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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家门,慕南铮就看到季北和姜挽挽两人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
外面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两人的脸上,小脸都红扑扑的。
佣人从楼上拿着毯子下来就看到了慕南铮,正准备说话,就看到慕南铮对自己做了个手势,示意不要说话。
佣人立刻沉默。
慕南铮将脱下来的军服扔给身后的管家,长腿直奔季北。
第16章 更喜欢现在的这个姜北北()
季北睡得很熟,吐气如兰,长而密的睫毛,贴在姣好的面颊上,好看的不像话。
小脸,更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他忍不住的想要采撷。
弯身小心翼翼的抱起她,轻手轻脚的往楼上走去。
一路上,他的眼睛一秒钟都没有离开过季北的脸。
她真的是姜北北,他的未婚妻姜北北。
dna的结果已经证实了。
在看到dna的那一刹,他所有的怀疑全部都消散了。
他也为现在她的改变找到了借口。
他觉得一定是因为三年前被人迫害的原因,姜北北才会变成现在这样,他愧疚自己没能保护好她。
在回来的路上,他对自己说,不管姜北北现在对他是什么样的感情,他一定会好好对她。
他给不了爱情,但他能给她妻子的名义。
迷迷糊糊中,季北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在移动,熟悉的恐惧感迅速笼罩上心头,她本能的伸手又踢腿。
还好慕南铮反应的快,及时的挡过了她的攻击。
但下一秒,就看到他英挺的眉,促成一字,刚刚季北出手的时候,又快,又狠。
关键是那力度。
试问,一个没有任何身手的小女子,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大的力气?
她被训练过?
此刻的季北脸色惨白,眼神中布满了不安。
刚刚身体移动的过程中,她以为又是坏人来害自己了,所以才会本能的出手自卫。
谁知,竟是慕南铮。
就在她怀疑自己会不会慕南铮掐死的时候,慕南铮竟将脸帖到了她的脸上,他霸道的命令就在她耳边响起,“以后不许怕我!”
明明是没有温度的语言,听到季北的心里就像是情话一般,温柔。
而他,竟然又对着她微笑了一下。
那笑容就像是暖冬的阳,照进她的心里,融化了她心上多年积累着的寒冰。
又像是羽毛划过她的心上。
顿时柔软成一片。
看着季北的眼神从睁眼的憎恨变成了不安,又从不安变得柔软,慕南铮唇角的笑意更张扬,眼神温柔的醉人,他惊喜的发现自己好像更喜欢现在的姜北北。
以前的姜北北温柔似水,整天追在他的身后,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从来不反驳,与其说那是爱,倒不如说那是崇拜。
可现在的这个的不一样。
倔强,隐忍。
尤其是看着他的时候,比之前的那个多了爱,恨,悠,伤
多姿多彩,形色万千。
比起之前的姜北北,这个更有生命力,更有吸引力,也更能挑起他体内的征服欲。
他疯狂的想霸占她的一切,无论,身还是心!
季北受不住他看她灼人的目光,偏过头去问,“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同时那颗紧绷着的心脏,也慢慢的舒展开。
因为她可以肯定,慕南铮没有因为她刚刚的出手起怀疑。
“想你了!”慕南铮贴在她的耳边说,一如前几次的坏,说话间,他已经抱着季北来到了床边。
季北忙的想逃,动了动身子,挣扎着,“你放我下来吧,我睡好了!”
可男人怎么可能会放她下来,坏笑一声,将她放在床上,厚重的身子压住她,长腿挤进她腿间,邪魅如妖的附在她耳边,有意无意的舔着她的耳垂,声线低哑沉,“我好像还没验货?嗯?”
他故意拉长尾音,着重的提醒她,她该履行妻子的义务了。
第17章 乖,叫老公()
季北浑身都战栗起来,她双手抵在两人之间,想以此来隔着些距离,整个人紧张的结巴起来,“我我我妹在楼下晚上”
然而,男人好像已经等不及了,手将她的裙子掀了起来,露出又白又细的长腿。
“慕南铮”季北怒,她有些恼火的喊着慕南铮的全名。
慕南铮不高兴了,俊脸蒙上一层寒意,惩罚性的咬住她耳朵,滚烫的舌尖有意无意的掠过她耳蜗,逼迫着她,“乖,叫老公!”
