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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洗澡,绝对别想碰她。
他开始学着尊重她,或者说,他乐意宠着她惯着她,只要无伤大雅,他都乐意配合她的任性和小脾气。
甚至是朝他挥巴掌,他都觉得没什么。
久而久之,就演变成了他不断的修改底线纵容她,就连双手双脚的那四枪,他都没对她说过一句重话。
男人没再继续,套了衣服起身下床,“好,我去洗。”
林嫣好看的唇角勾起一抹浅淡又得逞的微笑,好像已经想好了怎么对付他,让他吃瘪难受。
“不过”
他没走,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的小女人,“你前科太多,为了防止你中途逃跑,只能委屈你一下了。”
说着,他就弯腰捡起地上的皮带,将她的一双小手绑在了一起。
皮带绑在手腕上虽然不疼,但足够紧,她根本就挣脱不开,“傅青山,你就不能换个温柔的方式?”
“我不去洗澡,可能会是你想要的最温柔的方式。”
林嫣偏过头,生着闷气,“滚吧。”
男人低哑的笑了一声,在她的唇上又吻了吻,“等我。”
话落,男人高大的身形就消失在了床边,压迫感也随之消失了。
林嫣被他这么一折腾,已经完全的清醒了过来,听到浴室传来的水声,她越想越气,眼底不知不觉的就漫上了一层水汽。
不知道是被他欺负的太狠了,还是他平时很让着她,只要稍稍有一点不顺她的意,她的心里就会有落差感,而这种落差感,常常都会让她觉得委屈和难过,虽然她也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
就像他说的,她既不承认自己是他的女人,又不承认他是她的男人,她在他那里已经没有身为他女人的那种特权。
所以,又有什么资格计较他的做法和态度?
这样真的太矫情了,她从来都不是这么矫情的人,今晚这是怎么了?
浴室里的水声很快就停止了,男人连头发都没来得及擦干就重新回到了她的身边,察觉到她脸上的湿意,他高大的身形明显的僵硬了一下,赶紧松开她手上的皮带,“怎么哭了?手腕疼?”
林嫣没说话,背对着他。
“好好好,我忍着,不碰你了。”
她很少哭,就算哭也是故意让他心疼,然后无限的纵容她,可现在,她明显不是为了让他心疼才哭,而是真的哭。
好像压抑了一晚上的情绪,终于全都随着她的泪点爆发了出来。
傅青山伸出长臂,把她揽抱到身前,一点一点吻干她脸上的泪。
这一刻,不管她是为了让他心疼而哭,还是被那些挥之不去的恐惧,而引起的连锁反应而哭。
总之,她赢了。
“乖,别哭了,我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
她继续躲着他,“傅青山,我知道我自己很糟糕,所以不需要你对我这么好,也许明天早上,我就会把今晚的一切都忘掉,我们之间还是之前的原点,什么都不会改变。”
“就当我求求你,你忘了我吧。”
“因为这个哭?”
他继续吻她脸上的泪,动作温柔得有些性感,“觉得今后可能无法再坦然的面对贺骁庭,又觉得会对不起我的一往情深痴心一片?”
“傅青山,你少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一往情深和痴心一片跟你毫无关系。”
“那你哭什么?”
男人蹙了蹙眉,接着笑道,“哭我刚刚欺负你,让你觉得委屈了?”
“让我来猜猜你是怎么想的,你在想本来你心里就害怕,只想好好休息,我却一点都不体谅你,非得要做那种事,是吗?”
