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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皓在这里玩了两天才走,也不知是不是我太敏感,唐风对明皓的态度不冷不热,十分奇怪。唐风原是著名的会做人的那种,我见过三流九教各色人等无不被他哄的舒舒服服的,这次他倒是算明显的不耐烦的了。
那天我瞅了个空子悄悄问他,他揉揉我头发笑道:“你胡想些什么?我哪里看不惯他?只是与他不熟,不好过分亲近而已,笨季季,你的朋友我至少也给十分面子的。”
我立时便放了心,唐风我自然是完全信任的。
明日明皓便要走了,我可真是舍不得他。
晚上和他聊到半夜,我非常兴奋,完全不想睡觉。
唐风穿着睡袍站在楼梯口上叫我,我抬头看他,呵,真是好风景,唐风身材原就高挑颀长,睡袍的带子松松系着,越发显得腰细腿长,领口露出一片雪白肌肤,实在诱人。
果然美人原就要略显倦意,衣衫稍微零乱时越发风情万种。
唐风说:“季季别聊了,申公子明日一早要出门,让他好好休息。”
我忙答应一声,他又站了站便回了房间。
我转过身瞧瞧,呵呵,明皓简直便是看痴了过去。
美色人人都爱呢。
我这才打发明皓去休息,我自己进了房间才觉得真是累了,匆匆洗了脸一头倒在床上。
倦意立即涌来,我大大的打个呵欠扯过被子来胡乱往身上一盖,立即沉进睡眠里。
真舒服,我蹭蹭柔软的被子,沉沉睡过去。
好讨厌……
这么大的狼狗,为什么非要对着我来?我又没惹你。
我一步步往后退,它倒一直压过来,眼里全是杀机,血红的舌头伸出来对着我,热乎乎的呼吸直喷到我脸上,吓的我腿都软了,一下子靠在墙壁上,看着那狗一步步逼近……
那么丑的脸。
呜……
我宁愿咬我的是吸血鬼,最好是布莱德。皮特演的那种,牡丹花下死倒还甘心一点,今天怎么落在个狼狗手里。
狼狗越来越近,那热热的气息就在我脸上。
我动不了,只好闭上眼睛。
感到狗的舌头在我脸上轻轻舔了一下,我吓的一动不动,却听到一个低低的熟悉的声音笑道:“怎么不挣扎了?”
是卫颐!
我大喜,阿,卫颐!
连忙睁开眼睛,天,面前竟然还是那只狗。
狗竟然笑了……吓的我。
没想到狗笑起来那么丑,第一次见到狗笑。
然后那狗开口说话了:“季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狗会说话?
问题是你说就说,怎么说出来竟然是卫颐的声音?
你耍我呢?
我心里头一阵鬼火起,也忘了怕,伸手就朝那诡异的狗脸打过去,那狗脑袋一偏一口利牙叼住我的腕子,钝钝的痛。
把我痛醒了,睁开眼睛,立即魂飞魄散,卫颐放大的面孔就在我跟前,压在我身上。一手握着我手腕,似笑非笑的望着我。
原来还没醒呢?
我放心的想,不管是会笑的狗还是会笑的卫颐,都只有梦里面才能有。
我另一只手调戏般的拍拍卫颐的脸:“不变狗吓我了?现在变卫颐了?想吓我你还早呢,放在外面我倒是怕,现在在梦里我会怕他?信不信我立刻做了你,哼哼,下次最好变成吸血鬼,就是布莱德。皮特那种才有点味道,其他的我可看不上。”
卫颐放开我那只手,却伸手握住我拍他的脸的手,放在他脸上,热热的,居然要命的真实,低声笑道:“这个样子你最喜欢,我知道。”
咦咦咦,这乱七八糟的梦,哪有这样子做的?简直是搞笑片。
管他呢,最近运气不好,连做梦都老做到卫颐对我横眉竖目的,从没给我好脸子瞧,今儿难得梦到他对着我笑呢,哼哼,调戏我?
我也对着他笑,管他是什么呢,现在是卫颐就好。
一只手也伸过去悄悄放在他背上,然后偷偷摸了摸,好久没对他下手了,原来我还没忘了那种感觉,果然舒服。
卫颐又笑:“这个梦舒服吧?”
还略挪动着身子在我身上磨蹭着,眼睛里的春意几乎要滴出水来。
哈哈,春梦!
