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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涩的蒙住发烫的小脸,从指缝中偷偷的打量起了任奕泽,他好像还没醒哦?睡梦中的他和平时好像不一样呢,没有了平时那种邪魅狂妄的霸道之气,反倒多了一份温润的平静,而且他的睫毛好浓好密哦,鼻子又直又挺,一张性感的薄唇此时正微微的抿着,让她忍不住的就想亲亲。
“宝贝,还没看够吗?”任奕泽突然睁开眼,眸光四溢,得意的看着还在偷偷打量他的祁馨菲,甜mi的笑了。其实他早就醒了,只是祁馨菲还没起,他也懒得起了。
“嘎?才才没呢,谁看你了呀!”祁馨菲吓的不自然的撇开脸,脸上的红晕一直延到了耳根,任奕泽早已看得清清楚楚,他发现这女人很容易就脸红。
“宝贝又害羞了。”任奕泽不怕死的还故意挑。逗了她一句,喜欢看她脸红的样子,更喜欢她对自己撒泼的俏皮模样。
祁馨菲害怕的急急下了床,刷牙洗脸去了,她打算等一下就让他把契约给签了,她也好放心。
任奕泽趁这空档细细的将她的房间给打量了一下,还算雅致的一间房子,跟他想像当中的完全不一样,他以为她的房间会比较偏向于梦幻的情调,而且任奕泽还发现了一个令他狂喜的事情,就是她的屋子里找不到男人用的东西,也就是说,她自从跟前未婚夫分手以后,一直都没再交过男朋友,而他就是她破戒的第一个男人,如此一想,任奕泽不jin心花怒放,兴奋不已,他不在意她的过去,只要她的现在。
祁馨菲洗刷完毕之后,任奕泽也已经下床穿好了衣服,慵懒的走到祁馨菲面前,目光温柔的说:“菲菲,有我的毛巾和牙刷吗?”
祁馨菲俏皮的眨着眼,做出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说:“牙刷好像有一支新的,可是没有新毛巾呢?”
任奕泽嘿嘿一笑,绕口令似的说:“那就用你的,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也是你的。”
“呃?”祁馨菲听得不是十分清楚,迷茫的瞪大眼,一闪一闪的,就像一个芭芘娃娃,可爱极了。
任奕泽瞬间春心荡漾,一个箭步将她拉入怀中便是一个拥吻,暧昧的凑近她的耳边,轻声说:“宝贝,你真可爱,我已经爱上你了。”
祁馨菲猛的一震,瞬间呆住了,胸腔窒闷的感觉一下子涌了上来,让她喘不过气来。什么?他爱她?不可能?像他这样的花花公子,怎么可能会爱上她呀?再说了,她不需要爱情,她只是想让他做她名义上的老公而已,即使他们已经上了g,可那也只不过是两个暧昧男女的正常生理反映罢了,他是不是想太多了?
祁馨菲从任奕泽的怀里挣脱。出来,非常严肃的看着他,深吸了口气,缓缓开口说:“任奕泽,你不要想多了,我只是让你做我名义上的老公,并不是要你真的爱上我,你不要太认真了,我们都是成年人,有些事不必说的那么清楚吧?”
心莫名的跟着抽搐了一下,好像微微的有些疼。她承认,她对他有好感,可那并不代表她就已经爱上他了,没有勇气再来面对一段新的感情,内心深处的伤依然还在,她不愿再一次受到任何伤害。
第19章 痛苦()
任奕泽扬着浅笑的脸瞬间冻住了,不敢相信的望着祁馨菲,冷冷的、很受伤的表情。
祁馨菲狠绝的将头转了过去,避开任奕泽那受伤的眼神,很冷静的说:“任奕泽,你不是知道的吗?我只是想找一个名义上的老公,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的。”
巨大的怒气瞬间在任奕泽的胸膛炸开,如核武器般的威力,一把抓住祁馨菲的双肩,使命的摇晃起来。
“祁馨菲,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是在玩我吗?啊!”任奕泽急红了眼,犹如一只发怒的狮子。
肩膀一阵阵疼痛,祁馨菲狠狠的咬住唇畔,直到泛白的嘴唇隐隐出现了一条条血丝,任奕泽才不得不放开了她,极度冰寒的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的离开了。
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席卷了她的身心,祁馨菲顿觉浑身无力,软软的瘫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竟连站起来的力气也忽然消失了。
随着一声震天响的关门声后,屋子里一下便安静了,祁馨菲默默的将身子卷缩起来,呆滞的望着地板发愣,嘴角苦涩的噙起一抹笑意,自言自语的说:“我没强迫你,你愿意签就签,不愿意就不签,我不需要爱情,难道你不懂吗?”
