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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纵然是**无边,却叫谢慕华忽然心中一惊:这居然不是小周后明明却是一个处子之身的女子
那女子**一声,八爪鱼般抱紧了谢慕华。此时此刻,纵然身下是契丹的萧皇后,谢慕华也顾不得了,鼻间闻到的是处子的芬芳,帐内一片迷靡的氛围,谢慕华情不自禁,再次俯身下去
不知**几度,谢慕华终于静静的躺了下来,那女子忽然说道:“你知道我不是”
谢慕华眉头一皱,这声音好生熟悉,仔细一回味,赫然是柴郡主的声音,急忙披衣而起,点着了桌上的灯光,回头一看,却是柴郡主长发披乱,拥着一条锦被,坐起身来,可是刀削玉刻般的双肩还露在谢慕华的眼前。谢慕华沉声问道:“你们两个女子到底搞些什么?”
柴郡主似乎还有些羞怯,却从枕头边拉出一条细细的绳索,轻轻的拽动了两下。过不一会,楼梯响起脚步声,谢慕华急忙回头望去,却见小周后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从楼下缓缓的走了上来,笑盈盈的看着谢慕华。
谢慕华顿时明了,这床上必然有机关,小周后先推开他,躲到床上,借着放下珠帘的响声,启动机关,从床下遁到楼下,而床上的柴郡主肯定是一早就已经来了,他和小周后的那些对话句句都落在柴郡主的耳朵里。只是柴郡主为何要以身相许?谢慕华自然不会以为因为自己长得帅,这些姑娘们就对自己一见倾心,那是三流言情小说里的段子。眼前这两位女子的身份、地位、经历都决定了她们不会是如此纵情的人,既然要有所图谋谢慕华看着小周后的脸色,忽然间恍然大悟,既然已经想明白了,谢慕华也就不着急了,拉过椅子坐了下来,笑呵呵的说道:“好一招偷龙转凤啊!”
小周后盈盈欠身施礼道:“相公莫怪,今日若不是郡主在此,奴家自荐枕席也是心甘情愿的!”她这一番话一出口,倒叫谢慕华发作不得。
只听身后一阵“悉悉”之声,谢慕华料想是柴郡主穿衣而起,不禁转头望去,只见柴郡主已经穿好了衣服,脸上潮红未退,脚步有些蹒跚,想必是自己方才用力过猛,这初经人事的郡主又怎能敌得过风月老手谢慕华呢?
柴郡主迈着小步走到谢慕华身前,淡淡的说道:“这件事既然已经做出来了,本宫只求能嫁入谢家,为谢家妇”
谢慕华沉吟道:“郡主,你是堂堂郡主之尊,在下已经有了两位夫人,难道郡主要去做偏房不成?就算郡主答应,朝廷也是万万不肯答应的,这样岂不是有悖礼法?再说了,郡主和女英娘娘苦心孤诣策划这出戏,为的就是要在下把生米做成熟饭,只求成婚?未免也太说不过去吧?”
小周后笑道:“相公多虑了,若是不如此安排的话,郡主就算是亲口告诉相公要以身相许,相公又岂能答应?既然如此,不如索性促成好事,料想以相公的聪明才智,必然有解决的办法,其实偏房也罢,正室也罢,论身份地位,柴郡主也不亚于相公家中的两位夫人,论品貌身段,郡主殿下更是不遑多让,如此佳人就在眼前,若奴家是男子的话,奴家都要动心了!相公却又如何以为呢?”
谢慕华渐渐的理清了头绪,若是之前小周后说得都是真的,那这次柴郡主以身相许,图谋可就真的不小了。首先,朝廷对柴郡主的赐婚就得取消,不然的话,就算六郎这边部许婚,许给别人一看,堂堂郡主之尊居然不是完璧,到时候朝廷的脸面往哪放?这其二,要是谢慕华真的说动了赵德昭,将柴郡主赐婚给自己,到时候赵德昭想不猜疑自己都不可能。要知道柴郡主毕竟是柴家的血脉,就说看《杨家将》好了,为什么那么多名将子弟不许婚,偏偏许给投降而来的杨六郎?杨六郎在大宋的军权一直就不高,幽燕重地更是从来没有让他把守过,虽说雁门关也是重地,可是雁门关驻军不多是事实,先后有潘美等大将和历任监军在那儿看着杨六郎也是事实。大宋的功勋都怕娶了柴郡主被朝廷猜疑,他谢慕华何德何能,到时候赵德昭不对自己生疑才怪了呢!
