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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别多说,去吃饭吧。”看来作哥哥的好像不喜欢多谈这事,而旁边的老管家在听到小孩的话后却有着不满的眼神,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来的态度。
“这管家肯定知道些什么。”俩人吃完早餐后,便回了房,天罗笑问着一脸酷样的天祭,“那就去问他啊,你不是最擅长的吗。”
“还是你最了解我,呵呵。”
“谁了解你来了。”天祭边推开门,边不满地说道。
当天晚上,管家房里出现了三个人,其中两个就是不速之客,另外一位就是管家,但看他的样子,两眼无神,是给人吹眠了。
天祭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冷问:“慕容夫妇是怎样死的?”
“这件事很重要吗,最清楚这事的是我,要问也还轮不到他吧!”一声稚童的声音从浴室里传出来,跟着小天月就出现在两人面前。
两人心理一惊,他们察觉不到他的存在,“你好像早就知道我们一定会来这。”
“我等你们很久了,你们的答案应该有了吧。”小天月看了管家无神的样子,微笑了下,在床上坐了下来“原来天罗也是个中高手。”
“过奖!”天罗并不意外小孩怎么知道他真正的名字只叫天罗,相信他已把他们的底细查清楚,从见到这小孩开始,就有一份特殊好感,但这八岁的小孩真能让他们脱离组织,心里虽有怀疑,但直觉却告诉他这是他们唯一的一次机会,相信连天祭也有着同样的感觉,不然他不会去调查这小孩的事。
“答案是有,但你到底有没有这能力,还有待证实,可况我们对你的了解不是很多吧?”天祭冷道,但眼神却注意着小孩的神情的变化。
“‘能力’,到时你们就知道了,反正不用你们出面,我要他们自动放开,到时你们只要看就好。”小孩眼里闪过一丝不知明的情绪。
“如果你有如此大的本事,还用得着我们吗,这理由好像不充分吧?”确实,如真能这样,他要我们也是多余的。
小天月这时没有出声,只是睁着眼睛无奈地看着他们,眼里是一片不属于八岁小孩的悲哀,差点让他们不忍再问下去,但很快小孩又面露微笑,刚才的悲哀好像只是幻影:“我喜欢你们,自由也属于你们,这理由够不够啊。”
“唔……有意思,呵呵,我接受作你的同伴,你也这样想吧。”天罗趴在祭的肩膀上,笑着道,天祭嘴边也露出一丝笑容,但随即便冷道:“我们的答案有了,那还要看你的答案在那啊。”
小天月望着他们,眼里的情绪让他们读不出来,微笑也变得有点免强,只听他轻道:“真的要这样,你们才成为真正的同伴吗?”
“你、我也清楚,如果这次我们真成了同伴,这代表着将生命交给了对方,对于不能坦白的人,能成为真正的同伴吗?”天罗这时也轻道了,真正的同伴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成的,他们虽不至于什么事都要一清二楚,但连最基本的信任也没有,这点可是不行的。
“没错,如果不说,你的命我们还是要拿。”天祭见到小孩这次神情变得有异常,小手握得紧紧,好像压抑着什么,脸上有着痛苦,“我知道了!”
“我知道你们是爸爸生前派来的杀手,而且他们也不是外面所说发生车祸死亡,事实是他们是互相拿着枪杀死对方的,而且不止开了一枪,是很多枪,他们的血遍满的整地,连被子和床上的我也无一幸免,这样的答案还满意吗。”小孩本来痛楚的小脸,变得有点异常的平静,平淡的语气和微笑的神情差点让他们以为他是在说别人的故事,但事实上他说的是自己亲生父母,两人心里不得一寒,这小孩有点不对路。
“……你那时真在他们身边。”这不是满意不满意的问题,亲眼见到自己父母互相残杀,这样的事是没人能承受得了,大人都可能会疯掉,可况还是一个八岁的小孩。
小天月这时低下了头,手又捉紧了身下的被单,肩膀抖了一下,但很快又抬起头来,用着天真的语气微笑着道:“没人告诉你们,他们死的地方就是我的房间吗?”
