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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来捉拿她的士兵怀里!
李靖在房中刚刚将内功运行一个周天完毕,忽然听得外头一阵嘈杂。也不知发生了何事。
李靖连忙将收功,一步跨出房门,只见庭院外边火把如龙,守卫一队接着一队。这时候,一道身影闯了进来,正好和他撞了个满怀。
李靖只觉得自己被一团软软的棉花撞中了一般,接着只听得一声痛呼。还有一股熟悉的清香钻入鼻孔。
李靖定睛一看:“素素!?”李靖连忙拉了她一把,让她终于没能摔倒在地上,李靖问道:“素素,发生什么事了?”
素素只觉得脑中一团浆糊。混乱不已,一时间憋得俏脸通红,却是半响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而这时,追兵已至。
李靖将素素拉到身后,还未开口询问,只听得为首一人叫嚣道:“快把这小贱人交出来,否则有你受的!”
李靖顿时脸色一沉,问道:“这便是贵寨的待客之道么?”
那为首之人扯着个破锣嗓子叫道:“若是佳客,我寨自然好生对待,若是恶客上门……哼哼!这小贱人在战事吃紧之时竟敢出手打伤将军,我们怀疑她与外敌勾结,蓄意反叛!阁下若是识相就赶紧让开,否则一并当反贼处置!”
这时候,素素才稍稍冷静了一点,虽然她心中害怕,但她并不想连累李靖,因此在后方颤声道:“我们跟你走,你们不要伤害李大哥。”
那人冷哼一声道:“你能自己站出来这是最好。”说罢便要上来拿人。
李靖横跨一步,拦住那人的去路问道:“这位大哥,素素武功低微,怎能打伤贵寨将军?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
那人双目一瞪,怒道:“大家伙亲眼所见,能有什么误会?快让开,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说罢一掌推在李靖胸口,但他只觉得自己推在一堵墙上一般,李靖纹丝不动,而他却是退后数步。
“反了你!”那人顿觉大失颜面,一声大叫道:“全部给我拿下!”说罢挺枪便向李靖刺去。
李靖侧过身子,一手抓在枪身之上,一肩撞在对方怀里,顿将那人撞得惨呼一声,跌飞出去。继而又有两人长枪刺来,却被李靖捉住了枪身,长枪不得寸进。接着分别两掌击在两人胸口,顿时撞倒身后一片!
李靖心中想道:“主公离开之前让我保护好素素,我绝不能让素素有半点损伤才是,否则有何颜面去见主公?再说即使没有主公的吩咐,单凭素素小姐那一句有情有义的话,我拼死也要维护她才是!”但他此时依然觉得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不然出手击伤瓦岗寨将领这种事情绝无可能发生。于是李靖转头向素素问道:“素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只见素素一双美目被泪水浸满,颤抖着声音说道:“李大哥,你不要管我。你快走!”瓦岗寨高手如云,她心知即使李靖武功大进,在瓦岗寨一众高手面前,也毫无用处!
“除非大哥前来……”但素素马上便将这个念头否定了:“即使以大哥的武功也不可能对付得了密公与大龙头联手,更何况还有沈军师、徐将军等近十位顶尖高手环伺,箭手甲士无数!”
而这,还只是瓦岗寨的一部分实力而已。瓦岗寨高手并没有全部聚在荥阳,否则无论何人攻寨都是有死无生!即使宁道奇、祝玉妍那种高手遇上了,也只有逃跑的份!若非如此,如何当得上当今声势最盛的势力!
顿时,素素心中只企盼着大哥千万不要来,最好是走得远远地。越远越好!
正在素素思索间,李靖又击退了十余名前来捉拿素素的甲士,围上来的甲士越来越多,这些甲士皆是死士精兵,下手毫不容情,转往李靖要害招呼,即使以李靖的武功。想要应付也颇显头疼。
只见无数刀枪从四面八方刺来,李靖拉着素素纵身跃起,这些刀枪在两人脚下汇成一片,如一张圆形大网一般,李靖右脚在其中心一点,携着素素向包围圈外飘去。
忽然,李靖只听得身后似隐有异状,回首看时。只见一点寒芒照自己后脑刺来!