林嫣没说话,仿佛被猜中了心事。
要不是特别了解她,已经摸透了她的脾气和性格,不然他真的很想说一句,女人心海底针,真的太难懂了。
“好,我道歉,是我情不自禁,是我强人所难,现在睡觉,我保证不碰你了。”
都说军人宠老婆,这句话不是没有根据的。
他们特种兵出身的军人,命交给国家,过着枪口上舔血的日子,风里来雨里去,见惯了流血和牺牲,比普通人更懂得平淡生活的珍贵。
也因为这样,就习惯性的想把自己的女人宠上天,给她最好的生活,给她最好的保护,这在他们眼里从来都是天经地义的。
他们雄魂特种作战部队,是军区里最铁血最精锐的一支队伍,却也是最能把女人宠得无法无天的一支队伍。
大家常常笑称是他带坏了队伍,有他这么个宠老婆的将领,底下的兵当然也都这样。
可追究起来,哪个不是因为盔甲太厚,任务太危险,有今天没明天,只有回到家的时候,才能感觉到温馨和放松,才能感觉自己还真实的活着,这种落差,就显得在家的时间弥足珍贵,让人只想老婆孩子热炕头。
他也一样。
这么些年,他身边来来去去就这么一个小女人,心底的柔软也都是因为她。
好像自从有了她,他从边境出任务回来,每次都有了归属感,也每次都有了回家的感觉。
那种感觉,他在至亲的家人身上都从来没有体验过。
她是第一个,当然也是最后一个。
林嫣还是没说话,沉默的缩在那里。
他叹息了一声,套上地上的衣服,“我出去抽根烟,你快睡吧,我不在这惹你烦心了,嗯?”
站起身刚要走,床上的小女人就闷声说了一句,“不用回来了。”
“好,我在门外守着你。”
说着,男人就大步走了出去,头也没回。
他明明做了最大的让步,可她非但没觉得好受,反而越来越委屈,连她自己都觉得这样太过分了,可是没有办法,他们的相处模式一直都这样,让她一时改掉,还真的有些困难。
男人的脚步很快就消失在了门外,她闭上眼睛,却怎么也没有睡意。
越睡不着,那些恐怖的画面就越多,她索性抱着被子坐起身,透过旁边的小窗户看着窗外仿佛要淹没整个世界的倾盆大雨。
不知道看了多久,她才有了困意,刚要重新躺下去,一阵仿佛能穿透耳膜的惊雷声响起,她吓得拿起被子蒙住自己,可溢出口的惊呼声,还是让门外的男人听到了。
他推开门,快步的走进来,一双铁臂把她抱在了怀里,“只是打雷,没事的,有我在。”
林嫣不知道哪根神经被触动了,伸出一双小手就在捶打在了他的胸膛上,眼睛里的盈盈水光,好像是委屈,又好像是责怪,总之满满的都是愤怒的情绪。
男人好像被她折腾的没了脾气,动也没动,任由她打,直到她打累了,他才低声说道,“睡觉吧,我在门外守着你。”
林嫣瞪着他,眼睛里的雾气好像更严重了,“傅青山,你这么听话,我让你滚你怎么不滚?”
“你还想让我怎么滚?”
林嫣偏过头,“总之这次就算我死在里面,你也不许再进来了!滚吧。”
男人好像突然就明白了她别扭的原因,他笑了笑,又把她重新的揽抱在了怀里,“人长得不大,气性倒是不小。”
林嫣挣扎,“我让你滚,你听没听到,滚啊!”
“又开始口是心非了?”
他的铁臂微微的用了力量,几乎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胸膛里,“想让我陪着,却非要说些难听的话让我生气,怎么?那样你能更痛快一点?还是我生气了,你就不会害怕的胡思乱想睡不着了?”
“不用你管,你给我滚。”
“好,这是你让我滚的。”
男人松开了她,大步走了出去。
胸口里的情绪还没有完全消化溶解,她就听到了一声落锁的声音,接着,他高大的身形又走了回来,开始脱着身上的衣服。
她攥紧手中的被子,仰起小巧精致的脸看他,“我让你滚,你回来干什么唔。”
他弯下腰,一双薄如刀锋的薄唇迅速的吻住了那张喋喋不休又咄咄逼人的小嘴。
“林嫣,我本来今晚不打算再碰你的,但我看你挺欠收拾,就不要怪我在床上折腾你了。”
她皱了皱眉,呼吸和心跳都跟着一乱,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压在了床上。
这次他没有像之前那么温柔,动作粗暴又毫无温柔怜惜可言,像是刻意的蹂躏她的身体和神经,让她完全的失去了思考能力,空虚的身体和心里满满的都是他的身影和轮廓,鼻腔里更是充满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林嫣知道逃不开了,只是象征性的推拒了两下,就任由他继续亲吻,只盼着能快点结束这种失控又撩人的折磨。
一开始的时候,他的吻很粗暴,让她感觉很难受。
吻了一会儿,察觉到她没有反抗,他就温柔了下来,在马上要进入的时候,折磨她,“嫣儿,你一点都不回应,不觉得有点太伤男人的自尊了吗?”
