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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鸾夙一口应下,又将聂沛涵送至别院门口,抵着日晒绽出一个最明媚的笑容,只盼着他会记取自己最深刻的美丽。
这注定是一场无疾而终的重逢。而她所能做的,唯有在这重逢的盛宴之中觥筹交错,饮醉来客,最後清醒转身,微笑别离。
朱弦断,明镜缺,容颜盛时,与君长别。
日期:2013…11…01 18:36
目送聂沛涵在盛夏日光中迎向属於他的风发热闹,鸾夙转身回屋取过笔墨纸砚。原本想要无言离去的心思,终是忍不过这入骨的别殇。儿时的短暂相逢,如今的阴差阳错,皆在这一纸离别中明明灭灭,散於无形。
一滴泪珠落在摊开的宣纸之上,鸾夙眼中氤氲着沧海横波,终是提笔写道:
「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
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
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
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
一笔方停,宣墨未干,门外又响起了新的动静。鸾夙知晓是丁益飞派的接头之人到了。
日期:2013…11…01 18:41
她抬袖轻拭面上泪痕,取过包袱朝门外走去。
这一次,没有臣暄,没有聂沛涵,过往前尘一笔勾销。从前岁月里的深情与美好丶苦难与斑驳,皆因这一场镜花水月的情事,破碎了她的胆怯,充盈了她的勇气。
此後前路漫漫,纵然踽踽独行,她已无所畏惧。
(本章完。卷二完。明晚见)
日期:2013…11…01 22:21
@希暇 1746楼 2013…11…01 20:50:00
为什麽我觉得沉鸾孽比妾心还好看?只我一人这麽认为吗?
…
@秦雨飘兮 1750楼 2013…11…01 21:47:52
你绝对不是一个人~~~
…
意思是妾心不好看嘛?
日期:2013…11…01 22:22
@希暇 1746楼 2013…11…01 20:50:00
为什麽我觉得沉鸾孽比妾心还好看?只我一人这麽认为吗?
…
@秦雨飘兮 1750楼 2013…11…01 21:47:52
你绝对不是一个人~~~
…
@60加10後 1752楼 2013…11…01 22:18:46
我是最早有这种感觉的,当时没什麽姐妹响应,还以为我的眼光有问题:)
妾心的男主死了之後,就觉得大打折扣,立即弃文了。再者女主性格不如沉鸾孽讨喜。
…
我的天,天涯和磨铁的读者眼光好不一样啊。磨铁都是不喜欢鸾夙,喜欢出岫。而且磨铁的读者都说妾心自从云辞死後,是越来越精彩的。
好吧,千差万别哦~~~
日期:2013…11…01 22:46
@60加10後 1755楼 2013…11…01 22:31:59
小清新,今天只更了一章噢。
没了吗?
…
没了,同时更新2个文真心伤不起啊。
妾心100万字,这个只有50万字。下个月妾心就更完了,到时候沉鸾会提升更新速度的。
现在就饶了我吧。
万分後悔双开了,应该搞完一个帖子再开的,现在严重感到精力不够用了。55555
日期:2013…11…01 22:57
@小清新kiko 2013…11…01 22:22:21
@希暇 1746楼 2013…11…01 20:50:00
为什麽我觉得沉鸾孽比妾心还好看?只我一人这麽认为吗?
…
@秦雨飘兮 1750楼 2013…
…
@娜娜012 1757楼 2013…11…01 22:51:52
妾心里云辞死後 确实不如之前好看了
…
我确实觉得妾心更加惊心动魄一些。沉鸾孽的智商不够高,妾心算是高智商权谋文。这个是不可否认的,妾心从第4卷开始各种局中局连环计,斗智斗勇有输有赢,是比较过瘾的。
沉鸾孽说白了,就是在讲一个三角恋的故事。
啊姵璃看见不要骂我,不过2个文各有千秋啦。
相比较的话,沉鸾是前半段不言情,後面很言情;妾心是前面很言情,後面是考智商的。
哈哈~~
日期:2013…11…01 23:51
@sweety糖糖 2013…11…01 23:28:27
看完妾心才追沉鸾的,现在看到七十章,沉鸾是权谋麽?妾心才是吧。。。喜欢云辞和聂七
…
沉鸾是披着权谋外衣的三角恋~哈哈!
日期:2013…11…02 13:04
姵璃下周六(11月9日)结婚,我在妾心发起了冲刺百万点击送祝福活动~
希望大家多去冒泡~妾心现在每天2万点击,快破百万啦!
