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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逼着她与你在一起了。”萧无衣道:“你可以消除她心中的内疚。”
韩艺好奇道:“这如何消除?”他一直认为这是萧无衣该干的事,但是他不太好意思提出来。
“让她更加爱你。”萧无衣嘴角露出一抹奸笑,道:“你不是常说,这爱情是自私的,一旦她变得自私起来,那她就不会感到内疚了,这不就水到渠成了。”
韩艺愣了愣,突然猛抽一口冷气,道:“哇——!你说得还真是有道理啊!”
萧无衣咯咯一笑,得意洋洋道:“那是当然,你可不要忘记,你之所以能够成为妇女之友那都是因为我,你说我能比你差么。”
韩艺纳闷道:“这妇女之友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萧无衣突然阴沉着脸道:“当初是你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你之所以了解女人,都是因为你的贤妻,也就是我。而且在我之前,我可没有听说你有什么两小无猜,难道你还藏着别的女人?”
“当然没有!”韩艺笑了笑,道:“但我可是你的夫君,你这样帮我出谋划策,合适么?”
萧无衣轻轻一叹,道:“没有办法,谁叫我摊上你这么一个夫君,算了,反正以前也没有少帮你善后,我都已经习惯了。”
韩艺郁闷道:“你是不是说反了,一直以来,都是我在帮你善后好不。”
萧无衣斜目一瞥,道:“那你倒是说说,飞雪的事,是谁在帮你善后。”
那是人家飞雪自己解决的好不!韩艺点点头道:“行行行,是你在帮我善后。”他可不想又把杨飞雪拉进来谈,这样下去,他真的会给萧无衣跪下。
“这还差不多!”
萧无衣轻轻一哼,又道:“这计策我已经帮你想好,接下来可就看你的了。”
韩艺瞧了她一眼,真是哭笑不得,道:“如果是一年前,那还真说不准就这样完了,但是如今的话,我与她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想断这一时半会也断不了,且在看看吧,她刚刚见了你,愧疚的情绪正浓,此时去跟她谈这些,只会让事情闹得越来越僵。”
萧无衣眸子闪动了几下,点头“嗯”了一声
然而,就在韩艺情场失意之时,李治却迎来一个利好消息。
征讨阿史那贺鲁的程咬金一路势如破竹,连战连捷。击败葛逻禄及处月二部,斩杀数千人,缴获战马万匹。副总管周智度进攻突骑施、处木昆等部,攻下咽城,斩3万级。
其中最高兴的当然是李治,这李世民刚一去世,阿史那贺鲁反叛,摆明就是欺负他年幼,这不杀阿史那贺鲁,不足以出这一口恶气,而且,将会有更多的人反叛他,他必须要杀鸡给猴看。
长安百姓自是喜出望外,盼着凯旋之军早日归来
“唉——!”
在这欢庆的夜晚,一声叹气显得尤为的特别。
这一声叹气是从许敬宗家出的,而叹气的人,正是李义府。
许敬宗非常好奇道:“义府,这北方大捷,人人都在庆祝,你为何叹气?”
李义府瞧了眼许敬宗,迟疑半响,才道:“许贤兄,北方大捷固然值得庆祝,但是——!”
说到这里,他欲言又止。
许敬宗好奇道:“你为何不说下去了,但是甚么?”
李义府叹道:“但是贤兄可有想过,卢国公与太尉的关系?”
许敬宗一怔,道:“你的意思是?”
李义府道:“当初陛下派卢国公去,没有让司空去,意在增强自己在长安的势力,削弱太尉的势力,可见陛下也忌惮卢国公与太尉的关系,如果卢国公大胜而归,那对于太尉可是一个利好的消息啊!”
许敬宗道:“可是太尉如今已经主动请辞了。”
“但是韩瑗、来济还在。此二人乃是太尉的左膀右臂,他们若在,太尉的影响力不会削弱什么,到时卢国公凯旋归来,说不定他们会借此反击。”
许敬宗听得眉头一皱,面露忧色,反击?反击谁?不可能反击李治,而武媚娘也当上皇后了,这是改变不了的事,那不就是反击他们,心想,这还真是不得不防呀,“那你说该当如何?”
