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人装b的功力。
心里将这个女人鄙视了一遍,一边却密切注意着这个女人的举动。
“你不是会修簪子吗?”柳娴儿站定在她面前,突然说道。
苏尘看着她脸上伪善的笑容,迟疑了下,点头,“如果不是太严重,一般的小问题,还是可以修的。”她若说不会,那么上次的簪子事件,便等于是自己说了谎。虽然那件事过去很久了,但柳娴儿此时旧事重提,一定没安好心。
柳娴儿点了点头,“那就好,我这里有支簪子,我很喜欢,但被我不小心掉在地上,断了一个小小的裂痕,你能帮我修好吗?”她语气居然带了丝诚恳,径自从头上取下一个精致的发簪,递到苏尘面前。
苏尘没有伸手去接,她哪里会修什么簪子,柳娴儿这样的举动太过明显,一定是设了什么陷阱等着她跳。
“柳小姐,王爷吩咐下来,要奴婢一天之内将东院的屋子整理出来,恐怕不能帮您修簪子了,你若要修簪子,奴婢觉得还是托外面的师父给您修会妥当一点。”说着,没再理会柳娴儿,转身就要离开。
柳娴儿这个女人就像一只毒蛇,没人会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喷出毒液来。她还是离远一点,比较安全。
柳娴儿见她当真敢当着自己的面离开,美眸不禁迸出一股怒意,朝旁边的兰香使了个眼色,自己则快速地拉住了苏尘的手臂,“苏尘,你若是担心东院的活做不完,没关系,我去跟离王哥哥说说情,他必定不会为难你的。”
苏尘已经转身走了几步,手臂猛然被拉了住,脚步也被迫停了下来,回身看着柳娴儿急切的表情,皱了皱眉,这个女人果然有阴谋啊!
心里冷笑了声,将她箍在自己臂上的手拉开。
苏尘微微吃了惊,这个柳娴儿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想不到力气那么大,她拉了一会儿,居然没有将她的手从自己手臂上拉开。
诧异的看向柳娴儿,就见她突然诡异一笑。
苏尘察觉过来的时候,听到有几个人的脚步声往这边走来。
“陆彦去准备一下,本王等会还要出去”
是狐狸!
她突然有些明白过来柳娴儿的意图,但已经太晚了,兰香走过来,似是不经意地推了自己一把,但她用的力气却很大,加上她本身便靠湖边很近,经过兰香这么一推,自己没有站稳,直直便往湖里倒去,柳娴儿却没有松开手,还发出一句凄厉的叫声,“啊,你干什么?”
兰香的声音也适时响起,“苏尘,你做什么把小姐拉入水里?”
在跌入水中的一刻,苏尘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对主仆太会做戏了,一个不防,自己居然被设计了。实在窝囊啊!
来不及想更多,“扑通”一声,苏尘与柳娴儿同时跌入了水里。
好吧,她倒要看看柳娴儿想玩什么花样?
在水里假意扑腾着,让自己尽量看起来不懂水性。
柳娴儿面色发白,湖里的水果然很深,她这会吓得面色发白,在水里不断挣扎着。
苏尘看的好笑,原来这个女人不懂水性呀,却可以下这么大的血本来害自己。
她就不怕哪里出错,自己最后当真丧生湖底吗?
不过柳娴儿这个女人敢这样做,一定是有所凭恃的。见柳娴儿似快要支持不住了,她的身体已经往水下沉去,苏尘冷眼旁观着,果然看到岸上一道挺的身影出现在那里,苏尘一边在水里做出挣扎的样子,一边瞥向岸边。
没来得及观察到更多,岸上那道身影,已经纵身跳了进来。
夏离的水性很好嘛!
她注意到,他往自己这边看了好几眼,俊美的脸上布满了担忧,却是没往自己这边游过来,而是转身游向了快要沉入水底的柳娴儿那里。
不知为何,见他毫不犹豫地游向柳娴儿,并把她托起的那一刻,苏尘心里有股失望,胸口闷闷的,异常难受,比呛了湖水还要令她觉得酸涩。到底是自己想太多了,就算他平时对自己再特别,她其实跟他也没有任何的关系牵绊,有的话,也只是主仆关系而已,哪里比得上他即将迎娶过门的未婚妻。
想着,苏尘忽然将头钻入水底,想让自己清醒一些,她是真的很难过。
隐约听到岸边传来陆彦焦急的声音,“王爷,苏尘支持不住了。”
他话还没落,就听又一声“扑通”,有人跳进了水里。
苏尘无趣的浮出水面,对柳娴儿的伎俩实在不敢恭维,她的目的应该是母亲跟妻子同时落水,当儿子的人会先救谁?
