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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花样美男子(5)
朱七七的眼珠子又再转一转,突然的,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她问许文希:“你喜欢吃果冻吗?”
许文希说:“不喜欢。”
朱七七仰起了小小的精致的下巴:“我喜欢。无论是巧克力味,还是牛奶味,还是水果味的,我都喜欢!”
又再甜丝丝地说:“我刚刚吃了一个果冻。许文希,你过来闻闻,猜是什么味,猜出中算你有本事!”
朱七七半张着嘴唇,色眯眯地看着许文希,那场境,真是香艳。
许文希犹疑了一下。
只是犹疑了一下。然后,他便把他的脸,小心翼翼地凑了近来。
一点点地近了。再一点点地更近了。
朱七七激动地闭上眼睛,心跳加速,一颗心仿佛像沸腾的岩浆那样的灼热,整个人,除了晕眩,还是晕眩。
这是不是爱情的味道?一定是吧。这种感觉,不是和谁在一直都有的——和乔可风在一起,就是没有。
可是,当许文希这个呆头呆脑的家伙的脸刚一凑近朱七七的脸,随即又远离了。
然后,他说:“我知道了,是咖啡味儿的果冻!”
朱七七很是失望,恨得牙痒痒的,她气恨恨地端了旁边的桌子脚:“许文希,去死你!才不是咖啡味儿的果冻!”
许文希看她,很是不解:“真的不是咖啡味儿的果冻?”
又再说:“我就是猜出错了,你也没必要那儿凶呀!要不,我再闻一次,再猜猜?”
朱七七顿时化恼火为开心,笑逐颜开。
哎,这家伙,终于还是领了什么叫风情。
于是,朱七七又恢复了刚才那股积存劲,半张着花瓣般的嘴巴,很煽情地迎向他。
可许文希却忽然躲开。他说:“如果我猜对了,你不许要赖啊!你一定要专心听课,还要认真做数学题啊,这些数学题很重要。”
朱七七恨得牙根都快要咬碎了。
结果,她不干了,恼羞成怒,狠狠一摔椅子:“我不听课了,数学题也不做了!”
“为什么?时间还早啊,为什么不听课?”许文希问。
朱七七说:“我不舒服!肚子痛,大姨妈来了,不可以吗?”
这样的花样美男子(6)
许文希一时反应不过来,竟然懵头懵脑地问:“你的大姨妈来看你啊?大姨妈来了关肚子痛什么事?”
朱七七斜了眼睛看他:“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大姨妈来了就是女人生理期来了,又可以说是例假,也可以说是月经。”
许文希涨红了脸,红晕直落到脖子上去。
看来他还真的没谈过恋爱,估计也没接触过女人,大姨妈是月经也不懂。
月经为什么叫大姨妈?——其实,朱七七也不知道。
后来朱七七上网查。
网上有一个想像力丰富的聪明人,这样解释:
古时候哦,据说是汉代,有个美丽的MM叫佳儿,长到年方二八,到了出嫁的好时候。
佳儿MM命不是很好,父母双亡,一直跟着姨娘家的人生活。
因为长得漂亮,上门说媒的人多不胜数年。佳儿很聪明,留了些心眼,看上了一个姓李的帅哥。
李帅哥也很爱慕佳儿MM。
古代的人都很传统得,两个人定了亲后,还要过一段时间才能拜堂成亲。
不像现在的小屁孩那么开放,小小的年龄就同居了,到了结婚的年龄还享受同居的乐趣,不肯进入围城。
虽然传统,可毕竟年轻人。凡是年轻人的,都少不了春心萌动。
李帅哥总会找些借口,偷偷去看佳儿MM。但是两个人独处的机会不多,无非拉拉手什么的,别说上床,就是接吻也没机会。
李帅哥是个心理和生理都正常的热血青年,当然也想吻吻心上人。
可是在古代,女人都是宅女,要在家忙家务。佳儿MM的大姨妈,也跟着潮流走,常在家里忙活。
小情人见面,搞些小动作,自然是偷偷摸摸怕人看见,给说三道四。
因此,两人想温存一下的时候,就会听见大姨妈的脚步声,女孩子的心比较细,很警惕,听见脚步就会说:“大姨妈来了,你快躲起来。”
日子久了,李帅哥寂寞难耐,找了个媒婆,总算心想事成把佳儿娶过门了。
恰恰不巧,那天正好是佳儿MM的例假来了。
两人入了洞房,李帅哥就猴急的,想要一尽云雨之欢。
古代的女人很含蓄,不好直说。不过佳儿MM也聪明,就说:“今晚,嗯,大姨妈要来。”
李帅哥也是聪明人,虽然不明白,可也猜得出来,佳人MM一定有难言之隐。
李帅哥不好问什么,就躲在被子里,自己解决问题了。
从此以后,就有了这个习惯说法,凡是女人例假来的时候,不方便做“嘿咻”运动,就会说:大姨妈来了。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1)
南方的春天,不是很冷,是一个很舒服,很温暖的季节。
因为许文希,朱七七觉得,这个世界变得无限的美好起来。
一大早的,虽然空气冷清,但朱七七却穿着玫瑰红吊带睡衣,还光着双脚,有节奏地在地板上踩着节拍,嘴里愉快地哼着歌:
“我一见你就笑,你那翩翩风采太美妙。
跟你在一起,永远没烦恼。
究竟为了什么?我一见你就笑?
