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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进麻袋礽下了河。
“大哥,我就觉得这事有点怪,我陈强活这么大,还没被谁瞪一眼就吓成那样的。”小胡子显得有些不甘心:“下次能看见那家伙,我打死他!”
这话说的是硬气,但思远可是知道,下次这家伙再看到那人恐怕跟第一次的反应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变化,毕竟嘴上放炮的成本实在太低了。
思远轻轻放下筷子:“那你有记得那人长什么样子么?”
“记得。”小胡子用力的点头:“长得挺帅,高高瘦瘦的,脸色有点白,还有……这家伙有点像外国人,可长得黑头黑眼睛。”
“以前见过么?”思远追问着,他一应隐约感觉到这里头的蹊跷:“比如他跟其他女孩在一起的时候。”
“这个真没有,不过听说昨儿又出事了,跟前头那姑娘死法一样,我觉着吧这家伙一定还会出手。要是大哥您想把他找出来的话,我可以帮您,真心的。”小胡子摸着自己胳膊:“总有这么个杀人狂在这边晃,我他妈肝颤。”
“你能找?”
这句话思远可算是外行了,在吃完饭之后思远就见识到了什么叫正儿八经的地头蛇,小胡子在这一带那是典型的地宝,见谁都是个面熟,跟谁都能混上一两句话,这里大大小小一百五十家酒吧、会所、kTV就没有他不认识的地儿,而他在这一段事上的效率,远远过了刑警队的大爷们。
而思远,他根本什么都不用干,被小胡子安排在了一间环境还算不错的kTV里,吃着花生瓜子爆米花,看着kTV里预存的电影,默默等待就好。
“梦鳞。”思远叫过在沙上爬来爬去的梦鳞:“我问你啊,你在狐狸被封的一千多年里是怎么过的?”
“碎觉。”
“没了?”
“没了啊,除了碎觉我还能干什么呀?”梦鳞歪着脑袋:“哦……我记得了,我还给自己做了个窝呢!下次若是有机会便带你去看看。”
“好的啊,你记住就行了。对了,和以前比起来你喜欢现在还是更喜欢以前?”
“现在!我好喜欢现在,这里有电视!有车车!还有好吃的肉肉!”当提到好吃的肉肉时,她斜着眼睛瞟了一眼思远:“是吧?”
思远自然知道那好吃的肉肉所指的是谁,他深深叹了口气:“不要这么执着吃,换点追求。对了,妖器什么的都是怎么分的?教教我。”
这段时间以来,思远只要有不懂的事都会去问这丫头,虽然对很多事她也是一知半解,跟狐狸比起来相去甚远,但狐狸总体还是爱装逼的,故弄玄虚的把戏玩得是炉火纯青,而小丫头……给她一根火腿肠,她瞬间就能把自己今天穿什么**说出来。
“妖器啊,嗯……天下有名有姓的重器分三类,一种是具有开天辟地之能的神器,比如盘古所持的巨斧、女娲的山河社稷图、嘲风大圣的归一书卷、麒麟大圣的万灵卡和主上的……啊啊啊啊,好险,差点说漏嘴。还有一种呢,是天地之灵所化的灵器,比如轩辕夏禹剑、万剑之宗云剑、内藏大世界的乾坤壶,最后呢便是妖器了,成名的妖器很少很少哦,只有三件,忘川桥是以十万妖魂铸成,威力巨大。岐山路是则是由烛龙三分之一精魄所幻化,能够让人踏破虚空往来过去、现在与未来,而本大神则是灵虚幻境中的万古铁树所化,也是唯一无法被忘川桥与宗云剑所斩破的铠甲。至于其他的妖器,哼……与其说是妖器不如说是邪器,不入流不说还害人害己。”
在提到这专业知识的时候,梦鳞显得很认真,也很狂妄。不过样子依旧很可爱,特别是最后那一声带着鼻音的冷哼,真的是把思远的骨头都给哼酥掉了,可爱到爆炸。
“那看来你好厉害嘛。”思远揉了揉梦鳞的脸蛋:“而且看起来我这万灵卡还是很厉害的哦?”
“当然啦!”梦鳞骄傲的挺起胸:“神器之下,无所畏惧!”
