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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正月二十,回家过年的国少队员都陆续的回到了北京。古力和邱峻两人也在二十一下午分别赶了回来。两人住一个宿舍,放下行李直奔棋院二楼。
一脚踹开研究室的大门,古力大喊一声:“哥哥我又回来了,大家想我不?”只见研究室里聚集了好多人,齐刷刷的转头看向门口,随后俞斌的声音响起:“谁在那里喊呢,哥哥回来了,我们都很想你的,你给我过来,古力。”
古力正得意间,那想到俞斌在里面,脸色一变,看了一下身后,哪里还有邱峻的影子,暗骂了一声,乖巧的走到俞斌跟前:“俞老师,我回来了,和邱峻一起,咦,邱峻呢。”转头四处张望。
俞斌说:“别打岔,刚才你踢门踢得很爽啊。”斜着眼看向古力。
古力低身笑着说:“一时冲动,主要是和大家好多天没见了,想大家了,大家都有这个感觉吧。”转头向身旁喊了一声。
俞斌说:“既然这样,那这次就饶了你,下次再有的话看我如何收拾你。回去写个一万字的检查,然后你不是想大家吗,晚饭那就你负责吧。”说完起身出了研究室。
古力原本听到前面半句,嘴都快笑裂了,哪里知道俞斌后面又冒出那半句,张着嘴愣在了当场,一脸哭笑不得。
对局室里国少队员齐声高呼,看着古力哄堂大笑。
肖奕跑上前,忍住笑意,拍着古力的肩膀,说:“小古啊,其实我们真的很想你的,本来准备给你接风的,哪知道你却自掏腰包,请兄弟们,真是够义气啊。”
古力大骂:“邱峻你无耻,没义气,那门明明你也踢了一脚的,竟然让我一个人顶。”
邱峻笑眯眯的说:“哪里,我是看古老大你英明神武,够兄弟,当然不会出卖我的。”
古力马上处于快暴走的地步,这个时候耿昆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说:“出不出卖我们不关心,我们只想知道今天晚上哪里吃?”于是古力彻底暴走,顿时,国少研究室里鸡飞狗跳,喧哗声四起。
回香楼二楼被古力称为总部的包间内,人声鼎沸,酒杯撞击声不断,一瓶瓶的白酒下去,国少队的十几个人都已经东倒西歪,只听邱峻在那大叫:“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老肖,干。”头一仰,见了底。
肖奕和耿昆两人算是稍微清醒的,看着眼前东倒西歪的诸位,肖奕说:“昆哥,我们出去走走,吹吹风,醒一下酒。”耿昆点点头,两人一起出了酒楼。
正月的夜晚很是寒冷,一阵凉风吹过,原本将冬衣解开的两人一阵哆嗦,死死的捂住了上衣,晃了晃头,就醒了不少。
肖奕说:“昆哥,你马上要去参加LG的预选赛了?什么时候走?”
耿昆说:“好像是下个礼拜吧,反正我也搞不清,是王老在安排的,好像常昊和王磊这次也要参加预选赛,在广州吧好像。”
肖奕说:“还是你们好啊,可以参加世界大赛了,可我连定段赛还没参加呢,看来只能等明年了。”
耿昆骂道:“好个屁,来回的费用要自理,要是进不了本赛,又亏了上千块,奶奶的。很快就四月份了,定段对你来说还不是小菜啊。”
肖奕笑着说:“那倒也是,我的实力我还是很有信心的。”
两人说着说着就走岔了路,发现已经不是在棋院的那条路上了,进了一个黑糊糊的胡同。肖奕问:“这是那里?走错路了?”耿昆看了看四周,说:“好像是的,回去吧。”
两人正要转身回头,一个声音冷冷的响起:“哥们,上哪去呢?”七八个人影从两边掩出,将两人围在中间,只见其中几人手中刀光暗闪。
肖奕以前也算是混过的,也不害怕,说:“各位大哥,有话好说嘛,干嘛要动刀动枪的呢?万一失手就不好了。”
其中一人大怒:“小子,你丫还挺牛的啊,今天不给点颜色你看看,还不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了。”一个箭步,抢到肖奕身前,一刀捅去。
肖奕平时也都是说的利害,哪里知道对方一句不合就动手,等到要闪躲的时候,只感觉到一个凉凉的东西进了自己的身体,低头一看,那人手持匕首,在他的肚子上连捅了几下,刚要大叫,头上一阵剧痛,脑子轰得一声,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肖奕慢慢的睁开眼睛,雪白的天花板刺的眼睛一阵疼痛,耳边传来一声兴奋的喊声:“老肖,你可终于醒了啊。”眼前出现古力的一张脸,全是兴奋和喜悦。
肖奕轻声说:“是啊,我怎么会在这里呢?这是医院?”
