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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就冲了过去。
四人刚才看到何亭亭,都知道这是个娇滴滴的美丽少女,不会有什么杀伤力的,所以见她冲过来都没当回事,打算拼着挨她几下花拳绣腿,也要先把刘君酌放倒。
首先中招的是大背头,他被石头打在了脑袋上,当下就倒下了。
“亭亭,你来干什么,赶紧躲我后面——”刘君酌见何亭亭竟然也搀和进来,担忧极了,忙出口叫道。
和刘君酌对打那三人见同伴倒了一个,且是以脑袋开瓢的方式,都是又惊又怒,中分头怒吼,“你敢,看我不弄死你——”
话音未落,他就被刘君酌一拳捶中了鼻子,顿时鼻梁骨断了,发出一声惨嚎。
四个大人,瞬间被放倒了两个,吓得剩下两人腿都软了,纷纷后退,色厉内荏叫道,“别过来,都别过来,我们不怕你们……”
何亭亭把带着血的石头扔掉了,重新捡起一块,冲着两人喝道,“不怕死的就过来!”
两人见小姑娘一张美丽的脸比原先更好看了,带着红晕,如同怒放的鲜花,光华璀璨,半点也没有因为把人脑袋开瓢而害怕,顿时都有些胆寒。
刘君酌忙拉着她的手腕,把拉到身后,朗声说道,“亭亭,你别动手了,都交给你君酌哥,看你君酌哥把这些小混混打个生活不能自理。”
何亭亭用空着的手握住刘君酌的手臂,认真地说道,“不,君酌哥,我要和你并肩作战。他们以多欺少,你被他们打了好几下了,我一定要帮你。”
她讨厌看到刘君酌挨打,所以打定了主意要帮忙。
对面两人见何亭亭一个娇滴滴的美丽少女竟然如此凶残,捏着块石头跃跃欲试,还想给他们开瓢,再也受不了了,相视一眼,扭头就跑。
何亭亭看着跑掉的两人,又低头看看躺在地上的两个伤患,想起这两人刚才都曾打过刘君酌,便上前去,一人踹了几脚,这才拉着刘君酌,“君酌哥,我们快走。”
刘君酌原本并不怕这两人会为自己带来麻烦的,但是想到何亭亭在自己身边,且好看的脸蛋上满满是对“逃跑”的跃跃欲试和期待,便点点头,也过去狠狠踩了几下两个人的脸,又仔细拉着何亭亭检查,确保她没有受伤,这才推着车跟何亭亭飞快地走了。
在路上,刘君酌想到自己竟然没有马上把四个人打趴,反而要让何亭亭出手,觉得一点都没能体现自己的英明神武,便默默总结教训,寻思着下次再遇到,该怎么出击更有效,该怎么给何亭亭展示自己的勇猛威武。
何亭亭打跑了人,心里满是愉快,可是看到刘君酌一直没有说话,便不由得惴惴不安起来。
她和刘君酌并排,心里这么想的时候,就不住地打量刘君酌,想通过他脸上的表情猜测他是否认为自己心狠手辣,准备疏远自己。
打量了一会儿,见刘君酌仍然一副沉思的样子,一点也不像过去那样逗自己说话,一颗心直往下沉。
她记得,爸爸就不喜欢自己做坏事,说女孩子做坏事不好。想来,君酌哥也不喜欢她做坏事的吧?
他现在不跟自己说话,肯定是刚才看到自己拿着石头砸破了人的脑袋,心里觉得自己不是个好人,所以厌恶了自己。
这么想着,何亭亭心里有些惶恐,有些委屈,便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默默地骑着车。
刘君酌总结了经验教训之后,发现何亭亭只是埋头骑车,一句话也不说,想起她拿着石头冲上来的样子,心里不住地后怕,叮嘱道,“亭亭,你以后看到君酌哥要打架,一定要远远躲开。”
“为什么啊?我、我可以帮你的。”何亭亭一直等刘君酌跟自己说话,此时听了这话,便忍不住问了出来。
刘君酌扭头看向少女,看着少女白皙如玉的脸蛋,心里爱煞,便认真说道,“君酌哥不想你受伤,所以希望你站在君酌哥身后,让君酌哥打跑坏人再出来。”
他一点都不希望少女受伤,即使是很小很小的伤。
“可是我不想看到别人打你。”何亭亭说完,又小心翼翼地用眼角余光打量刘君酌的神色,说道,“我、我刚才拿着石头去砸破了别人的脑袋,是不是……是不是很可怕?”
