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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来到长安东南角一处非常幽静的地方,在半山腰的一处亭台中,席地而坐,郑善行也陪同在内。
霍元德等人赶紧向郑伯隅请教这为官之道。
在他们眼里,学问还是其次,关键是如何为官。
郑伯隅也不愧是大才,举出一些古代名臣,是如何一步步登上庙堂。
霍元德等人听得是如痴如醉呀。
这还真不是忽悠他们的,这确实对他们非常有帮助。
不知不觉中,正午将近。
这时候,一个仆人走了上来,郑善行忙一抬手,示意那仆人别打扰他们,悄悄起身,与那仆人走到边上去了。
其实霍元德他们已经被惊扰了,下意识的余光一瞥,可等这目光收来时,忽然定住在山下,只见一道人影急匆匆往山下而过。
三人似乎都有些不敢相信,彼此互望一眼,这才坚信自己没有看错,不约而同又瞧向郑善行,只见郑善行背靠他们,在于那仆人窃窃私语,并没有现。
殊不知他们这一切小动作,全被郑善行看在眼里,心中也是暗自佩服,韩艺真是有常人所不能之才呀,如此细节,都能把握的恁地精确。
过得片刻,他便过身来,来到亭中,微微颔,已示打扰,然后在郑伯隅耳边说了些什么。
郑伯隅点点头,又向霍元德等人道:“各位,家中有些事,我得立刻去,今日就到此为止吧。”
霍元德没有丝毫惋惜之色,赶紧起身,一揖到地,恭敬道:“先生慢走。”
郑善行也朝着他们拱拱手,道:“真是抱歉。”
“无妨,无妨,多谢郑公子成全。”
郑善行、郑伯隅一走,三人就急忙忙朝山下走去
而在离这里一里远的一处矮山密林中,一个年轻的小哥蹲在山坡上,看着从下面急匆匆走过的中年男子,忽然呵呵一笑,道:“走这么快,人家可跟不上呀!好在我也有准备。”
说着,他拍了拍身边的一个柴夫,道:“佐雾,该你上场了,可别露陷啊!”
“放心,恩公,这事咱又不是第一干了。”
“咱就是第一干。”
“哎,第一干。”
佐雾将斗笠往脸上一扣,将一条烂布挂在脖子上,挡住一部分脸。然后就挑着担柴往山下走去。
这刚来到山下,刚把方向弄清楚,还没有走几步,就见三人疾步往这边走来,佐雾非常识趣的走到一边去。
霍元德突然停了下来,东张西望,又向那柴夫问道:“哎,柴夫,你等下。你方才可有见到一人往这边走过?”
“哦,刚才是有一人往这过去。”
“他往那边去了?”
“好像是往大业寺那边去了。”
当然不需要跟柴夫道歉,三人听罢,立刻往大业寺方向追去。
韩艺目测了下他们的度,暗自嘀咕,应该能够追上。
佐雾走得几步,然后过头来,朝着半山上面扬了扬帽檐。
山上韩艺竖起一根大拇指。
他现在做的事,就是千门八将中的风将,专门视察环境,收集消息的。
而前面过去的那人正是蒋献,只是他将马留在了城外,毕竟骑马入城这太引人注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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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五章 我做得是好事
韩艺一直在鼓吹爱情自由,但是有人也常说,人还是要有所畏惧。
爱情如果太自由了,那也是不行的,因为这样就会伤害到别人,就跟后世一样,结婚如同打屁,离婚好似儿戏,如果只是你一个人的事,那你是生是死,都是你自己决定,但是离婚是一个家庭的事,岂能凭一己好恶来决定,由此可见,礼法的约束,还是有好得一面。
张铭就面临一个礼法和自由的两难境地。
