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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喜？……是悲？……
亦或者是喜与悲共存？……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第5卷 玖兰死了吗
658．玖兰死了吗
我只知道，我的脑内一片空白……
为了他，那个曾经处处跟我作对、方才的前几分钟还骑在我身上、而现在却倒在血泊之中的司徒玖兰，而空白了一片！！
“主人！！”
“主人！！！”
……
众多的人围到了司徒玖兰的身边，而步云霄和月念停一左一右的也退回到我身边来保护着我的时候，我回过了神来，将自己的视线落在了司徒玖兰的身上……
倒在血泊里面的司徒玖兰，虚弱的抬起了头来，将自己的视线放在了我的身上……
而他依旧是勾起了嘴角，努力的对我展露着之前的那抹笑意！！
都这个时候了……他都满身是血了……他竟然还在对我笑！！！
我的身、我的心，不觉得为了他而猛然的颤抖了一下！！
而我的颤抖引起了白青落的担忧，白青落很是慌张的看着怀里的我，流着泪水对我说：
“月儿姐姐，别怕……别怕……”
听白青落这么一安慰我，月念停和步云霄也退回到了我的身边，围着我关切的问道：
“月儿，没事吧？”
“妍月，你……还好吧？”
我的视线，依旧落在倒在血泊里的司徒玖兰的身上……
司徒玖兰硬撑着的身体，终究抵抗不住那么重的内伤，他不由得咳嗽了几下，汗水也沿着他惨白的额头，滑落在他苍白的脸上、以及流着血的嘴里……
司徒玖兰好虚弱，好虚弱了……
可他坚持忍受着极重的内伤，极其虚弱的对我了最后一句话：
“慕容妩……即便是……最后的结局是这样……我……咳咳……我也不会……后悔……”
然后，我一直以为，不会受伤的司徒玖兰，就那样的倒在了血泊之中！！！
痛！！！
那一刻，我清楚的知道，我的心，第一次为了司徒玖兰，而如此的之痛！！！
第5卷 为玖兰流泪
659．为玖兰流泪
我的整个人，也是第一次为了司徒玖兰，而如此的茫然失措………我是应该去上前救他，请他不要死去？
还是应该仰天长笑：那个一直对我‘很坏很坏’的男子，终于就此撒手而去？？！！
两行泪水，竟然就这样划过了我的脸颊！！
我的泪水，使得围在我身边的白青落、月念停、步云霄都茫然失措了：
他们伸出手来拭擦着我脸上的泪水，也安慰着我“月儿不哭，有念停在”、“妍月别怕，有我在”、“月儿姐姐，青落在你身边”……
可当我看着司徒玖兰负伤倒在血泊里，或许再也醒不过来的时候，我是真的真的流泪了……
司徒玖兰的手下见情势绝对对他们不利，也便抱起了司徒玖兰，带着他快速离开了这里……
离开这里，司徒玖兰会去哪里呢？……
会是去疗伤么？……会是去接受最好的治疗、然后快点好起来么？……
亦或者是，根本就好不起来，就此一卧不起，再也不会出现在我的视线之中了呢？……
可静下心来一想的时候，这些所有的事情……
呃，不，至少刚才的那件事情，至少全部都是因为我而起的！！
如果我不去招惹司徒玖兰……
如果不是我开玩笑的给司徒玖兰说，我想要强奸了他……
如果不是我玩儿的过火、主动蹦到了他的身上，还伸手解开他的衣裳……
他也不会反过来骑在我的身上……
他不会反过来解开我的衣服，也不会因为我无意之间的挑逗，而对我产生了欲望……
更不会因为我的调皮、我的任性、我的无理取闹，而被步云霄和月念停误会，是司徒玖兰想要非礼我、强上我……
也就不会因此而受伤在步云霄和月念停的几掌和几拳之下，口吐鲜血、受如此重的伤……
第5卷 让我一个人
660．让我一个人
此时此刻此房间，我突然反想起司徒玖兰的那句话：
“慕容妩，是我在伤害你么？……是么？……一直以来，伤害对方的人，难道会是我么？……”
不知为何……这句话却深深地烙印在了我的心里……
或许，在司徒玖兰的立场：真正残忍的人，是我……而真正被伤害的人，却是他吧……
