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是撞邪了,可惜这邪叫卫颐不叫申明皓。
只好干笑着:“你胡说什么?我与明皓只是朋友而已,有什么奇怪的,我这两天不过累些,晚上不是睡得太好。”
这是真的,天天晚上不敢睡熟,一有风吹响动立即惊醒,明明是不想他来的,可睁开眼忍不住失望,眼前仍旧那样子,哪里有卫颐?
唐风细细打量我,笑道:“原来是累,不过你也怪,累了呢倒自己一个人莫名其妙傻笑,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
啊?我连忙摸摸脸,真有么?这卫颐,真真害死我了。
看我尴尬,唐风也不再取笑我,只是笑笑便出去了。
今晚不能再这么着了,一定得好好睡。
于是晚上特特的吃了两颗安眠药,又喝了杯热热的牛奶,果然很容易就睡着了。
……
那只讨厌的狗又来了,凑的我那么近,湿湿热热的舔在我脸上,热气呵的我十分痒,我便忍不住扭动身子躲:“别舔我。”
那狗又用卫颐的声音轻轻笑:“又在做梦吗?”
我实在倦的很,眼睛也睁不开,竟一手缆着那狗的脖子,含糊的说:“睡觉,睡觉。”立即又睡了过去。
一觉到天明。
啊啊啊……
差点又叫出声来,我竟抱着卫颐睡的呢。幸好拼命忍住了声音。
卫颐还没醒,很舒服的隈在我怀里,一动不动,这次我却是清楚这再不是梦了。
我细细的低头看他,他精致削尖的下巴抵着我,睫毛安静的在眼睛下面投下一圈阴影,晨光中那雪白修长的脖子正好在我嘴边。
我身上一下子就热了起来,小心的低下头用嘴唇在他脖子上轻轻磨蹭着。
他还没醒,却低低的晤了一声越发向我靠了过来。
反正是他自己送上门来的,我恶质的想,得了这理由,手就忍不住往他身上摸去。
皮肤滑腻,舒服的佷,摸着摸着就往下面去了。
还没摸到重要地方,煞风景的唐风又来敲门:“季季,起来了。”
我吓一跳。连忙答应:“唐风,我今天不跟你去了,还想睡一会呢。”
唐风便答应,叫我别睡太久,记得起来吃早饭,也就下去了。
我松口气,低头一看,这时候卫颐自然是让我们闹醒了,睁着眼睛躺在我怀里安安静静看着我,微微带着笑。他真是长的好看。
我再也忍不住,管他那么多,亲了再说。
他也不挣扎,只闭了眼睛,张开嘴让我更加深入的吻下去。
吻的情动起来,也就什么也忘了,就此翻身压在他身上开始扯他的衣服。
他伸手配合的让我脱,一边说:“又是你?”
反正是他自己来的,再说我也不欠他什么,还装什么乖宝宝?我在心里鼓励了自己一下,略蛮横的说:“这是我的地盘,我说了算。”
他便轻轻笑:“那你这次轻点,今天可不是做梦呢,我也会痛的。”
我倒红了红脸,只好俯下身去封住他的嘴……
竟是激|情的很,卫颐的身体又柔韧,肌肤在激|情中发烫,他也不爱怎么叫,只是喘息,随着我的节奏一声声在我耳边,十分煽情。勾引的我情欲勃发,越发深入的猛烈起来。
那雪白的肌肤泛起了粉红,一双狭长的美眸只是望着我,仿佛要滴出水来……
恨不得就此揉烂了他才好。
这到底怎么的?等卫颐去浴室洗澡去了,我在床上滚来滚去,又做了,又做了,这次可是这么清清醒醒的做了啊,虽然也是他勾引我,可今天我真的是清醒的啊。
真服了他了,到底要干嘛?
非要让他说清楚不可。
等他出来立刻问清楚,这次再不能被他美色迷倒了。
可是他偏偏不肯说清楚,与我打太极,急得我要死:“卫颐,你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吊着我这么不上不下的?你说清楚好不好?”
