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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所以当单风下意识回头看我的时候,正瞧见我流着口水傻笑的一脸呆相。
“醒了?要喝水吗?”单风体贴的问。
我摇头,挣扎着想起来,却扯动了下身的伤口,我痛苦的扭曲了整张脸。看,小受果然不是人做的,不过也难怪,如果这是一个非常舒服的差使,我想那个宫主城孤烟一定不会那么大男子主义的非攻不取。呵呵~~一想到城孤烟用高大的身躯娇声媚气的半躺在床上,向楚歌邀宠,而楚歌一脚踢开他的诡异画面,忍不住想笑,可是一笑身体又疼,结果是恶性循环。
单风终于无法忍受我的大变脸,开口问我,“你到底是想哭还是想笑?……麻烦你先选择一下,我去给你倒水。”
原来单风忙碌起来的身影也这么好看啊。我还是傻笑中……
床边有一面做工精良的手镜,是焉墨放到我怀里的,看样子象是激烈运动时把它甩了出来。拣起它,玩弄着上面细致的花纹,把脸凑近镜子。
就象有人喜欢欢图兰朵公主,就一定有人喜白雪公主一样,有人喜欢艳丽美人,就一定有人喜欢弱质少年,比如城孤烟喜欢的是那种我见尤怜的纤弱少年。我放松表情,对着镜子试着摆了一个可怜兮兮风情万种的表情,结果我只看到了一张类似面瘫的脸。
“你又在做什么?”单风坐到床上,把我抱起来偎在他的怀里,将茶碗递到我的唇边。
“没见过吗?”我晃了晃手里的手镜,“照妖镜啊。”
“……?照妖镜?”
我把镜子对准自己,“啊,我看到了一个美丽善良的纯洁天使……”
“……”
我又把镜子对着单风,“恩,这回是个忘恩负义心狠手辣专门喜欢欺骗善良小老百姓的大魔头……”
单风明显有了想要揍人的表情。
“不是了,开玩笑,其实它是一面魔镜,那,你看,我问它,镜子啊镜子,谁是世界上最美丽,最善良,最……什么什么的人?”
“……?”
“然后镜子就会回答:楼心月,楼心月……”
“……”
“再问它,镜子啊镜子,谁是世界上最英俊,最诚实,最体贴……的人?”
“镜子怎么回答?”
我把镜子举到他的面前,“你看到了什么?”
“……我啊。”
“那就是你了,看,镜子都这么说。”
“呵呵~~”单风粲然一笑,害得我的心跳又漏了一拍,“心月?……如果我真的骗了你,你会怎么办?”
“……”
“其实我不是这里的花匠,或者说,我不仅仅是这里的花匠。”
“……”
6
我温驯的偎在单风的怀里,拼命汲取著他身上的体香,“不仅仅是花匠?难道说……你还兼职做做宝棱宫的保安或者清洁工之类的?我知道,这年头,工作难找,家难养啊~~”
“楼心月?”单风突然俯身,锦缎般的长发落在我裸露的肩上,“信不信我现在就掐死你……”
我立刻伸出手死死的抱紧了单风的腰:“哦,爷~~~小的错了,饶了我吧,小的下辈子作威作福一定还你~~~”
单风的手指掐上我的鼻子,“真拿你没办法,跟你说,其实,我母亲是老宫主的贴身侍女……”
於是乎,一个超乎常理却又在情理之中,现实生活中定是不多见,却又在言情小说煽情电影中时常出现的故事被单风娓娓道出。当他讲到他母亲在关系上之於先代老宫主就象当年四凤之於周萍,在感情上就象七仙女之於董孝子,在遭遇上却倒霉得象刘兰芝和焦仲卿,我已经在打第四十五个哈欠了。
总之,我似乎介入了一个兄弟间的财产之争。那个……清官难断家务事,我在考虑,是不是要闪人先。
“……城孤烟掌权後,母亲抑郁而终,而我也被指派到这里看护花草,这一晃已经十多年……”
“呃~~那个,”我清了下嗓子,“天涯何处无芳草,大丈夫何患没职业,三百六十行,哪行都有状元出,何必非要窝在宝棱宫呢,你不觉得当宫主也挺无聊的吗?”说实话,除了和後殿的一群美少年──尤其是楚歌──鬼混,我还真没见过城孤烟有什麽建树,与其把单风推上宫主的宝座,接手大把的美人如玉,不如把他拐出宫去。呵呵~~我已经在幻想和单风两个人大肆狂开花店,垄断中国古代鲜花市场的幸福时光。单风种花,我?负责喝茶乘凉数银子。
单风的眼神里突然透出了一缕无奈,“你以为我是想当宫主吗?城孤烟剑术了得,江湖中人称‘冷剑公子’,而我身上却没有武功,所以注定我是当不了宝棱宫的宫主,……”
“……”
单风放开我的身体,又回到窗前,指著花田问我,“心月,你知道为什麽外面那花是通身的蓝吗?”
“我知道,……因为下面埋著尸体,对不对?”我突然想起差点被当做花肥的经历,据说纷飞於日本的红色樱花,那丽的颜色就是因为有尸体被埋在了底下的缘故,黑线爬上我的脸,看这满山谷的蓝色花海,要堆多少尸体啊,究竟是城孤烟变态还是单风变态?
我脸上的黑线未退,单风的脸色也已经开始改变,“因为那是蓝草,一种极为罕见的苗疆蛊草。”
罕见?我顺著单风的肩头看看窗子外面,都漫山遍野了,还罕见。突然觉得饿,就抓起放在桌子上的点心放到嘴里。
“蓝草妙用无限,在武林中千金难求一棵……”
我又怀念起今天吃单风豆腐时阵亡於我脚下的小植物,心里忍不住开始算九九乘法。
“用蓝草烧炼,只要时间掌握得好,一种植物可以炼制出三种功效。先是初蓝,服之养颜驻寿,再炼为啸蓝,可使内功曾进数倍,最後的就是燎蓝……”
吃过点心,换茶水,不过,说实话,单风这里的茶水质量明显低於绪水堂的茶水,颜色发黑不说,味道还那麽苦。
“燎蓝是一种毒药,中毒者要定期服食解药,否则,……心月!……那碗不是茶水,是我给张叔配的伤风汤药……我给你拿的水是另一边的碗里……否则服食者定会痛苦万分,受尽折磨最後疯狂而亡。这燎蓝,宝棱宫经常用它来牵制对手……”
“莫非……”我颤巍巍的应答著,“你中毒了?而解药只有城孤烟有?”
“中毒?谁说我中毒了?”单风莫名其妙挠挠头,“我只是不爽。”
“ ……?”
“想我堂堂单风,精通天下花草,竟然解不了燎蓝的毒,让我太丢面子了,所以,在我研制出解药之前,我决不离开宝棱宫……城孤烟,我要重重的挫挫你的锐气……”
呼~~我大跌眼睛,原来是热血青年呢~呵呵~~
“心月,”金色夕阳中傲然站立的单风放松语气,充满爱怜的对我说我,“因为我母亲的关系,城孤烟非常恨我,所以,如果不想惹麻烦,千万不要在他面前提起我的名字。”
“哦,”我随口应答著,跳下床,裸著身子靠到单风身边,又是一顿乱吃豆腐,“我要回绪水堂了,今天晚上要想我哦。”
“……恩……心月,你把那碗汤药带走吧,……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我想你今天会需要它……”
“呃?……阿嚏──”
“谁让你喜欢裸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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