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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改变丫鬟的地位。
素素向沈落雁问道:“小姐怎么样了?”
沈落雁微笑着答道:“小姐已经回府了。她总是念叨着你呢。”
素素一双美目中顿时涌出泪水,哽咽道:“小姐,是素素不好,让你担心了。”
另一边,婠婠将那支小钗收好,罗凡一回头便见到不远处的素素满脸泪珠,每天一皱。问道:“妹子,他们欺负你了?”
随即罗凡冷冷地打量起这五人,为首的一个长发披肩的美女,其身后四人却也是冷冷地盯着罗凡。眼神颇为不善,似是只要罗凡稍有异动,便要将他就地格杀一般。
素素连忙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摇头解释道:“大哥,没有。”接着介绍道:“这位是我瓦岗寨的沈落雁沈军师。”接着将其身后众人也一一介绍了一番。
随后素素又将罗凡几人介绍给了沈落雁,只是当素素说到罗凡武功很厉害时,其身后四人皆是有些不屑地一笑,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能有什么武功?至于迫退杜伏威,听闻杜伏威在影子刺客杨虚彦那吃了点亏,或许只是趁着杜伏威伤重而已,当不得真。
而沈落雁却是看不出什么表情,似乎全然不将喜怒写在脸上,依然一脸平淡,谁也不知道她心中在想些什么。
只是当几人看到婠婠是,才忽而露出一点惊讶的神色,但很快便隐了去。
接着几人寻了附近一处酒楼落脚,点了一桌小菜,只见得沈落雁向几人抱拳道:“几位对素素的一路相护,落雁感激不尽,些许薄酒聊表敬意。今后若有什么用得到瓦岗寨的地方,几位尽管提出,我瓦岗寨定竭力相助。”这话说得倒是客气,不过罗凡自然知道当不得真,李密都要造反了,素素作为翟让这一系,救了她真能让沈落雁报答才有鬼了!
不过她这番话语的意思,倒是隐隐有将素素带走的意思了。
因此罗凡说道:“沈军师,素素现已是在下的义妹,不如在下将她赎出瓦岗寨如何?军师可以开个价钱,只要不狮子大开口,我罗凡应当还出得起这个钱。”
沈落雁淡淡一笑道:“素素姑娘也不是我的丫鬟,我却是做不得主的,此事还得回去问小姐才是。”
这时候,只听得素素拉了拉罗凡的衣角也说道:“大哥,我想回去看看小姐。”
罗凡顿时面色一凝,这在别人看来只是一个极为正常的举动,但她又如何明白罗凡的苦心!?罗凡本就不想让她回去,不然其后面发生的事情并不是罗凡愿意看到的。
但让罗凡头疼的是,罗凡此刻又不能告诉她自己是穿越来的,知道她的命运!
看着她那泪水汪汪的双眼,罗凡的心顿一软。这些天来,他对素素这个义妹亦是感情日深,也知晓她这些日子虽然过得挺开心,心中却依然想着她的小姐。
翟娇虽然脾气很差,但自小与素素一起长大,对素素却是不错,因此两人感情也确实很深,素素这般也是人之常情。
罗凡瞟了一眼身边的婠婠,心道:“也不知这妖女有什么阴谋诡计,这些日子在自己身边也并没露出什么异常来,但越是如此,自己便越是提心吊胆。不如远离此地,北上往瓦岗寨去,那时候任这妖女有什么阴谋也不过只身一人,自己难道还会怕她不成?”
外人如何又知道,这看似亲密的二人此时心中却各自存着不同的心思,算计着对方。
这时候,只听得沈落雁道:“不知道几位兄台有没有意向来我瓦岗寨发展?”
罗凡笑着抱拳道:“我们几人都习惯了自由自在,怕是受不了拘束,沈军师的美意我们几人只能心领了。”
沈落雁又道:“既如此,几位不如与素素一起去寨中坐坐,一来可与小姐商谈为素素赎身之事,二来我寨也好略微报答一番。”
“这沈落雁似乎对我稍显热情了些?”罗凡心中顿时一阵疑惑,他可不认为是自己的王八之气把人家给镇住了,罗凡顿时嗅到了一丝异样的气息,先是婠婠,再是沈落雁,自己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吸引她们?