不过这次的这么好,又甜美又清晰,我盘算着,这次一定要把这梦做到最后才好,可别再象以前那样一到关键时刻就被那该死的唐风吵起来。
一边想着,放在他背上的手已经悄悄撩开衬衣伸进去,摸着他的皮肤,还是那种光滑紧绷的感觉,真舒服,我忍不住笑。
卫颐也笑,放开我的手捧起我的脸,大拇指轻轻在我的五官上抚过,温柔无比。
这梦每天做上几次也不嫌多。
我乐陶陶的想,手却也不肯闲着,忙忙的扯开他的衬衣,丢到一边去,在他身上摸了又摸,简直恨不得吃他下去。
卫颐低声笑:“这么急?”
说着也来脱我的衣服,我本来只穿了睡衣,一下子就脱光。
他略抬起身体来,在我色迷迷的目光下解开皮带……
然后脱下长裤。
那漂亮的长腿,我一点也没忘,形状长度都记得清楚,当然感觉更清楚。
忍不住伸出腿去蹭蹭,嘻嘻,果然还是那么好。
卫颐瞪我一眼。
我连忙缩回腿,然后发觉不对,咦,这是我的梦,我怕你干什么?
伸手就抓他过来,按在下面摸个够。
卫颐倒忍不住笑了,伸手过来掐我的手:“你做梦倒越发厉害了。”
我何必与他废话?扳过他的脸来,一阵亲。
手顺着他背脊滑下去,拉下内裤扔一边,一摸到那浑圆紧俏的臀部,本来就热了起来的欲望立即发起烫来,硬硬的就想立即进去干个够。
把卫颐的上身压在床上,搂住腰往上,让他把屁股翘起来,卫颐回过头来看看我:“你来?”
这倒怪了。
我说:“当然是我来,难道连做梦都要让你?”
卫颐笑:“好,你来就你来。”
我才不跟他废话,一只手压住他,一只手就伸过去,摸索着|穴口,紧紧热热的,一边按压着一边就把指尖往里挤,里面就越发热了。
卫颐半边脸贴在床上,眼睛斜过来看着我,一边轻轻喘息着,并没有别的声音,听到我耳朵里却说不出的诱惑。何况哪里还禁得起他这么风情无限的看着我?
我跪起来扶着早已硬的不行的分身,一下子插进去。
啊,那么热那么紧,简直要融化我。
卫颐脸色一下子煞白,死命咬着嘴唇,过了一下才说:“你也温柔点,想要弄死我啊。”
语气竟是说不出的虚弱痛楚。
我哪里管那么多,只管压着他,用力干他。
一边喘着气说:“做梦而已,哪里会痛,我等不得了,好几次都是还没进去就让唐风叫起来了,气死人。今天总算好了。”
越发猛烈起来。
卫颐原本薄怨的脸色竟转了过来:“你经常梦到吗?”
这种时候说什么废话。
我不理他,只管专心的享受。
卫颐竟笑起来,虽然还是白着脸,轻声说:“你下来一点。”
我便就着那姿式俯下身去,他困难的扬起头凑近我,我明白过来,越发怜他辛苦,倒是温柔了些,他微微扬起笑,轻轻吻住我。
温柔如水般的辗转吮吸……
我竟然这样子就射了出来……
立即没了力气,倒在他身上。
温暖的身体,满身汗珠,竟是越发觉得皮肤滑腻,爱不释手。
今天好了,做了全套,是不是该醒了才对?
闭上眼睛,睁开……
再用力闭上,再睁开……
怎么这样?
我觉得有点不对劲,怎么醒不过来呢?
卫颐轻声说:“射了就出来,让我去洗洗。”
一语未了,门上已经响起来轻轻扣门声:“季季,起床了。”
唐风的声音。
我瞪着门,再低头一看,身下还是卫颐。
一身汗,身上许多红印子,我的命根子还在他的身体里。
天啊!
我张开嘴就要尖叫,卫颐眼明手快捂住我的嘴:“别叫。”
唐风开始自己开门了,我早上一贯是醒不了的,每次都是他自己开门进来叫我。
我看着门,血液都冰凉了。
绝望的闭上眼睛,唐风,我真的是以为在做梦。
卫颐在我耳边轻轻说:“我锁了门的。”
我一下子活过来,拉下他的手对门外说:“我醒了,这就起来。”
唐风打不开我的门,又听我这么说,便说:“那快点下来吃早餐。”
然后听他的脚步声渐渐走远。
我手忙脚乱把自己抽出来,抓起衣服朝洗手间跑,一边说:“我什么也没做,你快点消失。”
躲进去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是怎么回事?这连梦都做不得了吗?
