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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咬金哈哈道:“小娃莫怕,小娃莫怕,我说登善,你这未免也太大题小做了,老夫觉得这挺好的,要说着这女娃么,老夫就最欣赏两个,一个就是元家牡丹,还有一个就是萧家无衣。”
褚遂良瞧了眼程咬金,算了,不说了。长孙无忌都那他没有办法,你跟他吵,也是对牛弹琴。
程咬金突然又道:“亮子,你咋挂自己的名字,为何不把老夫的名字挂上去。”
此话一出,无数道鄙视的目光投向程咬金。
程处亮暗想,待会你就会感谢我没有将你的名字给挂上去了,这哪是荣耀墙呀,分明就是耻辱墙啊。尴尬道:“爹爹,我们都是挂自己的名字上去,长孙兄不也没有将太尉的名字的挂上去么。”
程咬金一瞟,叹道:“没有老夫的名字,真是美中不足啊”
“立正”
忽听一声高喊。
吓得程咬金一哆嗦,指着韩艺道:“你瞎叫什么”
我要再不出声的话,鬼知道你还要抱怨多久。韩艺讪讪道:“卢国公,这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
“瞩目礼是吧,行行行,老夫也挺期待的。”
程咬金笑哈哈道。
韩艺又向李治道:“陛下,你要不要说上两句”
李治才不上这当了,道:“不用了,开始吧。”
“是”
韩艺又是高声喊道:“奏乐。”
琴音立刻响起。
哀乐
十足的哀乐
这琴音一响,味道顿时变了。
李治、长孙无忌他们都愣住了,你这是送殡吧
萧晓他们拼了命的咬嘴,急耸着双肩,毕竟他们已经见识过了,事先就有准备。这可不能笑出来,不然的话,气氛就坏了。
那一干大臣听得是五味杂陈。总感觉怪怪的。
韩艺又高声喊道:“敬礼”
唰唰唰
所有人高举右手,标准的少先队队礼。
只见一个个小子拿着木叉将一块块荣耀牌取了下来。
其实这都还没有什么。
关键就在于那哀乐的渲染。这哪是什么敬礼,分明就是在送殡啊
那些大臣看着看着,不禁就泪眼朦胧,双腿直抖,仿佛瞬间了苍老了几十岁,这荣耀墙是皇帝设立的,代表着荣耀之光,你当着皇帝的面。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从荣耀墙上面将自己的家族的荣耀牌给取下来,关键还配上这么哀伤的琴音,这不就是预示着荣耀的陨落吗
要是配上一点庄重、严肃的琴音,那可能就是另一番感觉了。
太伤了
即便是长孙无忌都有些傻了,他是真的没有想到,韩艺竟然玩的这么大,一句话将那两百多名学员的仕途给堵死了,如今这一曲琴音,直接埋葬这么多贵族的荣耀。
在这贵族社会的背景下。这尼玛真是要了亲命。
这琴音是越谈越哀,一块块荣耀牌在如此哀伤的琴音下,从荣耀墙上取了下来。不少大臣看到后面都不敢看了,宽袖掩面,只觉被人左一个耳光,右一个耳光,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
这里面最爽的就是韩艺,这才是他想要的画面,就那些个贵族子弟,很多都是没心没肺的,烂泥扶不上墙。你羞辱他们,能有什么快感。羞辱这些老大臣,那才叫有意思。心里爽的是一塌糊涂,以前可没有少被他们羞辱,而且当初训练营招生的时候,他们中间有不少人送的是礼,但却怀着一颗歹毒的心,今日这一回全部给讨了回来。
长孙延、独孤无月隐隐猜到韩艺的目的,但真到了这一刻,他们还是非常震惊,这场面实在是太要人命了。
关键是还反驳不得,韩艺说得太好了,我开除这些人,但不代表我不尊重他们家族的荣耀,必须要以最为庄重的仪式,送他们离开。
其实李治也很爽,他当皇帝这么久来,这些老大臣们可没有少给他上教育课,甚至都快忘记他是一个皇帝了,这脸打的他真也是爽歪歪了。
哎呦这琴音怎么还没有停。
这些大臣们都快要打人了,不过他们也不想想,两百多块,不可能一下子就取下来,总得有个过程啊
足足一炷香工夫过后,两百余块荣耀牌才全部取下来,六块六块的放在一个垫着白布的托盘内。
韩艺虽然心里笑翻了,但是脸上始终保持着庄重、严肃的表情,道:“启禀陛下,仪式已经结束。”
李治也在拼命的忍住笑意,点点头道:“将荣耀牌归还给朕的爱卿们吧。”