韩艺以为张铭偷情,是为了寻求刺激,其实不然,张铭还真是对蒋夫人动了真感情,因为张铭的妻子不是他选的,而是他父亲挑选的,就是陈郡谢氏的女人,陈郡谢氏之所以日薄西山,不是说他们家族在朝中就没有一丁点势力了,而是陈郡谢氏开始跟庶族通婚了,贵族就把他给除名了,其实在朝中还是有陈郡谢氏的人,只是相对于王、郑这些大家族,少了许多,不能一概而论了。
谢氏正正经经的大家闺秀,勤俭持家那是没话说,但是过于呆板,而且样貌普通,张铭其实不喜欢他妻子,没有共同的语言,而蒋献之妻,也是出身于香门第,但是生性活泼,会逗人开心,但是蒋献一个大老粗,上床就是拱,哪里会什么情调,她和张铭也可以说是一见钟情,情投意合,因为他们跟自己的丈夫、妻子并不是因为感情而结合。
这对与错,就难以判断了。
但是由于身份的关系,二人平日里也不敢来往,只能等蒋献外出巡察之后,约定在大业寺。这大业寺香火非常旺,人来人往很多,选择这里反倒是不易被人现,当然,这寺庙里面肯定有张铭的人做内应。
这一年才聚得一两,二人都非常珍惜。越是临近这一日,思恋之情那是澎湃汹涌。
今日张铭来如约来到大业寺后山的一间厢房内,一进门二人就拥抱一起,久久不肯分开。
正当二人你侬我侬之时。忽听门外有人惊呼一声,“蒋御史。”
张铭和蒋夫人如同惊弓之鸟,闪电般分开来,脑袋里面皆是一片空白,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
蒋夫人急得眼泪都出来。本想向张铭求见,可见张铭比她还夸张,面色苍白如纸,浑身都在颤抖着。
砰地一声。
门突然被人给踢开来,只见蒋献手提朴刀站在门前,望着屋中二人,先是一阵呆愣,随后愤怒和伤心涌上心头,双目含泪,指着张铭就怒骂道:“张铭。你这卑鄙小人,枉我当你是兄弟,你竟然勾引我夫人,我今日要杀了你们这对奸夫****。”
言罢,他便提刀冲上。
蒋夫人顿时惊叫一声,人都是傻的。
张铭也慌了,不断的后撤,挥着手道:“蒋献,你误会了,你听我解释。”
“事到如今。你还解释什么,你这无耻小人,我今日便要夺了你这条狗命。”
蒋献气得已经快要崩溃了,一个是他的妻子。一个是他处处维护的兄弟,哪里肯定张铭的解释,举刀便要结果了张铭。
“蒋御史,请住手。”
门外飞进一人来,张手就抱住蒋献的腰,嚷道:“主人。快走。”
张铭也知道此时说什么,蒋献也不会听的,但他还不忘蒋夫人,拉着蒋夫人顺着墙边就准备开溜。
蒋献见张铭拉着自己的夫人的手,更是暴怒不已,一肘往后击去,右脚顺势往后一踢,毕竟是武将出身,这身手过得硬,一肘一脚,就将那人给踢飞了。
张铭见罢,更是叫苦不迭呀,他来偷情,不可能带很多人在身边,就这么一个亲信。
蒋献一步上前,一手就揪住张铭的胸口,双目充满了血丝,只听得那骨头爆裂的声音,大吼一声,“贼厮,拿命来!”举刀便杀。
张铭大叫一声,我命休矣。
可就在这时候,突然又有三人冲进来,抱手的抱手,抱腰的抱腰。
“蒋兄,快快住手。”
“蒋兄,莫要冲动啊!”
“你们放开我,我要杀你这不义之人。”
屋内立刻乱作一团。
突然间,屋内安静下来,几人面面相觑。
“你们你们怎么是是你们?”
来人正是霍元德、丁卯、罗文三人。
张铭、蒋献都愣住了。
罗文趁机将朴刀给收了去,表情急切道:“二位,切莫意气用事呀!”但是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气氛瞬间变得非常诡异
在大业寺后山脚下的一处山坡之上,一人直立在一棵大树旁,一只极其秀美的手,轻轻抚摸着一只小乌龟。
此人正是王玄道。
忽然间,后面又走来一人,道:“怎么样?”
不是韩艺是谁。
王玄道笑道:“张铭果然来了。你那边呢?”
