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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速迭儿。乃是忽必烈之弟阿里不哥后裔,元平宗脱古思帖木儿心腹部将,连他都来了,其意义自然是不言而喻!
只见也速迭儿亮出一道金色帛卷道:“圣旨在此,扩廓帖木儿还不接旨!?”
王保保见到圣旨。连忙跪下接旨,也速迭儿宣的是蒙古文,大意是:扩廓帖木儿勾敌叛国,押解回朝,听候发落。
“哈哈哈哈哈!”听完圣旨,王保保忽而仰天长笑。“假的!都是假的!让我见大汗!”
“冥顽不灵!”纳哈出冷哼一声道,“拿下他!生死勿论!”
王保保此时已是身心俱疲,粗重的呼吸声伴随着他手中弯刀斩出,一刀接着一刀,不断有人被他斩落马下,雨水混合着血水几乎染红了整个呼伦湖畔。
“死!死!”不断的嘶吼咆哮从他喉中发出。“我不能死,我要见大汗!我要光复大元!”
王保保此时本已身受重伤,也速迭儿此时又带来数千精兵,任王保保如何悍勇,又如何能够再次突围?
不多时,王保保周身已连中数刀,鲜血染红了全身。连夜的奔逃战斗,他身下的战马也终于支撑不住,前蹄一软,登时失足倒地!
见此绝佳机会,一众士兵一拥而上,弯刀递出!
就在这时,天空的雨水不知何时竟化作一片血红!
一道巨大的刀光自漫天血雨中乍然斩出,一刀,天哭绝灭!
惨叫声在这铺天盖地的血雨之中弥漫开来,不知多少元军都在转瞬之间化作血沫爆散。一道黑影转瞬间掠过重重虚空,将王保保扶起:“大哥,你怎么样?”
王保保艰难地抬起头,见到来人,喃喃道:“敏敏?我这是在做梦吗?”
“不是!”赵敏看着眼前这个憔悴异常的男人。比之当年,成熟、英武了不少。
赵敏摇头道,“大哥,你不要说话,我替你疗伤!”
就在这时,又见一大队人马自北方而来,当先一人下马道:“圣旨金牌到!左丞相扩廓帖木儿立即接旨!”
短短数日之内,蒙古大汗竟已下达了三道圣旨,而这一道,更是最为高级的圣旨金牌。
只见那人手中亮出一块金色圆角长方形金牌,金牌正反两面各有两行巴思巴文字,意为“皇帝的圣谕是不可侵犯的,谁要违背,将会被处死。”
圣旨的大意是:至高无上的大元皇帝喻在长生天的面前发誓,如果谁要对圣旨不服或违背,将被处死。
令扩廓帖木儿立即回朝,若抗旨不遵,就地处死!
蒙古民族以“苍天”为永恒最高神,故谓“长生天”,这样的圣旨,是任何蒙古人都不敢伪造的,因为这代表着亵渎他们的最高神灵!
静立在茫茫雨中,王保保愕然片响,仰天长叹道:“昏君昏庸如此,我大元今日亡矣!”
说罢引颈自戮。
赵敏连忙一把打掉他手中弯刀道:“大哥,你要干什么?”
王保保此时反而显得平淡异常,道:“妹子,你走吧,为兄身为大元王室,生不能匡扶元室于狂澜之中,今日便该回归长生天的怀抱了。”
赵敏摇头道:“大哥,你跟我们一起走吧!”
王保保道:“我如果走了,不就坐实了通敌卖国之罪么?”
赵敏一时呆楞当场。
即便她能使人死而复生又如何?人心已死!