原以为自己这样说心里会舒服一点,可是似乎见效不大,她的心反而更痛了,很痛很痛。
任奕泽火冒三丈的回到了公司,将总裁办公室的门摔的极响,那声音简直都可以将整幢大楼给震蹋了,大手一挥,办公桌上的文件哗啦啦全被他扫在了地上,一片狼藉。
可恶!可恶!祁馨菲你真是太可恶了,竟然竟然敢玩弄我的感情,从来都是我任奕泽玩女人、甩女人,几时轮到被你这个女人耍得团团转了,亏我还好心的想去帮你避谣,可是你呢,竟然只是玩弄我。
拳头狠狠的砸在了办公桌上,关节随之一阵剧烈的疼痛,可那痛却抵不上心里的痛,他的心就会像剜掉一样疼痛。
秘书吴多早在任奕泽迎面而来时就察觉出他的不对劲,早早打了内线给季宇衡,谁知才刚放下电话,总裁办公室的大门便砰的一声响了,震得她的耳膜几乎都要焖了,吓得她根本就不敢进去,只是心急如焚的盼着季宇衡能够快点过来。
季宇衡急匆匆的赶来,不明白秘书如此紧急的催他所为何事,当看到吴多胆怯的指指任奕泽的办公室时,大概便知道了一点。
“你忙你的吧,我去看看他。”季宇衡轻声安慰了吴多一句,深吸口气,便轻轻推开了总裁办的大门。
办公室里,文件散落一地,任奕泽深深的陷在沙发中,极度的失落,低垂着头,双手插入浓密的黑发中,紧紧的拽着,而且,他的手上还流着丝丝血痕,惊心极了。
季宇衡大吃一惊,急急追问:“奕泽,怎么了?什么事让你发这么大的火了?”跟任奕泽认识这几年,他是从没见他发过这么大的火。
“衡,那女人她竟然骗我,欺骗我的感情,竟然只是想让我做她名义上的老公,她她竟然没有爱上我。”任奕泽脸色发青,一双浓眉蹙得紧紧的,表情痛苦极了。
第20章 醒悟()
季宇衡一愣,突然有种想笑的冲动,敢情他发这么大的火,原来只是因为那女人没爱上他?呵呵,好!真好!看来这小子是真的陷入爱河了呢。
季宇衡想笑却又得极力忍着,那滋味可真是不好受。
季宇衡兴致盎然的坐在了任奕泽对面的沙发上,交叉着双手,深邃的眼瞳定定的望着一脸挫败的任奕泽,高深莫测的说:“奕泽,你先冷静下来,其实方法很简单,为什么你一遇到女人的问题就变得如此的迟钝了呢?”
任奕泽猛然抬起头,眼睛雪亮雪亮的,充满希望的看向季宇衡,急迫的问:“衡,什么办法?你快说啊!”这个时候哪还有时间打哈哈呢,任奕泽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听我慢慢说!”季宇衡完全一副自信的口吻,得意的撇了任奕泽一眼,这才接着说:“我觉得,你太急功近利了,所以吓到她了,她会找你做她名义上的老公,也许她也是喜欢你的,只是可能有什么外在的因素隔阻在你们之间,或是她自己的心理问题,你得慢慢来,慢慢的俘虏她,先是她的身,再是她的心,只要你签了那契约,机会都把握在你自己的手里,日久见真情,不怕她不拜倒在你的西装裤下。”
季宇衡邪邪的露出了一口白牙,眼神之中散发的尽是一种巡猎般的兴致。
任奕泽的表情则由刚刚的愁眉苦脸瞬间变得眉开眼笑,佩服的翘起大拇指,啧啧赞叹道:“衡,真有你的,没想到你对女人竟然这么有办法。”任奕泽发自内心的称赞他,一想到自己又可以去见祁馨菲,心情一下子激动澎湃起来。
“那是当然,谁让我是女人的天敌呢,你还得好好的向我学习学习啊。”季宇衡得意的挑着一双眉型绝佳的剑眉,这才得机狂笑了一把。
任奕泽心里虽然有些不服气,可面子上却又不得不承认,季宇衡确实是有一手对付女人的本事。
问题解决了,心情也就好了,任奕泽起身,潇洒的爬了爬一头墨黑的短发,手指关节突然传来一阵疼痛,任奕泽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关节处早已凝了血块。
“咦?我的手几时弄成这样的?”任奕泽一脸迷茫,完全不知情的问道。
“呵呵,奕泽,看来你中了爱情的毒了呢,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这情对你的事业如果造成影响,我可就不会那么赞同了哦。”季宇衡意味深长的看着任奕泽,认真的说道。