李靖连忙将头一偏,那寒芒在李靖脸上划出一道血痕。李靖左手成爪,飘忽不定地往其手腕拿去,只听得叮铛数声连响,两人连拼数招,那人“咦”了一声,并未料到此次偷袭无法建功。
但那人见李靖一只手拉着素素。料定他无法抽手,一边与李靖交手,一边另一只手又出一掌,结结实实地印在李靖腹处。李靖闷哼一声,跌落下去,落在庭院之中,脚步踉跄数步,呕出小半口鲜血,差点跌坐在地上。
李靖这时才看清来人,只见她收簪而立,衣袂飘飞,美若天仙,不是李密的‘俏军师‘沈落雁还有何人?
沈落雁一支长金簪捏在手中,面目寒霜地冷声问道:“李兄武功过人,是名人才,但何以要与我瓦岗寨作对?”
李靖强运真气压住伤势,上前抱拳道:“沈军师误会了,在下听闻贵寨将军被素素打伤,须知素素武功低微,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
沈落雁神色稍缓道:“有没有误会,我自会调查清楚,还请李兄不要阻拦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作为李密的心腹军师的她,如何不清楚?她这番话只不过是要放松李靖的警惕而已。
但李靖早看出李密与翟让的关系并没有表面上那般和睦,再加上今日的事情实在太过蹊跷,却是并不愿将素素交入沈落雁手中,只焦急地向素素道:“素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李大哥好吗?”
素素美目中泪光盈盈,哽咽着说道:“李大哥,你不用管我,大龙头已经将我赐给王将军,是我自己不好,失手打伤了将军,应当受罚。”她心知今日绝无幸理,不如绝了李靖的心思,免得连累他人。
“什么!?”哪知李靖闻言登时虎目圆睁瞪着沈落雁,大怒道:“你们竟将我家主公的义妹随意赐人?简直欺人太甚!”
这时候,只听得一人哈哈大笑道:“一个破落户,也学人家当主公?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吗?”随后又一道声音冷冷地接口道:“能与我王伯当攀上关系,许多人求都求不来,这是他的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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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了一些bug与不合理的地方:
1增加气运的花费稍作修改,每增加10点,花费将递增。
2气运一月测算一次
3罗凡一来要修炼内功,二来要教人,最后被素素与婠婠的脚程拖累,走得应该是比较慢的,时间上拉长。
罗凡内功修炼轻车熟路之下,在与婠婠交手时,内功应该是已经快到先天中期了
另外在船上的时间也拉长,从彭城到山东边界应该不止几天,经过长时间的恢复,罗凡的内功勉强达到先天中期。
169。御剑乘风来
李靖循声望去,见到两人并肩而来,两人李靖都见过,左边的是是徐世绩,右边是王伯当。
李靖暗暗叫苦,心中只道:“这该如何是好?”一下便来了三名高手,李靖顿感头疼无比。
但事已至此,李靖也只有硬着头皮撑着了,心中只想道:“主公对我有知遇之恩,又以诚待我,传到授业解惑丝毫没有藏私,大恩大德,今日我李靖怎能负其所托,大不了一死而已!”
这时候,只听得沈落雁道:“李靖,我敬你是个人才,现在速速退去,我还可以不计较。”
李靖沉声怒道:“痴心妄想!”
“拿下!”沈落雁一声娇喝,身后甲士如潮水般从其两侧涌出。
弓箭手分立两旁,张弓搭箭,以防李靖越墙逃跑。
李靖再不敢往空中跃起,否则只有当靶子一个结局。
月光之下,只见寒光闪烁,人影处处,李靖带着素素左冲右突,数次冲近门前,但却又数次被迫了回来,不片刻李靖已经负了些轻伤,连素素的粉臂也被砍开一道口子。这时只数柄长刀斩来,李靖一爪震开数柄长刀,另一只手捏住敌人手腕,将其长刀抢在手中,血战十式使出!
血战十式是他在军阵中领悟的一套刀法,原本就适合这种群战乱战,随后又经过研习九阴真经,将这套刀法作了不少改进,威力更甚。再加上他此刻已有拼死之心,正合这套刀法意境!只见刀法一式一式地使出。“两军对垒”接着“烽芒毕露”、“轻骑突出”、“探囊取物”、“一战功成”、“批亢捣虚”……招招以伤换伤,以命搏命,一时间惨叫阵阵,直杀得星月无光,竟是给他硬生生地杀出一条血路来!