李义府皱眉道:“卢国公乃是开国功勋,德高望重,哪怕是陛下都得敬他三分,而太尉乃是陛下的舅舅,又主动向陛下请辞认错,陛下仁孝,怕是已经原谅了太尉,非我等能够动的了,但如果能够除掉韩瑗、来济,无异于折断太尉的双臂,这没有了牙齿和爪子的老虎,就不是那么的可怕了。”
许敬宗道:“可是韩瑗、来济亦非善类,如今他们处处避嫌,哪有机会可寻。”
李义府道:“他们处处避嫌,无非就是害怕让咱们抓到把柄,可若是咱们放松警惕,让他们以为大家都淡忘了此事,说不定他们就会将机会送上门来。”(未完待续。)
第五百八十九章 im back
这就尴尬了!
杨飞雪的衷肠倾诉,韩艺的真情流露,那都是建立在杨飞雪明日就要离开长安的前提下,要是万一不走了,那这一出乌龙真是玩大了。‘
韩艺无法想象在长安与杨飞雪再一次相遇遇的画面。
真是不要太美。
不过从大局上来讲,韩艺当然还是希望杨思讷能够留在长安,因为杨思讷与他有着特殊的关系,这是韩艺与其他大臣没有的,简单来说,李治启用杨思讷,跟启用其他人,对于韩艺还是有着非常大的区别。韩艺甚至希望帮助杨思讷争取御史大夫一职,只不过他不太喜欢强逼别人做事,他习惯性去尊重他人的想法,不会怎么去勉强别人。
杨飞雪并不知道韩艺来过,她此时还坐在窗前,一手托着尖尖的下巴,呆呆的望着天上的那一轮明月,只盼能够能将哀伤寄予明月,可惜一颗赤子之心却是越发疼痛。
“飞雪!”
忽听窗外有人喊道。
杨飞雪微微一怔,转头一看,只见杨展飞站在屋外,应道:“二哥,有事么?”
杨展飞眉宇间透着一丝哀愁,道:“是爹爹让我来告诉,我们暂时先不离开长安!”
“啊?”
杨飞雪微微张着嘴,呆若木鸡,心中也不知是喜还是忧!
崔府!
“戢刃,你这么晚来,不是来找从父下棋的吧。”
崔义玄看着刚刚进门的崔戢刃,笑呵呵道
崔戢刃忙上前一步,顾不得行礼,非常兴奋道:“从父,机会来了。”
崔义玄微微一愣,道:“什么机会来了?”
“御史大夫啊!”
崔戢刃激动道:“现在这御史大夫可以说是从父的囊中之物。”
崔义玄顿时呆住了,这事左思右想,与他没有半点关系,怎么这御史大夫就成为他的囊中之物了,道:“戢刃,你这话从何说起?”
崔戢刃道:“从父应该也听说了,陛下本想升韩艺为御史中丞,但是却被群臣顶了回去。”
崔义玄点点头道:“这我听你大伯说了,但这也在情理之中,韩艺那小子才多大年纪,就想当御史中丞,这怎么可能,当年国舅公为了将张铭推上这个位子,可也是花了好些年功夫。”
崔戢刃笑道:“不仅如此,这也说明陛下目前身边人才困乏,我估摸着陛下应该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这可是从父你的机会呀!”
崔义玄微微一惊道:“你是让我投靠陛下?”
崔戢刃点点头道:“现在只要从父上一道奏章,侄儿敢用性命担保,这御史大夫定会落在从父头上。‘”
崔义玄好奇道:“什么奏章?”
崔戢刃嘴角一扬,道:“支持武昭仪为后!”
崔义玄大惊失色,“支持………支持武昭仪为后?”
崔戢刃点头道:“不错。”
崔义玄不悦道:“你这不是胡闹吗,武昭仪出身寒门,她何德何能,凭什么做皇后。”
崔戢刃道:“从父,现在不是让你去支持皇后,而是让你支持陛下,武昭仪为不为后,那只是陛下的意愿,这无关出身和伦理,只是权力之争,陛下分明就是要借此事夺回皇权来,我让从父上这一道奏章,也只是为了帮助从父夺取这个关键的职位,武昭仪是一个表明忠心的理由。”
崔义玄兀自摇头道:“就算如此,我要上这一道奏章,国舅公能放过我吗?天下人又会怎么看我。”
崔戢刃道:“从父,咱们崔家历来与长孙家不睦,就算你不上这一道奏章,国舅公就会将你视作朋友吗?倘若你犯了什么错,国舅公肯定也不会放过你的。至于天下人?呵呵,国舅公杀吴王时,可不曾考虑过天下人会如何看?”
