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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莺没想到她会来这样一下,不禁愣住了,一声爆笑,从他紧抿的唇中泄出。
苏尘挑了挑眉,揶揄的说:“原来你真的怕痒啊!”混蛋,终于被她找到弱点了吧?
夜莺其实能避开她,但他却舍不得与她的每个亲密接触。
在苏尘小脸上看到那种得意的表情,他莫名的觉得很满足,所以明明能避过她每一次的‘攻击’,他却假装逃不过。
两人在玩闹的时候,完全没注意到在旁边看的目瞪口呆的司空银。
原来楼主也有这么小孩子心性的时候啊?!那俊美的脸上,发自肺腑的真心笑容,足以让每个见识过他残酷手段的人,惊的掉下巴。
司空银以为自己眼花了,惊讶的微张着嘴,忘了闭合,揉了揉眼睛,才再三确定,眼前这个笑的‘花枝乱颤’的男人,的确是他们的楼主,是那个令天下人趋之若鹜的夜莺。
司空银再三感叹,身为销金楼的人,每个人都知道夜莺残酷不讲情面的手段,若不是亲眼所见,谁又能相信,令人畏惧的夜莺也会有这样的一面?那开怀的笑容,带着宠溺的眼神,足以震住每个人。
苏尘终于发现了立在那里看热闹的司空银,蓦地停下动作来,夸张的喊道:“司空嬷嬷,你怎么来了?”
司空银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楼主把我调来帝都的。”说着话的同时,朝苏尘走过去,目光在她身上顿了下,关心的问:“衣服穿着还合身吧?”
苏尘有些没反应过来,半晌才后知后觉的问:“我身上的衣服,是你帮我换的?”
司空银点了点头,“是,你发烧了,又出了一身的汗,把衣服都给打湿了,所以楼主就叫我来帮忙。”说完,目光看了看她此时神采奕奕的脸蛋,放下心来道:“你总算没事了。”
苏尘听她说完,顿时大窘,原来是司空银给她换的衣服,搞了开半,原来是她误会了夜莺。想到刚才她质问夜莺的事,不禁脸上滚烫一片。
苏尘,你实在太丢脸了!
偷偷地抬眼去看夜莺,果然看到他笑眯眯的看过来,顿时一阵心虚,急忙道:“呃,我病也好了,我还是先回去吧。”
说完,不等夜莺说什么,径自转身跑向入口的地方。
司空银见她转身就跑了,刚要说话,却被夜莺拦住,“让她去吧。”脸上的笑容,却瞬间消失,表情也变得深沉似海,令人无法捉摸,漆黑的眸里带着若有所思,直到苏尘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内,才收回目光来。
司空银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楼主为了苏尘,不仅放下身段,还甘愿来帝都开这个销金楼,只是为了能与她更近一些。
她没有尝过情滋味,却也听说过情之一字,能让人快乐,却也能令人痛不欲生。
为了一个情,楼主那样的人,居然会委身来帝都,可见苏尘在他心里真的是一个不一样的存在。
楼主明明不喜欢喧闹,却可以为一个女子,来到最繁华喧嚣的帝都,做到这般,怎能不令人动容?
销金楼里,大部分的人都受过夜莺的恩惠,她更是如此。在她最困苦潦倒的时候,遇到了夜莺,从此不但改变了她的窘况,更让她成为了销金楼的教引嬷嬷。在她心里面,夜莺不但是她的主子,更是她一生都要效忠的恩人。
浅儿也一样,受过夜莺天大的恩情,她本是一个孤女,后遇夜莺,才摆脱了贫困的生活,但她却不守本分,还妄想着成为楼主的女人,甚至还敢对苏尘出手,真是愚蠢!
浅儿是自小便跟在夜莺身边的,所以她自认为,比所有人都更特别,也常常仗着这一点,而对其他人摆出高人一等的姿态,目中无人的态度,早已让楼里的人对她心生反感厌恶,只是她最后落得那样的下场,也是自食恶果。
司空银为浅儿的下场嘘唏的同时,浅儿已经来到了帝都。
跟了谢冷,她现在全身都已是病,还染上了令人最为头疼的花柳。
她站在销金楼对面的楼上,隐在角落里,看到从销金楼里出来的苏尘时,一双原本美丽的眼睛,此时变得狰狞狠辣。
白皙的手伸出来,在扶栏上狠狠抓紧了,才控制住没有冲下去杀了那个害的她变得不堪的女人。
目光收回来,落在自己白皙的手上,那里已经起了很多可怕的红色斑点。
原来谢冷不但有花柳,还有其它的病。
才跟了他几天,她就被传染的一身是病,这个账,该要找谁偿还?