俩人这时脸色都不得一白,这两天的调查得知,这小孩本身根本就是一个悲剧,由出生到现在都只是给人利用的工具,母亲用他来得到慕容夫人的称谓和其带来的富贵荣华,根本就没理过自己的小孩是死是活;爷爷就用他来拴住儿子想飞走的心,也没理会到底这孙子能不能做得到;父亲就更不用说,不然也不会有他们这项任务存在;而其他叔叔就更加想把他除之而后快,因为他不死,继承的权力就不会到他们手上;这样四面楚歌的环境和长期惨淡的遭遇,就连他们都没那自信能够安全活下来,但这小孩却做到了,到底是奇迹还是神不愿他这么快离开苦难。
而另他们振惊的是那样的父母决不会在出事的那晚,刚好良心发现,去看一下儿子是否安好,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么只剩一种解释,就是那天晚上他们是固意在儿子面前互相残杀,这一认知,让俩人都不得不白着脸多看了小孩精致的小脸,世上真有如此狠心的父母,用这样的方法来伤害如此可爱的儿子,这样看来,他们虽没有父母,但对比起他这样,那真的是不要的好。
“看你们这样子,你们好像也猜到了,但后面的你们还不知道吧。”小孩发白的小脸变得鬼异,悲伤的眼神带有着浓厚的迷惑但却配着一幅天使般灿烂的笑容,但这笑意反而让人有种想哭的冲动。
“什么……”两人有些难已保持冷静,这样还不够多,竟然还没结束。
“你们这是什么表情,你知不知道,他们在最后……用尽最后一口气,将沾满血的手枪放在我的手上,我从来没见过爸爸妈妈对我笑过,但他们那次对我笑了,并且在同一时候做同样的表情说出同样的话来,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他们指着我说‘你是恶魔之子,你不是我的儿子,是你毁了我的幸福,哈哈,我要带你一起下地狱’爸爸妈妈是不是很有默契啊,跟着他们就掐着对方死去了……爸爸妈妈他们是这样笑着对我说,但天月不明白为什么他们眼里却是比平常更多……更多……的厌恶和憎恨,他们不是应该开心的吗。”
小孩这时的神情却越发笑得天真,好像回到了初生时的纯静,但两人却听得心惊,这是一种极端危险的假象,就像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炸弹,绷紧的精神一断,这小孩也该到完的时候。
天罗忍不住一步跑上去,将小孩抱在怀里直喊:“别说了,这样就够了,我们不问了,我们相信你,一切都过去了,我们做你的同伴,以生命来作你的同伴。”说到最后,天罗都有点说不下去,天祭的神情有着难得一见的懊悔,他们是不该再问的。
小孩已经听不到天罗的叫喊,还是维持着原来的表情继续说道:“从小到大,我知道爸爸不喜欢我,但我不明白,所以爸爸喜欢的事我都会听话去做,甚至将外面两位哥哥带了进来,爸爸真的开心了,但这次又轮到妈妈不开心了,接着爷爷也不开心了,很快爸爸也都不开心了,就连外面来的两位哥哥也都不开心了,都是不满地看着天月,是不是天月又做错什么,惹他们不开心了,但天月只想他们对天月笑一个。”
“笨蛋,错的是他们!”天祭这时也难保持冷静,这地方对这小孩来说根本就是个无止境的练狱,他们到底做了什么蠢事,简直是硬生生地将已伤透的心扒开。
小天月还是没有停下来,但捉住床单的手,已不知什么时候按着胸口,略喘的声音却还继续道:“天月很乖,很听话,做的事都是要他们开心,他们有问题,天月马上帮他们解决,但他们为什么还是不理天月,而且还说天月不是人,见到天月就指着天月骂,天月只要一哭,他们就会说天月是个坏小孩。”这时小孩脸上突然扬益着兴奋,“所以天月很乖,不再哭,只要笑,就算再发生什么事,天月也不会失去笑容,但为什么还是那样,为什么,唔……痛……”
一声闷响,接着小孩就按着胸口痛苦地倒在床上,人明显处于半晕迷状态,但嘴里却不停地问着‘为什么’……
“嘭!”一声响起,血影嘴边流下了一丝血红,但人没去擦,只是静静地坐在原位,但众人都知道,他是多么狠那时的自己。
