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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反抗的人只有死。我一开始不愿还手,一个月内昏死了二十次,醒来后又接着打。所以后来我就学会了还手,用任何方法反击,不管是假装昏死还是假装可怜,十个孩子最后只活了二个,我就是其中一个。”
纳兰治锦和纳兰贞祺愣愣的听着,突然觉得他们的师傅好可怜,好心疼。
“别可怜任何人!”景衣容猛然转身看向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一个人如果第一次要杀你,你就不该给他第二次的机会。要知道想杀你的人永远不会改变他的想法,别奢望他会变好。”
说完,景衣容就离开了屋子。纳兰贞祺爬上床睡在纳兰治锦的身旁,虽然浑身冰冷,虽然全身酸痛,可是却沉默的思考着。
纳兰治锦抱着纳兰贞祺的身子,低低的说:“七哥,师傅是不是很可怜?”
“师傅很了不起。”纳兰贞视想了许久才淡淡的回答。
屋内一片寂静,累了一夜的两人都体力不支的沉睡过去。第二天,两人果然还是感冒了,高烧得浑身滚烫。
景衣容坐在屋内看着一室奴才一副大祸临头的模样,撇撇嘴走向床边,看着巫医,“怎么样?”
“两位皇子都是风寒,不过还好没有感染肺炎,待臣下开了去寒的药让两位皇子发发汗,今日下午就能退烧。”巫医恭敬的回答。
“如果再高烧的话会得肺炎吗?”景衣容问。
巫医不解,却还是回答,“臣下开些预防的药,再轻微施些小巫术保护两位皇子的本体,两位皇子就不会再感染任何病了。”
“有吃下去百毒不侵的药吗?”
巫医微愣,“臣下不知。”
“什么意思?”
“若是太子妃问臣下这宫中是否有此药,那臣下必会回答没有。只是臣下却不敢回答这世间没有此药。天下之大,有人通晓巫理,有人修真成仙,恐也有这等不凡之药。”
“我明白了。”景衣容突然就想起了夜邪冥,他会幻术是否也代表他有此类的药。
景衣容上前掀开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身上被单,“别装死,起来。”
“干什么?”纳兰治锦皱着眉,“我们都中了风寒了。”
“巫医说了喝了药发些汗就好,你们还真以为是什么大病?喝完药给我去太阳下练倒立,”景衣容转向巫医,“巫医多做些出汗的活应该对风寒更有利。”
“恩是。”巫医吞吐的回答。
景衣容双手抱肩,“你们再不起来,我就去打桶进水让你们再清醒清醒。”
“我们起床。”纳兰治锦和纳兰贞祺立即穿了衣服,在奴才目瞪口呆的情况下冲进小院里,对着树就开始练习倒立。太阳晒在身上的确让人觉得有些暖意,只是刚入肚子的药味却也让人觉得逆流,嘴中苦涩一片。
“巫医,以他们的身体可以承受吗?”景衣容开口。
巫医点头,“年轻力壮,当然可以。”
景衣容轻笑,“这样最好,没有顾忌练起来顺手多了。”
巫医情不自禁的第一次打量自己的主子,太子妃。貌比天仙,身体纤细明明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却浑身散发着连男子都无法比拟的震摄之气。
第19章 我们的魔女师傅2()
第19章我们的魔女师傅2刚才进屋时轻缥的脚步声也足以显示她有功底在身,而且还是位高手,淡漠神情不轻易透露心情,似拒人千里,表面上对二位皇子苛刻不己暗地里却担心他们的身体。
明明能一眼看彻的人却神秘的让人觉得只看一眼,亦看不中她的半点凌角,果真是名奇女子。
纳兰治锦憋红了脸才缓缓道,“七哥,昨天晚上我说错了,师傅一点也不可怜是太可恶了。”
“同意。”纳兰贞祺竟还空出一只手来和纳兰治锦拍手,纳兰治锦使身体都贴着树,也腾也一只手,两人志同道合的握了下手。
景衣容走进小院内将两人的话和动作看入眼底,风清云淡开口,“既然你们这么有本事,就用一只手倒立。”
“啊,”两人一同惨叫。
景衣容啧嘴,“两只手也可以别靠着树。”
“师傅我们错了。”纳兰贞祺只觉好汉不吃眼前亏。
“一只手。”景衣容冷冷的说着,话语间不容质疑。
两人一阵愁苦,只得慢慢的松开一只手,身体更贴近树干,还好后面有树档着,否则他们怎么可能用一只手倒立。
“他们在干什么?”纳兰青翼一脸疑惑的走进小院。
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立即面露喜欢,“太子哥。”
景衣容迎上纳兰青翼,“还疼吗?”