不要!
他又不是她老公!
季北倔强的憋着小脸,坚决不叫。
“真是不乖!”慕南铮不怒反笑,他觉得身下的这个小女人就像一只小野猫,一看见她,他就会全身兽血沸腾的想要征服她。
慕南铮蹙了蹙,难道是她长大了的问题?
粗粝的大掌在她又细又长的腿上摩挲着。
她的肌肤,滑溜的像丝绸。
慕南铮欢喜的很,抬起另一只手,绕到季北的后背,将她背后的拉链拉下,不等季北反抗,他就将她的衣服剥掉。
玲珑的少女躯体,只剩下贴身衣裤。
肌肤白的发光。
慕南铮屏住所有呼吸,三年不见,原来他的小女人已经发育的这般好了。
在季北腿上游动着手,掠过她平坦的小腹,最后来到她面前叠起的山峰上。
季北知道这一次他不会放过自己的,她只能看着门,在心里祈祷再次有人上来。
然而,她等来的不是有人来敲门,而是慕南铮的进一步。
她的胸衣被扯下,两团被囚禁着雪白,这一刻得到了释放,弹跳在慕南铮的眼前。
“别”她本能的用手遮住,然而她的手太瘦,太小,两只手都不能遮住一只,她急的思绪乱飞,满脑子都想着这一次要怎么逃脱。
直到男人咬住了她某个顶端。
灵活滚烫的舌在上面,轻轻的舔、弄,吸,允
“嗯”酥酥麻麻的感觉迅速席卷了全身,季北一个抑制不住,就嘤咛出声。
男人更亢奋了,厚实的大掌在她的胸上搓揉,挤压。
周围的空气像是稀薄了一样,季北只觉得喘不过起来,“呜呜”的轻哼着,一双眸子似乎要滴出水来。
慕南铮很是享受自己带给她的愉悦,唇舌离开她的胸,一路往上,吻过脖颈,吻过下巴,来到唇上。
短暂的几秒钟,他迅速攻城略地。
季北整个人思绪混乱,想推开他,脑子里却响起一道女人的声音——…“姜北北,你想救你恩人全家,就听我的安排,嫁给慕南铮,接近他爷爷,找到我要找的人!”
忽然,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席卷了她全身。
她猛然醒神,涣散的眼神最终有了焦点,她看着在她身上憋的满头汗水的慕南铮,终究她还是走上了陪男人睡的路。
ps
以前是以姜北北的视觉写的,现在改了一下,以季北的视觉写的,这样就易懂多了,还有一些东西也做了改变!
第18章 她都心动了()
慕南铮感觉到她身体里的紧致,怕弄伤她,已经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他抬头看向季北,本想哄她放松的,谁知一抬头,就看到了她的那副表情。
她不愿意!
她竟然不愿意跟他做种事?
浓浓的挫败感像一盆凉水一样,瞬间浇灭他体内膨胀着的血液,从头到脚,冰激激的凉,转念间,他就从季北的身体里退了出来,直奔洗手间。
听见关门声,季北猛地睁眼,她飞快的坐起身子,坐起的瞬间,体内一股滚烫液体流了出来,低头一看,纯色的床单上竟晕染开了一朵火红的玫瑰。
她深知这朵血玫瑰的含义。
她被慕南铮破身了,哪怕他刚进去就离开,她也是被破身了。
撑起腿,私处竟火辣辣的疼。
哆嗦了下身子,下床捡起地上的衣物,一件件穿好。
等她穿好,开始着手换床单的时候,慕南铮从洗手间里出来了。
此刻他衣物考究,没有一丝的褶皱。
见季北正在整理床铺,他走过去拉过季北,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声线压着,似乎在抑制着什么,“对不起,以后我不会勉强你!”
其实他完全可以继续的,可她那副模样,他实在做不下去了。
以前没发现自己多爱她,可自从她回来,他发现十分的喜欢这丫头。
羽毛般轻柔的吻,落在她的眉心,他说,“别生我气,好吗?”
