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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入明宫当丫鬟-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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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见太后欢喜,脸色温和道,“太后高兴便好,妾身说过,这两位妹妹,原是出挑的。”

    太后将物件交与锦心,眼光在何浅浅与傅敏身上来回,最后定在何浅浅身上,亲切道,“你们俩都起来吧。郭爱这孩子很好,很合哀家的意,今日哀家已赏过你们,就不再另行封赏。郭爱,哀家素闻你有才名,平日里多来这慈宁宫走走,给我这老婆子做个伴儿。”

    目光里有些探询,也有些赞许,但机锋最终被笑容隐去,如一朵盛开的菊花。

    何浅浅深深躬下去,笑道,“多谢太后抬举,嫔妾不甚欢喜。”

    局势突变,原本紧绷的弓弦突然撤了箭,换成上宾之礼,众人一时缓不过劲儿来。

    何浅浅拉起傅敏的手,笑吟吟回了座,不理会那些射过来的目光,当年她逃避,今日却不同了,上位者,就要习惯这些或妒或恨的目光。

    饶是傅敏胆大,手心里也渗出了汗,冰凉湿粘,紧紧地握了何浅浅一下,分开回座。

    焦瑢侧目,悄声道,“妹妹机敏过人,左右逢源,叫人钦佩。”

    何浅浅报以一笑,道,“姐姐才是,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失敬失敬。”

    焦瑢脸色一变,扭过脸去不再言语。

    何浅浅喘了口气,望着面前那盆玉楼春暗暗平复心情,多亏她入宫前搜罗了一些东西,郭夫人也是倾囊相予,生怕她在宫里受了委屈。

    嫔妃忽然骚动起来,一个声音朗朗道,“太后寿辰,孩儿恭贺来迟,母亲莫怪。”

    那个声音再熟悉不过的,何浅浅好容易安定下来的心一下子提到喉咙口。

    他来了。

    “镇儿拜见皇祖母,皇祖母千岁千岁千千岁。”一个幼嫩的声音。

    何浅浅身子晃了晃,几乎坐不稳。幸亏两人坐得近,傅敏悄悄扶了她一把。

    众嫔妃们纷纷起身行礼,山呼万岁,何浅浅颤抖着望去,她朝思暮想的那两个人就站在眼前,他英挺如昔,唯有鬓间添了华发,身侧站了一个玉粉可爱的小男孩,那就是她的镇儿——

    老朱出来了,不过只是露了个头,姐妹们别拍我,俺已经尽力了……()

卷一 第二十六章 鹌鹑风波

    

    她心里只想扑上去抱住二人,但理智告诉她不能,想再多看两眼,却又不敢抬头,怕泄露眼中的思念。

    所谓咫尺天涯,莫过于此,心中仿佛有一千只虫子在撕咬,又仿佛置身于沸滚油锅之中,怎煎熬二字了得?

    太后嗔道,“皇上来了,小德子怎么也不通知一声。”

    朱瞻基笑着迎过去,“朕是为了给太后一个惊喜,特意不让他出声的。”

    孙贵妃对着朱祁镇伸开双臂,朱祁镇偷眼看了看朱瞻基,朱瞻基点点头,朱祁镇便飞快的朝孙贵妃跑过去,“母后。”

    他穿着朱红朝服,足蹬皂色宫靴,头带金丝攒珠发冠,奔跑时微微颤动。一张小脸因奔跑而微微泛红,一双杏眼活泼灵动。

    这就是她的孩子啊。

    何浅浅一眨不眨地看着,直到他奔入孙贵妃怀里。

    孙贵妃拥住朱祁镇,爱怜道,“镇儿今日学到些什么?功课可有长进了?”

    眼前这母慈子孝的一幕,她唯有暗自神伤。

    这却也怪不得别人,原是她一手促成的。

    太后责备道,“孩子折腾了一天,你这个做娘的还不放过他,镇儿,到奶奶这里来,奶奶给你吃好吃的。”

    皇后笑着把朱祁镇抱过去,太后摩挲着朱祁镇的小脸,笑道,“镇儿越长越出息了,告诉哀家,想吃什么。”

    朱祁镇笑嘻嘻地指着桌上的花炊鹌子道,“我要吃这个。”

    锦心忙与他递过去,朱祁镇先道了谢,规规矩矩地接过来吃。

    太后喜道,“看这小小人儿,仪态半分也不乱,比许多十几岁的孩子都强。”回首看见朱祁钰吃的一脸汁水,皱眉道,“钰儿这吃相就差了许多,贤妃要注意了。”

    贤妃压着恼恨,笑得恭谨,“太后说得很是,嫔妾谨记于心。”怜碧悄悄上前提醒朱祁钰,朱祁钰拿着鹌鹑正啃得起劲,哪里肯撒手,使手一推,贤妃面前的银质酒樽翻倒在桌上,洒了贤妃一身。怜碧忙赶过来给贤妃拭擦。