崔义玄瞧了眼崔戢刃,语重心长道:“戢刃,你要明白,这御史大夫要这么好当的话,早就有人上奏举荐了,为何大家都对此事避而不谈,不都是害怕国舅公报复么。”
“那些人都只是一些庸人罢了。”
崔戢刃急得跺脚,道:“如今韩艺已经将道路指明了,就看谁敢走上去。他韩艺凭什么一跃成为皇家特派使,不就是看准了陛下现在正是危难之际,故此选择雪中送炭,想那诸葛孔明,为何会选择投靠刘备,而不是曹操,这是一个道理,陛下现在手中就他一个人,能不全力保护他吗,同理而言,如果从父你全力支持陛下的话,陛下也一定会权力保护你,陛下的权力虽然不如国舅公,但是保从父一人,还是绰绰有余。”
崔义玄听得沉默起来,说不动心那是假的,御史大夫呀,三品官员,副宰相级别的,但是利益永远伴随着风险,如今房遗爱一案的阴霾还没有尽数散去,说不怕长孙无忌,那肯定也是假的,左思右想,道:“戢刃,就算如此,也不要上奏支持武昭仪为后,这可是彻底跟国舅公撕破脸,其实可以选择别的方式去支持陛下。‘”
崔戢刃道:“从父,都到这时候了,犹豫不决只会断送这大好机会,要么不做,要做就做得彻底,你要不跟国舅公撕破脸,陛下也不会让你当御史大夫。”
这可是长孙无忌啊!
杨思讷正直壮年,都不敢得罪长孙无忌,何况崔义玄已经是将近古稀之年,锐气已经快要消失殆尽了,不像崔戢刃正是意气风发时,心里还是慌得很,突然来了这么一个侄子,让自己跑去跟当朝第一人作对,这不是成心让人睡不着觉吗,一时脑袋也是晕乎乎的,道:“让我再考虑考虑吧。”
崔戢刃急切道:“从父,这机不可失啊!”
“够了!”
崔义玄喝道。
“侄儿一时心急,冲撞了从父,还请从父见谅。”
崔戢刃见崔义玄发飙了,也知自己失态了,赶紧作揖道歉。
崔义玄叹了口气道:“行了,我也知道你是一番好意,但是这可不是小事,我还得多多考虑一下。”
“是,侄儿明白。”
崔戢刃从袖中掏出一道奏章来,道:“这奏章侄儿已经帮从父写好了,先放在这里了。侄儿告退了。”
清晨时分。
每年的这个时候,卢师卦都会经常上山采药,今儿一早,他们一家人就早早出得城门,往郊外走去。
行得十余里,在经过一个亭台的时候,卢师卦突然停了下来,望向亭中,只见亭中一位老者向他笑着点点头,他微微颔首,又朝着柳琴和卢知莲道:“你们先在这等一会。”
言罢,他就去到亭台,拱手道:“卢师卦见过国舅公。”
亭中老者正是长孙无忌,他笑呵呵道:“老夫可算是等到你了。”
卢师卦诧异道:“国舅公是在等晚辈。”
长孙无忌点点头,伸手道:“坐吧。”
“是。”
待卢师卦坐下来之后,长孙无忌道:“关于张铭的事,不管怎么样,老夫都得向你道一声谢,老夫知道你到最后都还在试图还张铭一个清白。”
卢师卦可不是一个圆滑的人,如实道:“晚辈并非是想还张铭一个清白,只是晚辈希望能够无愧于心,仅此而已,国舅公这么说,晚辈实在是承受不起。”
“好你一个卢师卦,真是一点也没有变。”
话虽如此,但是长孙无忌丝毫不恼,反而呵呵笑了起来,道:“老夫一直以来都非常欣赏你的这种性格,朝堂上也需要有你这种人在。”
卢师卦听得皱眉不语。
长孙无忌道:“我知你不是一个拐弯抹角的人,那老夫也跟你直说了,老夫希望你能够出任御史中丞。但是你也别误会,老夫不是想让你帮老夫做事,只是老夫认为,你非常适合这个职位,你能够为大唐做出贡献。”
卢师卦眼中闪过一抹惊讶,但立刻就冷静下来,关键是他对权势不太感兴趣,思忖半响,拱手道:“多谢国舅公的一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