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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零末-第3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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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旦过后,学生考试放假,何亭亭就得收拾东西和刘君酌回京城过年了。
  对于回京城,何亭亭心中虽然还是不乐意,但已经明白,这是她必须要做的。她嫁给刘君酌,就得多站在刘君酌的立场上想问题,而不是总让刘君酌体谅她迁就她。
  收拾好东西,回何家跟何奶奶、何玄连、陈惜颜、何玄青、慕容侍玉、二奶奶、舅公等人告别,何亭亭就抱着归归,坐刘君酌开的车直奔机场。
  谢婉青看着情绪有些低落的何亭亭,难得地安慰了一句,“我以前也很舍不得离开娘家,可慢慢就习惯了。女人一生有两个家,一个是出嫁前的家,一个是出嫁后的家。”
  何亭亭听得更伤感,可是却也明白,不能露出太过伤感的神色,当下就看向窗外,嘴里却笑着,“妈,你说这话很有哲理。我觉得,你完全可以出书了。”
  “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谢婉青有点兴奋,可更多的是难以置信,“我安慰你,你却打趣我的话,君酌也护你不住!”
  刘君酌笑道,“亭亭说的是真话。”
  何亭亭也道,“我说的是真话!”
  两人声音差不多重合了,听得谢婉青笑容满面,“亭亭你说详细点,我听听你说得有没有道理。”
  “人生的经历是宝库,一个少女长成女人,心中肯定藏了很多很多事。就像刚才妈你说的,女人一生有两个家,一个是出嫁前的家,一个是出嫁后的家。这其中的转变可以细挖。”何亭亭简单说道。
  谢婉青听完沉吟片刻,“你是说我可以写少女从青涩到成熟时的经历和心路历程?”
  “没错!”何亭亭点头,“咱们家就是拍电影的,你若写得好了,就让导演拍成电影。”
  谢婉青心动了,她内心深处很有些情调和追求,可这些年不是跟这个聊就是跟那个说,再去吃个西餐做点善事,从96年开始,生活更是只围着孙子打转,显得空虚而没有自我。如果她真的写小说,那人生的意义就不用费劲去寻找了。
  何亭亭见谢婉青陷入沉思了,便再接再厉,“我说的是真的,妈你一定要好好考虑!”
  到了机场,谢婉青下车前握紧拳头,“我回去就开始写稿!亭亭,你到时帮我看看,改改稿。”
  “没问题!”何亭亭爽快地应了,抬头看了看窗外,惊讶地问,“君酌哥,你怎么停这里了?这里离登记处有点远啊!”
  刘君酌笑得春风得意,打了车们伸手进来抱睡着了的归归,“我们这次不在那里坐,直接从这里进去,坐我们自己家的飞机。”
  “自己家的飞机是什么意思?”何亭亭眨眨眼问道。
  谢婉青也将注意力分了点过来,讶异地看向刘君酌。
  “这次我从东南亚弄了点钱,就拿来买了架私人飞机。”刘君酌笑着当先带路,“跟我来,给你们看看我们家的飞机。”
  何亭亭不满,“你买飞机干嘛都不告诉我一声啊!”夫妻是一体的,买这么大件的不跟她商量,算什么事啊!
  “我是想给你惊喜……”刘君酌说着,放满了脚步,拿手臂去蹭何亭亭,“看在君酌哥赚得不少的份上,给君酌哥笑一个嘛……”
  何亭亭忍不住笑,“才不跟你笑呢……”
  谢婉青看着走在前面的儿子儿媳妇,感觉有点孤单,心里开始计算刘定钧还要多少年才退休。
  私人飞机并不大,放了床、餐桌以及一个摆了三条长沙发并几个单独座位的小客厅就差不多了。
  何亭亭却看得很新奇,挽着谢婉青参观了一遍,讨论着要添置什么,加点什么点缀,很快比划起来。
  刘君酌把归归放床上睡了,也到小客厅参加讨论。
  没过多久,机长和副机长来到,跟何亭亭几人打过招呼,就启动飞机了。
  回到帝都时,何亭亭三人已经把改装方案弄出来了,打算这次的装潢旧了,就按方案重新装修。
  晚上,何亭亭和刘君酌过完夫妻生活,相拥着躺在床上说话。
  何亭亭问,“老实说来,除了飞机,你还瞒着我什么了?”
  “还有一个惊喜。”刘君酌说着,低头亲了亲何亭亭的发顶,“我可以申请不说吗?”
  何亭亭摇头,“不能!”