早点更完妾心,我们再来盖楼沉鸾孽!!!
日期:2013…11…02 20:07
@evedj 2013…11…02 19:22:22
冒冒泡。。。
沉看起来比较大气,情节是比较讨喜的设定;妾心如宅情节有点偏,而且内容比较宅。
我还是喜欢鸾夙的性格,出岫性格太过被动。
…
妾心是冷门情节,世家权谋~
沉鸾是大众情节,帝王权谋~
日期:2013…11…02 22:48
对不起啊!今天忙了一天,晚上到家更妾心的时候,半道睡着了,刚醒~哎!接着更沉鸾吧~
表示现在精力严重下降,天天犯困,感觉更2个帖子开始吃力了~
日期:2013…11…02 22:50
第62章
「苏公子,你是北熙人还是南熙人?」一个颇为英姿飒爽的少女骑在马上,侧首问着马车内的男子。
「北熙。」马车内姓苏的清秀男子答道。
「那怎得会来南熙?且还识得丁益飞将军?」少女好奇地透过马车的帘帐向内看去。
「他是家父故交。」清秀公子再答。
「难怪他让咱们捎您一程。您这是要回北熙哪里?」少女又问。
「且行且看吧!」清秀公子眼中也透露出一丝迷茫之色。
马上英姿飒爽的少女,乃是北熙镇远镖局镖头的女儿,名唤「无忧」。她自小跟着镖队出镖,这一次是前往南熙烟岚城为慕王聂沛涵护送大婚贺礼。如今北熙正逢原氏与臣氏交战,他们镖队的生意便兴隆起来,经常有官宦巨富托镖护送值钱的财物。这一次大约也是送礼之人怕路上遭劫,才会特意雇了镖队一路护送。
而马车内姓苏的公子不是旁人,正是女扮男装的鸾夙。当日她留书一封,在丁益飞的相助之下趁着聂沛涵大婚逃了出来,便与这来自北熙的镇远镖队接了头。镖队当日将贺礼送至烟岚城,并未多做停留便启程返回北熙,而鸾夙也在镖队主事的照拂下,随之一道顺利出城。
日期:2013…11…02 23:27
如今算算,她已随着镖队走了近二十日,一路上却并未遇到房州出来寻人的官兵,想是她临行前的一封书信已让聂沛涵彻底死了心。如此想着,鸾夙也不知自己心中到底是悲是喜。
然而她也有自己的顾虑,虽说丁益飞寻的这一个镖队尚算可靠,但她毕竟是个女儿身,日日随着这一众大老爷们儿同吃同住,难免会有几分忐忑担心。毕竟她不是镖头的女儿,能心安理得地同镖师们混在一处。
眼看已出了房州地界,聂沛涵也没有寻她的意思,鸾夙便思忖着离开镖队。她掀开帘帐看向马车外的少女:「无忧姑娘,此离南熙边境还有多远?」
「再有两日脚程便能出了南熙边境。此处已是祈城地界了。」无忧笑答。
这麽快便到祈城了?鸾夙在心中琢磨着,再问:「无忧姑娘可曾听闻『竞城』这个地方?怎得咱们一路行来,未路过竞城?」
这世上甚少有人知晓,鸾夙的母亲凌夫人其实是南熙人士。只不过凌夫人自小长在北熙,这个秘密才不与人知。但凌夫人天生体弱,生下鸾夙之後身体一直不好,不到两年便撒手人寰。凌恪爱妻心切,便遵照亡妻遗愿将其葬回南熙家乡竞城,并在位於竞城的镜山之上为亡妻建了极为华丽的衣冠冢。
从前鸾夙跟着聂沛涵来南熙时,因是受制於人,她又受了手伤,便也忘记留意竞城的方位,只隐约记得竞城是在南熙边境。如今她即将离开南熙,自觉理应前往母亲的家乡祭拜一番。谁想这一路走来,竟未路过竞城此地,鸾夙才忍不住问了无忧。
日期:2013…11…02 23:28
无忧闻言在马上掩面一笑:「你果然是北熙人,竟不知晓竞城早在十年前便更名『祈城』了吗?」无忧耐心解释道:「南熙统盛帝名讳聂竞择,登基十年之内竞城先後发过三次大水。统盛帝自觉此地甚为不详,且还沾了自己名讳,便将竞城改为『祈城』了。」
原来祈城便是竞城!鸾夙见此地已是祈城境内,遂连忙与镖队道了别。镖头见状也不多做挽留,双方便就此分道扬镳。
