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医厅那去体检。”
挂上电话,思远端起麻辣烫的碗喝了一大口汤,举起手:“老板。再来两颗卤蛋,一串豆腐、两串鱼丸再来份猪血。”
“你还真是能吃。”千若擦了擦嘴:“我吃饱了,我继续说了啊。从现场分析的话,那个怪物应该是把那个女孩硬生生的吃掉了,也就是说这个三米多高的大家伙有一张直径过一米的大嘴,还有能足够嚼碎骨头锋利牙齿,不如趁着无聊,我们回家去重演现场。”
“我就没必要看了。”仙水眯着眼笑着:“我大概知道情况了,需要我当诱饵的时候记得打电话给我就行。”
“买单。”仙水连忙举起手匆匆付了钱,接着屁颠屁颠的跑掉了,连声招呼都没打。
“要不要抠门到这种程度啊。”思远愣愣的看着仙水渐行渐远的背影,缓缓举起手:“老板,再来两串鸡心。”
酒足饭饱之后,思远带着千若和孙林林一起回到了家里,然后由孙林林负责记录,千若和思远就开始模拟起现场来。
不过模拟了半天,总感觉哪里怪怪的,思远这样感觉,千若也这样感觉,反正就是不对味儿。
“到底是哪出问题了呢?”千若坐在床边:“我记得现场的床旁边有个窗户,那个怪物从头到尾没有动过,那个女孩完全可以从窗户逃跑啊。”
“是的,我也在纳闷。山鬼不具备迷惑人的能力,它不可能让人乖乖听话,也就是说……”思远想了想:“镜妖!”
唰得一声,镜妖再次出现,墙壁上映出了上次思远看到的那个地方,那个女孩跳那个生涩的舞蹈之前,似乎喝了一杯什么。
“这个动作……有点怪。”千若让思远反复重播镜妖上的画面:“你觉得是跳舞吗?”
“开始觉着像,但是看看就不像了。”思远模仿那个女孩的动作,果然感觉无比的别扭:“这是什么情况?”
“画面能放大吗?给个特写。”
思远一拍脑袋,居然把这一招给忘记了,他连忙让镜妖把画面定格在那个已经死掉的女孩身上,千若一看就现了问题。
“嘴唇抽搐,翻白眼。这显然不是跳舞好吗,这是痉挛症状,像是突性癫痫。”千若摸着下巴:“这个女孩好像是正规市场的聘请来的,应该有健康证,那么就应该不存在这种情况,唯一的可能……”
思远眼睛一瞪:“走吧,回现场。”
“我们弄得跟刑警一样。”
坐在车上的时候,千若自嘲的笑着:“居然开始要查案子了。”
“或者其实我天生就有这方面的基因吧。”思远嘿嘿一笑:“她喝水的那个杯子你们检查了没有?现场没有找到那个杯子。”
“没有找到?不可能不可能。”思远想了一会儿:“从镜妖里可以看出来,那个杯子被她放到一边之后没有再动过……等等……早上的时候,我好像看到刘汉初进来之后先就是有个弯腰的动作!”
“去现场就知道了。”
千若加足油门,一路开到了刘汉初的别墅前,这里周围都拉上了警戒线,周围还有两个警察在值班,在出示完证件之后,思远和千若进入了房间。
地上的血迹早已经变得干枯黑,隐约散着铁锈的腥臭味,打开灯之后在惨白色的日光灯照射下,更是触目惊心,大块大块的血迹连成一片,在晚上看起来更加震撼。
“那个杯子没有对吧。”思远找了一圈,现并没有那个重要的杯子:“我就知道。”
因为镜妖只能从有反光物的那一侧来重现视角,所以思远并不能够随意切换镜妖的视角,不过这并不是什么难事,他背着手环顾四周:“看来我们得去翻垃圾桶了。”
“嗯,是的……”千若抿嘴笑了:“听你的,大侦探。”
果然,在厨房垃圾桶里找到了一个玻璃杯,里头还有残留的一些乳白色液体,因为天气比较凉,所以里头的东西并没有**,随便闻闻还是能闻到浓浓的奶腥味。
“是牛奶杯。”思远把杯子用一个干净的保鲜膜包好放进口袋:“要不……咱们去找找宁清远?”