眼前这两个女子的一出戏已经演了出来,谢慕华轻轻叹了一声,谁让自己是男人呢,谁让自己生活在万恶的旧社会呢?既然已经拔了人家的头筹,这个责任总是要扛一扛的。不过谢慕华眯起眼睛看了看柴郡主,柴郡主明明知道无论她嫁给哪个,都要被朝廷所猜忌,偏偏选中了他,那就是要拖着谢慕华一起下水了。
再看小周后,依然是一副怯生生的样子,谢慕华露出一丝笑容,低声说道:“既然已经是这样了,在下自然不会耍赖的!”
“相公说笑了!”小周后浅浅的笑道:“既然相公早晚都要和郡主成婚的,那到时候奴家可要准备一份大礼送给相公呢!”
谢慕华心中一动,旁敲侧击的问道:“女英娘娘回到江南,叶落归根,自然是如鱼得水。江南之前唐朝官员甚多,想必和女英娘娘交好的也不少吧?看来在下以后整顿江南吏治的话,重要先和娘娘说一声的,免得伤了娘娘的故交!”
小周后面不改色,轻笑道:“官府的事自然有官府来做,我们妇道人家却是做不了什么的。不过听说相公要在日本国开通港口,到时候与日本通商,奴家在江南久矣,亦知道中原货物在日本足足可以卖得三倍价钱,实在是一本万利的生意,到时候还求相公能想着奴家一个妇道人家在江南不易,许奴家也卖些货物!”
谢慕华盘算一番,到时候与日本通商,金银源源不断流进大宋,自然不能全都便宜了赵官家,谢慕华是穿越来的人,哪里有什么忠君的思想,皇帝的是皇帝的,自己的是自己的,朝廷不承认私权,可谢慕华自己不能不给自己私权的。到时候通过小周后的手,将中日贸易好好做下去,也是不错!
谢慕华当即点了点头:“好,到时候在下自然会告诉娘娘!”
说罢,谢慕华看着柴郡主,微微一笑道:“天色已经不早了,郡主还是早些回府好了。”柴郡主心中一动,忍不住抬起头来看着这个刚刚和她有合体之缘的男子,却见谢慕华神情自若,心中莫名其妙的一阵空虚,缓缓的说道:“相公请先回吧!本宫自己能回去!”
谢慕华施了一礼,深深的看了两人一眼,扬长而去。
小周后走到窗户旁边看着花园中渐渐消失在黑暗中的谢慕华的背影,轻声叹道:“谢相公果然是个人物,郡主这番倒也值得!”
柴郡主的脸上忽然露出一份笑意:“若是谢慕华一无是处,若是本宫真是眼中无他,娘娘当本宫真的愿意作践自己么?”
小周后微微摇了摇头,秀丽绝伦的脸上掠过一丝悲凉,低叹道:“只盼他和那些人有所不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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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英雄所见略同】
“经略相公,有紧急军情!”
谢慕华还在昏昏沉沉的睡在府衙里,忽然门外就传来侍卫的唤声。谢慕华不敢怠慢,急忙披衣而起,出门就见一名侍卫手中拿着一份公文,低着头恭恭敬敬的站在门外。谢慕华接过公文展开一看,不禁喜形于色,长出了一口气:“终于来了!”
“备马!”谢慕华吩咐一声,急忙进屋换衣服去了。
秋天的太阳懒洋洋的晒得人困意十足,淡淡的浮云从天际掠过,阳光一点也不刺眼,飞扬在空气里的尘土在阳光下看得清清楚楚,谢慕华带着一队侍卫打马疾驰,就连江宁府衙的事情也全都交给了温良玉来办,谢慕华心头暗喜,只要这一关过了,接下来一系列的动作就可以完全展开了。
“什么人?”守在军营门口的两名军士横刀拦住谢慕华的马匹。
谢慕华不禁暗笑一声,看来七郎和五郎的确有一手,这些一盘散沙似的的厢军才几天功夫就被他们整顿的尽然有序,守在门口的厢军不再像以前那样随意放人进出,而是严肃的要检查每一个出入军营的人的证件。虽然给谢慕华的添了点麻烦,但是谢慕华的心中却颇为欢喜,总比一点警惕性的没有的好。
“瞎了眼么?这位是江南东路安抚使谢相公!”谢慕华身后的侍卫是从京城一直跟过来的禁军,平素就趾高气昂惯了,哪把这些厢军放在眼里,跳下马来,马鞭一抖,在空中挽了一个漂亮的鞭花,横鼻子竖眼的就要跟那厢军放对。
那两名厢军依旧是不卑不亢的样子,为首一名看起来颇为老成的厢军朗声说道:“咱不认识什么谢相公,就算是朝中的赵相公来到咱们军营,杨将军说了,不通报无手令的一概不能放进去,要是放了一个进去,杨将军也要砍了咱的脑袋。实在是对不住了,咱这儿只认公文不认人!谢相公多多包涵!”