这句话问出来,她心中的自我厌恶和难过达到了顶峰,让她语气里带着哽咽,似乎下一刻就要哭出来。
刘君酌听到“可是我不想看到别人打你”这话,心内涌上狂喜,忙小心翼翼地问,“亭亭担心我?”
“当然担心了。”何亭亭理所当然地说完,忍不住又带着胆怯,结结巴巴地将自己的问题又问了一次,“那、那君酌哥你、你、你会不会觉得我、我、我很、很……很可怕?”
第一次问的时候,容易说出口一些,第二次问,心中的勇气消融了大半,全都变成了恐惧和担忧。
刘君酌听了这话,回想起何亭亭刚才从自己身后冲过来雷霆出手,瞬间将人开瓢,不由得笑道,“不可怕啊,很英勇很厉害。虽然刚才我没有看到你的表情,但是你那一下真是棒极了!”
“真的?”何亭亭原本沉落到谷底的小心脏马上腾云驾雾,上了高空中,在微风轻拂中异常惬意和快乐。
“自然是真的。”刘君酌认真地点点头。别人欺负上门了,当然要迎战才是。何亭亭作为一个女孩子,敢拿着石头冲上来,十分对他的胃口,要不是心仪于她,怕她受到伤害,他其实是愿意和她并肩作战的。
何亭亭解决了忧心的问题,便扭头看向刘君酌,见他脸上神情认真,带着对自己的担忧,一点儿厌恶都没有,顿时心花怒放,笑道,“君酌哥,我们到处逛逛去。”
如果伤了普通人,她心里会不好受,不愿意出去玩。可是打伤的是来欺负自己的人,何亭亭一点负担都没有,反而很快乐,满心愉悦。
“那我们随意逛,不要设目的地了。”刘君酌大喜,忙提议道。
何亭亭点点头,表示同意。
王雅梅离开沈家村去了香江的消息,在星期三那天就传遍了整个沈家村。
这天何亭亭、何玄连、刘君酌和李真真放学回家,在村口遇上几个回村子里的人,都被拉着打听,问还有没有门路去香江。
何玄连皱起眉头来,“这次不是我们何家的门路,是周家的门路。大家都别问了,如果有门路,我都过去了。”
可是村里人并不肯死心,见从何玄连那里问不出什么,便又去问何亭亭。
何亭亭的答案更具有说服力,“哎,如果我家有门路啊,我早就过去啦,还用得着像以前那样,被人推下山,差点死掉吗?”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说不出话来了。
何亭亭在79年时跟人取道梧桐岭偷渡去香江,结果被沈红颜和杨友东推了一把摔到山下,差点没救回来,还是何家拿了所有的积蓄去救才救回一条小命,这是整个大队都知道的。
如果何家有门路,何必让心肝一样的何亭亭艰辛偷渡,差点死掉?悄悄送过去不久可以了么?
打发了追问的村里人,何亭亭一行人快速骑车回家。
到家时,何亭亭发现,沈六伯母的两个儿子竟然都在自己家里,正拉着林玲玲的手哀求,“何婶,求你了,你帮劝劝何叔,让何叔把我们弄去香江吧……”
“不是我们不愿意帮你。那真不是我家的关系,是周家的关系……你找我也没有用啊,而且你何叔是领导,绝对不能做这样的事的,你们以后啊,别跟我们提这要求了,我们实在做不到。”林玲玲好声好气地劝道。
如果不是见这两个孩子实在命苦,想靠到香江打工挣钱养家救母,她根本就懒得说太多。
第252章 我才不和他说什么公平呢
现在何学官职不一般,不应该和这些扯上关系,扯上了,会造成很严重的后果。所以,林玲玲非常不喜欢有人暗地里找她走这样的门路。
何亭亭听到这里,走上前去,说道,“是啊,是周家的关系,我那个同学周有兰的堂哥,他找人的。你们现在读书读得好好的,没必要去香江啊。”
她也知道何学帮这样的忙后果很严重,所以也不希望让何学帮这样的忙。若说是举手之劳还好,这样有可能损及自己家人利益的事,何亭亭一千个一万个不同意。
沈家富和沈家强兄弟俩听了这拒绝的话,心里都异常绝望,便都垂下头来。
何玄连叹口气,“阿六阿七,你们实在没必要去香江。你们是男人,是你们家里的顶梁柱,离开的话,家里让谁来撑?”