“为什么一定得找那个小婊砸!”
“化学分析……你会么?”
“我……”千若愣了愣:“嘿,还真让你找到一个我不会的。”
“那就只能找宁清远咯。”
幸好,这个时间点宁清远还没有睡觉,她正坐在和闺蜜坐在酒吧里聊天喝酒,接到思远的电话之后二话不说,甩下一帮子人就直奔向了实验室,甚至等思远到达的时候,她已经换好了实验服也调试好了设备。
“这个现真的是让人很意外嘛。”宁清远嘿嘿一笑:“先让我们看看分析结果,两个小时,你们睡一会儿吧。千若,来帮我吧,我一个人忙不过来。”
幸好,千若在工作方面倒是不会跟她有什么叽歪的地方,二话不说换好实验服就一头扎进实验室,而思远则坐在外头的休息间里,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在睡梦中,他恍惚见到了一个浑身是血的女孩,还没等他说话,那女孩已经走到了他身边,并凄厉的哭了起来。
“托梦啊。”思远还是坐在那张椅子上,看着那女孩:“你也是够可怜的,放心,我给你个交代!”
那女孩仰起头,露出被撕咬得一塌糊涂的脸庞,空洞的双眼里流出眼球组织和黑红的血浆,看上去格外可怕,但是思远么虽然见识没有狐狸广博,但这种层次的东西他倒是已经接近免疫了,他只是轻轻摇头道:“去吧,耽误了时辰不好。”(未完待续!
124、一看你就不是什么好人
“结果出来了。”
千若拿着化验单走出来:“阿托品、莨菪碱和东莨菪碱,基本可以确定是颠茄提取物。这个剂量不至死,但是会导致人高度兴奋、痉挛最终失去意识。”
“你是说牛奶里有这些?”
“结合刘汉初的科大化学系教授的身份来看,非常合情合理。”千若把化验单拍在桌上:“可以肯定,是这个家伙给牛奶里下的毒。”
思远看了看表:“明天一早等他们体检完的,我到底要看看他们还有什么话想说。”
当第二天接到任队长的电话之后,思远叼着一个包子就奔向了医院,带着人结结实实的把刘汉初一家给堵在了医院门口。
“刘先生,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千若的表情非常冷,手上拿着证件的她俨然是女警附体,一脸刚正不阿、正气凌辱。
“凭什么!我警告你们,你们不要太过分了,从昨天开始你们就已经算是非法禁锢了,我可以去告你们!你个特案组还能蔑视王法不成?”
“是的,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刘云的弟弟也在旁边摆着官腔:“不然我会直接向上头反应。”
“反应去吧。”
突然,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出现在思远身侧,带着不屑和调侃:“你是要国务委员的电话啊还是要省长的电话啊?要不我把总理的电话给你吧。”
思远扭头看着他笑道:“你怎么来了?”
“这不是担心你么,第一次出台。总得有个老手带带你。”陈明挽起袖子走到刘汉初一众人的面前,也不管他是不是个老头,一把揪住他的领口:“跟老子走一趟!”
“放手!你快点放手!光天化日,你还有没有王……王……”
刘云的叫嚣还没完,黑洞洞的枪口已经顶在了他的太阳穴上,陈明叼着烟,把烟气喷在刘云的脸上,表情嚣张至极、不可一世:“让爹给你看看什么是王法么?带走!”
特案组办事,谁敢阻拦?那是乌纱帽不想要了,别说一区区的退休老干部。就算是在职的高官。摊上这么一群玩意那也是白给。
在拉扯半天之后,刘汉初终于还是被拎上了特勤车,上车之后陈明直接对司机说道:”南河头上是不是有个废水库?去那!“
刘汉初在车上人都快气死了,他颤颤巍巍的怒斥道:“你们这样公然蔑视法律。我一定要去告你们!我也是受害者。你们哪来的资格抓我!”
“颠茄毒素哦。刘教授。”千若在旁边低着头玩玩手机拨拨指甲:“小翠喝的牛奶里有颠茄毒素哦。”
这话一出,刘汉初顿时没了嚣张的气焰:“不……不管我的事……是小翠她……她自己有肠痉挛,那是她的药!”
