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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亮,迎宾楼在小二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中开始了一天的营业,看着满屋子的杯盘狼藉老板捂着自己的心脏,肥胖的身子抖的像风中残败的落叶,“霸王餐啊!!!!!!!”
据当时在场的人描述,事后老板仔仔细细的搜查了一遍房间,结果连个铜板也没找到,院子里的华丽马车也消失了个无影无踪。吃了亏的老板一个撑不住在床上躺了整整三个月,不过也借此成功的减了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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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易静纤和福伯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大大的打了个哈欠,一个漂亮的鲤鱼跳跃坐起身,易静纤打量了一下周身的环境,布置简单的房间,该有的生活用品一样不缺,窗户外面还可以依稀看到玲珑有致的花园,应该是冀州城外的某别馆了。
三下两下将绕满全身的绳子解了下来,易静纤活动着有点发麻的四肢。
看到易静纤变戏法一样的手法,福伯差点没瞪突了一双老眼,“老爷,你什么时候学会的这手?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跟着那三位少爷混没点技巧怎么行。”全身血液重新通畅后,易静纤一脚踢上福伯将他翻个身帮他解开捆的杂乱的绳子。
也不知是因为自信还是没有加害之意,关押易静纤的房间周围竟然没有一个把守的人,整理好仪容的主仆两人大摇大摆的打开门开始逛起这所别院。
整个院子虽然不大但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不过所有的房间都空置着没有一个人。一脸疑惑的易静纤和福伯最后将目标瞄准了前厅的议事堂,小心的找了个背光的隐秘角落,果然!宽敞的厅堂里聚满了形形色色的人。
跳过一群无足轻重的喽喽,易静纤细细打量着主位上须发花白的老人,藏不住皱纹的双眼此刻却散发着不符合年龄的深沉和凌厉,这不是一个好对付的角色。示意福伯见机行事,易静纤竖起耳朵努力听着堂内的谈话。
“有没有派人看守?”主事者阴冷的问着。
“放心吧主人,所下的药量不到晚上是不会醒的,何况他们全身都被捆的不得动弹。”早已活奔乱跳恢复自由身的两人心中同时鄙夷着,小小蒙汗|药就想撂倒我,真是痴心妄想。
微微沉思一会,想想不会出状况的主事者点点头算是认同手下的办事能力,“现在事迹败露了,所用行动全部暂停。”
“主人,那刘大人……”
“那老匹夫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抓来的两人给我好生照料着,以后还有大用处。”
拍了下额头,终于想起堂内主事者是何许人也,福伯用嘴型示意着易静纤此人的姓名。
“谁?!”意识到谈话被偷听的主谋,一个闪身稳稳的抓向易静纤所在的方位。
利落的侧身躲过迎面而来的擒拿手,易静纤稳稳的和福伯站立于屋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因为骚动而此刻全数出动站在花园里的一干人等。
“啊!”刚刚还打包票的喽喽看清易静纤的身影后惊讶的伸手指着他,又立马跪地直喊,“属下该死!”一张脸早已因为失职而吓的刷白。
没空处理手下的主事者挥挥手,抬头看着一身华贵美的不似凡人的易静纤,“宰相大人,手下得罪之处还请见谅,我们也不过希望宰相大人能合作一点而已。”
犹自挥着手里的扇子,易静纤只是微笑却不开口。倒是福伯撩起了袖子,冲着底下猛喊,“季远威,你这个老狐狸还没死啊!罗嗦那么多干吗?想打老头子我奉陪!”
适应刺目的阳光后,看到吹胡子瞪眼的福伯,被称为季远威的主谋瞬间阴沉了脸,放出信号后一改方才的礼敬直接飞身而上和福伯打了起来。看到老大出手后其他人也开始一个个攻向易静纤。
可惜碍于之前主人交代的话而不敢下杀手的众人一个一个被当成了沙包打,易静纤如猫捉老鼠一般边打边退,待的来到空旷的野外时已经所剩无几人了,季远威那里也开始渐渐落于下风。
可是此时两人身后渐渐传来了马蹄声,季远威听到声音后停下了攻击抽身直奔身后的队伍。原本胜券在握的两人瞬间情势逆转,看着对面陆续出现的援军和莫明其妙落入敌人手中的陶家三姐弟,握紧了一双拳头。
惹欢 正文 第9章
章节字数:5050 更新时间:08…09…19 18:47
看着易静纤越来越臭的脸,福伯再度叹了口气,总算明白了二少爷所说的警告,看来这次老爷注定是要输了。
僵持许久后,易静纤终于冷冷的开了口,“放开他们!”