声音低低的,好似在乞求一般。
季北把脸贴在他胸口,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他怎么可以这么好?
好到她都心动了。
季北不知道,慕南铮就是一头腹黑的狼,他最擅长就是用这种方法,引她一步一步掉进他的坑里,最后连爬上去的力气都没有。
姜挽挽醒来后,慕南铮就带着姐妹两个去了姜家。
姜父在公司还没有回来。
佣人看到季北的时候,先是尖叫一声,然后朝楼上喊道,“夫人,夫人,您快出来,您快出来看看!”
“咳咳”楼上先是传来两声咳嗽,然后才传来女人的声音,很轻柔,带着病态的虚弱感,“小菊,出什么事了?咋咋呼呼的?”
听话间,季北就看到一中年女人从楼上下来。
女人虽然已经步入中年,可形态依旧优雅大方,纤瘦的身材,复古式的开叉旗袍,头发松松的挽在后面。
这是她身体原主(姜北北)的母亲。
她出生于名门,举止优雅,是曾经的四大千金之一。
而姜母在看到季北的那一刹那,整个人都顿住了,她忘记了上前。
一旁的小菊知道自家夫人是突然间见到心心念念的女儿,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她立刻跑过来扶住姜母,圆圆的大眼睛里包着眼泪,握住姜母的手,激动的颤抖着,“夫人,大小姐回来了,姑爷真的把大小姐找回来了!”
“妈!”这个时候季北朝喊了姜母一句。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看到身体原主(姜北北)的母亲时,竟然会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亲近。
她想,一定是因为她在姜北北身体里的缘故。
毕竟血浓于水嘛!
第19章 母女相见()
“梦,我一定是在做梦!”姜母这才反应过来,她望着楼下站着的姜北北,目光浑浊,腿迟迟的迈不出去。
多少个日日夜夜,她总看到这样一幅画面,可是每次一眨眼,前一秒还笑着对她说,“妈,我回来了”的姜北北就不见了。
而她除了哭,什么都做不了。
她的一双眼睛,也因为经常哭泣,得了很严重的眼疾。
“妈,真的是姐姐,姐姐回来了!”姜挽挽知道姜母是不敢相信姐姐回来了,她拉着季北走到姜母的跟前,“妈,这真的是姐姐,不信你摸摸看!”
姜母还是不敢置信。
姜挽挽拉起她的手,就摸向季北的脸,结果在要触碰到季北脸的那一刹那,姜母猛地的缩回了手。
同时,她闭眼,泪水从眼角飞快的落下。
她怕啊,怕和以前一样,只要她一触碰女儿,女儿就消失不见了。
季北此刻已经完全被姜母悲痛的情绪给感染,她不知道如果姜母知道真正的姜北北已经死了,会成什么样?
会直接昏死过去,还是
她不敢想。
上去一把抓住姜母的手,她颤抖着声音说,“妈,是我,您的北北回来了!”
无端的,她竟很想要得到这段亲情。
哪怕这并不属于她。
可她就是想要。
可能是她前世太缺爱的缘故吧!
暖暖的体温,告诉姜母现在的一切并不是梦。
是真的!
她的女儿回来了。
“北北,我的北北!”姜母一把把季北抱进怀里,然后整个人放声大哭,仿佛要宣泄这三年的思念。
季北本来对自己说好不会哭的,可在感受到姜母把她搂在怀里的力量时,她还是止不住的落泪。
姜挽挽见她们哭,也上去抱住她们,顿时母女三哭成一团。
这边姜父正准备出去应酬,电话就响了。
是家里打来的。
他让秘书去车上等他,然后才接了起来,“喂,老婆!”
“衍琛,今晚回来吃饭!”
姜父皱了皱眉,然后拒绝道,“今晚恐怕不行,一会要见客户!”
“北北回来了!”姜母直接说。
姜父一听,单手扶住额头,脸上一片哀痛,他软声细语的问,“老婆,今天你是不是忘记吃药了?”
自从女儿不见后,妻子不但得了严重的眼疾,就连精神方面的疾病也再次犯了。
这三年,她经常打电话给他说,姜北北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