待打听了镜山的方位後天色已晚,鸾夙在城内歇了一晚,翌日清晨才往镜山方向行去,只为看母亲一眼,诉诉这经年的磨难与苦楚。
此时虽已过了六月伏天,然南熙仍旧湿热,尤其鸾夙顶暑登山,更觉酷热难耐,脚程缓慢。行了一日,才走到半山腰,距离她记忆中母亲衣冠冢的位置,尚有一段距离。鸾夙只得寻找借宿的人家,四下望了望,方圆数里之内唯见一处房屋炊烟袅袅,应是山中猎户,便连忙赶在日落之前前往借宿。
鸾夙轻叩柴扉,喊了两句:「有人在吗?」见屋内无人响应,但院门却并未落锁。明明方才远远瞧着这屋子是有炊烟的,怎得走近却无人了?鸾夙不禁有些好奇,伸手推开猎户家的院门。
只向屋内看了一眼,鸾夙便慑住了。这屋内哪里来的猎户,只有一张颇为熟悉的面孔——岑江。
鸾夙反应片刻,才轻叹一声,问道:「只你一人?」
岑江已在此等了许久,见鸾夙面上镇定自若,便徐徐回道:「殿下随後即到。」
日期:2013…11…02 23:47
鸾夙神色莫辨,再问岑江:「你们非要逼我?」
岑江面无表情:「殿下有话交代姑娘。」他看着鸾夙风尘仆仆的疲倦面色,径自道:「殿下说,姑娘诓也诓了,走也走了,如今也该玩腻了,还是早些回去得好。」
鸾夙面色一紧:「你一直跟着我?」
岑江并未正面回答,只是道:「姑娘难道未曾想过,你跟着镖队同吃同住,那镖队里血气方刚的镖师们为何没有冒犯於你?」
鸾夙沉默了,虽说她路上一直女扮男装,可明眼人一眼便能瞧出她是女子。岑江说的这事,她何曾没有担心过?原还以为是丁益飞安排得好,如今看来,并非如此。
鸾夙只觉一种莫名滋味在心内顿生,这滋味究竟为何,她说不出,但绝不好受。试想自己一力逃避某人,然而行踪却一直为人掌控,对方不动声色,自己却还以为逃出了生天。这种滋味岂会好受了?
鸾夙只觉这二十日里对聂沛涵的那一点思念之情,已被岑江的这一句话消磨殆尽,遂冷冷道:「有劳殿下与岑侍卫惦记,只是我去意已决,回不去了。」
岑江看着鸾夙:「殿下早已猜到姑娘会这样说,便也教我再转告姑娘,若是姑娘不乐意回去,他便只好迁怒旁人。」
日期:2013…11…02 23:48
「迁怒何人?」鸾夙已觉恼火不堪。
岑江不语。
「迁怒何人,你不知道吗?」有人代替岑江回了话。
鸾夙闻言循声看去,正瞧见聂沛涵面带戾色从马背上跳下来,边走边冷道。二十日未见,他看上去很不好。
聂沛涵没有给鸾夙说话的机会,已径直走到她面前,死死捏住她一只手臂:「鸾夙,你的手段真高明。」
鸾夙别过脸去试图挣脱他的钳制,明知徒劳,却还是想要奋力一试。可越想挣脱,那只捏着自己的手便越是收紧,最後竟令她觉得生疼。除了疼,再无旁的感受。
聂沛涵并不顾及院中尚有岑江在场,一双深眸透着寒光:「戏弄本王很痛快?留下几句不明不白的话,说走就走。鸾夙,你的心是什麽做的?」
鸾夙仍旧挣扎不语。
她这番模样彻底惹恼了聂沛涵,他对着岑江撂下一句「出去」,便拦腰将鸾夙抱起往猎户家屋内走去。
「放开我!聂沛涵!你这个疯子!」鸾夙在他怀中挣扎不已,刚反抗两句,却忽觉自己被重重放下,抵在了一张硬榻之上。
鸾夙立时发现这是一处卧房,不由心惊问道:「你要做什麽?」
聂沛涵直接用行动回应了她,一个无关欲望丶带着滔天怒意的吻狠狠落在了她的唇上,从吮吸变作蹂躏与撕咬,似在惩罚她的欺骗与不告而别。
日期:2013…11…02 23:49
鸾夙只觉唇上传来生生痛感,她极力挣扎,却越发感到呼吸困难,口鼻之中被聂沛涵这个绵长有力的吻吸走了所有空气,渐渐憋得窒息起来。
这个吻彷佛倾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