躲得了的
但见一个个小孩端着荣耀牌给那些大臣送去,因为他们来此都是为自己的儿孙告韩艺的状,只有极少数人没有来掺合,一一对应,谁也没有落下。
那些大臣看到这荣耀牌,只觉非常刺眼,快拿着就收入袖中,生怕被人多瞧一眼。
当然,也有些人倍感荣耀,就是那些还留在这里的学员的长辈。
“好小子,没有丢你爷爷的脸。”
只见一个白苍苍的老人,来到尉迟修寂的身后,一手搭在尉迟修寂的肩膀上,哈哈大笑道。
此人正是大名鼎鼎的尉迟敬德,他很久未有上朝了,一直都躲在家里炼丹,虽然尉迟修寂没有找他说这些,但是他也听到一些风声,因为这一次可是惊动了不少老元勋了,为了自己的宝贝孙儿,他才赶过来瞅瞅,因为他的性格非常骄傲的,所以看到很多老友都羞以见人,而自己的孙儿却是一句牢骚都没有,心里很是骄傲啊。
尉迟修寂大咧咧道:“爷爷,孙儿再不济,那也是爷爷你的亲孙儿,既然都来到这里了,不当上这皇家警察,孙儿哪里好意思见爷爷。”
这一句话,真是裸的打脸,很多老大臣听到这话,是咬牙切齿,心里想着回去非得将那小子给宰了不可,这脸都丢光了。
其中又有不少大臣,见到尉迟敬德这么弄,也不管了,找到自己的儿孙,好生鼓励,大大的夸奖,其实显摆还都只是其次,他们主要是想叮嘱自己的儿孙,你小子可得稳住啊,要是你给老子来这么一出瞩目礼,老子可就活剐了你。
刘芾突然道:“陛下,老臣年迈,如今深感疲惫,还请陛下恩准老臣先回去。”
这地他是多一秒都不想待。
李治听得有点恼火了,你方才来告韩艺的状时,那步履生风,声若洪钟,比我还走的快一些,现在你就说自己年迈了,轻咳一声道:“刘爱卿,此事还未解决,如此这一切都还只是韩艺的片面之词,未能作数,刘爱卿以及诸位爱卿就与朕一同巡察这皇家训练营究竟是怎么训练的,是否又真的如韩艺所言,倘若不属实的话,朕一定会替你们讨回一个公道。”
说着,他又向一众学员道:“你们听清楚了,倘若今日训练与前几日有任何不同,你们大可说出来,朕一定替你们做主。”
一众学员立刻行礼唱喏。
李治太了解这些大臣,知道他们肯定不会就此罢休,干脆就在这里待上一日,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别到时有事没事,就跑来弹劾韩艺,有问题的话,你现在就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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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二章 锄禾日当午
这些贵族终于为自己的轻敌,而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其实他们事先还认为这么多人来对付一个田舍儿,是不是有些杀鸡用牛刀,是不是太欺负人了,是不是太丢人了,同时他们也是有恃无恐,因为他们都知道,不管怎么样,他们是不可能输的,皇帝也不可能因为一个田舍儿而惩罚他们,但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韩艺还藏着这么一招,韩艺是不可能整到他们的,但是不代表韩艺整不了他们的后代,这样一来,他们也是颜面扫地。
个个都是满头大汗,赶紧想对策,但是现在才来想,为时已晚。
“来人啊!给刘爱卿搬一把椅子来。”
李治这一句话彻底杜绝了那些想要走的大臣的说辞,你累是吧,那我就让你坐着,反正就是不准离开。
但也仅此而已,他自始至终都未就这事表态过,即便现在韩艺占得了绝对的上风,因为他也不敢呀,韩艺再怎么说,那也没有实质性的作用,当做胡说八道也行,可如果他一旦开口,那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君无戏言呀,可这里很多人都是元老级别的开国功勋,与他也是沾亲带故,他必须得给这些人留面子,所以他说的少,而且也只是询问,并未说出一句结论性的话。
刘芾脸都丢光了,自己的孙子跑半个圈就晕倒,自己还得坐椅子,这算是哪门子的将门世家啊!