哎,真的很老套啊!
不过她在这场闹剧中,她扮演的是谁,不会是夏离的老母吧?
苏尘气馁,原来她这个母亲的魅力实在不够呢!但是夏离也太不孝了吧,放着老母不救,居然去救自己的老婆!
在心里将夏离鄙视了一顿,苏尘有些意兴阑珊,在水里面换了好几个姿势,才往岸边悠哉着游过去。
夏离看着朝岸边游过来的苏尘,停止了划向她那里的动作,俊美的脸廓崩得紧紧的,唇瓣紧抿着,深眸里却是一片复杂。
岸边,陆彦惊讶的喊了声,“苏尘你原来懂水性呀!”
此时,苏尘已经爬上了岸,坐在湖边的石头上,扭自己衣服上的水。
听到陆彦不可思议的喊声,她撇了下唇看过去,戏谑的说:“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呀,旱鸭子!”
陆彦顿时一窘,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的确不懂水性,所以柳娴儿与她一同跌在水里,只能王爷亲自下水去救。
早干嘛去了()
柳娴儿是真的不会水,所以被夏离救上来之后,就被送回去了仪凤居。
柳娴儿为了设计苏尘与夏离,对自己可真够狠的。不过她再精明,却是没想到苏尘懂水性,不过这也不怪她,谁叫以前的苏尘溺水过,还差点丧生水底呢?
苏尘舒了口气,虽然是有惊无险,但她若是不懂水性,可能这会儿一定因为延救太晚,而死翘翘了。
她撇了撇嘴,柳娴儿一定是想借这个机会试探夏离会先救谁,然后顺便让她死在湖里吧?
幸好她懂水性,要不然,这会儿真的着了柳娴儿的道了。
难怪张无忌的妈会说,越美丽的女人,心肠越狠毒,果不其然啊,张无忌他妈果然睿智。
苏尘全身已经湿透,她将衣摆处扭干了些,刚要站起来,夏离已经走了过来,他双眸盯了她好一会儿,目光扫过她正滴着水的衣服,皱眉道:“怎么还坐在这里?不回去换衣服,是想等着着凉吗?”
苏尘听他语气冷漠,但话里却又似乎透着几分对自己的关心,心里顿时有些不屑,如果真关心自己,早干嘛去了?现在才来假装关心一下,是觉得没先救自己,所以心里愧疚了?
她抹了抹脸上的水珠,对他龇牙一笑,“谢谢王爷的关心,您不也湿透了吗?赶紧回去换衣服吧,免得着凉。”
说完,也不去看夏离的表情,站起来,转身就走了。
望着她瘦小的身影,渐渐淡出自己的视线,夏离才收回目光,垂在衣侧的手,紧紧绻起来,忽然觉得胸口闷闷的,很难受。
其实在看到苏尘与柳娴儿同时落到水里的时候,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要去救苏尘的,但想到自己作出的决定,他还是转身去救了柳娴儿。因为他看到苏尘似乎在水里挣扎,但表情却不是那么恐慌,他便猜到那丫头应该是懂水性的。
虽然这不合理,因为她以前不是也落过水吗,后来还因此昏迷了好几天,在所有人都觉得没救了的时候,她却醒了过来。
这些都是他后来让陆彦去打听来的。
她的转变就是因为那场溺水。听说她失去了记忆,所以才不记得自己以前有多迷恋自己。
长长的睫毛垂下来,掩住了眸子里的异样。
如果她不溺水,自己就还是会跟以前一样,按照计划的迎娶柳娴儿,甚至接受她,但是
命运就是喜欢捉弄人,明明他以前避而远之的女子,如今却能让他为她牵挂,紧紧抓扯着他的心,想要忽略都难,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能让他感觉呼吸都沉重起来。
胡兰忙完厨房的事情,刚回到下人房,想要休息一下,一进到屋子,就看到苏尘原本整理好的床铺上,微微拱起的一团。
那被窝里露出的一截黑发,使胡兰感到疑惑。
尘丫头怎么回来了,不是在东院打扫的吗?