忽然,只见一道寒芒从侧翼突出,待得李靖发觉时,已经到了近前!
事出突然。李靖一式“死生存亡”使出,竟是全然不顾自身,一柄长刀舞作一团雪芒向对方攻去!
那人一剑刺在李靖腰眼上,却刺之不深,连忙收剑回退,冷哼一声,避开李靖的亡命攻击。
这一剑却又将李靖迫了回去。此刻伤上加伤,李靖渐渐开始不支!
不多久,李靖再次被一刀砍在背心,方才杀出的一道口子又渐渐合拢,再次形成合围。
素素在旁看得心疼不已,整颗心都揪了起来。哭道:“李大哥,别打了!我跟他们走便是!”
李靖长刀拄在地上,借以支撑着身子,鲜血顺着他手臂留下,流到血红的刀身上。李靖有些艰难地开口道:“素素……主公托我护你周全。我李靖便是拼掉这条性命不要,也绝不辜负主公所托!”说罢长刀舞起。再次攻了上去!
但这时候,他的身体早已支撑不住,又能发挥出几分实力?只闻得一阵香风飘来,一只玉掌狠狠击在他的胸口,李靖一连数步退回素素身旁,跌在地上。
沈落雁俏立于阵前道:“李靖,你这样做值得吗?那小子只怕早已经抛弃你们了,或许与那魔教妖女跑了也说不定。”那日罗凡与婠婠双双失踪,她一番询问之下,自然也是知道一点的。
李靖顿时怒道:“胡说!”
这时候素素也含着泪怒道:“请沈军师不要侮辱我大哥!”
王伯当上前冷笑道:“一个穷小子而已,跟着他能有什么前途?若你能投效我瓦岗寨,我王伯当保证,以兄台你的身手,定是身居高位!”
李靖知这一切皆是因这王伯当而起,登时大骂道:“呸!无耻小人!今日有本事便杀了我李靖!否则今日所赐,必有厚报!”原本替素素赎身的事,连大小姐都应允了,若不是这王伯当从中作梗,事情如何会发展到如此田地?李靖对这王伯当自是恨极。
“好!今日我便成全你!”说罢王伯当从一名甲士身上拔出长刀举刀向李靖斩去!既然劝降失败,自然不能将其留在世上了!
“不要!”危急之下不及多想,长刀刚要落下,只见素素连忙上前一步挡在了李靖身前。
“贱人!给我衮开!”王伯当一脚将素素踹倒在地,再次举刀斩下!
正在这危急时刻,忽然听得周围一阵骚动,惊呼声不断。众人举目望去,只见西边楼阁之上一轮银盘般的皓月悬于半空,一人踏剑而来!只见其长身伫立,衣带当风,正如“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纵一苇之所如,凌万顷之茫然!”
待得众人反应过来时,那人已至近前,脚下长剑飞射而出!
王伯当只感到一股劲风从侧面激荡而来,转头望去,心下大骇,再也顾不上杀人,连忙回刀胸前一格。
那湛蓝长剑顶在王伯当长刀之上,“铛”地一声,王伯当只觉自己像是被一匹全速奔跑的骏马撞上,一股无匹的劲道从剑身传来,两条手臂全被震麻,脚下也刹之不住,整个人向后滑去!
他身周沿途一阵轰然炸响,剑上附带的气劲余波溢向两侧,激得碎石飞溅,花木草屑漫天飞舞!
这柄长剑一直将他撞在墙上才堪堪失去力道,他长刀连忙往回一送,这长剑在空中翻转飞回,朝着李靖的方向落去!
王伯当半跪在地,连吐数口鲜血,仅以长刀支撑,才没有倒下去。他原本便已受伤,这一剑之后,更是伤上加伤!
只见那人一身蓝白相间长袍,单脚轻飘飘地踏在剑柄之上,顿将翻转不休的长剑镇了下去,剑尖甫一触及地面,余下的劲道顺着地面卸去,“咔咔”数声,地面以剑尖为中心,四面八方全都龟裂开来!
这时候才看清楚来人,只见其面容冷峻,一双剑眉斜插入鬓,双目俯视着众人,如晨星般耀眼,又如利剑般锋锐,更似君王般俯视下方众人,一身蓝白道袍临剑傲立,有一股说不出的潇洒俊逸。
那人一个潇洒的翻身从剑柄上落下,脚下一震,手中掐出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