因为我已爱上你,出乎你的预料”
朱七七一边哼着歌,一边想像着许文希的笑容,一转头,看到乔可风站在她的房间门口看她,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朱七七停止了哼歌,凶巴巴地飞起一角眉毛:“看什么鸟?难道没见过美女吗?”
“不是没见过美女,是没见过自恋得这么理直气壮气势如虹的美女。”乔可风说。
朱七七心情奇好,不与他计较,嬉笑:“谢谢夸奖。”
乔可风面无表情说:“我传达老夫人的命令,下午你得跟我出席乔氏集团旗下的一家分公司开业典礼的剪彩仪式。”
“可以不去么?”朱七七翻着白眼问。
“这个你自己去和夫人说。”乔可风还是面无表情。
“靠!”朱七七说。
朱七七很讨厌那些应酬,什么宴会啊,剪彩仪式啊,通通没有兴趣。
不过没有兴趣,并不代表那些应酬可以不参加。谁叫她进入了乔家大门,成为乔家少爷的未婚妻了呢?
尽管不愿意,朱七七还是被拉牛上树。
那个分公司,是在近郊区的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
乔氏集团是做建材工业生意,也涉及做房地产,IT行业。分公司做房地产,与本市的一家房地产公司合作开发项目。
朱七七很是无聊。
站在乔可风身边,穿戴整齐,高贵华美的她,很不耐烦地小声问乔可风:“这样没完没了的应酬,要熬到什么时候才能解脱?”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2)
乔可风小声地回答她:“死的那一天!”
“靠!”朱七七说:“算命的说你能活到八十五岁,那你还要熬五十七年。”
乔可风说:“我可不觉得应酬是件苦差事,我倒觉得,这是工作的一部分,也是一种享受。”
享受他的头!朱七七想,她和他,根本就是志不同道不合。
开业典礼正式开始,作为乔氏集团的副总裁的乔可风,首先上台发言。
穿着深蓝色阿玛尼西服,气宇轩昂的乔可风,站在台上慷慨陈词。
看上去,倒是似模似样,有着一股王者风范,一举手一投足,一言一行,无不透露着事业成功者的自信和霸气,有着慑人的魅力。
朱七七坐在台下眼睛望着乔可风,心里却想着许文希。
哎呀呀,如何形容许文希呢?
许文希长得很清秀,清秀得可以和那些人妖比美,最让朱七七痴迷的,是许文希一双迷离有眼睛,带着许些忧郁,眼神散淡,骨瘦风轻。
如果说,乔可风有王者的霸气,而许文希,刚好相反,有阴柔的美。
如果朱七七可以选择,朱七七宁可选阴柔的美。
朱七七想,她可以选择么?她有选择的权利么?