只是这感觉若有若无,并不明确,罗凡心中只道:“希望是我多想了吧。”
这夜,明月高悬,清冷的月光笼罩着这座城市,如给这座城披上了一层银色的轻纱。
城中东北角的客店中,罗凡躺在二楼一间厢房的床上,摆出一个大字,并未睡着。
这时候,只听得隔壁似是响起轻轻地吱呀一声开门的声音。
隔壁是婠婠的房间,她这么晚了开门做什么?
罗凡走出房门,正见到婠婠刚刚出门,此时只听得她温柔甜蜜的声音如正处在热恋中的女子一般:“人家有些睡不着哩,能带我出去走走吗?”
罗凡略一沉吟,说道:“好。”
此时客店已经打烊,二人也没法从正门走,因此只轻飘飘地从窗户落了下去。
随后,婠婠却只兀自向一个方向走去,便似闹了别扭的小情侣一般,又似是有什么心事不想说出。罗凡亦不多言,只是跟随其后。
二人似是各怀心事地迈步在这月光笼罩的街道上,整座城都熄了灯火,但在月光的照耀下依然能将四处看个清楚。踏踏的声音在青石板上回响,拐过几个转角,眼前露出一条河来。
河水映着月光,也映出婠婠那山川起伏般凹凸有致的身躯。她缓缓转过头来,轻轻刮起的夜风将她如丝的秀发拂起,露出半面月光照耀下宛如精灵般完美的脸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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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杨公宝库
寇徐二人正乘坐东溟派的快艇离岸往泊在河心的东溟号驶去。
海沙帮受宇文阀指使偷袭东溟派的诡计在二人偷海盐时给撞破了,让东溟派免于一劫,因此算是对东溟派有恩。
那日两人逃过海沙帮的追捕后,江湖传闻傅君婥将杨公宝库的消息告知了这两个义子,因此各方势力都在追捕二人。但无论寇仲的螺旋九影还是徐子陵的千里不留痕都是上等轻功,再加上长生诀的助益,虽二人在南方搅风搅雨,但却是多次从各方势力手中逃出,最后身陷危境时又得东溟派相助,是以至今安然无恙。
两人登船后,一名英挺的白衣青年,领着两名中年大汉来到三人身旁,向两人行见面礼。
单青道:‘我们东溟派分男女两系,女以单为姓,男则姓尚,若将来你们归人我派,亦须改以尚姓。‘
徐子陵顿时有些不悦,心道自己什么时候说要入你东溟派了?于是道:‘不要以为救了我们,就可以随便怎么……噢!‘
徐子陵给寇忡一肘撞在臂膀处,两人一来需要借助东溟派脱身,二来为了赚钱接了李世民的任务来东溟派偷取与各阀兵器交易的账本,现在自然不好将东溟派先得罪了。
东溟派自然不会想到这些曲折,白衣青年淡淡道:‘在下尚明。‘根本没有在意二人说了什么。
接着单青将东溟派四大护法仙子与护法四将一一介绍,唯独不知那尚明是何身份,但二人见到尚明冷冷淡淡的样儿,也不敢多问。
这夜,一名丑婢略一施礼,便对着二人粗声粗气道:‘公主要见徐子陵。‘
寇仲奇道:‘那我呢?‘
丑婢冷然摇头,却没说话。
徐子陵与寇仲的住所是甲板上层的舱房,此时在那丑婢带领下终于踏足甲板下那一层舱房。表面看来差异不大,也是一道长廊。两旁排了十多个门户,但装饰却考究多了,由廊顶垂下了十多盏精美的吊灯,映照出廊壁的暗雕花纹,地上更是绣有几何纹样的素绿地毡,像茵茵的草地。
一名英挺的白衣青年迎面走来,正是白天见过的尚明。见到徐子陵,冷冷问道:“你怎么在这?”