    “你这个小冤家……”贤妃翡翠色的宫裙上湿了一大片,眉毛一横,又碍于太后在前,不好发作,转身对怜碧怒道,“没长眼睛的小蹄子,还不快去把二皇子的鹌鹑拿走。”

    “是。”怜碧心下叫苦,太后和皇上坐着,她一个小小丫鬟冒犯皇子,可是贤妃积威甚重,她又不敢不遵从,伸手夺去朱祁钰手里的鹌鹑,朱祁钰没了鹌鹑,哇哇大哭。几人乱作一团,底下各宫嫔妃有的假装不见,有等着看戏的,有素日看不惯贤妃的,纷纷窃笑。

    太后脸色不大好看,皇后笑道,“贤妃妹妹不妨带二皇子回去换个衣服,秋风露寒,小心着了凉。”

    怜碧抱着朱祁钰轻声哄着,贤妃正了正衣襟,笑道,“太后的寿辰,嫔妾岂敢中途退场。一杯薄酒,原不妨事。钰儿不懂事,让姐姐见笑了。”

    何浅浅一直看着朱祁镇,那边的争吵,他好似充耳未闻,一心一意只吃他的鹌鹑,忍不住心中欢喜,这个孩子是个有定性的。朱祁镇好似感觉到她的目光,抬头对她一笑,何浅浅心中激荡,恨不能将他搂入怀中疼爱一番,可惜满满的思念,最后只能化作温柔一笑。

    所有人都看着吴宁与朱祁钰,没有人看见她眼中溢出的那浓浓温柔眷恋。只有此刻,她才敢偷偷多看两眼。

    何浅浅收回目光,一抬眼恰好与朱瞻基相碰,他双目凝视她,似乎已经看了很久,何浅浅心头小鹿乱撞,忙垂下头来。

    他会不会发现了什么?

    一个初入宫的嫔妃,盯着皇太子看,会不会被他误认为她有什么居心?

    何浅浅攥紧手中的绢帕,背上渗出密密的汗来,又听见朱瞻基道,“一个七岁孩童,贤妃也莫要太苛责了。有悖孩童天性。”

    皇上终于发了话,贤妃脸现难得的窘迫,又是气恼,只盯着怜碧收拾桌上的残局。

    朱瞻基却没有看她。

    这群女人斗来斗去斗了数年,或为邀宠,或为争权,他只做视而不见。

    反正,心中的那个人早已不在,他也无意插手这群女人的是非。

    朱瞻基端着菊花酒,打量远处那个低着头的小小身影,方才她紧紧盯着镇儿,眼里毫不掩饰的疼爱,那样的浓烈,让他心头一颤,孙瑶也从来不曾用这种眼光看过镇儿。她不过十四五岁,已出落得端丽无双,那般姿色,即便在宫里也是少见的,他从来没有见过她,可是那眼神却是那样熟悉,包括她受惊吓后迅速的低头姿势,都好像一个人。

    朱瞻基盯着她许久,她却再没有抬头,间或与身旁的女子笑着小声交谈。

    他叹一声,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酒意在喉间回荡,有菊花的的清香,又不失酒的凛冽,他的浅浅呵,也是这样的脾气。

    或许是他思念过度,看走了眼罢。

    朱祁钰渐渐止了哭,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众人。

    太后搂着朱祁镇,叹道,“教育也需要循序渐进,非一朝一日可成。幼儿不懂事,贤妃当以身作则,为人表率,”

    话里责备之意甚重,还有上梁不正下梁歪的意思。太后早已看不惯吴宁对朱祁钰的纵容,又听闻她素日骄横,今日话里话外都在点拨,专门要灭她的威风。

    贤妃不敢分辨,面朝太后,双膝跪下道,“是嫔妾冒失,太后教训的极是。”

    皇后盈盈笑着过去搀了贤妃道,“妹妹不必自责,镇儿是太子,皇上和本宫难免管制得严了些,钰儿不过是皇子,原不需太限制了。”

    这番话犹如刀子一般,一刀一刀正捅在贤妃的要害处。

    贤妃眸中恨意一闪而过,抬头咬牙笑道,“多谢皇后娘娘教诲。”

    何浅浅冷眼旁观,这院子里一派花团锦簇,可是这锦绣霞帔之下,藏得又都是怎样的居心。

    贤妃纵横宫内,又有惠妃相助,更有一众党羽,不想今日惠妃抱恙,其余党羽均不成气候,无人敢出言维护,她在众嫔妃面前颜面大失,偏偏祸根还是她的心头肉。

    贤妃面色铁青地回座,众人心中不可说不快。()

卷一 第二十七章 瑶琴惊魂

    

    贤妃沉默,酒过三巡,太后隐有倦意,陈昭仪向皇后笑道,“今日难得太后、皇上赏脸,大伙齐聚一堂,咱们光吃酒说话岂不无趣。”皇后笑道,“正是,我听闻本次入宫的秀女们都是才艺不凡,太后今日寿辰,不妨让几位献个艺,为太后贺寿,无论是唱曲还是跳舞,或是吟诗作对都可以,太后以为如何?”