好乱、好累……
此时此刻此空间，或许没有人能比我更加的身心憔悴……
而唯一一个有可能比我更伤心、更憔悴的人，或许已经因为受了极重的内伤，而被抬了出去……
可为什么呢……
司徒玖兰明明也会武功的，为什么在第一掌之后，他都不还手呢……
如果说步云霄给司徒玖兰的第一掌，司徒玖兰是没有防范的。
可是，在第一掌之后，月念停和步云霄在对司徒玖兰动手的时候，司徒玖兰为什么不还手呢……
而又是为什么，司徒玖兰就那么挨着步云霄和月念停的打，却丝毫还手的意向都没有呢……
越想越是不明白，越想也感觉事情越是多……或许，我需要休息了……
终于，我张开口来，缓缓地对身边的月念停、白青落、步云霄说道：
“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吧……”
月念停、白青落、步云霄他们似乎也领会了我的意思，月念停对我说道：
“这间房间好乱，我抱着月儿先到我那个房间里去休息，可好？”
我摇了摇头，对月念停说道，“我只想在这里，哪里都不想去。”
三人同时陷入了沉默。
我想从白青落的怀里钻出来，自己往床边走去的时候，步云霄抢先一步，将我横空抱起。
我很是吃惊的看着将我抱起的步云霄，步云霄对怀里的我说道：
“这屋里乱成这样，而且还充满了血腥……妍月的伤本来就没有好，身体抵抗力差……”
第5卷 步云霄说理
661．步云霄说理
“如果在这种环境里休息，肯定会对身体的康复不利。”
我好疲惫的说道，“没关系……我只是想在事发的现场，思考一些事情而已。”
步云霄对我说道，“那我叫人把这里收拾干净。”
我摇了摇头，看着地上司徒玖兰洒下的血迹，心里很是难过，也便没有对步云霄说些什么……
步云霄是聪明人，聪明人之所以与凡人不同，肯定在各个方面都有他独特的过人之处。
看到我如此的消极，步云霄对我说道：
“妍月之所以和他有约定，是为了救人的吧？”
我转过脸去，看向了步云霄。
步云霄继续对我说道：
“妍月是想救人的，如果自己的身体都垮掉了，要怎么去救其他人呢？”
步云霄说的，也是哦……
慕容家的四位哥哥……我好想你们……
想起慕容家的四位哥哥，也便想起了司徒玖兰……
想起了司徒玖兰刚才给我说过，他已经传答应了我的书信给女王了，而我却……
发生了刚才的事情，在想司徒玖兰的时候，我的心，会隐隐的作痛……
步云霄看出了我的再次失落，于是绕开方才的话题，对我说道：
“不说远的话，妍月为了身边的念停公子和青落公子，也要振作起来，不是么？”
是哦，念停宝贝和青落落……
最近都是他们在替我伤心、在替我难过，我忙于其他事情都没有怎么好好地照顾他们……是我的错……
步云霄这么一分析，我也越来越是理亏。于是，理亏的我想妥协了。
步云霄看出了我的心事，于是对我说道：
“我抱着月儿先去念停公子的房间休息，可好？”
我依靠在了步云霄怀里，对步云霄说道：
“妍月听从步大哥安排……”
第5卷 并不是那样
662．并不是那样
步云霄对怀里的我温柔的一笑，然后和月念停以及白青落一起，抱着我走出了这间满是司徒玖兰鲜血的房间……
…………………………………………………………
到月念停房间里以后，步云霄从衣袖里取出一粒药丸，说是能够帮助我好好地休息，并且保养精神。
我拒绝了步云霄。
我不想在司徒玖兰因为我的任性、我的调皮，而至今生死未卜的时候，一个人就此睡下。
月念停和白青落很是担心的看着我，同时劝我说：
“月儿，忘了刚才的事情，好好地睡一觉吧……”
“月儿姐姐，云霄哥哥的药，能帮月儿姐姐好好休息，月儿姐姐吃一颗，好不好？”
我再次摇了摇头，轻叹一口气，我仰面看着床的上空，轻声的对他们说道：
“害司徒玖兰这样的人，其实是我……”
三人同时一惊。
白青落看了看步云霄和月念停，然后问我：
“月儿姐姐，为什么这么说呢？”
轻叹一口气，我解释说道：
“其实并不是你们看到的那样，司徒玖兰或许并没有想侵犯我的意思，他或许，只是学着我跟他开玩笑的样子，在跟我开玩笑……”