谢慕华听那小兵居然出口成章,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将怀里的公文取了出来,塞在那小兵手里:“告诉你家将军,巡检司有公文送到,本官乃是江南东路安抚使。就在这里等着好了。快去快回!”
那两名小兵急忙给谢慕华施礼,那名老成的士卒却急急忙忙转身朝军营里跑去,另一人依然站直了身体守在大门口。谢慕华不禁感慨万千,专业人才就是专业人才,才几天的功夫就能将一群只会斗鸡喝酒的痞子兵变成像个兵样子的大宋士卒。虽然还比不得禁军的精锐,但是假以时日,这些士卒绝对不会沦为不堪一击的残兵败将。
过不一会,只见杨延彬飞马奔了出来,到了军营门口,一勒缰绳,那匹健马人立而起,七郎滚鞍下马,双手抱拳:“末将杨延彬见过经略相公!”
谢慕华笑道:“免礼,进去再说吧!”
两人并肩朝军营里走去,谢慕华朗声说道:“巡检司的方广利这次办事办的不错,那些盗匪和倭寇果然是到了江南东路,日前洗劫了一个小村子之后继续北上。方广利不敢怠慢,派了许多探子盯上了这伙盗匪,只不过这些人的胆子也真不小,不知道他们打的是什么主意,居然敢深入腹地,也不怕和大军对上。”
杨延彬笑道:“经略相公无须担心,这些人不管打的是什么主意,七郎管叫他们来一个死一个,来两个死一双。”
谢慕华目光闪动,轻声说道:“七郎,此事事关重大,许胜不许败。不是我要逼你,而是牵连广泛,我们在日本开通口岸,支持平秀正回到日本搅乱关东局势,甚至包括上次我对你们说的其他改制,都关系在这数百盗匪的身上。你一定要赢,还要赢的漂亮!”
“经略相公请放心,七郎愿意立下军令状!”杨延彬抱拳正容道。
谢慕华淡淡一笑:“军令状就免了,我信得过你。”他看似无意的伸出右手在杨延彬的肩上拍了两下:“古来名将罕有能与你比肩者,我的麾下能有你这员大将,实在是我的幸运!”
杨延彬哪里见过这等场面,激动的嘴唇都轻轻颤抖,却说不出话来。谢慕华笑道:“走,咱们去看看五郎练兵!”
五郎练兵只有一个字“狠”,无论是什么科目,五郎都身体力行,说要负重跋涉五十里,他就要多背一倍的重量与士卒同行。也有人抱怨道,说五郎是将门虎子,他们只不过是普通厢军,不知道管的这么严做什么?五郎只需一句,大家都是爹生娘养的,我能做得为何你做不得?再不然就用上谢慕华那句名言——是娘们的蹲下尿一泡就赶紧滚!
那些厢军这些日子被五郎操的也起了血性,何况五郎定下严令,任何科目只要有人能超过五郎的成绩,立即赏钱二十贯。这几天,那些厢军士卒跃跃欲试,终于有个猎户出身的小子居然在五郎最不擅长的射箭这一项上连中十只靶心,赢了五郎一次。五郎二话不说,当场拿出二十贯拍给那个小兵,晚上还特意命人去市集买了两头活猪回来,给那些士卒加餐。那些小兵见将官如此,自然是练的分外刻苦。
谢慕华听七郎说着,脸上不禁露出笑容,缓缓的说道:“我倒有个主意,你看合用不合用。现在五郎用的多是训练禁军那一套,这些厢军无论是在体质上还是在武艺上都要逊色一筹。要是一味苦练的话,伤了自己就不好了。不如让他们挑战自己,以求获得突破!”
七郎眉头一紧,问道:“敢问经略相公如何让他们挑战自己?”
谢慕华淡然笑道:“等这一仗完了,在江南东路开展一次大练兵,弓箭,弩箭,火器,气力总之是你能想到的科目,都给考一遍,定下冠军来。能够勇冠三军者自然是要重赏。之后将他们的成绩刻录在军营,只要能超过他们的成绩,立刻就可得勇冠三军的头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