“好多了,”纳兰青翼指着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七弟和十弟在干什么呢?”
“倒立。”
“我知道是倒立,只是为什么倒立?”
“学武功,练身体?怎么你也要?可以反正你另一手又没受伤,要是你也想学习武功我也可以教你。”
“不用了,不用了。”纳兰青翼忙挥手,“我觉得他们练就好。”
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认命的闭上眼,根本就不该指望太子哥的。因为太子哥根本就怕及了太子妃嘛。
景衣容在小院中的石桌前坐下,纳兰青翼便在她对面坐下,“我让萧妍泡了壶茶,你要尝尝吗?”
“恩。”
萧妍放下手中的茶,立在景衣容身后。
纳兰青翼立即为景衣容倒了一杯,先尝了一口才递给景衣容,“尝尝,挺香的。”
“的确不错。”景衣容轻眠了一口,纳兰青翼又递上半块糕点,“另一半我方才尝了,厨房新出的你试试。”
景衣容又接过糕点,细细的尝着。
纳兰治锦倒看着一切,皱着眉,“太子哥,我娘亲说男人是天女人是地,你怎么这么听师傅的话。”
“就是。”纳兰贞祺也觉得不像话,“话说哪个哥哥的妻妾都对他们唯命是从,怎么到了你这里就全变了呢?”
纳兰青翼红了脸笑着,“因为我爱你们师傅啊。”
“男人不轻易说爱。”纳兰贞祺立刻反驳道。
纳兰治锦同意的附合,“就是男人不轻易说爱。”
萧妍淡笑,“七皇子和十皇子你们懂什么是爱吗?”
“你懂吗?”纳兰治锦反问。
萧妍摇头,“奴婢也不懂,不过看着太子和太子妃这般模样好像也懂些。”
“太子哥根本就是怕师傅。”纳兰贞祺不满的说道,骨子里透露得都是皇室的大男子主义。
景衣容悠然的看向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他怕我,你们就不怕我?”
“我们才不怕。”纳兰治锦鼓着脸颊说道。
景衣容笑起,纤细的手拿起桌面上的花蝶,倒了蝶中的糕点,然后右手一扬蝶子就朝纳兰治锦飞去,速度快得让人害怕。
“小心!”纳兰青翼和萧妍都忍不住大叫。
纳兰治锦见势没有放下脚跑开,反而还保持着倒立的姿势只是闭上了双眼。
众人都有些死命的等那蝶子打上纳兰治锦,却觉忽然一阵风逛起,一抹碧色身影快速闪过。等众人看清时,景衣容己经停在纳兰治锦的面前,她的手里居然抓着蝶子,一脸淡漠的笑容,看着纳兰治锦不可置信的目光,“怎么样?现在怕我吗?”
“不怕。”回答的是纳兰贞祺,“虽然你很厉害,可是你不会伤害我们。”
景衣容站起没有因为纳兰贞祺的话感到喜悦,平静的说:“原本以为用一只手倒立挺难的,现在看你们聊天聊得挺欢的,估计是简单了些。从一开始就不该让你们靠着树倒立,全给我下来,用两只手别靠着树倒立。”
“多长时间?”纳兰贞祺认命的问。
景衣容轻笑,“用晚膳叫你们。”
“魔女。”纳兰治锦小心的低咕,景衣容目光落在纳兰治锦身上,“别以为声音小我就听不见。不过我喜欢魔女这个名字,所以不罚了。”
两人如临大敌的脸瞬间缓解,估计只有他们的魔女师傅才会喜欢魔女这个称呼。
景衣容重新坐在石椅上,因纳兰青翼震惊的目光皱眉,“怎么了?”
