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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真是感谢你的不吃之恩了。
"而且小狐狸的肉抱起来好少啊,再来十只花子都吃不饱。"
这个才是真正的原因吧?
话说回来,这丫头的力气可真大啊能放松一点吗,感,感觉不能呼吸了
他嫌弃的抬起爪子拍在正在蹭他鼻涕的花子脸上。
因为察觉到一股类似雪女一族的妖气他才来这里看看的不过现在,总觉得招惹到了大麻烦。
他上下打量着花子,花子歪着头看着他。
不过他还没有来得及去仔细感受花子身上的气息,就被她掐着腰部举了起来:
"花子决定啦!花子要给小狐狸取名字叫辛巴!喜欢这个名字吗辛巴叽?"
喜欢你个头,片场都串了!话说你还要用这种丢人的姿势举着我到什么时候,快点把我放下来啊喂!
他四肢划拉着表示抗议。
"小玉?"
远处突然传来的女子声音让花子一愣,而她手中的小狐狸则是尴尬的僵在了原地。
这下可真是丢人,哦不丢妖丢大发了。
"小玉,原来你在这里啊,真是吓了我一跳呢。"
不,你认错了,我不是什么小玉。
巫女看着瘫在花子手上用爪子捂着脸装死的小狐狸柔柔一笑。
"辛巴是你的小狐狸吗,巫女姐姐?"
花子很喜欢巫女身上的气息,让她忍不住想要亲近。
"是我的小狐狸没错呢,我还以为它又乱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原来在小姑娘你这里,麻烦你了。"
夫人,你黑了。
小狐狸面如死灰的从花子的手上转移到巫女的怀中,场面过于羞耻,他了放弃挣扎。
"不,没关系的,而且巫女姐姐的小狐狸真的很可爱呢,毛茸茸的,软绵绵的。"
刚刚差点就把小狐狸给吃掉了,还好巫女姐姐不知道。
巫女脸上笑意更深,她伸手撸了几下怀里的狐狸,点点头:"的确是毛茸茸软绵绵的呢,那我就先离开了,有空来山下的神社看看吧,这段时间我都会在那里。"
"好啊,小姐姐再见。"
花子向漂亮的巫女姐姐告别后,才发现了一件非常非常重要和严肃的问题。
——她现在好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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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花子离开没几步,小狐狸就从巫女的身上一跃而下,变成了原本的模样——一位黑色长发的俊美青年。
而巫女已经憋不住了,捂着肚子蹲在一旁哈哈哈哈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毛茸茸软绵绵的小狐狸哦,小玉。"
青年,或者说是玉藻前,整理好自己被揉的乱糟糟的头发,无奈的用折扇扶额:"真是的,别这么嘲笑我了,夫人。"
"因为很有趣不是吗?辛巴这个名字还挺适合你的。"巫女好不容易才缓住了笑,走上前踮起脚去摸玉藻前的耳朵:"当年你也是化成这个样子来接近我的,后来就没有过了,我很怀念。"
玉藻前反手握住巫女纤细的手腕:"这样戏弄我我会非常苦恼哦,夫人,我可是非常记仇的妖怪呢。"唇角微微勾起,狐狸的尾巴终于露了出来,打横抱起巫女就往山下神社走去:"那么,向夫人索取一点补偿也不过分,对吧?"
后者羞红了脸,靠在他的怀中连连锤他胸口:"不,我不要啦!你这只变态大狐狸!"