沈家富和沈家强两人听了,身体一僵,脸上涌上了深刻的痛苦。
家里没有男人的难处,他们见过,因为他们的四伯母家就是这样的,做什么都受欺负,即使起初占理,到最后也因为没有男人出头而输给别人,被人踩在脚下欺负。
刘君酌不忍见何亭亭再为这样的事而烦恼,便看向沈家富和沈家强两兄弟出谋划策,“你们要实在想赚钱,我就给你们提个建议,周末有空了到我小叔那里打工,增加一点收入。”
“真的可以吗?”沈家富连忙问道。
沈家强则问,“能不能全职在你小叔的厂里做?我以后不读书了,每天都去做。”
“那不行,只能周末去。”何亭亭怕刘君酌答应,连忙说道,“沈六伯母说希望你们读书,将来有出息的,我们可不能答应你们这个。”
沈家强闻言一脸失望,和沈家富一起商量之后,决定周末或者有空闲的时间到刘君酌小叔的厂里打工。再想到寒假很快来临,他们还能干大半个月,心里才更好受些。
时间倏忽而过,过了元旦之后,靠近年关,鹏城就有些乱了起来。
这个时候,林玲玲变得异常忙碌,何学也经常出差,两人都叮嘱何奶奶、何亭亭几人,让他们回家离家都记得关门闭户,免得被坏人闯进来抢了东西。
当然,他们也要求何亭亭几人,如果真的来了坏人抢东西,就由着坏人抢,绝对不能和坏人起冲突,免得伤了自己。
何奶奶连声说知道了,又把二奶奶以及何亭亭的两个堂弟接进客家围屋住——沈湘芸和林玲玲一起忙服装店的事,何觉在城里也有职位,靠近年关经常加班加点,使得家里也只有大人和小孩,所以何奶奶干脆接人进来一起住着。
何亭亭见何奶奶和二奶奶有伴,便放下心来,每天照常和何玄连、刘君酌及李真真一起上学和放学。
这期间,何亭亭偶尔听到沈六伯母的消息,据说病已经开始好转了,但是每天治疗的费用却不少,日子过得异常艰苦。
林玲玲已经把买地原该给她家的钱都还清了,可是对于沈六伯母家来说还是远远不够,因此又暗地里多借了三千元。
到了一月中旬,林玲玲百忙中回了一趟家,说香水公司和化妆品公司都建好了,让何亭亭跟着去看看。
何亭亭一听,大为惊喜,笑道,“真的吗?我竟然一直不知道呢。”香水公司和化妆品公司离客家围屋不远,走十来分钟的路就到了,可她由于忙碌,自从动工以来,一次都没有去看过。
“那当然了,我难道还骗你吗?”林玲玲笑着伸伸懒腰,“走,我们现在就去看看。”
何亭亭忙道,“哎,等等,我叫上君酌哥和三哥,妈妈你等着啊……啊……我还想叫真真呢!”
“那给你半个钟时间,我先小睡一会儿。”林玲玲说完,走回自己的房间。
她这些天忙得跟螺旋似的,一直在转,就连睡眠时间也严重不足,因此练就了逮着机会就睡的绝技。
何亭亭听了,高兴地点点头,跑向卧室小楼,扬声喊何玄连和刘君酌。
何玄连正在做试卷,听见何亭亭的喊声便道,“那等会儿出发了再喊我,我先继续做试卷。刘君酌好像去调试他的香水了,你不用去他卧室找人。”
何亭亭听了便应道,“那好,我先去通知君酌哥……”说完脚步轻快地去找刘君酌。
她走到调试香水的房间,见刘君酌正低着头认真地调试,心里便痒痒的,想上前去看看刘君酌调试的是什么香水。可是猫着腰走了几步,想起刘君酌一直说等调试成功才给她闻,便停下脚步顿了顿,接着加重脚步走进去,口中道,
“君酌哥,我进来啦……”
刘君酌闻言有些惊慌,将桌面上的东西收了起来,这才回过头来,“亭亭,你来啦?正好我们可以一起调试香水……”
何亭亭见了刘君酌慌乱收东西的举动,觉得他在防备自己,心中极为不舒服,可是又找不着理由发脾气,只好语气硬梆梆地道,
“我不是来调试香水的,我是来找你等会儿跟我妈一起去看香水公司和化妆品公司的。如果你实在忙,就不用跟我去了。”
刘君酌忙惊喜道,“我不忙,我跟你一起去。”他恨不得跟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