以前任奕泽就因为女人的事情而一个月没有处理公事,害得他几乎忙得累趴下了,现在如果他再这样,那他肯定不会同意这女人跟任奕泽在一起了,男人嘛,还是应该以事业为重不是,现在的女人越来越重视金钱和物质生活,如果他们两个不是如此有身价的单身汉,只怕连个女人的影都见不到了。
第21章 温柔的感动()
当任奕泽已经舒通心里的郁闷之气正翘着二踉腿优哉游哉时,祁馨菲却仍旧沉浸在苦恼之中,而且此时,她的公寓楼下早已挤满了无数的八卦记者,堵得小区的入口水泄不通,一夜间,她已经成了众人注目的焦点。
屋子里一片安静,祁馨菲面无表情的躺在沙发上已经很久了,久到连身子都僵硬了可她却还浑然不觉,强撑起身子,却感觉脑袋一阵眩晕,血色瞬即从她的小脸上褪去,祁馨菲不得不又躺了回去,她的贫血症又犯了。
“哎”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逸出红唇,伴随着幽幽的灯光,在寂静的客厅里,竟显得那般突兀。
撇了眼茶几上的手机,才发现原来已经十点多了,好快啊!不知不觉已经三个多小时过去了呢,看来今天也不用去上班了,反正身子也不是很舒服。
缓缓起身,一步一步的往卧室走去,才刚踏进房门,马上又怔住了,酸楚的看了眼依然凌乱的大床,祁馨菲漂亮的眼瞳瞬间泛起一层水雾,无措的咬了咬唇瓣,又回到了客厅。
卧室中还残留着他们昨晚欢爱的气息,她怎么可能睡得着呢,只能将就在沙发上睡一觉了。
浑浑钝钝的睡到下午,直到肚子一阵咕咕响,祁馨菲才猛然醒了过来,原以为睡了一觉身子会舒服一点,谁知反而更严重了,似乎连站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一定是没吃东西的缘故!祁馨菲暗自安慰自己,艰难的爬起身,简单的梳理了一下,打算到楼下的餐厅买点吃的东西,填填已经两餐没有进食的肚子。
因面色实在有些难看,祁馨菲便戴了一墨镜,这才放心的出门。
当豪华的电梯大门铛的一声打开的时,一波人潮汹涌的向她急奔过来,紧接着便是一阵阵强光,刺的她几乎睁不开眼。
怎么回事?心中还来不及思索,只见身边已经围着一大群的男男女女,个个争先恐后的拍照、录音。
“祁小姐,能跟我们解释一下您跟任奕泽先生的关系吗?你们结婚了吗?”
“祁小姐,请问您跟任奕泽先生有生意上的来往吗?”
“祁小姐,据一位莫先生提供的消息,您好像并未跟任奕泽先生办过任何有效的能证实你们婚姻关系的证明,请问这是怎么一回事呢?你们是情侣还是性伙伴关系呢?”
一句句刺耳不堪的话语,就像一把把冰冷的尖刀,毫不留情的刺进祁馨菲娇弱的身躯里。
眼前白茫茫一片,耳边一阵闷响,他们说些什么祁馨菲已经一句也听不清楚了,面色惨如白纸,身子开始剧烈的颤抖,可是那些麻木不仁的记者竟全然不顾她的不适,依然对她进行口水轰炸,就在她已经抑制不住的想要尖叫时,英雄出现了。
“够了!”
一声怒吼,宛如从地狱中传出那般骇人、寒冷、嗜血,令所有人都毛骨悚然。
“告诉你们,我和祁馨菲早就在国外登记注册了,我们是合法的夫妻,请你们以后不要再来骚扰她,还有,给你们三秒时间,如果你们再不给我滚,不要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任奕泽如地狱撒旦般,脸色陡然一沉,阴鹜得仿若一头刚被唤醒的饥饿猎豹,浑身都充满了骇人的危险气息,吓得那些八卦记者们屁滚尿流,落荒而逃。
大厅终于安静了!
时间仿佛被凝固住,画面也似是被定住了,任奕泽和祁馨菲就这样定定的站着,互望着对方,传递千言万语。
深情的凝视着近在咫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