那人倒流氓一般笑起来,勾起我下巴:“说清楚了有什么意思?我就喜欢这么着。”
我越发成了良家妇女了,遇到流氓恶霸,话都说不出来。
卫颐又说:“你跑的时候又和我说清楚了吗?这会子倒好意思叫我说。”
这下子正好落在我的死|穴上。他还敢提,我心里一下子仿佛被什么细细的尖锐的针狠狠刺了一般痛起来,猛的跳起来,张牙舞爪对着他:“你还要不要脸,就这个你还敢说了,你……怎么,我没做成男妓你不舒服了?非要我去做回来?也不知对你有些什么好处,这也行,只要你别再让我看到你让我和萨达姆睡都行……”
我气的发抖,说话都语无伦次起来,
也太过分了,我都让到天边了还不行么?
原就没想过他会后悔道歉,我不过只是希望慢慢的就忘了这事情,过些平静日子,日子久了想起来也就不会这么入骨一般的疼了,偏偏他却见不得我过安静日子,竟然敢来问我。
真的,哪里来这么狠心的人。
非要见我挫骨扬灰才解恨么?其实也差不多了,那个时候痛到吐血,到了这时候竟实在是心灰意冷起来,别说生气,就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往日看看那些风花雪月的小说见到这种描写非嗤笑作者一番不可,哪里有哭不出来的,再委屈只管大哭一场也就过去了,本来也是,以前在卫颐那里受了委屈,回去自己悄悄哭一场,第二天照样打起精神过去做小伏低,也没觉得很难。只是今天,听了那句话,竟真的觉得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望着他,竟是再也说不出话来,一头栽在床上,拉起被子从头到尾把自己裹起来,眼不见为净。
明知道他还在那边笑吟吟的看我伤心。
不想看到他,这次是真的不想,以前都是骗人的,哪里不想?略见到个背影有点象的心就砰砰砰跳起来,声音大的满街都听得见。
可现在真的不想,只想闷死在这被子里就好了。
若是死了,下辈子再也不要托生做人才好。
他戳戳我:“喂?”
我不理他。
他又戳戳我:“季季?”
声调软软的,就像我最喜欢的他刚睡醒的时候那种软软的声音,每次听到我都会心软的要命。可现在,我咬着嘴唇,还是不说话。
觉得身子微微往下陷了点,知道他坐到床上来了,我难受的要命,只管蠕虫一般往里面缩。还没怎么动呢,就被他连着被子一起抱过去。
我拼了命的挣扎,拳打脚踢,这次才不管你痛不痛,怕痛就放开我。
最后还是被他压制住了,费了许多劲,他压着我喘气,就在我上方,隔着被子我也听得清楚,也不知道怎么,先前一点也流不出来的眼泪这个时候偏偏又流出来了。
止也止不住,我死死咬着被子也忍不住,只能勉强忍住声音,越哭越伤心,哭得全身发抖,全身发软,一点力气也没有,力气都用来哭去了,哭的全心全意的。
心里恨不得立即咬他几口,狠狠的,咬的见血那种,只怕才会好过一点。
他见我不那么挣扎了,方才腾出一只手来扯开被子,露出我的脸来。
本来心里头就想咬他了,偏又见到他手就在我嘴边,哪里忍得住,一口咬上去,正好咬在大拇指下面一点,把哭剩下的力气都用上了,只管下死劲的咬。
咬的牙齿都发鞎了,咬的连哭也忘了。
刚才是全心全意的哭,现在是全心全意的咬,可加起来也不如以前全心全意的爱来的多。
他先前还呲牙咧嘴的想把手收回去,可我的牙齿深深陷进去,他怎么也收不回去,疼的吸冷气。
也就只是瞪着我。
我也瞪着他。
互相瞪了半响,他竟嗤一声笑出来,越笑越高兴,仿佛拣了金子一样。
竟笑得我脸红起来,松开嘴,这时候才发觉满嘴血腥味儿。
咦?倒是我变吸血鬼了。
他的手实在惨不忍睹,深深的牙印子,血直冒,我先前那么用力,只怕连骨头都给他咬断了。
活该!
我别过脸去。管他去死呢。
他从我身上起来,去洗手间,我也扯开被子,刚才哭一场闹一场,热的要死。
他在洗手间探了头出来问我:“医药葙在哪里?”
我不知道,也不想管他。
实在是伤了心了,你去死吧去死吧,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看我不理他,叹口气:“这么样了还不解气?怎么……你这狠心短命的……”
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人能认得几个中国字?倒搬出红楼梦来了。这么肉麻,这句话适合我和他么?实在好笑。
他也没办法,只是草草冲了下伤口,把血迹冲掉了,便出来。
我冷冷看着他,看他还能翻出什么花样来。
他看我半响,幽幽叹口气:“我知道你气什么,你只知道你生气,我就不生气了么?”