    太后斜眼看了看朱瞻基,笑道,“此计甚好,瑶儿这个鬼机灵,总是明白哀家的心意。”

    朱瞻基面色淡如月色,平静无波,只笑着与朱祁镇说话。

    皇后浅浅一笑,扬声道,“在座的诸位姐妹,有谁愿意拔这个头筹?方才本宫虽然说的是新进秀女,但是若有其他姐妹想要一展身手也并无不可,本宫一碗水端平了。”又侧身向太后笑道,“太后,瑶儿擅自做主,先斩后奏了。”

    “好,好,这样很好,一视同仁。”太后笑道,“皇后做事越来越有中宫之风,哀家甚是欣慰。你们这些孩子不要拘谨,若是好的,哀家重重有赏。”

    何浅浅单手托腮,挡住唇角的冷笑。

    为太后贺寿么?怎么她觉得像老鸨的伎俩?

    旁边的焦瑢背脊挺得笔直,一副踌躇满志状,何浅浅唇边冷笑更深。

    果不其然,太后话音才落,一个身影便飘然而出,行至正中,行礼道,“嫔妾何书鸿,愿为太后吹奏一曲,恭祝太后吉祥万安。”

    焦瑢捏住了桌上的酒杯,面目微微抽搐。

    原来第一个还轮不到她。何浅浅噙了笑意,夹了一箸鸳鸯羊舌,细细品味,一口咬下去唇齿间浓香四溢,除了羊舌之鲜,还有马蹄之甘甜、竹笋之清香,滋味丰富,好似面前这一场晚宴。

    孙瑶这几年真是没有白过,连结党营私也学会了。所谓的诸位姐妹,自然是事先安排好的了,着意抬举几人,即可分宠,又能拉拢了为她所用,步步为营。

    何浅浅隔了筷子,抬头,等着看这群女人的表演。

    皇后和蔼笑道,“很好,不知何妹妹准备的是什么曲子?”

    何字上念得极重,何浅浅举目看去,朱瞻基神色一凛,又迅速恢复常态,皇后脸上笑意更深。

    何浅浅心中豁然明白,她惦念的其实不是她,只是朱瞻基对她姓氏的关注。

    冷不防对上两道目光,朱瞻基不知什么时候又看着她。

    何浅浅定了定神,对他一笑,看他微微失落地扭过脸去。

    她从来很少对他笑的,还笑得那样坦然,这个世上,不会再有那样一个人了,一旦丢了,就再也找不回来。

    朱瞻基又倒了一杯酒,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荡漾。

    借酒浇愁,这倒是那个家伙惯用来逃避的,如今一试,倒也不错。

    庭院正中,何书鸿玉臂轻展,银红色的锦缎拂动,恍如流泻的月光,她躬身道,“今日如此良辰美景,嫔妾便吹奏一曲’春江花月夜’”。

    她长身玉立,素手执笛,檀口轻启,笛声悠悠绕梁,婉转嘹亮,如同出谷黄莺,吹笛之人气息匀长,笛声跌宕起伏,毫无迟滞之感。众人均侧耳倾听。

    何书鸿长相本就端丽,身形修长,今日又是刻意装扮过,虽谈不上绝色,也是清丽出尘。站在当中,微风卷动襟袖,翩若惊鸿,仪态万方。

    一曲终了,太后抚掌称赞,“果然好曲。”

    皇后面有得色,眼睛瞟向朱瞻基,笑道,“何秀女德艺双馨,太后看着可好?”

    “你都夸成那样了,哀家能说个不字么?”太后笑着,道,“这批秀女果然都不错,哀家等不及要看下一个表演了。”

    朱瞻基自始至终不置一词,皇后掩住失望,心知假如朱瞻基看不上,太后自然也就不会多看一眼,面向众人复又笑道,“下面还有哪位妹妹出来献艺?”

    何书鸿原本以为可以一鸣惊人,不想冷淡收场,脸色苍白地退下来,与上场前的志得意满判若两人。傅敏轻轻笑了一声,何书鸿一向眼高于顶,此番受挫,众人都没有同情的意思,何浅浅看着她重重的把笛子往桌上一搁,脸上掩不住怨怼之色。

    何浅浅暗叹,这种气性,要在宫里存活,是件很不容易的事。

    旁边那抹紫色的身影突然立起,俏生生道,“嫔妾焦瑢,愿为太后献上一曲。祝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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