奔那不CJ的部位而去。
偏偏此等美人一脚就把太上皇踹出了两米远,说:“有需要请自行出外觅食,外卖请远离蔽所,爱护环境人人有责,蔽所寒门很乐意为您锁上,谢谢!”
唐飞蹲在地上捂着小腹,龇牙咧嘴:“欲求不满是会死人的啊沈宣!”
沈宣慢条斯理的坐在床沿上跷起腿:“那你就去满足欲望呗。”
“人家就是要你来满足嘛。”太上皇扭捏羞涩仿佛二八少女,饿狼扑食仿佛猥琐色魔,刚想扑上去行凶,可惜迎面一脚,结结实实的被沈宣按倒在床上。
唐飞大惊:“你你你你要干嘛?”
他翻身坐起,沈宣站在床边,扬着线条优美的下巴冷冷的看着他。太后K。O平均二十秒一次,火力全开时一般没人敢和他组队打CS——他通常在战斗开始时一枪毙掉团队里实力最差的那个战友,然后抢过装备自己单干。
被目光瞬间秒杀的唐飞痛苦不堪的抱住头:“沈宣啊这都多少年了你就不能让我心愿得偿一次……您老要怎样才能消气?怎样?”
沈宣仰头琢磨了半晌,皮鞭辣椒老虎凳挨个惦记一遍,末了一笑,抽掉腰带脱下睡衣,随手扔到一边。
“唐飞,”沈宣俯下身,声音低沉婉转,神情性感诱惑,“——你让我上一次,我就消气。”
太后对于“上”一个男人这方面的经验远没有太上皇来的丰富地道。
唐飞认真仔细的指教:“先脱我衣服,你见过哪个小受上床自己脱衣服的?以前我是怎么教育你的,全忘了啊?哎对对,就这么脱……裤子也要脱!别不好意思,重点部位在下面!下面!……沈宣,”唐飞痛心疾首,“要是都按你这样的状态,天底下就没攻了。”
沈宣一脚踏在唐飞胸口上:“再说一个字就□你。”
唐飞拍床大笑:“来啊!来啊!来□我啊!来啊!人民群众等着你哪!”
这时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东东睡眼惺忪的对着门缝提议:“沈叔叔,你□唐叔叔的时候能不能声音小点儿,我明早还要上学……”
唐飞说:“哎!哎!好!好!”然后立刻指责沈宣:“听见了没有,人家叫你□我声音小点儿!”
沈宣一把把唐飞的头摁过去,太上皇一边艰难的扭头,一边叹着气指教太后:“润滑,润滑,润滑是很重要的,没有润滑痛苦的不仅仅是我一个,别以为海绵体就没骨头了……扩张!你丫敢硬来?……哎哟!沈宣我跟你丫没完!”
沈宣强作镇定:“然后呢?”
“动啊!”唐飞破口大骂。
……
沈宣技术是比较差劲的。事后唐飞指天划地的发誓,反攻倒算这种事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了。
沈宣有点心虚:“……有快感没有?”
唐飞冷笑:“痛得快死了的感觉倒是有。”
他老人家强撑着去冲了个澡,回来沈宣已经睡着了。太后自称付出了大量体力劳动,精神不支,打算明天早上第一节课请人代课。
唐飞唉声叹气的把沈宣搂到怀里,心说这种事一次就算了,再多几次这把老骨头可就撑不住了。沈宣这家伙色厉内荏,技术是一点没有的,服侍人是一点不会的,完事了他比在下面的唐飞还要累,倒头就呼呼睡着了,下次一定要好好吃回来不可。
第二天秦教授领着三个学生从云南回来(花满楼没去,他暑假旅游的时候勾引了山寨大王的女儿,云南人虎视眈眈等他回去剥皮吃肉)。这边刚下飞机,那边吉野开着车在机场等着,见了人猛扑过来哭嚎:“哎哟宝贝儿我可想死你了……”
李唯一个侧身,吉野愣头冲过去抱住了杨真,又哭又笑:“宝贝儿你可回来了……”
秦教授温文的咳嗽一声,菜鸽立刻双手高举过头顶,奉上餐刀一把。
吉野灰头土脸的放开杨真,给泰山大人请了安,跑过来扭捏着拉住心上人的小手说:“人家想你了嘛,人家整天都在想你……”
李唯推推眼镜,面无表情的说:“怪不得我整天不得安生。”
吉野的心灵已经被打击到这点小挫折完全当糖豆子,甜甜蜜蜜得就能吃下去。他心疼万状的强行趴在李唯身上喃喃着道:“黑了,瘦了,你看你都削下去一圈,同志们辛苦了,你们为传播中原文化做了巨大的贡献……”
“咳!”秦坚说,“没那么夸张,讲座就开了一场,宾馆四星级,出入专车,云南特色小吃他们逛了个遍。”
吉野指着李唯:“那他……”
“成天有女孩子约出去逛,太阳晒的。”
吉野受到了巨大的打击,焉头焉脑的过去开车。
到了学校进办公室,迎面看见沈宣抖着腿坐在办公桌后,狐狸眼吊着,小曲儿哼着,金边眼镜雪亮一道光,花满楼立刻软倒在桌子底下。
“太太太太太后吉祥!……臣臣臣臣臣特来向太后请安!……太后您您您您玉体安好?”
太后娇笑:“哀家一切安好。”说着一抬眼看见秦坚进门,笑得更开心了,抖着手里的试卷说:“哎哟陛下!南巡回来啦?”
秦坚看一眼哭泣打滚的花二少,再看看沈宣,叹口气问:“……多少分?”
“二十九,”沈宣甜蜜的微笑,“差三十一分及格。”
随着这个可怕的宿命的数字,花满楼同学适时而适当的发出了一阵痛苦的哀鸣。秦坚蹲下身去摸摸二丫鬟的头,诚心诚意的建议:“你去找校领导吧,就说沈教授性骚扰你了……也许管用。”
花满楼看看自己老板诚恳的脸,再看看办公桌上妖孽的老男人沈教授;后者正一横狐狸眼,立领殷颊、桃花满面,只差没有舌绽莲花蛊惑人心:来呀……来呀……让哀家性骚扰你吧……
花满楼打了个寒战,默默起身飘到门口,仰天长啸:“太上皇我对不起你啊啊啊啊啊啊——”
接着娇羞万状嗖的一声依偎到沈宣脚下,刷的一声把上衣一脱:“来吧!尽情的摧残我吧!!不要因为我是娇花就联系我!!!来吧!让性骚扰的狂潮犹如那汹涌的波涛席卷我们吧哈哈哈哈哈哈……”
沈宣用两根手指头拎起花满楼扔出门外,脚尖一勾砰的一声关上门。
“教授!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