说这些话的时候，司徒玖兰那张英俊的脸上，那代表性的一抹笑容，浮现在了我的脑海里……
我继续说道，“最一开始，招惹他的人是我。我看他那么嚣张，想去灭灭他嚣张的气息，所以就跟他开玩笑……我说我要强奸他，我以为他会害怕，可是没想到……”
月念停的手，握紧了我的手……
“我们一起闹着闹着，就成了我在下面的局势……他做的有些过火，我……我感觉到了他的……欲望……”
第5卷 如时间倒流
663．如时间倒流
听我说道了这里，月念停很是愤怒的责备司徒玖兰道，“那个混蛋！竟然敢对月儿起邪念！”
“念停……”
我制止了月念停继续往下说，而是对月念停解释道：
“也不能怪他，如果不是我先去捉弄他，他也不会对我这样、更不会对我产生……那个……”
说这些的时候，步云霄的手，轻轻地抚摸上了我的额头。
我对步云霄说道，“当时我察觉到了司徒玖兰对我真的有那种想法的时候，我害怕了……所以我才大吼。
可我没有想到，步大哥会在门外，更没有想打、在门外的步大哥会对司徒玖兰下那么重的手，将我救下……”
步云霄一边抚摸着我的额头，一边对我说道：
“妍月，是不是觉得对司徒玖兰下手太重，是我的错？”
我淡淡的说道，“我没有资格责备步大哥，我只是觉得，这次做错事情的人，是我。
而因为我做错了事情，却害的司徒玖兰变成现在这样，生死未卜……我觉得，我特别对不起他……”
步云霄神情复杂的看着我，而后对我说：
“妍月，你无须觉得对谁有愧疚之心。你从来都没有错，如果真有做错事情的人，那个人也不会是你。而且……”
停顿了一下，步云霄继续对我说道：
“如果时间能倒流，事情能够重来，再次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我还是会对司徒玖兰像是方才那样下手。”
我将视线放到了步云霄身上，对步云霄说道，“可是……”
不等我说完，步云霄对我说道，“有我在的话，我绝对不会让司徒玖兰对妍月做出那种事情。”
我的鼻子酸酸的，心里很难过……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可毕竟这次事情好像都是我引起的，我感觉并不在司徒玖兰的错……
第5卷 对玖兰感情
664．对玖兰感情
步云霄看出了我的难过，突然对我说道：
“在妍月心里，其实并不把司徒玖兰当做敌人的吧？”
面对步云霄的这个问题，我反而是一愣。
虽然司徒玖兰对我和我身边的人，做出过许多不好的事情来……
也虽然他要挟着慕容家的四位哥哥、伤害过我亲爱的念停宝贝、也曾经伤害过我、而且还威胁过白青落……
甚至更多更多我还不知道的事情，比如他为了什么目的，而接近我的美男舅舅秦出云……
而又是为什么，入松美男风入松好像是欠了他什么一般，对他一直都算是客气……
但是，当司徒玖兰真的出事的时候，我的心里其实是不安的……
好像我的内心深处，并不希望他会出事一般。
如果真的是面对敌人的态度，去面对司徒玖兰的话，他受了重伤、他生死未卜，我应该高兴才是……
不管是因为什么、也不管是为了谁，总之如果是敌人受了伤害，作为胜利者的姿态来看，都应该有胜利者的喜悦。
与此相反的是，我不但没有喜悦，我反而会为了司徒玖兰而伤心难过……
那是不是说明……
在我的内心深处，其实，我并不是把司徒玖兰当做我的敌人来看待的呢？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我和司徒玖兰之间，这么多年来的羁绊，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难道，真的会像是念停宝贝说的那样，我和司徒玖兰之间，是相爱相杀？
不会的……应该不会的才是……
步云霄的声音再次飘进了我的耳朵里，“妍月？”
我回过了神来，将自己的实现放在了步云霄身上。
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