古力点点头回答:“是啊,在医院,你小子命也真大,医生说了,要是那刀再偏上个几公分,你就算是挂挺了。”
肖奕一头雾水,说:“刀?什么刀啊?”
古力摸摸肖奕的额头,说:“我靠,你小子是不是被捅坏头了?你和老耿被人打劫都不记得了啊?”
肖奕想了片刻,说:“好像是有那么回事,不过好像很久了啊。对了,那耿昆怎么样?”
古力笑着说:“那小子是个高手,从小习武,那几个毛贼他随便摆平,就是他送你到医院的,他没事,你倒是昏迷了快十天了。”
肖奕大奇:“十天?怎么才十天呢?我感觉好像过了有好几年了。”
古力以为他会跟一般里昏迷的病人那样说:啊,怎么都十几天了呢?我感觉才一会。听他说感觉过了好几年了,连忙伸手摸摸肖奕的额头说:“没烧啊,怎么就尽说胡话呢?”顿了一下跑到门外大喊:“医生,医生,15床的病人醒了,尽说胡话呢。”远处的走廊立刻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第一卷 凭年少 谁不轻狂 第十二章 受伤昏迷 (下)
过了几天,肖奕在经过一堆的检查和医生不断的叮嘱后,挎着个小包,算正式出院了。出得医院大门,肖奕仰天大笑:“哈哈,我肖老大又回来了,大鱼大肉,各路妹妹门都等着我吧。”挎包一扔,一声欢呼的冲进对面的超市。来接他的古力和陈祖德两人看着肖奕像只脱缰的野马,左冲两下,右转三番,不禁目瞪口呆:有这么的开心啊?不就住了半个月的医院啊。
而肖奕这个时候却在想:妈的,总算回来了,这几年可把我给憋死了,那两个死老头,竟然天天逼我做饭下棋,两年来,连个妹妹也没看过,更苦的是连肉丝也没看到过。这次从医院出来,只觉得这也好看,那也有趣,一时之间那里肯安静下来。
陈祖德两人好不容易将肖奕从超市里面拖了出来,强行的按进了车,然后在肖奕的要求下,汽车慢悠悠的向棋院开去。
将肖奕送到了宿舍,陈祖德叮嘱了几句,留下古力独自离开了。古力目送陈祖德远去,回身关上房门,恶狠狠的盯着肖奕。
肖奕故作惊慌的样子,颤抖着说:“大侠,你要怎么样?”
古力咬牙笑着说:“也不怎么样,只不过听你在医院说什么好几年了,出了院就像疯了一样,好像这辈子就没见过女人,没见过吃的,整个就是头狼。你倒是说说,你在昏迷的那十天里,怎么回事?”
肖奕躺在床上,一只脚搁在床头的桌子上,调整了下身子,说:“别问我,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啊,我是不会说的,打死也不说。。”顿了一下,“不过你要是真的想听,晚上先弄点好酒好菜的,然后和我下一盘,赢了我的话,我就透露点给你。”
古力耐不住心里那痒痒的好奇心,说:“好,就这样,你先休息吧,我去买点东西回来。”拉开房门,噔噔的下楼去了。
一个小时以后,房门啪的开了,古力提着一瓶白酒率先进来,后面紧跟着的是拎着卤菜的耿昆和邱峻,三人把酒菜往桌子上一扔,耿昆凑到肖奕的跟前,说:“兄弟,那样捅都没能弄死你啊,生命力还挺顽强的呢,刚才听古力说你尽说胡话,这不,哥哥我和邱峻刚下飞机就过来看你了。”
邱峻点点头说:“是啊,老古说你做了个梦,又好几年那么长呢,还不肯说,于是我们就过来了,你也知道,今天是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嘿嘿。”
肖奕眼睛一翻,说:“讲些许给你们听也没问题,只要你们今天晚上能赢我就行,要是赢不了我,又实在想听的话,等过几天我好利索了,回香楼摆一桌就行。”
邱峻接口说:“那好,就这样说定了,我们三人在这个时候要赢你还不是小菜,嘿嘿,你脑子坏掉了吧,又开始说胡话了。”
肖奕只是笑眯眯的看着三人。
古力抹开桌子,将酒菜捣鼓出来,满满的将四个高脚杯倒上,举起杯说:“来,为了欢迎老肖归队,也顺便庆祝等会他给我们蹂躏,大家举杯干了。”邱峻和耿昆举杯辛灾乐祸的看着肖奕。
