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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可这三年姜小姐消失了啊?”管家试图说服慕南铮。
然,慕南铮不以为意的冷笑,“正因为如此,我才更要娶她!”
管家花白的眉头深深的拧起,不解,“为何啊?少主?”
这姜小姐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在少主管理六部军务的时候回来,明眼人都知道她目的不善。
“将计就计!”慕南铮不紧不慢的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墨玉般的眸子更是深沉,里面还跳动着浓浓火焰。
不管她回来的目的是什么,他都不会让她得逞。
他会牢牢的将她控制在手心。
翌日,季北不敢置信的看着手中的红本本,她以为起码要好久慕南铮才会和她领证结婚的,没想到,才一夜的功夫,他就拉着她领了证。
看到红色封皮上那三个‘结婚证’的烫金大字,久久不能回神。
“别看了!”慕南铮从她的手里拿过结婚证,下一刻,她身子骤然腾空,还未回过神来,人就被慕南铮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抱上了车。
季北呼吸急促,挣扎着想从慕南铮身上下去,可慕南铮却抱着她不放,他附身贴到她的耳侧,气息全数喷洒向她,“现在可以让我验货么?”
第5章 禁欲男神是骗人的()
面对这样一个毫不掩饰自己欲望的男人,他又将话说的那样露骨,赤裸,季北心底再坚固的心里防线也坚守不住。
心,止不住的狂跳。
脸,骤然而红。
她急切想逃,可男人已经含住了她的耳垂,湿烫的舌在她的耳朵周围舔弄,亲吻,耳侧全是男人滚烫的呼吸
季北的脑袋空了几秒,全身变得又酥又麻。
那种无法自控的羞人感再次袭来,她慌乱的扭过着脖子,想要躲开他的撩弄。
慕南铮却把她抱得更紧,他再次贴在她的耳边,轻声呢喃,“北北”
恋人般亲密呼唤,缠绵缱绻,温柔的不像话,好像已经刻进了她的灵魂一样。
季北全身都止不住的颤抖起来,手指无措的捏住自己的衣襟,眼神似是沉浸
对于她的反应,慕南铮甚是满意,菲薄的唇边勾起一抹邪弑的笑容,单手捏过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来,哑着声问,“喜欢么?”
声音浑厚低亢,犹如大提琴最深沉的那段和玄音,钻入季北的耳膜,她不知所以然的点头。
点完头,季北就恨不得狠狠的扇自己一巴掌,她在心里暗暗骂自己不争气。
她明明知道这个男人是故意撩她的,却偏偏中了这个男人的道。
看着季北那张比晴雨表还变化多端的小脸,慕南铮心情大好,低头在季北柔软的唇上亲了一下,就不再有所动作了。
季北生怕这个男人再对自己使坏,坐在他腿上一动也不敢动。
本以为领完证慕南铮就会带她去慕宅了,谁知他竟然将她带进他自己住的宅子里。
季北想追问什么时候带她去见他爷爷,可又怕暴露了自己真实的目标。
毕竟慕南铮这个人太聪明了。
只好作罢!
回到宅子里没多久,慕南铮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临走的时候说去军部开个会。
诺大的宅子里,就剩下季北和几个佣人。
季北看着冷清的没有一丝活力的宅子,她知道,此刻她已经没有退路了,她更知道,真相大白的那一天她可能会被慕南铮杀死,可为了报恩,她别无选择!
苦涩的扯了扯唇,迈步上楼。
一旁的佣人立刻跟了上去,“大少奶奶,我们少主说了,这栋宅子您可以来去自由!”
来去自由?
慕南铮是想试探她是不是间谍吧?
“哼!”冷哼一声,眼底掠过狡黠,想试探她,门都没有。
轻快的转身对身后的佣人说,“你们带我到处看看吧!”
慕家果然家大业大,光给慕南铮的婚宅都大的出奇。
足足到中午,佣人才领着她把整个别墅看完。
她累的不行,吃完午饭,佣人按照慕南铮的吩咐,领着她去了楼上他的主卧室。
和想象的一样,简洁的灰白搭配,闷骚不张扬,沉稳又不失高雅。
床,很大,目测可以睡好几人。
蓦地,季北的眸色就变冷了,透着恨意,咬牙切齿,慕南铮是经历了多少女人才能将撩骚的本领练就的那么高?