那丑婢施了一礼,粗声道:“公主要见他。”
尚明的神情忽而颇不自然,但也只冷冷扫了徐子陵一眼,兀自走了。
……
在外头晾了许久,房内才传出一把娇甜但冰冷的声音道:‘进来!‘
徐子陵怀着一颗好奇的心。推门而入,立时眼前一亮,原来这房间非常宽大,又光线充足,四周全是书柜书架,靠窗处还摆了一张大桌子。
一位妙龄绛衣女郎,背着他坐在桌前。似在埋首工作。
她乌黑闪亮的秀发垂至背上,予人一种轻柔纤弱的动人感觉。
徐子陵躬身拖礼道:‘徐子陵拜见公主!‘
女子别过头来,冷冷瞅了他一眼,又回头埋首在一个卷宗上继缜书写。
徐子陵却是虎躯剧震,那不单因她美得令他动魄惊心,更因她使他涌起熟悉的感觉,似乎在不久前曾见过她一面。
她刚才瞅自己那一眼,流露出一种厌恶的神色。更使徐子陵大感不是味儿。
却原来昨天两人到馆子进膳,遇上了个女扮男装的人,他们还以为她是沉落雁派来诓他们的敌人,对她毫不客气。怎知竟就是眼前的东溟公主。
东溟公主的声音传来道:‘为何前倨后恭,只从这点,已可知你只是卑鄙之徒。‘
单琬晶对二人的第一印象本来就差,此时无论徐子陵如何解释却也解释不清。而单婉晶连自己都不明白为何这眼前轩昂的年轻小子特别可恨,此时一见到他,心中更加窝火。又想起那日他对自己的侮辱言辞,道:‘现在我打你一掌。取的是你胸口的位置,若你避不了,就要赔上一命。‘只出一掌,甚至连位置都告知对方,也不知道到底是故意手下留情还是瞧不起人。
单琬晶倏地欺身过来,举起右掌,轻飘无定的往他胸口按去。
只见这看来飘柔无力、不带丝毫风声劲气,只像她想摸上自己一把的玉掌,直循着某一微妙的轨迹朝自己拍来,更不住变化继生,教人难以捉摸。
但奇怪的是徐子陵此时似能清楚把握她的变化,甚至可先一步掌握她的心意。他只握着手中长剑剑鞘向前一送,剑柄靠着惯性出鞘向她关门穴打去。
单琬晶冷笑一声,纤腰一扭,避开这一剑的同时欺身而上,掌势依然不停。
徐子陵将剑鞘一拨,鞘身朝琬晶纤腰横扫而去,而自己则身子向后一仰,撤身飞退。
单婉晶并未想到这他这两招竟都挑中了自己的破绽,自己若回掌格挡的话虽然易如反掌,但却应了一招之数,那时怎能下台?
单琬晶猛咬银牙,秀足在地面一点,整个身子横飞在空中,硬是将这一剑躲了过去,同时右手幻出千万掌影,使出了真实本领。
这时徐子陵的长剑剑柄恰好转了回来,只见徐子陵右足足尖一挑,长剑出鞘。徐子陵挽了个剑花,向后递去。长剑插在徐子陵身后墙壁上,被压得一弯。此时,千万掌影已经逼到徐子陵近前!
徐子陵叫道:“破气式!”只见徐子陵微微将头一偏,长剑咻地一声从身后射出,长剑剑柄竟是透过重重掌影,撞在单琬晶肩头!漫天掌影尽皆消散,单琬晶一声娇呼,摔倒在地!
早先她虽然说得凶恶,但也只是想打得徐子陵跌个四脚朝天,好出了心中一口恶气。却没想到结果却是与自己心中相反,更未想到这名不见经传的小子剑法如此精妙,竟似时时都能看准自己的破绽,再加上自己大意之下,竟是被一击而破!
丢了个大脸的单琬晶银牙差点咬碎,此时徐子陵并未察觉眼前的傲娇公主已经处于黑化的边缘,只心中松了口气道:“师父说这套独孤九剑破尽天下武功果然没错,这恶公主的掌法这般厉害,还不是被我徐子陵破了个干净!”
事后徐子陵是否被千里追杀我们先且不谈,此时月色笼罩的彭城之中,婠婠那宛如月下精力般完美的脸蛋露出一阵凄楚,说道:“公子不喜欢婠婠么?”
不得不说,即使心中知道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但看到她这般惹人怜惜的模样,也会让人升起一股心疼的感觉。
罗凡看着夜风吹在她单薄的衣裳上,走上前去,将自己的外衣给她披上,关切地道:“别着凉了。”
婠婠的脸颊轻轻贴在罗凡的胸口,玉手在他温暖厚实的胸口摩挲着,幽幽地道:“婠婠有时候真希望这一切都是真的呢。”
当这玉手即将接近罗凡心口的时候,却是被一只粗糙有力的大手握住,罗凡淡淡地道:“为什么婠婠小姐不觉得这是真的?”
婠婠一把推开罗凡,身形曼妙无比地转身退开了去,道:“公子还想欺骗婠婠吗?这些天公子可是处处都提防着婠婠哩。”虽然罗凡在对她的态度上还算合理,但口风实在是严了一点,又一直提防着她对李靖与素素二人不利,经过这么些天,她也该看出些端倪了。
罗凡叹了一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