巫女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每次作死和玉藻前开玩笑时,最好被吃干抹净的都是她。
果然狐狸什么的,最狡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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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子今天的运气不佳,没有在森林里找到能吃的东西,所以她转换思路,撸起袖子卷起裤腿,要下河抓鱼。
溪流太小了,捞来捞去也就几只虾米,根本就不够吃的。
花子很沮丧,而且她觉得自己的肚子更饿了。
姑姑什么时候会回来呢,她可爱的花子就要饿死了。
难道花子只是在这里待了几个星期就把这里的野生动物吃绝种了吗,按道理说没有那么夸张啊。
花子很苦恼,花子已经开始怀念自己刚刚抱着的软绵绵的一小团肉了。
冷静点,难道你想把玉藻前吃掉吗。
今天的花子很难过,非常难过,因为她并没有填饱肚子。
花子在草地里打着滚,可怜又无助。
突然,听力敏锐的花子警觉的抬起头来。
远处好像是某种野兽的吼叫声。
那么这也就是说明——
花子可以开饭了。
桃源乡遵循可持续发展原则,常常会投放很多小鱼苗进湖里,河流与养鱼的湖是相连的,常常会有些鱼溜出来,不抓也可惜。
花子也不含糊,瞅到鱼,就上前一爪子把它拍到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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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鱼的香味熏醒了打着瞌睡的九命猫。
花子已经把鱼处理干净了,用干净的树枝穿好,烤的油滋滋的,递到九命猫面前,眨巴着眼睛期盼的看着她。
九命猫没有客气,接过去一口咬掉半截,也不怕有刺。
吃着新鲜的烤鱼,心情也变好了许多,九命猫这才正眼打量了花子一番。
花子也在埋头吃鱼,一口好几条,仿佛饿了几年,腮帮子鼓的像松鼠精,连着刺一起嚼嚼嚼,嚼碎了咽下去。
真能吃
第73章 七十三只黑子()
防盗比例30%;六小时后可见正文。
可是可是
那个世界似乎与她想象的不太一样。
她见到饥荒时;父母将孩子丢弃在荒野任豺狼妖怪吞噬。
她听说京城的贵族纸醉金迷;她看着附近的村民食不果腹。
强盗们冲进平民的家中,一夜之间;捅死了丈夫和孩子,抢走了妻子和仅存的口粮;在火光中扬长而去。
贫穷与落后会导致愚昧,荒川流域的村民甚至每隔几年就会活祭一位少女来祈福。
即使大人让他们救下了少女,也无法改变人类的认知。
大人有时会问她是否后悔过。
——她是如何回答的呢?
她并没有回答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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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图缓缓的睁开眼;被一张凑近的小脸吓了一跳。
"我"她茫然的坐起来,发现自己浸泡在一个开口的容器里,里面灌的应该是海水。
身上的伤口基本上已经愈合了;花子坐在她的身边;巴巴的看着她。
很快便梳理清晰了混乱的记忆;椒图对花子展现出了一个最真诚的笑容:"是你救了我吗谢谢你"
她原本觉得自己一定会葬身在那里。
"姐姐,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为什么会被人类抓住?"
花子急切的询问道,既然椒图的情绪已经稳定了下来;花子就想通过她尽快了解回到远野的方法。
很可惜;椒图的回答让她失望了。
她也和自己一样;一夜之间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椒图并不擅长战斗;而且她的运气很差;正好遇见了一群来捕猎的走私异兽的贩子。
她尝试过反抗;但是人类用鞭子和电击的方法迫使她屈服。
这个世界的人类与她所在的那个世界不同;他们对于"妖怪"甚至没有一丝的畏惧。
无知者无畏。
剥下鳞片,抽出血液,他们遗憾的发现她并没有让人获得永生的能力,不过没关系,他们可以举办一场拍卖会,通过她得到一大笔钱。
花子没有打探到回家的方法,她很难过。
可是她知道受了无数折磨的椒图现在一定很不好受,所以花子将衣摆拽紧又松开,用自己的方式去安慰椒图:"人类都是坏家伙,以后我们离他们越远越好。"
好奇她们在聊什么所以路过偷听的坏家伙金:""
花子基本上已经在心里一竿子打死所有人了。
椒图轻轻的摇了摇头:"不是的。"
不是的。
在研究所里,她遇到了一个小女孩。
与她的处境不同,即使她并没有人类期待的能力,但是她有利用价值,所以人类并不会要她的性命。
可是那个女孩的价值就是作为实验品去存在。
她很瘦,很小,甚至已经被割断了声带防止叫喊,却能用最纯澈的眼睛看着她,对她微笑。
在那种暗无天日的环境里,女孩的眼睛对她来说大概是唯一的光了
她后悔吗?