  “宝贝儿,只是迟点告诉你,这次就先别说了吧,啊?”刘君酌的大手开始在何亭亭身上游移。
  何亭亭喘息着,浑身轻颤,忙握住刘君酌的手,“那你告诉我,金融风暴发生时,你赚了多少钱?”
  “没多少……好吧,我和三哥赚得都不少,但转手就花了出去。”刘君酌低声道。
  何亭亭吃惊,“除了飞机,你还买什么了?竟然转手就花了出去!不对,我三哥呢,他又买了什么了?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透露?”
  “你放心,三哥比我聪明多了,钱都拿来做生意了,东南亚范围内,尤其是泰国,他多了好些公司。”刘君酌笑道。
  何亭亭听得高兴起来,“那还不错。你看吧,三哥懂得钱生钱,你呢,只知道享乐,真不知道是不是我带坏了你。”
  “就是你带坏我的,看着你,我就想对你好,把赚来的钱都拿出来给你买东西……”他说着,喘息声重了些,细碎的吻落在何亭亭耳根和耳朵处,“你再服侍君酌哥一回,君酌哥就把第二个惊喜告诉你。”
  何亭亭听到他说“看着你,我就想对你好”这话,心里就软了,听完他所有的话,便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雪团上,“你能就这样进来吗?”
  “更刁钻的角度都可以!”刘君酌说完,彻底没了理智,直接挺身而入。
  房间里,一片灼热。
  一个小时后,何亭亭急促地喘着,“快说第二个惊喜――”
  “第二个惊喜嘛,你不是喜欢看海吗?我在马来西亚买了个小岛。”刘君酌柔声道,“我去看过,那个岛有11平方公里,有四个鹏城大学大。那里的沙子很细,海水很蓝,据说还有候鸟,是个好地方。冬天冷了,我们就去那里住着。”
  何亭亭惊讶极了,“岛也可以卖吗?”
  “本来是不可以的,不过去年的金融风暴把一切不可能变成可能。马来西亚经济一落千丈,亟需资金注入。可是东南亚一带,除了我们国家,其他地方都损失惨重,帮不了它什么。为了钱,领导人就想出这个办法啦。”刘君酌解释。
  何亭亭点点头,又问,“所以你刚从马来西亚等国家赚到钱,马上又还给了马来西亚?”
  “没错。这次咱们就置办了两大件。”刘君酌搂紧何亭亭。
  何亭亭回忆了一下小岛――沙子很细,海水很蓝,据说还有候鸟――是个好地方。
  她握住刘君酌的手指,“有那个小岛就很好了。不过,小岛海拔高吗?如果太矮,再过几年被海水淹了,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放心,我请专家勘探过,如无特殊情况,小岛一百年内都不会被水淹。”刘君酌回道。
  何亭亭听了,松了口气,又打了个哈欠,“好困,睡吧。”
  第二天何亭亭心情并不好,因为归归有点干,流了几滴鼻血。
  何亭亭记得自己小时候也流过鼻血,现在回想起来并没有什么感想,可是看到白胖胖的儿子流了鼻血,差点就抓狂了。
  “没事,已经叫医生看过了,只是不适应北方的干燥。”谢婉青说道。
  何亭亭抱着喊“妈妈”的归归不说话,有些症状对大人来说没什么,对稍大些的儿童来说也没什么,可是对才一两岁的孩子来说,就有些严重了。
  “来,给归归喝点水。”刘定钧拿了个奶瓶来,递给何亭亭。
  何亭亭接过奶瓶,“谢谢爸……”说完就给归归喂水。
  归归是小孩子,总有用不完的力气,喝了水之后重新龙精虎猛,在屋子里四处乱转。
  何亭亭打起十二分精神,陪着归归到处转。
  刘君雅拉长了脸,“翻什么翻啊,东西都是要钱买的,要打碎了怎么办?”
  何亭亭听了,一言不发抱着归归回了房。
  那边厢,反应过来的刘老爷子气得直哆嗦,指着刘君雅就训,“屋子里的东西,花着你一分钱没有?归归是小孩子,翻翻又怎么了?”
  刘君雅撇了撇嘴,“我就是说说,谁让她小气吧唧的,一下子就甩脸子?而且我说得也没错,小孩子不知轻重,就是容易弄坏东西,我提醒她,她不感激我还黑脸――”
  “哼,归归回来还没弄坏过任何东西,反倒是君雅姐你,前天打碎了一只花瓶,昨天呢,不小心把爷爷那本什么书给撕开一页了!”三堂妹跟何亭亭好,听不过刘君雅说何亭亭。
  何二婶反应过来,看向刘君雅,“你再胡说八道,这一个星期都不许外出!”