“我没有想到你这么厉害,你的武功好像又进步了。”纳兰青翼根本不知道景衣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估计现在连喻英衄也不敌她。
“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景衣容别有深意的说。
近日皇宫里的日子过得很平淡。纳兰青翼安稳的养着肩头的伤,己经有十日了,受伤的地方连新肉都长了。
连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的日子都越来越好过了,当然不是因为景衣容给他们的任务少了,而是他们的身体越来越健壮,纵然蹲个一夜的马步也不会再酸痛不能行了,至于倒立就算不靠着树一只手也能撑个半天。
景衣容让萧妍先教了他们一些简单的招势,两人也都接受的不错。纳兰贞祺可以练习内功,不过纳兰治锦的话还过早,所以景衣容从宫内里书库里找一些剑法让纳兰治锦专心练着。至于纳兰贞祺则开始慢慢了打通任督八脉的历程。
这夜,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用完晚膳后自觉得开始在小院里自己练习武功,两人真练得出神却见纳兰青翼抱着床棉被走进小院里。
纳兰贞祺一脸了然,“太子爷伤好了,所以要和师傅同房啦。”
“我,”纳兰青翼又习惯性的摸了摸鼻子,有些窘迫,“你师傅不让我睡她的房间。”
“那太子哥你要睡在哪里?”纳兰治锦立刻问,“不过我和七哥己经分房睡了,如果你和我睡的话也可以。”
“不用了,我睡在那里就行了。”纳兰贞祺指了指走廓。
“走廓?”纳兰贞祺和纳兰治锦忍不住大叫。
“嘘,小声点。”纳兰青翼捂住纳兰治锦的嘴巴,“你要让你师傅出来把我们都说一顿?”
“可是太子哥,你堂堂太子怎么能睡在走廓呢?”纳兰贞祺立刻放低了声音小声的说。
纳兰治锦连连点头,“是啊,是啊。”
纳兰青翼摸了摸纳兰治锦的头,对着纳兰贞祺笑了笑,“以后你就会懂了。”
“既然你们不想练武了,我也不勉强你们,给我挂树上去。”景衣容冷飕飕的声音从屋子传来。
纳兰青翼无奈的看了眼纳兰治锦和纳兰贞祺,爱莫能助啊。
纳兰治锦和纳兰贞祺互相吐了吐舌头,轻轻运着身体,便立上了小院中粗壮树干上,一个旋转以脚勾住树干,整个身体如蝙蝠般倒挂在树上,这是继倒立之后的又一练习,师傅还美其名,锻练血液倒流以后就算是练武走火入魔,血液逆转也没事了,不过谁信呢。
屋内,景衣容将双手平行合十,放在面前,随后逆时针旋转了一圈,收回身体运行的内力慢慢的平复热血沸腾的血液。
夜邪冥交给自己的书,她己经差不多练完了,只是越到最后越难,而且每次运功的时候就能感觉到体内如有一条火龙在窜动,稍有疏忽就能走火入魔,想来夜邪冥把这书交给他,估计不是那么简单。
“你说师傅睡了吗?”
“我哪知道?”
“估计是睡着了。”
“那我们聊天好吗?太子哥你喜欢我们师傅哪里?”
“不知道,只觉得喜欢?”
“没有原因吗?这些天父王一直提到要给我找个侍妾,可是我还没15,暂时不想找侍妾。”
“七哥,侍妾是什么东西?”
“十弟,侍妾是人”
“就是供我们解决生理情况的人。”
“七哥什么是生理情况啊。”
“呀,你奶娘都不跟你讲吗?”
“没有讲耶。太子哥,什么是生理情况啊?”
“啊。这,这,以后你会懂的。”
“哟,那师傅有生理情况吗?”
咚,身体落地的声音,随后又飞上树干挂着。
“七哥,你怎么了?”
“管好你的嘴巴,被师傅听见我们就死定了。不理你了,总被你拖累。”
“太子哥,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没,没有。”打了个哈欠,“你们继续练习,我先睡了。”
“七哥,太子哥睡着了,我估计师傅也睡了,你就告诉我嘛。”
“不知道。”果断拒绝后,闭目养神,师傅说练武也可以是一种休息,现在看来是真的。
景衣容在屋内眼皮越来越重,果然有某人在屋外睡着就有些踏实。不过三人的话却是一字不漏的传入耳中,看来明天她要带她两个笨蛋徒弟和傻瓜夫君,去好好上一课了,让他们知道女人的重要性!
第20章 妓院教学1()
第20章妓院教学1第二天,天刚微微暗下,景衣容便走进小院里对正在练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