疑惑间,她已经走了过去,掀开被子一看,果然是苏尘。
大白天在这里偷懒睡觉?
胡兰刚想要斥责她,才发现她跟往常不太一样,自己这么大的动静,也没能吵醒她。想到什么,胡兰心下一慌,目光看过去,就见她此时紧闭着双眼,秀气的眉毛也紧紧拢了起来,她的小脸上更是有股异样的潮红,她吃了一惊,连忙伸手去探她的额头,手底下传来的滚烫,令她吓了一跳,“尘丫头,你怎么了?”
她说着,想去扶她起来,但手刚触到她衣服,就皱起了眉,气结的低斥:“你这个丫头,怎么能穿着湿衣服睡觉啊?”
苏尘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嘀咕一声,“大婶,你好吵啊。”
胡兰紧皱着眉,将她强行拉起来,“要睡也得把衣服先脱下来再睡啊,不然这样会加重病情的。”
“你才加重病情呢。”苏尘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发烧了,只觉得全身软绵绵的,很想睡觉。
胡兰不去理她,径自伸手要去解她的衣服,刚脱到一半,苏尘察觉过来,抬手推开她,大大的眼睛里露出惊恐的瞪着胡兰,“大婶,你做什么,我不好那一口的。”
胡兰黑线,不明白她说的“好那一口”是什么意思,但想到她现在正发着烧,只能先按抚道:“放心,我也不好那一口,只是你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必须换下来。”
“我自己来。”苏尘昏昏沉沉地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
胡兰也没勉强她,见她身上着实很烫,想了想,便出了屋子。
只觉得眼皮很沉重,苏尘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隐约听到胡兰与一个郎中在说话。
“她没事吧?”
“没什么大碍,就是身体着凉了,只要等烧退下去,很快就好了。”郎中留下方子,就走了。
胡兰拿了方子想出府去抓药,但看到苏尘一个人在屋子里,又不太放心。
便叫了陈旺家的女儿晴紫来帮忙照顾苏尘。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尘浑浑噩噩间,只感到有人将药碗凑到她嘴边,强灌了一碗药给她喝。
入口的苦,令她皱起了眉。
她知道这是胡兰给她煎的退烧药。
可是她怎么觉得喝下药之后,感觉整个人更加滚烫起来,躺在床上,她嘴巴里不自觉痛苦的呻^吟出声。
古代就是麻烦,吃个退烧的药,还要煎上几个小时,如果是现代就好了,一个退烧药片就可以解决了。
想着这些,突然感到自己很倒霉,怎么就穿越来古代了,现在身体病着,感觉异常的孤单,心里也很难过,想起湖边夏离对她的冷漠,突然就流下眼泪来,嘴里还呜咽出声。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想到夏离那样对她,就很难过,但明明两人之间只是单纯的主仆关系,她是在奢望什么吗?
胡兰一直在旁边照顾她,这时看到她眼角流下的泪水,还有嘴里痛苦的呜咽声,顿时整个人都慌了。
“尘丫头,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今天就先更新到这里了,大家明天见哈!
本身就是一种错误()
难道是抓的药不对?
不然一般的发烧,喝过药应该就会退烧了,但苏尘却没有退烧,看起来反而更加严重了。
胡兰急的在屋里团团转,突然想到夏离,连忙开门跑了出去。
苏尘全身忽冷忽热,终于体会了一回冰火两重天的滋味。
胡兰刚出去不久,紧闭的屋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了开来,一抹颀长的身影走了进来,在看到躺在床上,看起来不对太对劲的苏尘时,脸上的笑意陡然消失,迅速走了过去,伸手一探她的额头,当即蹙紧了眉头,没有任何迟疑的,将苏尘连被子一起抱了起来,往外面走去。
胡兰带着夏离回到下人房的时候,看到空荡荡的床板时,当即面色一变,率先走了进来。
夏离紧跟着走进来,见她面色慌乱,又看到屋里根本不见苏尘的身影,便沉声道:“你确定她一直是在屋子里的吗?”
“当然,她这会儿正发着烧呢,能去哪里?”胡兰快速的说着,忽然似想到了什么,面色一下变得惨白如纸,“难道是他们”
“他们是谁?”夏离敏锐的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