  “我就说怎么了?这个家是大家的,不是她何亭亭的,凭什么她能带着孩子随意玩耍啊?我作为家里的一份子,说她几句怎么了?”刘君雅站起来,大声嚷嚷起来。
  何二婶差点晕倒,恨不得拿手去捂住女儿的嘴。
  何亭亭是嫂子,刘君雅是小姑子,嫂子和小姑子历来就不对付,刘君雅作为一个小姑子,还问“说她几句怎么了”这话,简直脑袋有坑!
  谢婉青面容温婉,笑容温和,眸光却很冷,“归归若打破了东西,我照价赔偿就是。至于你打破的东西,随你赔不赔,反正你到现在也没有收入,要你赔实在不合适。”
  说完,不等何二婶和刘君雅反对,就起身施施然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刘君雅被戳到痛处,心中恨极,可是却不敢再说什么,一跺脚,起身回了房间。
  下午,谢婉青出门去见朋友,刘君酌照常不在。
  何亭亭抱着归归在房间玩,玩了一阵肚子隐隐有些痛,便把归归放在铺了毯子的地上,“归归你在这里坐着,妈妈去洗手间,很快会回来的……”
  “妈妈去去――”归归奶声奶气地叫道。
  何亭亭亲了他一口,起身去了厕所。
  三分钟后,何亭亭出来,发现房中没有归归的身影,门却打开了,吓得连忙离开房间去找。
  房间外是走廊,何亭亭一踏出走廊,就看到把裤子脱了,只剩下个尿包的归归在玩水。
  她吓了一跳,一边急行过去一边叫,“归归,不能玩水――”
  说着走到归归身边,把他抱了起来,把裤子穿上,小手抹干,然后四处看了看,直奔刘君雅房间,站在敞开着的门口冷声道,“你是不是有毛病啊,大冬天的给归归玩水!”
  “屋里有暖气,玩水怎么了?再说了,不是说有暖气太干燥,需要停几天暖气吗?我现在给他玩水,可比断掉暖气好多了!”刘君雅不以为然,“我愿意给他玩水,已经算我有爱心了。”
  何亭亭冷冷地看向刘君酌,“所以你见他脱了裤子,也觉得不会着凉,就由着他光着了?”
  “本来就不会,家里暖气足,穿单衣都没问题。”刘君雅叫道。
  何亭亭彻底沉下脸,目光如刀一样看向刘君雅,“刘君雅,我今天把话放这里了,以后你别想求到我头上、刘君酌头上半点!”
  “呸,你好了不起吗?我会求你?你以为你有公司了不起啊?”刘君雅冷笑。
  何亭亭抱着归归,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494章 我让你嘴贱
  何亭亭刚回了自己房间,就听到身后传来二婶的声音,“这是怎么了?亭亭,是归归跑出来了吗?”
  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是长辈,所以何亭亭转身笑了笑,“他调皮,自己跑出来了。”
  刘君雅在房里嗤笑,“小地方来的就是小地方来的,顽皮就顽皮吧,说什么调皮。”
  何亭亭的回应是“砰”的一声关上门,连二婶的面子都不给了。
  二婶的脸瞬间黑了,快走几步进了刘君雅的房间,关上门,揪住刘君雅的耳朵怒道,“我听到争吵声专门上来赔笑脸,你倒好,一句话就让我的努力付诸流水。你是不是没脑子啊你,好好的骂人家做什么?”
  “妈,痛,你快放开……我为什么不能骂她?那个死小鬼在走廊吵到我了,我好心给他一盆水玩,她何亭亭就来说我,还怪我不帮那小鬼穿裤子,又不是我生的,我凭什么要帮她?”刘君雅愤怒地叫道。
  二婶气了个倒仰,“你这猪脑子,你这猪脑子……归归是你内侄,你就是不喜欢何亭亭,也该对他好一点儿。刘君雅,我过去真是太纵容你了,从今天开始,你一步都不准离开房间!”
  “凭什么?我都长大了,你凭什么管我?那个什么鬼鬼管我什么事!叫什么归归,鬼鬼还差不多,就是个死小鬼。活得下来是人,活不下去就是鬼……他那么点年纪,谁知道能不能养大……”刘君雅暴怒,口不择言地叫起来。
  “你这个不巧女,你给我闭嘴,你给我闭嘴……”二婶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何亭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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