“龙,你干嘛啊,这不能怪祭,要怪,就怪那对自私无情的父母。”水紫尘按住一脸悲痛的龙天冥,他也想不到整天微笑的少年,背后竟然有着如此让人惊心的过去,怪不得天者迟迟不能得到真正的决醒。
“最后,因为父母对他伤害在这件事情下,一发不可收拾,本来心脏就严重不好的天月,生命几度受到了威胁,我们那时为了让天月活下去,就将他父母真正的死因在他记忆中消除,果然,天月很快就脱离危险,活了下来,但……”毒影说到这,突然停了下来,让龙天冥心里一寒,“但什么啊,快说啊,之后是不是又有事发生了。”
毒影点了点头,“但想不到反弹的能力这么大,让天月有着双重人格,平时倒没什么,但千万不要在天月愤怒的时候给他拿枪,不然他就会失去控制,不论是谁,只要站在他面前,都会格杀勿论,第一次发作时,血影为了阻止天月,就差点死了,天月以为自己杀死了血影,人再度崩溃,并联那时突然恢复了对父母的记忆,两者相撞,天月的心脏是负荷不了的,所以后来我又重新作了一次吹眠,除了将这两件事在天月记忆中消除,并且下了一道暗示,如果天月是在同样情况下或意外中想起,那么他就会晕睡,醒来后就会忘了之前发生的事。”
毒影随随道出了之后事情的始末,众人越听神情就越是严肃,龙天冥终于明白那时天月为什么变成这样了,定定地望着火堆,脑里却是一片的混乱,只剩下那张整天露出微笑的绝美容颜,现在是那么的不真实,是那么悲伤。
“好啦,别这幅鬼样了,要是给天月那小子知道,肯定又说我们扮深沉了。”修罗轻笑着道,但眼里却有着决意的眼神,这次由我来救你。
“修罗说得对,我们是同伴啊,可况,天月最有玩家精神,不会游戏玩一半就离开的。”网影也笑着道,眼底有着坚定,不会再让你离开的。
“那我们先找出前任祭师,顺便养好伤,计划一下,来个决地大反攻。”水紫尘站起来兴奋地道,眼底也有着一抹危险之火,天者有事,他这任祭师可很没面子的,小子你可要好好活着啊。
龙天冥和血影都望了其他人一眼,然后两人都定定地看着对方,就在众人以为他要开打的时候,两人却同时笑了起来,异声道:“小月,是不会忘记自己的诚诺的。”
外面的月色好像感到众人的决心,将黑暗的夜空照得更加明亮,随随的微风,将思念之心慢慢地吹向远方,将其送到思念人儿的手上…………。
第 35 章
“唔……水……”一下痛苦的呻吟打断了旁边人的吵闹,所有人都望着睡在木板上的绝美少年。
口好干哦,那黑衣老兄不会用渴死这招吧,四周不算安静,但还好,头晕得利害,四肢更加无力和酸痛,发烧好像有恶化的现象,眼皮好重,一点也不想挣开,可能是晕睡过去了,要不是梦里太过痛苦,可能还不会那么快醒,眼睛始终没有挣开,只是抬起无力的手按着发痛的额头,为什么又会想起以前的事,来这后已经很少再梦见那痛苦的梦境,但现在想来,这真的只是梦吗?看来有些事要快点解开了。
正在梦游中,好像听到旁边有人叫唤,是冥他们吗,但声音好像不对,手放了下来,眼睛慢慢地睁开,见到一块布满灰尘的石板,‘这是那里,那黑衣老兄和白衣啦’正在狐疑时,头侧向了旁边,眼神一刹愕然,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终于醒了,还以为你跟他们在一起会没事,原来也不过这样。”我只是呆呆地望着他,并没有回应,那二位皇兄为什么会在这,而且看来样子有点憔悴,说话的是御神轩,御神日就看了自己一眼后,继续闭目养神。
可能他见我没说话,便走了过来,并没有理会我迷惑的眼神,轻扶起了我,将手中的水碗递到我嘴边。
这时我不得不望了望他,又望了一下碗里的水,如果它还算水的话,眼神委屈地望着御神轩,真的要喝啊,这水怎能喝啊,黄黄,不知都,还真以为它是那个了,但看他的眼神,好像也只有这个哦,但………实在是喝不下,虽然喉头干得刺痛。
“有这个已经不错,我们已有三天没吃没喝了,这也是下雨时,在墙边滴水处装的。”御神轩眼里闪过了一丝痛苦,虽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对我好起来,但看样子他们这段日子好像不是很好过。
再望下那碗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