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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生千里寻女记-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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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生气了。"

    疼痛的刺激迫使萤草闭上眼,再度睁开时,眸子与长发一齐化为深红色,她的面上带着浓浓的煞意。

    半人半蛛的妖怪以巨网困住了所有的村民,并抓着其中一民男性用底下的蜘蛛头啃食着,血腥的场面使人毛骨悚然。

    那只妖怪——是络新妇。

    "不听话的话会很疼的喔。"络新妇像扔垃圾一样扔掉男子,对她狰狞的笑了笑:"小草妖,你这到底是觉醒还是狂化呢?"

    蒲公英毫不客气的向她招呼过去,但络新妇的反应很快,八条腿迅速移动躲过攻击。

    "只会逃吗?"

    这种挨打后不能打回去的感觉简直是糟透了,萤草怒目而视,第一次如此失态。

    "说的也是。"相较萤草,络新妇看起来怡然自得,舔掉手背上的血:"那就让我可爱的孩子与你打个招呼吧——"

    密密麻麻的蜘蛛群在她的身后聚集,向萤草与村民们涌来。

    "它们会将你们啃到骨头都不剩喔,哈哈哈哈哈"

    络新妇没笑几声就僵住了。

    萤草划出一片结界直接围住了蜘蛛群,挑衅的望着络新妇。

    "你只会用结界这种手段吗?"络新妇恨恨的盯着她。

    "不止。"萤草打个响指,收掉结界,其中的蛛群瞬间便化为一片尘土,而其中的生命力被她直接吸收,刚刚由腐液造成的伤口迅速愈合。

    "多谢帮我回血。"

    萤草微笑。

    "可恶本来想留你一命——你去死吧!"

    络新妇恼羞成怒,飞身往下,尾部毒针攻向萤草,萤草也毫不含糊,抡出蒲公英与她对战起来。

    她们的速度太快,犹如刀光剑影相交,在空中划出残影。

    萤草能够一边打一边吸收络新妇的生命力为自己所用,络新妇的人身蛛身都在向萤草发动攻击。

    近乎势均力敌的对手,但是萤草的实战经验明显要多一些,就在络新妇试图用蜘蛛的口器撕咬她时,猝不及防,被蒲公英重重的扫到一旁,因为惯性力狼狈的撞断了一片树木才堪堪停下。

    "是你输了。"

    已经好久都没有遇到过这种对手了,萤草觉得身体软绵绵的,强撑着才能站住,视野逐渐模糊。

    如果刚刚没有击中她结果也许就不是这样了。

    "是吗?"

    络新妇从地上挣扎起来,咳出嘴里的血,冷笑:"那可不一定。"

    "你"

    刚刚被络新妇的毒针擦出的伤口并未愈合,萤草终于发现自己早已经受了影响,还未来得及抓住身边的东西支撑,便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我说过,你错就错在不该阻止我。"

    蛛身受了重创,络新妇挪动八只腿,以滑稽的姿势走上前来。

    "下手可真狠,小姑娘如果我吃掉你的血肉,是不是就能恢复你造成的伤害了?"络新妇作势要将针刺进萤草的身体,却又停住了,猛地瞪大眼,望向之前被她用蛛网缚住的村民。

    "不过在这之前——先让我体会一下复仇的快感吧!"

    她如同魔怔般狂笑起来,挪动肢体,直直冲向领主:

    "将这些痛苦——将你们施加给我的痛苦全部!全部还给你们!"

    络新妇召唤出蜘蛛群一齐扑向他们,却抓了个空。

    明明应该被蛛网黏着任她宰割的村民似乎变成了水中的虚影,触碰时便撕裂开来,化作一片空白。

    "是谁?"络新妇明白她中了幻境,咆哮道:"是谁!?"

    "对啊,是谁呢?"

    陆生戏精附体,在络新妇身后故作苦恼的叹了口气。

    络新妇触电一般颤抖,下一秒,她那毫无神泽的瞳孔因为受到巨大的惊吓收缩至极致。

    逃不掉的那种可怕的妖气

    会像之前一样,在黑暗里被孤独和恐惧活活吞噬。

    "对了,可以请你帮个忙吗?"陆生的刀怼上络新妇的蜘蛛头,顺便掏出一张符咒拍在她的额头上:"奴良组例行调查,现在怀疑你携带违禁物品,饮食习惯不良,教唆未成年妖犯法,麻烦配合一下。"

    "不要用我给你画的符咒厚颜无耻的说出这种话"柚罗扶额。

    ————————

    荒川流域内,一位身材娇小的少女正气鼓鼓的来回游荡。

    "每个妖怪,每个妖怪都是那样讨厌啦!什么嘛,那个可恶的大个子,就因为鱼头大叔不在,非要让我出来巡视——总有一天我要统治那家伙的荒川,不对,我要统治整个世界!"