别跟她说什么慕南铮不近女色,之前她信的,可经过昨晚之后,她不信了。
什么不近女色,什么禁欲男神,全都是骗人的。
“给我把这张床丢掉!”手指着大床,怒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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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她怎么敢回来的()
要失身给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就已经委屈死她了,现在还要让她睡别的女人睡过的床,她不干。
佣人为难,“这”
“怎么?是我说的话没用吗?”季北愤怒,见佣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怒火更旺,眉头一扬,赌气性的说道,“你们告诉慕南铮,我要换床,要是不换,我就不在这里睡!”
当然了,慕南铮换与不换,对她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他不换,她就有借口不跟他同睡。
他换的话,那就是替她在这些佣人面前长脸,也就是变相的承认了她是这个家女主人的身份。
这样,以后她做起事情来的时候就会轻松很多。
这一边,慕南铮正和自己的好兄弟季沐年说起姜北北回来的事情。
“什么?她回来了?”一听说三年前在婚礼当天甩了自己兄弟的那个女人回来了,作为慕南铮好兄弟的季沐年嘴巴就像点燃的鞭炮,噼里啪啦着,“她怎么敢回来的?”
“哥,你别拦我,我现在就去找那个女人替你报仇!”
这三年,慕南铮是怎么过来的,他们这些做兄弟的一清二楚。
三年前,姜北北逃婚,慕南铮成了全城的笑话,现在无论慕南铮怎样的风光无限,这件事都成了他璀璨人生中的一个黑点。
现在那个女人竟然回来了?
“沐年,今早我和她领证结婚了!”知晓自家哥们的脾气,慕南铮单手抓住他胳膊,神情冷冷清清,让人无法捕捉他内心真实的想法。
“卧槽,你疯了吧?那个女人三年前那样羞辱你,你还娶她?”季沐年脸色一变,气愤的将手中手枪拍在桌子上,他恨铁不成钢的指着慕南铮,“慕南铮,我看你钻进姜北北的死胡同里出不来吧?”
“我要是你,我一定杀了她”
就在这时,慕南铮的电话响了起来。
见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私宅,慕南铮抬了抬手,示意季沐年不要出声,随后才接起电话,“什么事?”
“少主,少奶奶要换床!”
换床?
慕南铮伸手捏了捏眉心,云淡风轻的问,“她还说了什么?”
“少奶奶还说了要是您不换床的话,就别想她和您一起睡!”
“哦?”慕南铮嘴角掠过玩味的笑意,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桌面,随即又问,“那少奶奶有没有说想买哪个牌子的床?”
“这倒没有!”
慕南铮擒唇笑笑,“那你去告诉少奶奶,她想换什么自己去商场挑,一会管家会过去结账!”吩咐完这些挂了电话。
一旁的季沐年不知什么时候,耳朵已经靠过来。
他瞪了季沐年一眼,明显不悦,“偷听别人讲话,很好玩?”
季沐年早就习惯了慕南铮这说变就变的脾气,单手扣住慕南铮的肩,身子贴着他,亲密无间,“哎,哥,你有没有觉得,这姜北北回来的太巧了?”
“要你说!”慕南铮抓过肩上的手,一脸嫌弃的丢开,骨节分明的手在军服上掸了掸,坐正身子,他面不露色的朝季沐年勾了勾手,“沐年,你帮我做件事”
第7章 再累点,更容易入睡()
季北本来只是想单纯的换床,谁知慕南铮竟要她自己去挑。
既然人家那么想试探她,她又怎么能让人家失望呢?
