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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义侯天生反骨-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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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砚将猫放在地上,就着陈恨方才洗过脸的水,用陈恨用过的巾子,洗了把脸。

    他摆了摆手,叫人都退下去,自个儿将内室的门开了一道,把陈猫猫送进去。

    动作急了些,陈猫猫低低地呼噜了一声,回头就要挠他。李砚再把它往前推了两下,它才看见榻上的人是熟悉的人,再不管李砚,跑着就进去了。

    陈猫猫先在房里转了一圈,确认安全,最后才跳上榻,用脑袋拱了拱陈恨的手,又用舌头舔了舔他的手指。

    陈恨一转头,看见自家猫猫,下意识就去看门口。

    仗着室中灯火不明,陈恨看不见他,李砚也不闪身,只是站在门前,透过那一条缝看他。

    陈恨就算看不见,也知道门前站着谁,还是恼火,懒得理他。轻轻嗤了一声,把陈猫猫抱进怀里,顺了顺它的毛,又捏捏它的粉色脚脚。

    抱着猫玩了有一会儿,阴沉了许久的脸色才渐渐的缓过来。

    陈恨是好些了,只是李砚还不敢进去。

    特别是看见陈恨把猫放在原本李砚睡的位置上,李砚更不敢进去了。

    自个儿找了只猫,把自个儿给挤兑下去了。

    李砚扶额,出门去找高公公:“拿两壶酒来。”

    他壮壮胆。

    结果就是喝得烂醉,他也没敢进去找陈恨。有一回不管不顾的差点儿就要进去了,结果陈恨一看他,他就站住了。

    仿佛许久没见过他似的,李砚的目光定定的落在他身上,近乎贪婪的看他。

    盯得陈恨背过身子,把头一蒙,不再管他。

    李砚低头闻了闻衣裳,满身酒气,怕熏着他,更怕喝多了酒又犯浑,他慢慢地退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就算皇爷马上把我拉下去斩了,我也要用最后的力气说:皇爷真怂!(看到后面再来看这里,会比较能了解皇爷的心情的)

第98章 兵败(1)() 
不似那日晚上; 一拳一脚都打在了肉上。

    他二人开始闹冷战了。

    陈恨被锁在寝殿内室里; 李砚住在西边的暖阁,一连几日都没再见面。

    有几回李砚站在门外看他,看着他想尽了法子要逃出去。

    看见陈恨试图收买伺候的小太监; 那小太监诚惶诚恐的跪下推辞; 他叹了口气; 挥了挥手就让他下去了。

    还看见陈恨趁着没人的时候; 站在窗子前吹他的小竹哨子; 想要把他的鸽子给唤过来。深宫太深; 那鸽子飞不进,飞进了也被捉住了。

    第二日,李砚让人把鸽子连着笼子送给他。

    金漆的鸟笼子; 藤蔓的雕花,精致的小锁与脚环。

    衣袖掩着; 陈恨的手死死的握成了拳。他一生气; 抬手就放下了榻前的帷帐,爬到床榻上; 背对着人睡下了。

    后来那鸽子是李砚养着,闲时给它喂水喂食儿,看它带着脚链子,没心没肺的扑腾着翅膀上下乱飞。

    *

    又过了几日,直到了五月十五。

    初一十五是大朝会,李砚坐在太极殿的高阶上,阶下是群臣百官。

    透过帝王冕旒; 看见满座衣冠。李砚想,有这么多的贤臣,他不缺陈恨这一个。

    可是他们跪拜叩首,他有这么多的人,却独没有陈恨。

    直到这时候,李砚才格外的想他,想他想得心口酸胀。

    李砚垂了垂眸,他想,等下了朝,就回去看看他,就算是吵架,同他说说话也好。

    大朝会散得晚,他越想他,朝会就散得愈慢。

    全是废话。

    好一副昏君模样。李砚恹恹的靠在椅上,想着凡事都有阁中部里处置,大件裁决才交由他,倘若事事都要他亲力亲为,岂不是累瘫了?