王保保一步一步地朝着呼伦湖走去,脸上逐渐露出一丝笑意,他背负得太多,或许此时正是解脱的时候。
赵敏最终闭上了眼睛。
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
ps:感谢李虹、len童鞋的打赏
感谢毒可乐童鞋的打赏
原文中的王保保戏份很少,没干过什么窝囊事,也没做过啥大事,完全看不出性格,本文王保保是参照历史原型来的
402。重操旧业
洪武八年,或许是对如今的北元感到痛心,亦或是证明自己对民族的忠诚,赵敏之长兄扩廓帖木儿自沉于呼伦湖。
随后其父汝阳王因丧子之痛,再加上曾被行刺重伤,身体一直欠佳,郁郁寡欢之下,不久后便随其子去了,赵敏仅见父亲临终一面。
或许,赵敏能够用龙元精气吊住其性命。
但这就是作为亡国王室的宿命,国亡人亡,获得地位的同时,也同样肩负着使命。
此时北元朝廷已是奸臣当道,正如王保保所说的,既无法挽元室于狂澜之中,不如放下一切,回归长生天的怀抱之中。
这或许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而赵敏身为女子,自然是嫁出去的女人泼出去的水,虽然古代女子的地位一直都不如男子,但放在此处,倒显得是失必有得了。
一个王朝的灭亡通常都是从内部开始的,原本退回大草原的北元王庭,本可雄踞草原,静待发展壮大之后再图中原,在大草原中,任何汉人都难以深攻。
但最后一名能与朱元璋明朝政权相抗衡的将领已经不在,再加上内有奸臣的里应外合之下,公元1387年9月,遣永昌侯蓝玉为大将军率军进攻北元,对北元造成毁灭性的打击,明军捕获北元二皇子地保奴及故太子必里秃妃并公主等一百二十余人,官属三千,军士七万,马牛驼羊十五万及宝玺、图书、金银印等。仅余大汗脱木思帖木儿其次子本人与太子天保奴等数十骑遁去。
第二年,也速迭儿杀脱木思帖木儿与太子篡位,北方草原重归割据状态,北元亡,此为后话。
见完汝阳王后,赵敏终究是了了自己的心结,虽然结果或许并不尽如人意。却也是一场必然。
之后,赵敏拉着罗凡喝了很久的酒。
而对于原本身为峨眉掌门的周芷若,若说她对于元人没有恨意,那是绝不可能的。
虽然赵敏当年差不多已与元朝廷断绝关系,但在一开始时,两人相处并不算融洽。
毕竟养育周芷若多年的灭绝师太之死,与其父兄有着不小的关系。
只是后来为了罗凡。她只能永远将这份感情埋在心底,尽量与赵敏相处融洽。
直至此时,她才渐渐地发现,这么多年风雨兼程,她早已将赵敏当作了自己的亲人,看到她伤心。周芷若心中亦有些许不忍,而一直埋藏在心底的那最后一丝芥蒂,亦在此刻烟消云散。
逝者已矣,又还有什么事情是放不下的呢?
数日之后,一切回归正轨。
从简单最熟悉的事情做起,罗凡先利用手里的黄金在西湖边买了一处庄子,曾经走过一次的路线。这次自然是驾轻就熟。
若说在古代做什么最赚钱,琉璃绝对能够算上一项。
在古代,琉璃的冶炼技术都掌握在贵族手里;百姓认为之比玉器更珍贵!
并且到了明代,琉璃制作的方法已经快要失传,就连皇帝赐给状元的琉璃都是很不通透的被称为药玉的低级品种,可见琉璃在明代有多稀有。
琉璃属于玻璃,很多人一提到玻璃就会想起玻璃窗,而提起琉璃。则会感到是与玻璃差不多的一种艺术品。
两者看起来确实没多少区别,在早期的古代,两样材质也没有分得太开,但并非所有的玻璃都叫琉璃。
玻璃在古代的叫法有不少,譬如说璧流离、颇黎、毗琉璃等等,该词对应于拉丁语vitru,是音译加上了意译的结果。
在唐代撰写的《梁四公记》一书中说:扶南大舶从西天竺国来卖颇黎镜。面广一尺五寸,重四十斤,内外皎洁,置五色物于其上。向明视之,不见其质。问其价,值钱百万贯。可知当时玻璃价格之昂贵。
但据《隋书》卷六十八记载:把玻璃视为奇珍异宝的情况一直到唐代,由于国人(6世纪)何稠学问渊博,工于技艺,他鉴于中国玻璃难得,就改传统的制瓷方法制玻璃,制得的玻璃质量也良好,从此中国就可以自制玻璃了。
而在明初郑和从航海归来,带来一个“西洋”烧玻璃的工人之后,玻璃就彻底沦为平凡了。
因为当时的国人不太懂得利用玻璃(镜子、放大镜、眼镜都没传到中国),若仅作为艺术品的话,它的反光太强,亦不符合国人中庸之道的审美观,因此玻璃的价值渐渐无法体现,最终被瓷器所取代。