卫颐却披着衣服进来,倚在门上看着我笑:“你说你没做就没做?那我这身上是什么?”
我差点就要以为恶梦还没结束呢。
眼前这几乎全裸的身体实在引人犯罪。
我说:“你勾引我的,我……我……”
我说不出话来了,差点哭出来。
他过来抱抱我:“你快点收拾好出去,等你回来再说。”
啊,对,唐风等着我呢。
我不敢再看他,连忙梳洗了换了衣服,出去前十分不放心:“你躲着别出去,当心让唐风看见剥了你皮。我很快就回来,千万别出去啊。”
卫颐说:“我让你弄得这样,哪里还能走的出去”。
我脸一红,也不敢回话,连忙开门出去。
在门口努力镇定了自己好一会才往楼下走,唐风和明皓正在桌子上吃早饭,看我下来都笑着招呼。唐风瞟我一眼:“你打鬼去了?脸这么白。”
听听这唐风说话,一句是一句,我竟不知道怎么说的好。
打鬼还没这么恐怖呢,我就算见了鬼也不至于这么着。
也只能陪着笑说:“昨晚做了恶梦而已,没怎么的。”
坐下来吃早餐,却是食不下咽,匆匆吃了些东西,倒是灌了两杯咖啡下去,明皓与我说话我也只是含含糊糊的应付着,满心都在楼上。
却一眼不敢往楼上瞟,怕唐风看出破绽来。
吃完早餐与他们一起出门,唐风去公司,我开着车子送明皓去火车站,他说要继续去小城市呢,欧陆地方一直是坐火车才别有情趣的。我也无心管他,送他上了火车便连忙赶回去。
家里静悄悄的,我的卧房房门紧闭,看起来并无异样。
我并不忙上去,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想,只是怎么也想不出感觉来,只得叹口气颓然倒在沙发上。卫颐卫颐,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这次算什么呢?
想了半日实在无法,我只好站起来上去,躲也躲不过去,趁唐风不在早早打发他走了才好。不然让唐风知道了又是一顿教训,我可真是怕他。
楼梯走了一半我想起来了,走下来去厨房,拿了些面包火腿香肠,又端了杯热牛奶这才上去。
敲了敲门,小声说:“卫颐?”
卫颐来开门,他已经梳洗妥当,只是我一眼就看到他脖子上的红痕,脸立即又红了,立刻调开眼光,不敢看他,进去关上门,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吃点东西吧。”
然后规规矩矩坐在一边。
眼睛只管瞟他,看他很快的吃了东西,把牛奶灌下去。
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冷场了好一会才说:“你回去吧,我……”
唉,还是说不出来。
卫颐凑近我,似笑非笑:“先前舒服吗?”
我心里又火起来了,抬起头:“那怎么样,还不是你请我愿的,我又没有强Jian你。”
卫颐笑:“我又没说你强Jian我——这才有精神了?”
一边又笑,真不知他在高兴些什么。
我也不爱做出小媳妇样子来,只是瞪着他。
他伸手捏捏我的脸也不说什么站起来就开门出去。
我忙叫住他:“你去哪里?”
他停住,却也不回头,只是说:“你不是叫我回去吗?那我走了。”
真的走了。
我眼睁睁看他走出去,真想开口留他下来,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气鼓鼓倒在床上生气,这算什么啊,莫名其妙摸进我房间里来,莫名其妙和我Zuo爱,莫名其妙的就这么走了,这人到底在干什么?什么也不说,到底要怎么着?要报复我就明说。
哼哼,他的债我早已还清了,我为什么害怕?
我才不怕呢。
要怎么样都行,我方季季可不是软柿子。
我这就看着你还能翻出什么浪来。
一连几天,我过得魂不守舍,唐风经常是叫我好几声我才反应过来,他十分奇怪:“季季,你撞邪了?怎么这样呢,申明皓走了你就这么着,难道你喜欢他?若是他呢倒还好,你大可以去试试看。”
我是撞邪了,可惜这邪叫卫颐不叫申明皓。
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