    原本是要到午后傍晚才散的,好容易挨到了将将正午,李砚一甩衣袖,诸臣未及反应,他就从后殿走了。

    小太监尖声尖气的喊了一声退朝,李砚恐怕连这句退朝也没听见,他快步往养居殿去。

    径直回了养居殿,李砚还没在内室门前站定,就看见里边有别的人,他凝眸。

    李释。

    这小兔崽子搬了把灯笼凳,就坐在陈恨榻前。

    陈猫猫趴在案前地上,陈恨坐在榻上,半披着薄被子,半弯着腰,伸手去揉陈猫猫的脑袋。

    陈恨整个人都放松了,全不像与他打架的时候。他微抬眸,好闲适的同李释说话。

    谁知道李释是怎么进来的,李砚也不想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

    藏了这么久,连看一眼都要偷偷摸摸的宝贝,这么些日子来,一句话也没与他说,现在就这么眉眼带笑的跟李释说话。

    放下了朝政来看他,就看见这样的场景。

    原本没有什么,李释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小孩子,两个人就这么规规矩矩的坐着说话,门窗都是开着的,门外还有李砚自个儿安置的人看着。

    可是他的心里,偏偏就冒起一股子邪火。

    大抵是妒火,烧得眼睛都红了。

    他推开门,快步上前,一言不发,提起李释的衣领,就要把他给拽出去。

    陈猫猫吓得跑走了。陈恨抬手放下榻前的帷帐,背对着他,枕着手躺下了,冷冷清清的,不愿意理他。

    连看也不愿意再看一眼,当真是不要他了。

    李砚怔了怔,而忽然被抓住了衣领的李释也愣了一会儿。

    李释来时,陈恨用被子将脚上环扣盖得严实,不给他看,也不告诉他。

    适才陈恨那些动作,他自个儿不甚注意,将脚上镣铐带得一阵响动,李释耳朵尖,就这么磕碰了两声,被他听见了。

    他猛地推开李砚的手,趁着他二人都没反应过来,一手拂开帷帐,一手掀了陈恨脚上盖着的薄被,便看见了绕在陈恨脚踝上的镣铐。

    陈恨亦是一惊,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手背:“我没事儿,世子爷回去罢。”

    也不知道李释听进去了没有,他只将弄乱了的锦被与帷帐都重新整好了。

    李砚看着,心中一把火烧得愈旺。不等李释再有什么动作,李砚再揪着他的衣领,就把他带出去了。

    内室的门一关,这两位兄弟在外边压低了声音吵架。

    “谁让你过来的?你胆子大呵。”

    李释不答,只道:“你就是欺负他,欺负他没人给他撑腰。他不是你养在笼子里的雀儿……”

    李砚冷声道:“李释,宫里的规矩,你学得还差些呵。今日朕教教你……”

    内室里甩过来一个什么东西,哐当一声砸在了门上,将两个人都镇住了。

    陈恨在门里边怒道:“李释,你不懂,走。”

    到底还是听他的话,李释顿了顿,不再说话,恶狠狠的咬着牙朝李砚作揖,转身就走了。

    而李砚却要匪鉴去阁中传旨,他要把李释赶回瑞王府去,从此不用他在宫中念书了,回府去念吧,随他爱念什么就念什么。

    匪鉴去传谕,李砚推门进了内室。

    方才陈恨一抬手,把榻边木架子上放着的铜盆给甩到了门上,铜盆子里都是水,甩出去时洒了一地,湿了门前的一块地,还湿了陈恨的衣袖。

    陈恨就赤着脚站在地上,脚趾微蜷着。

    被囚着的这十来日,他被圈在屋子里,没怎么晒太阳,白玉似的,又习惯了不束头发。长发披散下,露出微红的耳垂,秀颀白皙的脖颈。

    听见开门的声音,陈恨警觉的回头。李砚才看见,他气得脸都红了。

    好像是好久没见他,李砚从不知道,他这人的模样,引得人那么想同他耳鬓厮磨。

    别的什么也不做,就只是碰碰他的耳垂与鬓角。

    但陈恨还是不理他,又重新缩回榻上去了。

    见他这副模样,李砚只好叹道:“我就待一会儿,等会儿马上就出去,好不好?”

    陈恨不答。帷帐被风吹起,隐隐约约的显出他很瘦削的背影。

    李砚试探着往前走了半步,再问他:“我看你那衣袖湿了一截,用不用换一件衣裳?”

    陈恨停了许久,悄悄偏过头去,见李砚还在门那边等他回话,便摇了摇头,道:“不用。”

    原本就是夏日里,湿了一片衣袖罢了,很快就干了。

    但李砚似是全然没听见他说话,放缓了脚步,走到放衣裳的木柜子前:“你穿我的衣裳好不好?不喊他们进来,今日换我伺候你,好不好?”