“还有,盘古的斧子我知道干什么的,可山河社稷图啊,归一书卷啊,还有狐狸的那个什么都是干什么的?悄悄告诉我,我不告诉别人。拜托啦。”思远握着梦鳞的手:“真的,绝对不会乱说。”
“看在你如此可怜的份上,我告诉你便是。”梦鳞叹了口气:“真是的,不知为何总是无法拒绝你,伤脑筋。”
思远笑得既尴尬又得意,不过倒也没打断梦鳞的话,任她继续说道:“山河社稷图,那是用来孕育山川、河流乃至世间万物的,哪怕是半卷也仍然能够创造出一另外一个他人无法进出的世界,若是它完整,那唯一的克星便是盘古的斧子,被它装进去了,那除非它愿意否则无人能进出,不过它已然消失不复存在。归一书卷与它异曲同工,不过归一书卷更是浩瀚,它每一页便是一个世界,每个世界都各存于世,相关但不相侵,它不可怕,但掌管它的人可怕,妖师鲲鹏。至于主上的……我真的不可告诉你,因为主上会伤心的,好不好嘛?”
“好吧。”思远也不为难楚楚可怜的梦鳞,捏了捏她的鼻子:“那我就不问了。”
“嗯……”梦鳞笑了起来,露出一嘴小白牙:“还有就是这一千多年中似乎生了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仙也好妖也好,都所剩无几,我也感受不到其他同源妖器、灵器的气息,仿若消失了似的。我问主上,他也不知。”
“好姑娘。”
其实思远虽然像哄小孩一样哄着梦鳞,但是他知道梦鳞的智商可不低,喜欢卖萌是因为她真的萌,毕竟一个无法被伤害到的铠甲,那也就没必要去体会世间险恶了,无拘无束天真无邪对她来说才是正常的生活,不然要是都跟人似的,那谁憋一千年不被憋疯啊……
“我要吃你……好不好嘛……”还没正经两分钟,梦鳞又开始撒娇着要吃思远了:“好不好嘛……”
思远叹了口气,把手伸给她:“拿去吃。”
梦鳞顿时欣喜若狂,捧着思远的手放在鼻子上来回闻了闻,然后居然伸出舌头轻轻舔起了他的手背。
那粉红色的舌头瘙得思远从里往外痒痒,别说小学生了,如果思远不是已经大学毕业了,他肯定也照样把持不住。
“喂……你闹哪样。”思远抽回手臂:“不要那么下流的舔啊……”
梦鳞可怜巴巴的看着思远:“舍不得吃……怕一下子就吃完了,以后就没的吃了,就先舔舔……”
这话从一姑娘嘴里蹦出来,那简直就是丧心病狂到让人指,虽然思远知道她说着话绝对无心,可仍然忍不住想象了一下猥琐到爆掉的画面。
“哎呀……回头是岸。”思远赶紧甩掉脑子里不干不净的东西,靠在沙上长出了一口气,自嘲道:“嘿,是得找女朋友了,公狗到我这年纪都该配种了。”
正说话间,kTV的门被从外头推开了,然后就见一脑门子汗的小胡子窜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但语气里满是兴奋:“大哥,有消息了!”
思远一愣,然后仰起头:“找到人了?”
“人没找到,但是我一伙计对这家伙有印象,他这段时间老去他们场子!”
“带我去吧。”
“好嘞,大哥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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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要加班,心情很郁闷,晚上实在憋不出太多了,今天就一更了……明天晚上看看能不能多更点。嗯……就是这样。其实我的更新还是蛮给力的,你们也看到了,才四十来更已经十五万字了,对吧!你们懂的。
45、浊世公子VS又土又没趣(上)
“梁爷,这位就是我大哥。”
小胡子顺杆子上趟,直接就把思远介绍成了自己大哥,而思远也懒得解释,只是微笑着朝对面西装革履的男人点点头。
“你是条子?”
“可以说是吧,不过我不拿工资。”思远幽幽叹了口气:“或者说我是一种很奇怪的警察。”
这个被称为梁爷的男人被思远这么一说,怒气蓬勃的转眼看着小胡子陈强,厉声道:“你现在能耐了啊?敢把条子往我这带了。”
陈强也是一头雾水的看着思远,说话都快带上哭腔了,转脸儿看着思远:“哥……可不带这么玩我的啊……您是条子您早说啊,你这可是要了我的小命啊!”