她的眼睛眯起来,心里一片悲凉。
比不上她分毫()
就因为她喜欢夜莺,就该落得如此下场吗?
不,夜莺是喜欢她的,如果不是苏尘,她会变成今天这样吗?
心里的恨意,无法得到发泄,下身偏偏又传来一阵奇痒,双手狠狠握住扶栏,才忍住没有往那里去抓挠。
她此次能来这里,是因为谢冷接到了任务,出去了。她没想到夜莺会做的这么狠绝,不但让谢冷毁了她,还让谢冷监视住她,不准她踏出销金楼一步,他就那么在意苏尘那个贱人吗?甚至为了她,居然在帝都开销金楼的分号。他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能曝露,却仍然甘愿冒这个险,就不怕他的身份一旦曝露,会引来无数人的觊觎和窥探吗?而他所做的这一切,就只是为了那个其貌不扬的贱人。
为什么那个什么都没有的女人可以让夜莺为她做到这般?而自己努力了十几年,也比上她分毫?
浅儿心里的嫉妒恨似要将她自己淹没了般,良久,冷笑一声,既然苏尘是他唯一在意的人,那么,她便亲手毁了她。没有人可以占据夜莺的心,她不能,别人就更不行。
下身又一阵奇痒传来,浅儿狠狠的咬住牙关,心里发誓:该死的谢冷,终有一天,她也要杀了他。
苏尘从销金楼出来,直接去了对面的杂志社。
她已经好多天没来了,不知道杂志社现在有什么情况。
刚进到楼里,就看到一个窈窕的身影,正无精打采的撑在门边的桌子上,另一只手翻着桌子上的杂志看,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旁边,她的丫鬟雨儿,正叉着腰,凶巴巴的问着余管事,“你们小老板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来?你们居然说不清楚,有你们这么做伙计的么?”
余管事是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头,虽然有些年纪,但他在出版这方面,却很有经验,阅历也丰富,当初夏韫请他来杂志社帮忙的时候,他还不怎么肯,后来还是好奇苏尘口中的所谓八卦杂志,才兴冲冲地跑来。
余管事此时被一个小丫头片子指着鼻子呼喝,也不生气,兀自低头处理手边的工作,只有在被吵的不耐烦的时候,才会抬起头,瞪着眼睛斥责,“你一个小丫头懂什么,去、去,一边玩去,别扰扰我做事。”
雨儿气结,“我哪里小了?我已经十五岁了。”
余管事理都不再理她,任凭她在一旁抓狂。
“十五岁就了不起了?”一道揶揄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进来。
雨儿欣喜的抬头,在看到果然是苏尘时,颇有种喜出望外的感觉,“你可以终于来了!”
“干嘛,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本来委顿的坐在门边的陈佩珊,这会儿也像打了鸡血般似的兴奋,霍地从桌子后面跑了出来,嘴巴里却在骂,“好你个苏尘,居然一连几天都不来,害本小姐在这里白等了你这么多天。”
苏尘挑了挑眉,“我没让你等我。”
雨儿已经上前来,闻言,鄙视的瞪着她,“你拿了我家小姐这么多钱,却不办事,真是奸商一个。”
苏尘嘴角一阵抽搐,“我什么时候变成奸商了?”
雨儿一改先前的欣喜,想到这几天来,小姐每天带着她眼巴巴的到这里来等她,不禁一阵郁闷,遂而冷笑道:“还装糊涂啊?你”
她指着苏尘的鼻子,正想开骂,陈佩珊却拉住了她,“雨儿,你退下。”
雨儿颇有不甘的瞪了苏尘一眼,才悻悻地退后了几步,看着苏尘却仍然没有好脸色。
苏尘有些没反应过来,冷不防一个绣着荷花的精致荷包递到了她面前,“这些银子够吗?”陈佩珊很好听的声音传来,带了一丝讨好的意味。
苏尘猛然瞪大了眼睛,盯着眼前的荷包,愣愣的问陈佩珊,“你这是做什么?”