“只要你合作,我也不想再枉杀无辜。”王牌在手的季远威丝毫不受易静纤冷空气的影响,一点不松口的谈着条件。
“我呸!你这家伙要是有信用,我就死给你看。”深刻了解季远威为人的福伯不给面子的吐着嘈。
不在意的笑笑,“是,我是没信用,可是我还不会笨到惹上易大宰相。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人在我手上,你们有拒绝的权力吗?”
“你想要什么?”终于将视线从陶醉身上移开的易静纤直接问道。
“干脆!我也不要你做什么,只要你能和我们走一趟。我们也不过是奴才,只想求自己主子全身而退。”
“可以。”没有丝毫犹豫,季远威刚说完要求易静纤就一口应承了下来。
了解到易静纤神奇的脱身手法,季远威也不再费心捆绑那主仆两人,只是上前点了他们周身几个大|穴。反正陶家的人在手上,量他们也不会有什么行动。
将陶家三人和易静纤装上马车后,季远威立马让手下启程连夜赶路。
马车内,易静纤小心解着陶醉身上的绳索,也不顾车上还有其他人直接就拉开陶醉身上的衣服一块皮肤也不放过的检查着。
被看的一阵脑充血的陶醉不客气的一脚踹开易静纤,“混蛋!你想干什么!”
一言不发的重新将不安份的陶醉固定在怀里,易静纤温柔的抚摸着陶醉被绳索磨破皮的手腕。
“痛痛痛!想死啊!”抽回手腕,陶醉含着眼泪吹着自己的伤口。
“福伯!”转头,易静纤眼神凌厉的看着福伯,伸出一个手掌摊开在面前。
打了个响指,了解情况的福伯麻利的拿出身上各种内服外敷的疗伤药材,最后递给易静纤一个小黑盒。
打开盒子一阵清凉的药草味瞬间漫了开来,陶醉乖乖的伸出双手让易静纤给自己抹药。“怎么弄成这样,明明绑的不是很紧。”
因为疼痛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陶醉噘着嘴愤恨的说道,“哼!别提了,我好好的去收帐,走到半路竟然被人用棍子打晕套上麻袋绑走了!醒过来就发现大姐小弟全被绑来了,敢欺负我们陶家人,我当然要给他死命抵抗了!痛!轻点!”
上完药,易静纤的手转而摸向陶醉的后脑勺,果然摸到了一个肿起来的大包,脸色不禁又黑了一层,该死的混蛋!
“老爷你消消气,消消气。”拍掉陶然伸过来的贼爪,福伯小心的将药盒重新收入怀里。
“小气!”摸摸自己被打红的手背,陶然小小声的抱怨着。
“这盒药可是皇上御赐的,就那么点,哪能浪费在你身上。”没有漏掉陶然的嘀咕声,福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不服气的昂起了头,陶然转向现在最有地位的易静纤求救,“哥夫……你不要听二哥瞎说,从被捉的那天起大姐和二哥就开始骂人,这里所有人的祖宗十八代都被他们两人问候过了,要不是后来大家受不了把刀架在我们脖子上还不知道他们要骂道什么时候”
本来舒服的享受易静纤抚摸的陶醉,听到自家小弟的言辞后立马竖起了猫毛,对着他一顿猛踢,陶冶也顺势猛打他的后背,敢破坏我淑女形象,找死!
安抚着怀里发飙的小野猫,易静纤挑起了一边的眉毛疑惑的开口,“哥夫?这什么称呼?”
努力躲闪着两边的毒打,陶然抽空回到,“那你是我哥的男人,我当然叫你哥夫啊,总不能叫姐夫吧?”
听到陶然的话,易静纤瞬间消散了刚刚的怒火,笑得一脸的桃花。陶醉则是脸红的胜似关公,恨恨的又补上一脚,“臭小子,说什么呢!”
“本来就是嘛,唉呦!”