肖奕抛了个眼儿,也不顾他们一身的鸡皮疙瘩,举杯碰去,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四人一仰头,酒到杯干。
前一刻还是绅士式的举杯邀朋,酒杯一放下,四人就像狼一样扑进了卤菜堆中,肖奕更是不堪,哪个大,哪个肥就抢哪个,边嚼别支吾着,说:“娘的,这么久没吃过这些了,可把我给馋的。”片刻的功夫,桌上狼藉一片。四人酒足饭饱,一脸惬意的软座在椅子上。
耿昆摸着微涨的肚子,说:“那么现在是不是可以进行第二个庆祝内容了?”朝肖奕眨了眨眼睛,顺手将棋递了过去。
肖奕还回味在那美味酒菜之中,恍惚间听到耿昆那样说,接过黑棋,抓起一把,双,13颗,肖奕的黑棋。这时候肖奕已经从酒池肉林中清醒过来,捏了颗黑子,缓缓地落下。
“天元?”耿昆三人一起大汗。
古力连忙到肖奕身边坐下,摸了摸他的额头,说:“又开始不正常了?唉,可恨的锤子啊。”
肖奕将古力的手拨开,说:“我说老耿啊,你用不着第一手就长考吧,快下。”
耿昆笑了笑,夹了一颗白子落在左下角星位。黑棋再一次的出乎三人的意料,点角。古力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扒着肖奕的大腿爬了起来,看着一脸笑意的他,说:“可怜的孩子,共和国的栋梁,就这样被一把小小的锤子给敲坏了脑袋,我同情你呢,孩子。”
耿昆看着眼前就三个子的棋盘愣住了:这小子想干什么呢?放着三个大角不占,来点我的三三?抬头看了下肖奕,只看见对面的那双眼睛里全是笑意。拍了下脑袋:妈的,被这小子耍了。狠狠的挡下,黑棋长,白棋压,转眼间,黑棋先手将角上定型,然后占据了右下角的星位。白棋也落在了右上角的小目,黑棋将剩下的一个角占住,白棋右下小飞挂角,黑棋一间夹,白棋跳出,棋局进入正常。
两人梅花间竹的落子,棋局中的耿昆还不感觉到如何,一旁观战的邱峻和古力两人心中却翻起了滔天的巨浪。盘面上有黑白双方的六七块棋纠缠在一起,看上去对杀的情况还不明了,可是在杀棋高手古力的眼中,白棋的几条大龙就是和黑棋大龙互相缠绕,除了对杀没有别的路可走,可是黑棋的数条大龙,怎么看着也是要通过对杀才能活出,然后里面总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不知道哪里就有那么个点在等着黑棋,然后一举连接成活。
这个时候耿昆也看出了其中的味道,细细的回想:自己没有那个地方犯错误啊,怎么就不知不觉的进入了黑棋的调子呢?起码有三块棋肯定要通过对杀才能成活的,黑棋却有着无尽的味道可以成活,怎么办?长考了半个多小时,白棋落下了最强硬的一手,马上开始对杀,不成功则成仁。
肖奕看到耿昆落子,笑眯眯的问了一句:“昆哥,下好了?”捏起颗黑子作势要落下。
耿昆一阵紧张,来回的计算,没有哪里有误算的啊,管他呢。
肖奕那拇指和食指捏着的黑子轻轻的落下,然后抬起头看着对面。
耿昆看着那颗犹如天兵的黑子,顿时傻了眼了,只看见那纠缠在一起的三块黑棋被这颗黑子就此连通起来,虽然黑棋没有眼位,可是气却长了无数口,那却是再也杀不掉了。愣愣的看着棋盘,仔细地又计算了一遍,摇了摇头,无奈的投子认输了。
耿昆等三人收起了刚才嘻哈的样子,凑到肖奕跟前。
耿昆说:“刚才那盘棋是怎么回事?我还没想明白,你小子是什么时候将我拖入你的布调的?”
肖奕笑嘻嘻的说:“说过的,赢了我就告诉你,要不就在回香楼摆一桌。”
耿昆没有办法,转头对古力苦笑了下,说:“小谷,你来。”
古力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说:“不来,我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