    这回陈恨倒是回话回得快:“不用了。”

    而李砚早已拿了一件全新的中衣,双手捧着递给他。

    陈恨撑着半边身子坐起来,却愣着,不知道到底该不该接。李砚这样委曲求全,就算陈恨因为镣铐的事情,要发火,要闹脾气,这时候也找不着机会。

    “方才怎么那么凶?李释都被你吓跑了。我从前同他吵架,你总打圆场,一人给一个巴掌,再一人给一个枣子。这回怎么变了?怎么单单训他?”李砚笑了笑,轻声道,“你说你不要我,是说真的说假的?”

    他说了好长的一段话,也不知道陈恨听见了没有。

    李砚愈发软和了语气:“就是想同你说说话,算算日子,你我闹脾气,我们好久都没说话了。今日在朝上,想你想得心跳得又急又重,病了似的。”

    李砚将叠好的衣裳放在他身侧,俯身上前,双手扣着他撑在榻上的双手,附在他耳边道:“对不起,我们讲和好不好?”

    就靠在他耳边,转眼就能瞥见他的耳垂与鬓发。天知道李砚多努力的克制着,才没像动物似的直接靠过去蹭他。

    陈恨脚上的镣铐响了一阵,很吵杂的声音。

    “还在记恨这个?”李砚无奈道,“先不管这个,讲和好不好?”

    险些就着了他的道儿了。

    陈恨稍屈了脊背,避开他。

    见他反应,李砚也不非逼着他要一个答复了,只揉了揉他的脑袋,道:“罢,你换衣裳罢,想好了再说。”

    他转身时,陈恨轻轻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应的是他的那句话。

    *

    上午的大朝会,李砚一声招呼也不打就走了,下午在西边的暖阁里批折子。一直到了傍晚,李释来请罪。

    大约是阁中的旨意传到他那里去了,李释不愿意出宫去,所以来请罪了。

    李砚跪坐在案前,将批复好的折子往边上一堆折子里一丢,头也不抬,道:“知道错哪儿了吗?”

    “知道了。”李释跪在地上,垂着头,“臣弟不该犯上,不该忤逆皇帝。”

    “嗯。”李砚勾了勾唇,挑衅似的问了他一句,“你服不服?”

    “服。”看不清李释的面容,他应了一声,“明白了。”

    “去罢。”李砚不大在乎的摆摆手,“回去念书罢,几位老先生不是傍晚给你讲文章么?别叫他们等急了。”

    这日里看折子看到深夜,将睡时,李砚喝了两杯清酒。

    就这两杯酒,把李砚的胆子养肥了,他摸黑摸去了寝殿内室。

    陈恨早睡下了。夜风吹着,将帷帐吹掀起来,月色朦胧,恍惚打了一片影。

    李砚放轻了动作走过去,又极缓极缓的在他身边躺下。

    还没躺好,陈恨迷糊着,自个儿就投怀送抱了。

    李砚笑了笑,翻身把他压在榻上。

    这一下陈恨就醒了,李砚眼疾手快的按住他的手,他的手还搭在李砚的腰上,是他自个儿搭上来的。

    他靠的近,陈恨闻见他身上酒气,便问他:“喝酒了?”

    话是冷冷的,但却是他主动说的。

    “喝了两口。”李砚顿了顿,“你同酒,总得有一个在,朕才睡得着。”

    陈恨抽回手推他,还是冷言冷语的:“皇爷太重了。”

    “好。”李砚抱着他的腰,翻了个身,叫他压在自己身上,“让你躺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app可能有点抽,不能看见更新的章节。我是固定每天中午12点更新的,有特殊情况一定会在前一天的作话里说的~看不见的话,可以试试刷新目录或者清除缓存~

    感谢秦皖的1个地雷!

    感谢万个基佬同时的19瓶营养液!感谢阿越的8瓶营养液!感谢chh的1瓶营养液!(其实第一条营养液感谢,我应该说:感谢万个基佬同时灌的19瓶营养液的,哈哈哈

第99章 兵败(2)() 
李砚一个不防; 差点被陈恨推下床去。

    猫伸出爪子来; 把人划了一道口子。

    李砚一愣,忽然恨自己没能多喝两杯酒再过来。

    他喝的不多,先前只是趁着酒力未消; 趁着陈恨还睡着的时候凑过去; 碰他两下; 一解相思之苦。这时候酒醒了; 他也就再不敢了。

    被他磨得没脾气。李砚苦笑了一下; 伸手想要拉住他的衣袖。

    陈恨一翻身; 一摆手,又把他给甩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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