“是吗?我读书少。你可不要骗我。”千若眯着眼睛笑着:“想要到医院开阿托品需要主治医师以上签字吧,可是我查遍了所有记录,都没有韩小翠的病历资料哦,难不成有哪个医生敢这么大胆子玩这种火吗?”
被千若这么一塞,刘汉初最终是没了言语,低着头坐在车上,一言不的看着窗外。
“百密一疏了吧。”千若趁胜追击:“你估计是认为小翠一定会被吃掉,所以忘记了仔细处理你下毒的杯子,以为草草扔掉就可以了,对吗。可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躲得开吗?”
“跟他废什么话,连山鬼都招来了,妈的等会他要是不招,老子直接把他给扔水库里去。”陈明厌恶的看了一眼刘汉初:“老东西,你好日子到头了。”
虽然知道陈明这话是吓唬人的,毕竟特案组办事也是要遵守规章制度,不能说是想干掉谁干掉谁,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话的效果着实不错,毕竟刘汉初干了这伤天害理的事,自己本身就虚,而且特案组对外又神秘,所以被陈明这么一咋呼,他也治好默不作声。
“我……”刘汉初头垂的低低的:“我不知道会这样……”
“哦?你承认了?”千若嘿嘿一笑:“那就交代吧。”
“事情……是这样的……”
随着刘汉初的苍老的声音,故事的本来面貌开始呈现。最开始的时候,他并没有害死小翠的打算,因为小翠听话懂事又特别勤快,这么多年来他请过不少小保姆,没有哪个能比得上这个姑娘的。但是从山鬼出现的那一天开始,情况就慢慢的变了。
原来早在几个月前,那只山鬼就开始断断续续的在夜晚出现了,沉重的脚步声和粗重的喘息声经常在午夜时分回荡在别墅的走廊之上,每每听到那让人肝胆俱裂的脚步声,刘汉初和老伴都会被吓得魂飞魄散。
别看刘汉初虽然是个大学教授,但他一直以来都非常迷信,所以从山鬼出现的那一天开始,他一直在各地寻求解决办法,试过让和尚来家里度,试过让道士来屋里做法,花了几百万买各种法器,无论是道教的、基督教的、佛教的、印度教的甚至是一些偏门教派的驱邪物品都被他摆在了房间里。
可有了这些东西之后,那玩意似乎仍然没的个消停,没有驱除山鬼不说,反而让它出现的频率越来越密集,从中秋节之后,那山鬼几乎夜夜都来,原来还只是仅限午夜出现的它,到后头几乎是只要入夜就会出现。
就在刘汉初夫妇快要绝望的时候,一个带着帽子看不清面容的男子突然出现在他面前,告诉他解决山鬼之道。
“他当时也告诉我了,这不是长久之计,但……能够稍微缓解几天。我一时糊涂……”
“你一时糊涂就让小翠当了你的牺牲品?”千若眉毛竖起,银牙紧锁:“你这种人也配当人?”
“让他继续说。”
思远倒是脸上很淡定,一边听一边思索着什么,表情时而疑惑时而沉思,似乎是在把刘汉初说的每一句话都细细过脑。
“他说,只要让小翠沾染上我的气息,再设法让她没有抵抗能力就可以了。所以我一个礼拜之前就把我的那床羽绒被给了小翠盖,还把我的狗皮褥子也给了她。”刘汉初双手捂着脸,手肘撑在膝盖上,语气中带着难以明说的痛苦:“并利用自己的知识。把我治肠痉挛的药提纯出来。放在冰箱的鲜牛奶里。事情就是这样……可我不知道小翠会死,因为那个人当时对我说,那个鬼只是因为欲求不满,它只要泄出来就好了……”
“这样啊。”思远呵呵一笑。语气缓和:“你犯法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我该死……你们把我关进监狱吧。”
“这个跟法官说吧。”思远靠在椅子上长出了一口气:“陈组长。现在到哪了?”
陈明拉开帘子看了一眼:“刚离开医院两百米。”
“回去吧。交给重案组处理。”
“为什么!”千若顿时惊叫了起来:“这种人该死!”
思远笑了笑:“死不死,不是我说的算。”
当把刘汉初送回去之后,千若仍然坐在车上生闷气。一贯精明的她显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反倒思远这个菜鸟级的家伙异常冷静,他坐在千若的对面,旁边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