    金鱼姬挥舞着手中的扇子,身边的胖金鱼围着她拱来拱去。

    "什么,金鱼桑?你是想让我和小辉夜聊聊这件事吗?"

    金鱼摇头,否定了她的判断。

    明明是一个种族,为什么无法交流呢?

    "真是的,金鱼桑现在不要来打扰我啦,我要思考怎么打败那个大个子——啊啊啊啊,简直越想越气!"

    金鱼焦急的用脑袋顶着她的腰,可惜金鱼姬还是不明白它的意思。

    "惠比寿爷爷也是,说好了要带我离开这里的,结果自己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像那些笑眯眯的人,说话都不算话!"金鱼姬泄愤一般踢开脚下的蚌壳。

    "如果椒图姐姐现在在这里就好了,她绝对会摸摸我的头安慰我,还会让我趴在她的怀里睡觉"

    金鱼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咬住她的袖子示意金鱼姬跟着它走。

    "你在做什么——啊我知道了知道了,你要带我去岸边是吗?那边有什么东西?"

    金鱼姬探出水面,抱怨到一半便停了下来:

    "椒图椒图姐姐!为什么会在这里?"

    在椒图凭空失踪的那段时间,荒川流域的妖怪们使用了各种办法都没能寻到她的踪迹,她却在今日突然出现在了荒川河岸。

    金鱼姬慌慌张张的爬上去看她,幸好椒图只是陷入了深眠,身体没有大碍。

    "现在我们该怎么做?把姐姐带回去吗?"小小的金鱼姬手忙脚乱,连拖带推,也挪不动椒图的贝壳。

    沉默了一会儿,金鱼姬低下头吩咐:"金鱼桑,你快去把大个子叫过来!我要留在这里保护姐姐。"

    金鱼:我觉得荒川大人应该没办法理解我想表达什么,他应该只懂水獭语。

    想归想,金鱼还是加速游到了荒川主殿,没想到荒川大人见到它的第一句话就是——"什么?椒图她在河岸?"

    大人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

第43章 四十三只二口女() 
防盗比例30%;六小时后可见正文。

    姑获鸟看起来一点也不想叙旧;而是像傀儡一般机械的向花子重复着攻击的动作。

    花子根本没有还手,只是不停的躲闪着,可是姑获鸟的速度比她更快;凌冽的伞剑夹杂着风声,在她的身上留下深浅不一的伤口;血很快就染红了衣衫,花子被逼退到了巷子的角落。

    曾经花子想学的天翔鹤斩;全部落在她的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是花子的错;是花子的错"

    很疼,疼到无法思考;但是花子不想反抗,那样会害姑姑受伤。

    花子已经不想让任何人为她受伤了。

    以至于到了后来,花子根本没有再躲;抱着脑袋缩成一小团在墙角哭着,不停的重复着:"姑姑对不起姑姑对不起花子不会了不会了"

    阴阳头有些疑惑;这么弱的妖怪;真的是雪童子?

    但他还是看见了花子的御魂咒印;吩咐姑获鸟把她的左手取下来。

    "这样这个小妖怪会死吗?"

    旁边有阴阳师于心不忍,看起来不过是个小丫头而已,现在浑身都是割伤,鲜血淋漓的,再卸下左手,怕是真的活不长了。

    阴阳头皱了皱眉头:"不是雪童子的话,只是个废物而已,死了之后拿去返魂就是。"

    花子猛的抬起头,赤红色的眼眶往外不停的渗着血,看上去分外吓人。

    她缓缓的,不停的说着:

    "废物。"

    "不再需要了。"

    "不再需要了"