韩艺呵呵笑道:“我想此时他们应该碰面吧。”
王玄道道:“万一他们未及时赶到,蒋献一刀结果了张铭呢?”
韩艺道:“有这可能,但我们在这事上面,只能做一个好心的告密者,无法控制太多,如果想要控制太多的话,可能会把我们自己给搭进去。”
王玄道点点头,突然道:“不过现在看来还是如你猜测的那般。”说着,他头往坡下的小道一扬。
韩艺转目一看,只见张铭和霍元德急匆匆走过。
过的一会儿,又见丁卯和罗文、蒋献也是匆匆而过。
为什么这世上会有骗子?只因人都是贪心。韩艺心中感慨一番,道:“这事就先告一段落了,究竟事情会怎么展,全由他们自己决定。”
这里是后山小道,那蒋夫人肯定是坐轿子往大道去了。
当真是如此吗?
王玄道心中暗想,他知道张铭、蒋献等人虽然还是拥有选择权,但是已经落入韩艺的圈套内,这是一个解不开的结。想到这里,忽觉一阵寒意袭来,不禁转目看着韩艺。怔怔不语。
韩艺略显羞涩道:“王公子,请你别这么看着我好不,我有些慎得慌。”
王玄道道:“不瞒你说,我方才站在这里的时候。心里难免有些紧张,但是你却不同,你似乎对于这一切都非常淡然,仿佛真得与你无关,你以前是不是经常干这种事?”
你这不是屁话么。韩艺故作郁闷道:“谁经常干这种事了。就算我想干,那也得先有人偷情呀,而且这事怎么都算不到我头上来,退一万步说,哪怕他们知道是我报的信,那又如何,我只是一个路见不平的好心人罢了,并不亏心,我犯得着紧张吗,紧张的该是他们。”
王玄道稍稍点了下头。虽然韩艺说得挺有道理的。但他心中还是觉得有些怪异,关键是韩艺的表现真的不像似第一干这种事的人了,因为在整个过程中,他既显得自信,又非常冷漠,但是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在他的掌控当中,这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手段?
令王玄道感到非常的不解。
二人站了一会儿,也各自离开了。
韩艺倒是没有急着会北巷,而是带着小野去到郊外一处偏僻的小湖边垂钓。
兄弟二人坐在湖边垂钓好一会儿,但只有小野钓上来一条小鱼来。
“大哥。这里的鱼好像不是很多。”
小野对自己的钓鱼技巧那是非常自信,这没钓上鱼,那当然不能怪自己,只能说着小湖里的鱼不多。
韩艺笑道:“鱼多体现不了技巧。耐心一点,总会有收获的。”
小野点点头,挠挠小脸,蛋疼的望着平静的湖面,他毕竟年幼,哪里有韩艺这般心境。
过了一会儿。忽然,一人走了过来,这人来到韩艺身旁,朝着韩艺抱拳道:“伍文轩见过韩御史。”
韩艺头一看,笑道:“来了啊,坐吧。鱼竿帮你准备好了。”
“是。”伍文轩坐在了韩艺的右边,拿着鱼竿,随手抛出。
韩艺见他手法生疏,于是道:“看来你不常钓鱼啊!”
伍文轩道:“韩御史真是慧眼如炬,我确实不太擅长钓鱼。”
韩艺道:“没事的时候,多学一些这种技能,一来能够平静心情,二来,技多不压身,尤其干咱你们这一行的。”
“是,我记住了。”
伍文轩点头道。
韩艺又问道:“那边情况怎么样?”
伍文轩略显一丝崇拜的说道:“一切都如韩御史预计的在进展,我看谢辉那小子已经对流莺动了真情,自从谭大微微表露出想收他为婿的意思后,他渐渐变得非常关心蔡府的买卖,都快将蔡家的买卖当成是自己的买卖了,现在就看流莺何时对他敞开心扉了。”
韩艺道:“文轩,你可知道钓鱼最忌讳的是什么吗?”
伍文轩一愣,随即摇摇头。
“就是急躁!”
韩艺道:“骗子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