我仍是不肯理他。
他说:“不听就算了,那我走了。”
巴不得!
我连忙说:“你就放过我,走了再别来了,从今以后我也不会回去,你就当这辈子没见过我罢。”
他倚在门口,听了我的话倒转头冷冷一笑:“你倒会想,我让你拉下水来了,你倒能说抽身就抽身?做梦呢,你欠我的还没还完就敢这么说。”
我气的没法,话都说不出来,我还没还够?我早八百年前就带利息还清了,我没找你还债就是你运气了,你还敢说。
他往门口走,出门的时候说:“你以为那天晚上你就还清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有人暗中保护的,那老色鬼动得了你我倒服了他。”
我怔住了,更说不出话来,只看他光明正大从大门出去,自己倒在床上一头雾水。
真不敢想他到底什么意思。
才哭过,才灰心过,为了他一句话又差点跳起来,简直划不来。
在床上倒了半日,才爬起来去浴室梳洗。
哎呀,实在一副鬼样子,头发乱的不象话,脸上脏兮兮的,眼睛半肿着,狼狈成这样了。
原也怪不得我,与卫颐战斗了这么久自然不会有什么好的。
嘿嘿,一时想起卫颐的手来,他还带伤呢,原是他吃亏大些,我也就舒服了不少。
打起精神收拾好自己。
罢了罢了,再灰心也没用,听他那口气,看来是还不会放过我呢,我也该策划一番,这法国这么远他也找过来,如今我躲到哪里去好呢?
非洲丛林食人族?
哈哈,我不由笑起来。
心情极好的下去吃早饭。
羊角包极香,奶酪也非常好,人生果然是许多享受。
包括狠狠的咬那个混蛋一口。
晚上唐风回来,见到我便笑道:“你今日去什么地方了?一脸春色。”
咦?这么明显吗?
只不好告诉他今天有多痛快。
唐风也没劲管我,我看他略有倦色,连忙倒了杯阿里歌蝶白酒给他,这原是十分提精神的:“唐风,公司很多事情吗?看你这么累。”
唐风懒洋洋接过来往沙发上一瘫,对我说:“倒不全是公司的事情。”
还有什么?
我大感兴趣,挨过去。
唐风扫我一眼:“不与你想干,你问了也没用,既然见我累了,明日自觉点去公司。”
我心里头十分不以为然,不过面上当然连连答应。
便和唐风吃饭。
饭吃到一半,唐风伸手过来拍拍我的头:“你今儿可真不对劲了,筷子举在半空中,只是笑,倒吓我一跳,以为你要吃我呢。”
我噗哧一声笑出来,呵,哪里是吃你,只是今天倒差点吃了人是真的。
这时候想起来,怎么不真的把他的肉咬下来呢?
好几天心情都这么好,唐风开始还说我几句,到了后来也见惯了,只说我跟只偷了腥的猫似的,总是一个人偷偷笑,问我也不说。
我哪里敢说,说了唐风一定柳眉倒竖,到时候也不知怎么收场呢。
不过有时候难免想起卫颐临走前那句话,不敢深想,真怕想出什么来。
第七章
这几天心情虽是好,却忍不住提心吊胆,生怕哪天晚上那人又偷偷潜进来投怀送抱,真是好笑,若放在以前,别说他投怀送抱了,只要他肯让我投怀送抱我就十分高兴了,如今人家堂堂一个大帅哥送上门来给我我偏又怕的要死,非要躲开不可。
只是这往哪里躲的好呢?
竟是没个主意。
一肚子火呢,以前做事情谁不说我杀伐决断,手段凌厉,哪里有今天这么犹豫不决的样子?若以前就是这样天阳早就不知道落谁的手里了,哪里还能留给他玩?连法国这片基业只怕也没了,没了这个,我拿什么抵抗卫颐呢?
偏偏如今这么点子小事就吓成这样,实在没出息。
不过管他有没有出息呢,反正这辈子也不过就卫颐这么一个人,不至于对谁都没出息。
只是现在倒是先想想去哪里才好,要怎么样才能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