    她的喉咙深处传来一个声音——

    嘶哑,以诡异的声调轻轻的说道。

    ————————

    有一只手,温柔的抚摸着花子的额头。

    樱花树下,那是一个眉眼里都带着温柔的女子,她笑眯眯的看着花子,金黄色的眼眸璀璨,仿佛融进了全世界。

    是吗

    这个温柔的姐姐,是自己的妈妈啊。

    然后,下一秒,美好的场景——樱花树,妈妈,温柔的眼睛,全部都扭曲,撕裂,崩塌。

    花子感到有什么冰凉粘腻的东西缠住了自己的手,她抽离了自己的手,湿答答的。

    红色,红色,全部都是红色,刺的她的眼睛好疼好疼,眼泪止不住的涌出。

    妈妈怀抱着自己的手,缓缓的落下,缓缓的,缓缓的倒下去,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

    花子张大了嘴巴,瞳孔缩小,面目狰狞,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眼泪混合着雨水落下,花子蹭着自己沾满血的手,又去捂住妈妈的腹部。

    血一直在涌,根本止不住,妈妈的身体越来越冷。

    对不起。

    对不起。

    ——————————

    京都里,几位赫赫有名的阴阳师在夜巡中失踪了。

    有人说他们最后去的地方是一个小巷。

    有人说他们在附近听见了类似于野兽的吼声,女孩的哭声。

    安倍益材看着巷子里零星的血迹若有所思。

    按理说,他们平时常常找他的麻烦,姑获鸟也是被他们他应该高兴才对。

    但是,这到底是谁做的?

    另一边,安倍家的大宅中,抱着沉睡中的小公子晴明的姑获鸟,突然站起身来走到了窗边。

    此时的姑获鸟已经几乎被抽空了妖力,妖力被那些阴阳师制成了听话的傀儡,她的相貌倒是因此更像人类,翅膀也化成了人类的双手。

    萤草连忙上前:"姑姑,你怎么了?"

    失去了妖力的姑获鸟也失去了大部分的记忆,在完全恢复之前她都只能待在安倍家的宅子里。

    顺便照顾一下孩子。

    姑获鸟轻轻摇了摇头,温柔的看了看怀中的婴儿:"刚刚突然有了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大概是错觉吧。"

    "是这样吗?"

    ——————————

    花子终于恢复意识时,她觉得浑身上下哪里都在疼,就像被谁打了一顿,又放在火里烧了烧。

    她睁开眼睛费力的扭着头四处张望,视线模模糊糊的。

    她待的地方,好像是一间神社。

    不过,年久失修。

    "你醒了?"

    陌生的男音,很温和的声音,也很好听。

    花子嗯了一声,又挣扎着要转过头,牵动到脖子上的伤口,疼的她嘶了一声。

    "别动。"那个温和的声音说道,然后男子蹲下身,轻轻的扶住了她的脑袋:"你的喉咙有割伤,暂时还是不要随便扭头。"

    花子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视线终于渐渐清晰起来,她看清了男子的脸。

    虽然他右边的眼睛被刘海遮住,可是花子还是觉得,眼前的这个妖怪可真好看。

    "是大哥哥救了我吗?"

    她开口也很费力,嗓子很疼。

    花子是个颜控,遇到非常好看的妖怪,就会喊哥哥喊姐姐。

    男子摇头:"我在森林的边缘看到了你,所以把你带了回来。"

    哦,是捡回花子的救命恩人。

    花子又问:"那大哥哥知道是谁把我打成这样的吗,我要打回去。"

    "很遗憾,我不知道。"男子顿了顿,抓住了重点:"你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

    花子眨了眨眼睛,头脑一片空白。

    她说:"我还记得我叫花子。"

    男子叹了口气,揉了揉花子的额头,捂住了花子眼角还沾着血迹的眼睛。

    花子听话的闭上眼不再乱看。

    "好好休息,花子。"

    他走到门口时,又对花子说:"我的名字,是一目连。"

    听到掩门的声音,花子把脸埋到被子里,她现在没穿衣服的地方,除了头都打了绷带,像只木乃伊。

    大哥哥真好看。

    花子想。

    可是大脑空空荡荡的,花子很难受。

    有个声音这样对她说道。

    花子非常委屈,她搂着被子一抽一抽的哭了出来。

    那个声音沉默了下去,似乎因为惹哭了花子有些尴尬。

    "可是可是花子觉得,花子现在,好像什么也没有了。"

    花子哭的打着嗝,小脸皱到了一起。

    然后那个声音就彻底安静了下去。

    花子哭着哭着,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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