目睹了那些事情时,被囚禁起来限制自由时,也许是吧。
可是看到那个女孩的眼睛时,她突然就不后悔了。
"一定是有善良的人类存在的。"
下一秒花子的问题却让她怔住了。
"那个小女孩现在怎么样了呢?"
那个女孩
为了杀鸡儆猴,注射药物后倒在了她的面前,再也没有起来,从她身上抽的血也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女孩被扯着头发,像丢垃圾一样拖行出去。
女孩死了,被那些人杀死了,她原本是有能力救她的,可是被限制了行动力,她最终还是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带走。
已经不想再回忆了已经不想再
椒图捂住嘴,浑身战栗着,眼泪大颗大颗的涌出,泣不成声。
"我想我想回去"
想回到荒川,回到大人的身边,她已经不想继续待在这里了
"姐姐花子会想办法带你一起回去的。"
意识到自己的话给椒图造成了影响,花子不知如何去安慰她,只好不停的向她承诺。
"对了,姐姐,你能感觉到自己的贝壳在哪里吗?不尽快找到的话对身体的伤害会很大吧"
花子试图运用这个办法去转移椒图的注意力,似乎奏效了。
"贝贝壳?"
椒图抬眼,想起了的确算她身体一部分的壳。
这段时间经历的事情太多,她几乎已经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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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就是玉藻前的住处么?"
陆生停在了结界前,打量着远处的宅邸。
楼阁的结构别具特色,倒是很像中原那边的建筑。
庭院下了一番心思,简直修出了一片园林,放在现代直接能当旅游景点。想想自家的樱花树和小水塘,陆生觉得可以参考一下玉藻前家的风格回去扩建一番院子。
不过对于一个传闻中的大妖来说这种住处似乎略微显得朴素单调了一些。
当初的羽衣狐可是直接占山为王,盘踞了整个京都啊
陆生的手触到腰间的刀,长年累月的经验告诉他这种情况有些可疑。
不过荒川之主也是有求于他,应该不至于做出欺骗他的事情。
"陆生"
冰丽很担心,陆生这段时间都没有好好休息过,一直在日夜奔波,即使身体素质再好,怕是精神上都有些支撑不住了。
"我没事。"陆生勉强笑了笑,这道结界似乎不太欢迎他,他也不想强行突破造成麻烦。于是坐在树下闭目养神,等候柚罗告诉他破解的方法。
四面都很寂静,他能清晰的听到鸟鸣声,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还有小孩子的窃窃私语
——小孩子的窃窃私语?
"哥哥,你看,前面那个人的后脑勺好长!"
"嘘,爱花,母亲不是告诉我们随便对别人的外表指指点点是非常不礼貌的吗。"
"欸,对,对不起我只是有点好奇"
陆生嘴角抽了抽,额角具象化出冷汗,僵硬的回过头,与两只傻傻的小狐妖大眼瞪小眼。
"我说"
陆生慢慢站起身,却将其中的小女孩直接吓哭了:"爱花不是故意说叔叔的后脑勺长的叔叔不要吃爱花嘤嘤嘤"
看起来高一些的男孩把妹妹护在身后:
"爱,爱花她那么小,不懂事,你要报仇还是怎么样就冲我来吧!"
年轻的三代目受到了很重的打击。
难道说他的年龄已经足够让这些孩子毫不犹豫的喊叔叔了吗而且他看起来有那么可怕吗?或者是表情比较凶?
围观的大家纷纷摇头呐喊。
陆生走到两只瑟瑟发抖,迈不开腿的小狐狸面前,伸出双手——
爱花和羽衣连忙闭上眼,完了完了,要被杀掉了!
陆生用力分别撸了一把他们毛茸茸的耳朵,紧绷的心情得以舒缓,忍不住笑了笑:
"这是头发,不是后脑勺哦。"
看到这两个活泼的孩子,他会不由自主的想起花子。
爱花和羽衣睁开眼,互相对视一眼,又难以置信的看了看陆生。
见小狐狸完全没有相信他的意思,陆生干脆将身上的畏全部释放开,银白色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纷纷洒落,柔顺的贴服在脖颈处,散落至腰间。
"居然是能放下来的吗?!"
"居然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