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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忍冬拿过睡袍,将门反锁后就走向了洗手间。
浸泡在温热的水流之中,唇角微微勾起,今晚算是又胜一次。
他们再想用利用自己的名头做什么坏事,现在也没人会相信了。
季家相比很快就会将季海阳接回来了吧,那个季家的希望,唯一的继承人,也是季家最最聪明,从骨子里就坏透了的人。
前世如果不是他们知道自己再无翻牌可能,也不可能将所有事儿都告诉自己吧。
父母如何死的,她还没查到,但是她为何被害,她是一清二楚的。
当年,那刘伟为何会和自己起争执?还不是因为季暖阳,他纠缠季暖阳,正好自己又和季暖阳走在一起,刘伟要拉走季暖阳,她去帮忙,结果反而被打晕,那个时候本来刘伟是占上风的,可是季海阳到了,季海阳和季暖阳一起杀死了刘伟,又将计就计陷害给自己,那时候的季暖阳和季海阳才多大?18岁吧。
比自己大六岁,他们怎么就能这么狠呢?
也是,季家的人都狠,哪里又岂止是他们一人。
就是后来自己被卖到山区,不同样也是这季海阳的注意吗?
等到季海阳回来了,自己的报仇计划才算是真的开始。
到时候,季家,都给她等着,一个都别想跑掉。
从浴缸出来,蓬头下冲刷的她,一身肌肤如玉,未来的形势会越发严峻了,谁又知道这样的安稳时刻,何时是个头呢?
从身上一直滑到大腿,那两个字还在,这都快要一年了,还没消退,这楚烈也不知道用什么东西给自己纹上去的,当时怎么就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哎,有反应又如何,楚烈那人如果想要做什么事儿,根本就没有做不到的。
更何况,现在自己对这字看顺眼了,甚至在某一刻,她都会有一种错觉,如果楚烈没死,她和他是否就真的会在一起呢?
这个“如果”季忍冬一直想不透,特别是现在又出现了一个和楚烈长的一模一样的男人,这让她是越发的矛盾和不知所措了。
此刻被季忍冬念叨的军龙岩坐在书房看着再次送过来的一份资料。
完美无瑕。
和季忍冬说的的确一般无二。
可是那簪花子到底是哪里来的?到现在他也没有查到,甚至连他派出的人也说,从来没有半点不妥。
“那天跑掉的那个黑衣人找到了吗?”
“之前我们刚查到踪迹,他就出国了。”
“出国?”
“是!”
“那就让组织去找,必须把那人找到。”
“是!”
挥了挥手,人一走,军龙岩拿出抽屉里的一把军刀,这东西就是那天晚上那人留下来的。
不仅如此,交手后他才发现那人应当是受过系统训练的,虽然很多招数都刻意改变了,但是这身手定然是内制的人。
系统内部的人怎么会找他的麻烦,如果是之前的话,他还能想得通,可是自己和那位的交易,这不应该啊。
那人会不会有安兰有些关系呢?
后来他已经去过电话询问了那人,确定不是那边的人,可这突然来了这样一位人袭击自己,这又是为何?
而且他在看到自己胸口上的枪伤时突然就住手了,转身就跑,难道说,那人认识自己?
或许这也是唯一的解释了,可自己却从来没见过他啊。
能在自己手中过了二十招还没被打趴下,这人定然是受过极为严格的训练的人,这样的人只要交过手,他怎么可能忘记,一切怎么就像似一团迷一样呢?
得了,既然现在已经做了交易,当务之急,还是顾好眼前的一切吧。
安兰,她和季家还有严家之间到底有什么秘密呢?
泡了半个小时,季忍冬站在蓬头下淋净泡沫,可就在这个是时候“咔嚓!”一声响,洗手间的门把手轻轻被转动,季忍冬立刻拿过一边的浴巾将自己裹上,警惕的看着开门进来的人
第44章 男色,震慑()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偷窥的爱好?”