答案是否定的,因为,她是乔可风的未婚妻。
靠!未婚妻!朱七七第一次,对这三个字很反感。
乔可风发言结束后,又再到合作方的代表发言。那个合作方的代表,本来也是花样男子一个,一张英俊的脸,壮伟的身型,平头,薄唇,气宇轩昂。
但他站在乔可风身边,顿时成了傻大个。
就像乔可风站在许文希身边,也成了傻大个一样。
这叫做人比人,气死人。
双方代表发言完毕,互相握手,剪彩仪式便开始了。
朱七七是剪彩嘉宾,她得体地微笑着,和乔可风齐齐握着剪刀,“咔嚓”一声,便完成了使命。
剪彩仪式虽然结束,却不能够马上溜之大吉,还要参加酒会。
朱七七烦不胜烦,却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你流氓!不要脸!(1)
因为酒会还没到时间,朱七七暂时被安排在贵宾房里休息。
没有外人在跟前,朱七七不必要再装,很痛快地撕下淑女的仪态,嘴里嚼着口香糖,吊儿郎当的靠在椅子里看电视。
电视机里播放着本市的新闻。
那个短头发,仪态万方的著名女播音员说:本市的一个拐卖妇女儿童犯罪集团,虽然已洗手多年不干,但还是被人翻旧帐举报,证据确凿,最近被警方抓获,已落网。
电视机的画面,由播音员转换为犯罪集团头头。
那是一个矮小,瘦,皮肤黑,神态有点凶的五十多来的男子,他的左颊,有一颗像黄豆那样大小的黑痣。
朱七七睁大眼睛,一动也不动地盯着电视机。
电视机里的男人,一脸悔恨。
有警察问他:“你做这些亏心事的时候,有没有感到良心不安?”
男人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
“有。十几年前,我把一个小女孩拐卖到山区里,买她的那户人家有一个傻儿子,他们要等她长大后让她嫁给傻儿子。”
“那个小女孩很漂亮,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很多年后,我一直作梦,梦到那个小女孩在哭。我对不起她,还有对不起她的父母。”
朱七七紧紧地咬住嘴唇,那个小女孩便是她。
朱七七的记性很好,一眼的就把他认出来——他是她小时候,把她骗到大山里,贩卖她的那个男人。
恶人,终于有了恶报。
乔可风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他说:“酒会要开始了,我们出去吧。”
朱七七说:“好。”又说:“等一下,我补一下妆。”
到了卫生间里照镜子,朱七七才发现,原来她哭了——她一直没学会掩饰自己的情绪,高兴时笑,难过了哭,她一直无法做到喜怒哀乐不露声色。
此刻,她是不是很开心?
好像也不完全是,只是心情沉重。那些曾经不堪回首,却又无法逃避的过去,总是让她的心情有说不出的沉重。
你流氓!不要脸!(2)
朱七七在卫生间里呆了好一会儿才出来。
出来的时候看到乔可风坐在她刚才坐着的简便的塑料椅子,乔可风看到她了,便要站起来,却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站不起来了。
结果乔可风一使劲,一着急,简便的塑料椅子忽然就粘在了他的裤子上,就那么翘着,无比的滑稽。
两秒钟之后,椅子才“哐啷”一声,和他的裤子分开,落了地。
原来乔可风的裤子,粘着一大块口香糖——那是朱七七刚才嚼过的。
朱七七抿着嘴,忍着笑,最后还是没忍住,笑了个前仰后合。
刚才的阴霾,顿时一扫而光。
乔可风无法再装淡定哥,一张脸给涨成了西红柿。还好这狼狈,只有天知地知,他知,朱七七知。要不他就威风扫地,颜面尽失。
乔可风皱着眉头,这朱七七,真让他无语。
应酬回来,已夜深了,朱七七累得不行,她坐在乔可风的车上,竟然睡着了。
睡着的朱七七很安静,像了一个小孩子,眼睛紧紧闭着,半张着丰腴的唇,脂粉有她唇边有脱落的痕迹,看起来楚楚可怜。
朱七七睡得很香,醒来时,已到家了。可是乔可风却没有叫醒她,而是就趴在方向盘上盯着她看,原本一双冷酷的眼睛,忽明,忽暗。
气氛忽然间变得暧昧起来。
“你在干嘛?”朱七七揉着惺忪的眼睛,没好气地问。
乔可风没有回答她,还在一动也不动地看着她。
暗淡的月色透过车窗落下来,照着他一张面表情的脸,一双黝黑的眸子,闪闪发着亮,仿佛一只黑夜里的猫。
“神经病!”朱七七嘟哝。
她一边拉开车门,要下车。
乔可风突然伸手过来,拽住朱七七,很用力地拽住。然后,他不由分说,很霸道,很粗暴的把朱七七拉到他的怀里。
朱七七吓了一跳,搞不清楚他要玩些什么花样。
她睁大眼睛,脑筋短路地看着乔可风抱着她,再脑筋短路地看着乔可风把他的头凑近来,嘴巴一点点地逼迫。
你流氓!不要脸!(3)
朱七七脑海里顿时一片空白,心在“扑通扑通”地跳,一种很奇怪的酥酥麻麻的感觉迅速涌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