“我是很高兴你能认同我是你二哥的男人,不过……哥夫这个……实在不怎么好听,你就一样叫我哥好了。”
“好!静纤哥……”听到指示的陶然立马甜甜的叫上一声哥,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果然易静纤非常受用的点了点头,使个眼色让福伯把藏起来的药盒给陶然。看着陶然粗手粗脚瞬间用掉半盒的福伯抽了一口凉气煞白了一张脸,心好痛!这就是所谓的爱屋及乌,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啊!
一行人再度停下脚步时,是在城西的云来客栈,离城门很近,非常方便第二天出城往下一站赶路。和易静纤主仆一样,季远威也不喜欢不必要的麻烦,要了一个院落安排好住房后,饭菜也是在院子里吃的。
用过晚膳,大家散去各自回房休息,在易静纤的坚持之下,陶醉和他一间房。被之前的意外吓住的季远威安全起见仍旧派了两个人看守他们的房间。
舒服的倒在床上,陶醉闭上眼睛满足的摸摸吃的过饱的肚子。易静纤一脸坏笑的脱掉外衣,慢慢接近眼前的猎物,起脚刚要扑上去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一个趔踞被陶醉发现了自己意图。
脸色不善的抚着被陶醉踢到的腰部,易静纤打开门看到小二站在房门口,手里端着一碗莲子羹。
“我没有叫莲子羹。”疑惑的让小二进门,易静纤解释着。
“这是西厢房的客官让小的送来给公子的,他还让小的告诉您,您要是不喜欢喝就给您内人。”
西厢房?那是季远威的房间!瞬间知道这碗莲子羹的名堂后,易静纤默默的端起碗喝光后递还给了小二,“好了,你去交差吧。”行个礼后小二退出了客房。
扯出一个冷笑,武功被制的自己还那么让人放不下心,易静纤头一次嘲讽起自己的才能,被下的药量应该足以撑到棂夙前来救援了。
等了会发现易静纤没有进来的陶醉起身走出来时就看到易静纤一脸哀伤的冷笑,不明所以的上前环住眼前男人的腰,陶醉难得温顺的问道,“怎么了?”
收起不快的表情,易静纤拉过身后的陶醉抱入怀中,“还是我们家陶陶抱起来舒服!”
“你!”难得的温存在易静纤的不正经下散了个无影无踪,陶醉挣脱环着自己的双手回到床上睡自己的大头觉,他真是脑子烧坏了才会觉得那只色狐狸不开心。
怜爱的看着生气还不忘留半个床给他的陶醉,易静纤钻进被子一双手又向前抱住了闹别扭的小人儿。
发现推不开腰间的铁臂,陶醉刚转身想抗议就被易静纤吻个正着。不似以前的嬉戏和霸占,易静纤吻的极为温柔小心,就像怀里的是他这辈子最重视的珍宝。头一次被吻的忘了反抗的陶醉双手无意识的环上了易静纤的脖子。
长长的一吻在易静纤自制力崩溃前终于结束了,羞涩的将头埋入眼前的胸膛,陶醉闷闷的吐出一句话,“你刚刚偷吃了莲子羹!”感受到易静纤胸膛的震动,陶醉抬头瞪了那张笑脸一眼。
低头在陶醉光洁的额头上印上一吻,“睡吧!”易静纤温柔的轻抚着陶醉的背脊,没一会两人就睡了过去,这样的幸福能否一直持续下去,此刻没有一个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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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一亮,季远威就召集所有人重新上路,没有人知道追兵什么时候会来,只能一刻不停的赶路。偶尔错过了城镇也会在野外露宿,幸好季远威的人其他本事没有,野外生存的能力倒是不差。不过不管他们在哪里留宿,易静纤每晚临睡前都会有一碗汤喝,陶醉向他讨他也不给。
很快就过了半个月,今晚赶到临州时城门已经关闭,一行人只能在城外不远处的土地庙里过夜。
用干爽的稻草铺好休息的床铺,安顿陶家姐弟先行睡下后,易静纤走向福伯身边坐下。走到这一步,季远威已经不怕易静纤还能构成什么威胁,对于他们的小组会议也不再多加注意。
收回帮易静纤把脉的手,即便平时最老顽童的福伯也难得严肃的沉下了脸。拍拍福伯的肩示意他不要声张,易静纤比谁都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有多遭。
半个月而已,他就比之前瘦了整整一圈,内力一点也用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