军龙岩看着这头上滴着水珠,裹着一条浴巾,露出圆润肩头的少女,笑了笑,倚在门口,一脸玩味的看着面前这人说道:
“应该是正大光明的看,毕竟这里可是我的地盘。”
季忍冬挑眉,看着面前这无耻的男人,她可记得自己是锁了门的,能将锁了的门打开,这男人是什么意思,她难道还能不知道?
“所以呢?你的屋子,你想怎样就怎样?如果这样的话,我倒是觉得,咱们这交易也可以提前结束了。”
“脾性真大,我这不是来和你商量么?我那屋子的暖气坏了,所以今晚要在这里借宿一晚。”
季忍冬简直都要被气笑了,看着面前这个男人道:
“这么大的别墅你别告诉我说恰巧这里就只有这一间屋子能用。”
“还真叫你猜对了,平日这里就我一人,所以,这屋子我是住惯了的,其他屋子就没法住人了,只能在这里借宿一下。”
“是吗?那你随意,我自己找地儿住。”
“这大冬天的,不如就讲究讲究?”
说完这话,军龙岩就从门后拿过浴袍递给季忍冬。
季忍冬看了他一眼,还没开口,就听到他说道:
“你换衣服,我出去帮你铺床。”
军龙岩笑的极为暧昧,可季忍冬的心思却飘远了。
虽然她对楚烈的感情还没有到那种可以为他守身如玉的地步,可是也绝对不会随意的和另外一个男人就做出不可描述的事情,更何况这个男人还和她的仇恨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当然,不排除,这男人这张脸的确有着吸引她的资本,可是尽管如此,季忍冬不是随便的人,绝对不会随意的就迈出那一步的。
甚至季忍冬摸着自己那腿间的纹身就在想,如果这军龙岩看着自己的纹身,会不会就什么兴趣都没有了呢?
可是,潜意思里,季忍冬还是想过,这人就是楚烈的,毕竟那些不经意间做出的小动作,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忽略的。
矛盾,从来没有过的矛盾。
不管这男人到底是谁,哪怕他是楚烈,只要他没有自己表明楚烈的身份,季忍冬就会当做不是,也只能如此。
穿好了睡衣,出去后,就看到军龙岩已经同样只穿了睡衣躺在了床上,她走过去直接就拿过枕头和被子放在沙发上。
这男人真的不能多看,看多了,就容易将他误认为是楚烈,男色有的时候也是有毒的。
更何况还是一个如此出色的,让所有女人都会为之疯狂的男色。
军龙岩自然也没想到这丫头会选择睡沙发。
可是这有什么关系,现在不接受他,排斥他,倒是让他对她高看了两分,至少这女人是真的对自己没多大兴趣,这样一来,这做起事儿来才会更加的理智,更加的知道该如何做。
季忍冬的举止,军龙岩也没多说,两人居然就这么诡异的平和下来,直接关灯准备就寝。
冬天的夜晚总是难熬,可是今日也算是小赢了一次,所以,季忍冬的心情还是很好的。
还有一个月就要过年了,同样还有一个月,她重生回来也一年了。
日子总是这样过的飞快。
脑子里有些乱乱的,迷迷糊糊的甚至在梦中还梦到这楚烈在那场爆炸中被炸的直接落到了海里,并没有死去,只是从此音讯全无。
微微叹息一番,楚烈终究死了。
这军龙岩虽然从小在国外长大,可是每年都会在帝都出现,又怎么可能是楚烈呢,是啊,不会是楚烈的,至少楚烈绝对不会如此没脸没皮的自己睡床,让她睡沙发了,虽然她对楚烈的感觉并不深,并不重。
可再不深,再不重,也是难忘的,也是无法磨灭的。
迷迷糊糊的闭眼,睡梦中,总觉得身边有蚊子一直嗡嗡的直叫。
这蚊子真是讨厌,可是等等,冬天哪里来的蚊子?
猛的睁开双眼,黑暗中果然看到一双亮眼的眸子在紧紧的盯着自己。
她吓的一惊,用力一推,二话不说一拳打了过去。
“军龙岩,你个变态”
“嘘!有人入了别墅,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季忍冬一惊,看着面前这人,这话是什么意思?有人进了别墅?谁?