“你开个价好了,要怎么样,才愿意帮我的忙?”陈佩珊看着她,眼里流露出一股认真执拗来。
苏尘惊讶的瞅着她,自然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想不到岳朗有这么大的魅力,居然能让这个名满帝都的骄蛮女,为他这般。
虽然她喜欢钱,但也不会没品到趁火打劫。
将她递过来的荷包拨了回去,才正色道:“我既然收了你的银子,就一定会帮你的忙,只是这几天大哥并不在帝都,所以要你多等些时日了。”她愿意帮陈佩珊,最主要的原因不是因为她给的钱,而是她觉陈佩珊虽然看起来很骄蛮,有时候又很无赖,但心底还是好的,起码是个单纯的人,最主要的她还很喜欢大哥。
她也喜欢看到有情人能得到好折归属,所以她一定会帮这个忙。
陈佩珊闻言,美丽的脸上浮出一抹红晕,有些尴尬的将荷包交给了雨儿,原来是她误会了苏尘,以为她久久没有回音,是因为岳朗他不在帝都啊!
“那他什么时候会回来?”陈佩珊怀着忐忑又期待的心情,问着苏尘。
苏尘瞥了她一眼,才道:“我也不知道,不过应该快了。你就安心等等哈!”
陈佩珊对上她含着揶揄的眼神,不禁心里一慌,连忙拉过雨儿,快步出了杂志社。
苏尘耸了耸肩,刚要到二楼去看一下杜尧的话作的怎样了,夏韫刚好从外面走了进来,猛然看到苏尘,他俊目倏地一亮,大步走了进来,“苏尘,你来了。”
“嗯。”苏尘点点头,迎视上他灿亮的眸子,暖暖一笑,这个家伙很悠闲嘛,比起她来,似乎更敬业一些。
“你都不用上朝的吗?”第一次,苏尘好奇的问,夏离好像很忙的样子,回到府里,也常常忙得天昏地暗,夏韫却似乎相反。
夏韫摊了摊手,“当然要,不过没我什么事就是了。”
苏尘仔细去看他的脸色,没发现什么异常,忽然想起他府里的美人来,“喂,改天借你的爱妾们一用。”
今天先更到这里,明天再见哈!
本王为什么要走屋顶()
夏韫一怔,俊脸上一阵赧然,小声道:“她们不是我又不喜欢她们”
苏尘没想到他还会这样说,不过那些美人个个长得如花似玉,是男人都会喜欢的吧?
“为什么不喜欢?她们长的不够美?”苏尘惊讶的说。
夏韫的脸色微有些难看,少了平日里的嘻皮笑脸,眼角下沉了几分,“她们是父皇赏下来的,又丢不得。”
苏尘愣了下,一直以来,她都以为夏韫是那种唯恐天下不乱,没有心事的人,但现在看来,他也许多的无奈吧,是身为皇子的无奈。
她就不明白,什么赏赐不好,偏偏就赏了一群的美人?
这好像有点讽刺的意味。但是为什么呢?作为一个父样如此贬低自己的儿子,是出于什么原因?
她只是个旁观者,知道皇家诸多事都是隐晦,便也不好再寻问下去,只道:“其实你可以不必将那些美人扔掉,但又可以眼不见心不烦。”
夏韫果然双眸一亮,抬起头,炯炯的盯着她,“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苏尘勾唇一笑,大大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凑过去,低声道:“我们对面不是新开了一家销金楼吗?”
夏韫闻言,陡然明白了她的意图,有些惊惧的瞅着她,“你、你不会是想”
苏尘点了点头,“物尽其用嘛!反正那些美人在你府里闲置着,估计她们比你还要无聊,可是又没有借口可以离开。”苏尘点点头,“其实她们也很可怜。”最主要的是,外邦的女子听比较开放,让她们到青楼去卖艺,也不是不能接受的。
夏韫还是有些迟疑,“但她们毕竟是皇上赏下来的,让她们去那种地方,会不会”
苏尘拍了下他的脑袋,安慰道:“当然不会,你不是叫她们去卖身,只是卖艺而已,白天在销金楼卖艺,晚上还是可以回你的韫王府啊!”顿了顿,她又说:“这样一来,那些美人一身的才艺就不会浪费了,而且还有钱赚,她们一定会很乐意的,总比呆在王府里发霉强吧?”
沉吟半晌,夏韫终于还是点了头,“那好吧,我把她们都交给你好了,你来安排。”
苏尘大大的眼睛一弯,欢快的应声:“好嘞!”
与夏韫在门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