她要击败他所有的怀疑,等他对自己放下所有的戒备心之后,再做她的事。
逛了好多家商场,最终挑了一款实木制的大床,将地址说给商家后又去了服装区。
反正都是慕南铮花钱,不买白不买。
当然,她也知道这一路肯定少不了慕南铮的眼线。
一直在外面逛到了晚上九点多,才回去。
院子里没有慕南铮的专用悍马,季北在祈祷慕南铮不回来的心态中上了楼。
谁知刚打开门,一只强有力的手臂就将她拽进了屋子里,疲累的身子稳稳的落进了温暖宽厚的怀抱里。
紧接着淡淡的烟草味,就传进她的鼻尖。
是慕南铮。
“你怎么回来了?”季北仰头看向慕南铮。
卧室里没开有开灯,只有院子里的灯光零零散散的照进来,而她的身高只到慕南铮的腋下,站在她的角度只能看到慕南铮下巴的轮廓,精致的就好像是工匠们精心雕刻的艺术品。
“不如我们来试试你买的床结不结实?”邪魅的腔调,在这个时刻,带着莫名的诱惑。
季北全身的血液迅速的涌向大脑,气氛暧昧出了新高度,吸了吸气,正准备说话,唇就被两片温热的唇封住。
气息滚烫,身体炙热,耳边是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
季北紧张的不敢睁眼,只能用手抓着男人胸前的衬衫。
她的举动在慕南铮的眼里,是欲拒还迎,使得他更加疯狂的想逗她一番,打横的抱起她,将她扔在大床上,低笑一声,强壮有力的身躯就附在了她身上,长腿顺势的挤进了她腿间,“婚也结了,证也领了,钱也花了,货也应该让我验了吧?”
言语坏到了极致。
季北的脸烫到不行,还想找借口逃脱,“那个,我逛了半天了,累了!”
想逃?
黑暗中,慕南铮眉尾挑高几分,眸子里掩藏不住的玩意,“再累点,更容易入睡!”说话间,一只手已经来到她的腰上。
只要慕南铮手用力一拉,她身上的雪纺裙就会立刻变成碎布,季北整个人紧张的睫毛直颤,“那个我能不能先去洗个澡?”
“好啊!”慕南铮快速的抱起怀中柔软的娇躯,唇角的弧度撩起的更甚,“我们一起洗!”说完,抱着季北大步的往浴室走去。
到了浴室,季北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挖坑将自己埋了。
浴室很大。
尤其是那双人浴缸,目测慕南铮加上她一起躺在里面都绰绰有余。
想到一会要发生的事,季北紧张的两腿直发软,但她极力的控制着,如葱白娇嫩的手指捏着衣角,语无伦次的道,“那个你我你我还是自己洗吧!”
慕南铮是何人?
年仅28岁就坐上了华东军区首长的位置,多厉害,可想而知?
无论是身体原主的姜北北,还是感情方面一片空白的季北,在他的面前,都是单纯的小白兔。
他都会把她们吃的连渣都不剩。
季北被他抱进了淋浴房,慕南铮伸手就拧开了花洒。
第8章 婚礼前夜,我收到一条短信()
热水喷洒而下。
“啊”季北尖叫一声,她的头发和衣服全被淋湿了,样子狼狈不堪,她不悦的瞪向始使作俑者。
而使作俑者此刻正眯着一双黑眸看着她。
那眸子里,如星河淌过,灿烂的耀眼,季北慌乱的躲开他的视线。
慕南铮却将她抱过来面对着他,菲薄的唇角撩起几分弧度,沙哑的嗓音像玩笑一般,“一起洗?”
男人灼热的气息灌入耳蜗,钻进她的心房。
心痒难耐。
季北偏过头想要躲开他的气息,却怎么都躲不开。
心慌意乱间,腰间禁锢着的大掌就慢慢收起,“嗤拉”一声,雪纺连衣裙从她的身上扯下,继而像垃圾一样被扔在地上。
铺天盖地的吻。
季北招架不住,身子软软的往地上滑去。
慕南铮腾出一只手臂,将她托起,粗糙的掌心在她身上抚摸,搓揉,火辣辣的疼。
季北难受的扭着身子,腰身却被扣的更紧,唇舌也被他死死缠住。
他的舌灵活如蛇,放肆的游过她唇璧的所有肌肤。
一寸一寸。
一下一下。
动作温柔的醉人。
不知不觉,季北就沉在了这个深吻中。
直到胸衣被男人扯下,她忽然醒神,下意识伸手遮挡,却被男人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