她偏头,咬着唇不说话。
“不说话吗?”
他继续折磨她,直到她的脸上都是泪,他才汗如雨下的说一句,“你求求我,快点。”
“求你。”
下一秒,他就冲了进去,贯穿了她。
刚刚折磨她的时候,不止她难受,他也同样难受。
就好像是他们之间现在的模式,彼此难受,却又找不到好的突破点,只能这么僵持着。
林嫣不知道他要了多久,只知道在他的身下沉沦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的时候,累得连手都抬不起来了,只能任他予取予求,连句骂人的话都不想说了。
天色微微亮,他终于满足的结束了一切,拿过纸巾给她和自己仔细的擦拭了一番,才拥着她渐渐入睡。
傅青山的生物钟很准时,六点一刻,他准时的睁开眼睛,拿过手机看了一眼,他只睡了一个半小时不到,却感觉比过去大半年加在一起的睡眠都要好。
平时都需要靠安眠药才能入睡,刚刚没吃药,就那么抱着她就睡着了,如果让他的私人医生知道,大概会惊讶的说不出来话吧?
他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先是到门外告诉小白打通大厦的保安,回来的时候,才轻声的叫醒床上的小女人,“嫣儿,醒一醒。”
林嫣听到耳边的声音,裹着被子转过身,一张小脸瞬间就皱成了一团,起床气跟她的大小姐脾气一样大。
他低笑了一声,低头吻住了女人柔软的双唇,声音低哑,“醒一醒,天都大亮了,你是想让全世界都知道我们昨晚被困在了这里,还非常有情调的睡在了一起吗?”
林嫣这才不情不愿的睁开眼睛,皱眉推他,“你离我远点,别总想着占便宜。”
“你要是听话,我可能就占不到便宜了。”
言外之意,他亲她吻她还要怪她了?
“傅青山,你就不能要点脸?”
“你这么说,让我突然有点再做一次的冲动,反正我一直都想让全世界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她的整个身体酸软又无力,反观这个男人还是那么的精力旺盛,她咬牙道,“你别做梦了,谁是你的女人?”
“昨晚不是哭着承认是我的女人了吗?”
她的脸一红,“谁承认了,那都是你逼的。”
“所以,你打算反悔?”
他深黑又透不进光亮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她躲开了一点,没选择跟他对峙,“我要收拾收拾上班了,你赶紧走吧。”
“你觉得你这个样子还能上班?”
听到傅青山的话,她才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
上面满是男人留下的青紫痕迹,大片大片的,十分的触目惊心,要不是知道他们昨夜只是滚了床单,她甚至都要以为自己被他家暴了。
“那怎么办?”
“我们一时出不去,这里又没有换洗的衣服,根本遮不住脖子和锁骨上的痕迹,大厦要八点钟才能开门,我这么走出去,要是被同事看见,就只剩下水性杨花,勾引未婚夫在商场上的竞争对手,被万人唾骂戳脊梁骨的份了。”
说着,她狠狠的在他的胸膛上捶打了一下,“都怪你。”
“怎么就怪我了?”
他伸手攥住女人挥打的小手,唇角漫出一丝笑意,“我出去守夜你害怕,我在屋子里你又看我不顺眼,折腾了我大半宿,这样的女人不是在床上欠收拾,就是在生活上欠征服。”
“你说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讲,以昨晚的情况,我是在床上收拾你好呢?还是在生活上征服你好呢?嗯?”
“傅青山,我真的很好奇你是怎么当上一军将领的,满脑子都是那种下流的东西,你的士兵知道你这么爱耍流氓占女人便宜吗?”
傅青山还是笑,”他们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