而思远则顺势往路边的休息椅上一坐,满脸无所谓的翘起二郎腿,相当的悠哉:“我都说了我是很奇怪的警察,我没法管活人。”
梁爷和陈强愣一阵儿,俩人抬眼对视了一眼,陈强刚才是见过思远露上一手的,而梁爷在道上可是混了二十多年,听的多见的多,所以思远一说出来他心里大概就有了个底。
“您是说?”梁爷一屁股坐在思远的旁边,语气也软了下去:“这儿不干净?”
思远撇撇嘴:“不然我来干什么呢,礼拜天在家呆着多舒服。”
梁爷听罢,抬起脑袋来回看了一圈,然后站起身:“这儿说话不方便,咱借一步。”
确实,这地方现在已经到达了客流高峰期,毕竟肯来这种地方的人那必然不会因为死了一两个人就停止堕落的,街上越来越多的瘾君子和**就已经足够说明了。
梁爷把思远和梦鳞带到了自己所在的场子里,并径直钻进了他的办公室,接着亲自给思远倒了杯茶:“您是来调查昨天死的那姑娘的吧?我也不用等您问了,我就跟您交个底吧。这几年来这一片已经死了不下十个了,都是那种死法。我老板开始还能压得住,可现在那凶手越来越猖狂,在这一片玩的都知道这俩姑娘最后都是在我们场子里玩着的,弄得我老板今天一天就被请了三次。”
“虽然这营生不算太光彩,可好歹也算是正当买卖,这三查五查放谁那也吃不消。您既然说是那方面儿的警察,那也算是找着正主儿了。”梁爷从抽屉里拿出一副眼镜架在鼻梁上,硬是把一副黑社会的样子给粉饰成了一ceo的精干:“不好意思啊,年纪大了,有老花。”
“可能不是老花。”思远低头看了一眼梦鳞,梦鳞重重的点了点头,他这才斩钉截铁的说道:“你手上沾着人命,人家用手遮你的眼呢,如果不是你家有人每天给你祈福烧香,而且你也没再作恶,恐怕你早几年就出事了。”
思远这些话都是梦鳞用意念直接传输到他脑子里的,思远可是没有算命的本事,不过用这招蒙人还真是不错。
果不其然,当梁爷听到思远的话之后,他的脸都白了,拿着茶杯的双手也开始不住的哆嗦起来,看向思远的眼神也逐渐变得慌张和警惕起来。
“别这么看着我。”思远呵呵一笑:“要不要让你看看你背后背着的那个家伙?”
“噗通……”
一声脆响,梁爷当场就跪在了思远的面前,弄得旁边一直不敢做声的陈强下巴都快脱臼了……这梁爷什么人?虽说是给人看场子,可在这条街上那也是响当当的人物,虽然已经不问江湖听多年的,可论资排辈,哪怕是这家最大酒吧的老板洪爷都得叫他一声叔。给人看场子只是个托词,说白了,他在这就是挂了个养老的闲职罢了,而陈强之所以能跟他搭上线也不过是借着自己老爹当年跟着梁爷出生入死的份上而已。
可就这么一人,算是不大不小的人物了,他居然说跪下就给跪下了,毫不拖泥带水,这份下跪的魄力,决非常人能办到,而且看他那熟练程度,最起码是下跪专业本科以上学历。
“怎么就突然跪下了呢?”思远连忙搀起他:“这还没过年呢不是。”
梁爷的情绪显然很激动,他甚至在一段时间里都有些语无伦次,理了半天才给理顺,然后把自己的故事原本都说给了思远听。
这说起来,这家伙在这边可算是排的上号的老**了,本来二十年前就已经很出风头了,在八十年代刚开放没多久就已经开上了汽车。在那个年代是个万元户都不得了了,而梁爷当时可是有一辆价值三十万的豪华汽车,这在全国都是十分罕有的。
而问题也就恰恰出在这汽车的问题上,那时候还没有什么酒驾醉驾一说,而且像他这种人哪天要是少了饭局就代表这一天什么都没干,而恰好那一天梁爷和媳妇吵了一架,心情不好,于是就在酒桌上多喝了那么两杯。
还别说,这喝上两杯小酒被那夏天晚上的小凉风一吹,当真是说不出的惬意,不过这惬意也随着一声闷响曳然而止,梁爷在过十字路口的时候把一个已经怀孕七个月的女人撞飞了出去,没有任何悬念……大的小的都没能保住。
当时其实梁爷也没把这事放心上,他神通广大再加上愿意赔付民事赔偿,所以事情很快就消停了,而他赔钱一共也只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