也就是说在明朝,罗凡想像当初在大唐世界中烧玻璃大赚一笔是不可能了,当然,即便他现在再去大唐世界烧玻璃也赚不了什么钱了,玻璃这玩意工序太简单,太容易仿制了,再怎么保密,透露出去也只是个时间问题,现在去大唐,估计全世界都知道玻璃怎么烧了。
因此,罗凡这次所计划的赚钱路线是从制造现代意义上的琉璃与实用的玻璃器物开始。
虽然在明代比较好的琉璃制造方法都失传了,但民间制造琉璃的作坊却是越来越多,倒也并没有什么贵族专有,平民不能制造的条例限制。
现代制造琉璃的方法是以人造水晶为原料,用脱蜡精铸法制造的艺术品,因为现代已经有了人造水晶技术的缘故,作为制造琉璃原料的低质量水晶自然价格不贵,既然要来古代做生意,罗凡的储物袋已经是带了很多。
只是因为来一次成本不低,生意自然是要做长久为上,介于罗凡离开后,这边依然要源源不绝地赚钱,因此这些琉璃原料自然不能真就当原料给卖了,而是将作为罗凡打开琉璃市场的资本。
古法琉璃的制作工艺相当复杂,火里来、水里去,要几十道工序才能完成,古法琉璃的精品制作,相当费时,有的光制作过程就要十几二十天,而且主要依靠手工制作。当中的各个环节的把握相当困难,其火候把握之难更可以说是一半靠技艺一半凭运气。
但有了现代制作方法的罗凡则不同,直接用硅胶模、蜡模、石膏模等各种模具来辅助成型,绝不是古人手工的速度可以比拟的!
除琉璃玻璃之外,罗凡当年已有尝试过的精盐、炼钢自然也将构筑起来,这些事情罗凡都已经做过,再做一次自然是驾轻就熟。
既然需要发展这些产业,山庄自然需要扩建与改建,同时也需要招揽管理人才,对于管理人才的选择,罗凡倒是觉得峨眉那群尼姑就不错,最重要的是人老实,纵观整个峨眉,从郭襄传下来,除了一个丁敏君外,其他人都算是实诚人了,灭绝师太虽然不招人喜欢了一点,但是人却也是个老实人。
一番决定之后,几人先往峨眉而去。
峨眉山位于四川省乐山市峨眉山市境内,景区面积154平方公里,最高峰万佛顶海拔3099米。地势陡峭,风景秀丽,有“秀甲天下”之美誉。
直至此时,峨嵋派仍是不收男弟子,因此几人行至峨眉山下,见到的也是几名知客女尼。
罗凡已不是第一次来峨眉,只见山峦绵延曲折,山峰巍峨如昔,千岩万壑,树木苍翠劲挺,奇秀清丽。
见到几人到来,一名知客女尼迎上前来道:“不知几位施主前来我峨眉所为何事?是拜访还是游览?”
峨眉派这么多人,派中自然也有些产业,其中之一自然是赚上山来求神拜佛的香客的钱了,因此此时有人上山倒也并不奇怪。
周芷若微笑道:“我与贵派掌门曾有数面之缘,麻烦通传一声,就说有故人来访。”
两名知客女尼相视一眼,接着将周芷若一番上下打量,此时三女皆是戴着面纱的,毕竟几人的身份如果太过暴露,也确实有些惊世骇俗。
但此时即便戴着面纱,周芷若也显得颇为年轻,这知客女尼顿时有些意外,这年轻女子怎么可能是掌门的故人?
不过对方既然敢如此说,女尼也不敢怠慢,毕竟以峨眉此时的势力,这天下间也没几个人敢冒充峨眉掌门的故人。
其中一名女尼道:“待我向掌门通传一声,几位请稍等片刻。”
周芷若点了点头,也不着急,便在山下静候。
就在几人静待山下时,峨眉山上,一间装点得颇为奢华的大殿之中,视线越过殿前的水墨屏风,只见一名妆扮得颇为妖冶的紫衫女子半躺在榻上,四周皆布以轻纱帷幔,数名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在旁悉心伺候,或端着果点,或轻摇小扇,俨然犹如皇宫之中的女皇帝一般。
只见那女子面目俊俏,身材长挑,颇有楚楚之姿,但颧骨微高,目光阴鸷,却又给人一种阴冷狠辣的感觉,其年岁难从面容上看出,但额前流海的两缕银丝却掩饰不住岁月的痕迹,显是已经不再年轻。
那紫衫女子神态慵懒,双目微眯,似在享受,又似在闭目养神,良久,只见得一名绿衫女子步入其中,恭恭敬敬地道:“禀报掌门,山下有人求见,说是掌门您的旧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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