其余那些准备先溜的大臣也只能低头站着,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韩艺都看在眼里,心里爽翻了,你们这老东西,想要整死我,这下知道你韩爷爷的手段了吧。
李治又向韩艺道:“韩艺。你平时怎么训练的,今日就怎么训练,不用管朕以及朕的各位爱卿。”
“遵命!”
韩艺立刻应承下来,然后朗声道:“列队。”
经过前几日的训练,这些学员很快就列队完毕。
韩艺轻咳一声,道:“还有不到两刻钟的时辰。食堂就要关门了,如果你们还想吃早餐的话,我想你们得快点跑了。”
此话一出,顿时哗然一片。
尉迟修寂激动的手舞足蹈道:“副督察,这——这你也太不公平了,这时辰又不是我们耽误的,凭什么算在我们头上来。”
诸多学员都出不满之声,你这不是成心整我们吗。
李治听得也有些不妥,毕竟刚才是因为他们的到来。才浪费了大家的时间,于是出声道:“韩艺——!”
韩艺不等他说完,就抱拳道:“陛下,是你让微臣平时怎么训练的,今日就怎么训练,平时微臣也不会用任何借口去阻挡食堂关门,不然的话,天天都会有各种借口。食堂的厨师也挺累的。”
厨师挺累的?这也能算是借口?李治一愣,见韩艺都拿出这么拙劣的借口来搪塞他了。知道韩艺是不打算让步了,点点头道:“好吧,朕既然有言在先,那就依你说的去做吧。”
那些学员一听,顿时面露苦色。
你们造的孽,却报应在我们身上。你们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
你们这些混蛋,秘密谋划着来报复我,今日之事与你们也有着莫大的关系,至少你们当中没有一个帮我说话的,既然如此。我又岂会让你们好过,哈哈哈!韩艺又向一众学员道:“由于时辰紧迫,等会的集合就免了吧,先跑完者,可立刻去食堂吃饭,现在开始吧。”
连皇上都开口了,这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尉迟修寂和萧晓、韦方等人反应最快,冲就出去了,这种强度的训练,要是没有吃到早餐,那真是有罪受。
其余人见罢,哪里还敢迟疑,都是拼了命的跑。
程咬金看得哈哈笑道:“这训练还真是有点意思啊。”
尉迟敬德却在那里大喊道:“乖孙儿,你要不跑第一,看我不将你们的腿给打断。”
还有几个大臣见到尉迟敬德这么干,可不行呀,纷纷叫嚷起来,毕竟皇帝在这里,这可是一个露脸的好机会。
但是他们为自己儿孙的助威声,却让那些来告状的大臣们颜面无光,统一将目光转向后方。
尉迟修寂一听,顿时双目睁圆,大吼一声,玩命的往前跑。
萧晓这厮还就没有服过谁,心想,我还偏偏要跑在你前面,也是牟足劲的追去。
韩艺之所以敢这么做,是因为那些身体素质差的都已经退出了,留在这里的都是身体非常好的,至少不会晕厥过去的。他走到李治面前,道:“不知陛下可吃过早餐?若是没有的话,就与微臣一块去食堂享用早餐吧。”
李治愣了下,道:“朕已经吃过了,不过也得去食堂看看,只是现在他们都还在训练,你难道不应该在这里监督他们吗?”
韩艺道:“回陛下的话,这只是跑个圈而已,算不得训练,就是一个热身活动,留个人在这看着就是了,我们都是准时准点去吃饭的,现在已经晚了一刻钟了。”
程处亮嘀咕道:“这话可以不说的。”
程咬金大咧咧道:“你小子会不会练兵呀,这如何能行,这些学员都还在跑步,你就自个跑去吃饭,这多伤士气呀,今后谁还会服你。”
韩艺笑道:“卢国公,下官的任务只是来训练他们的,不是来陪着他们一块训练的,更加不是来拉帮结派的,他们也不需要服我,只需要照规矩训练即可,下官有下官的生活和习惯,陛下方才也已经说了下官平时怎么做,现在就怎么做,下官平时就是这么做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