“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我们马上离开。”
适应了黑暗后,季忍冬才看到军龙岩此刻已经换好了衣服在等她了。
她正要再次开口,果然听到门口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季忍冬神色一凛,翻身而起,军龙岩走过来拉着她的手就进了更衣室。
打开一个衣柜后,将她塞进去后说道:
“在这里等着,哪里也不要去,我去拿点东西,五分钟之后回来接你。”
“到底是谁来了?这帝都还有人敢对你动手?”
军龙岩听到季忍冬这么问,笑了笑,无所谓的说道:
“对我动手的人多了,以后,比这还精彩的可多的去了,所以,小东西,习惯就好。”
季忍冬看着他转身就走,眼帘微垂,没听他的,到底慢慢的跟了上去。
出门后的军龙岩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他大大咧咧的出现在门口,外面那些已经进来的黑衣人看到他出现全部蜂拥而上。
手中的刀刃在黑暗中越发看起来阴森森的,又冷又尖锐。
透过门缝,季忍冬将这一切看的一清二楚。
一个人,对上十多个人,胜算可想而知,即使知道这军龙岩有些身手,可是这些人手中可是有刀的。
所以,如此一来,季忍冬也不敢肯定这人能全身而退。
不过这门口的保镖呢?刚才来的时候,门口不是有保镖吗?这些人怎么都这么没用?
此刻,已经不容季忍冬细想,只看到那军龙岩果然身手不错,半点不惧那些人手中的刀刃,直接就迎了上去。
前后不过数招,每个人脖子中刀,可以说是刀刀毙命,瞬间功夫他们便全部倒地不起。
对于一个在监狱呆了数年的人,太了解在帝国杀人会是什么后果了,可是这军龙岩居然没有半点顾忌,动作迅速干净利落。
甚至让季忍冬都有些心底发麻,在国外敢这么做,季忍冬还不觉得有什么,可是在帝国,还是在帝都,皇城根下,敢如此作为,季忍冬是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这军龙岩的权势和不凡。
除非有着巨大的自信,否则怎么敢在这里这么干。
刚才还有的担心此刻全部一扫而光不说,心里还生出了一种感觉,和这军龙岩做交易,她怎么有一种与虎为皮感觉?
似乎,这未来的日子,比自己预想的要危险的多的多的多呢?
悄悄关上门,再次返回衣帽间,五分钟很快会过去,军龙岩定然会带自己离开。
可是她也得好好想想,再次面对军龙岩,她是不是依旧如此的肆意妄为,或者,有恃无恐呢?
门缝的关闭,那从门里射出来的唯一亮光被遮掩后,军龙岩的眼神越发深邃幽暗。
看着已经被收拾的人,抖了抖衣衫上微不可见的灰尘,转身回了房间,这个震慑应该到位了吧?
第45章 不能出国?被查?()
“你说去哪里?r国?”
季忍冬没想到,那衣柜后面就是一个密道,出去后就到了室外,私人飞机已经到了。
此刻他们就坐在飞机上。
而那军龙岩回来后,季忍冬半点没提过关于那些黑衣人的事儿,她不问,军龙岩自己也没主动提,所以,两人像似心知肚明一样,都不多言,直到上了飞机以后。
“是。”
季忍冬一愣,去r国,她能去?她可记得小六说过,半年内,她是不能出国的。
只要她出境,被查到可会惹麻烦的,甚至每周都必须去当地派出所报道才行,这可是大麻烦。
而且此刻季忍冬已经坐上了飞机,要想让军龙岩掉头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能不能不去?”
“不去?当然不行,你忘记了?我有仇家。”
“可是我没有啊,我为什么要跟着你一起去。”
军龙岩也不在意季忍冬这般说话,笑了笑道:
“因为你是我的未婚妻,自然我去哪里,你就去哪里。”
季忍冬知道这个道理,可是她的身份是不许出国的,但这自然不好和军龙岩解释,所以想了想,她对着军龙岩说道:
“我没护照啊,怎么出国?”
军龙岩看着面前这个小傻子,拍了拍她的头说道:
“跟着我的飞机出去,哪里需要护照?而且你要护照我自然会给你办理,所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