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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鸾孽-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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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一想,他身下的昂藏已灼烫得不可自制。但是他不得不隐忍,他怀中的娇躯昨夜刚承受过狂风暴雨,已经不起再次「摧残」了。臣暄遗憾地轻叹一声,从怀中取出一瓶伤药,这是今晨他去向药师黄金梧讨要的,最宜在女子落红之後涂抹伤处。

  他面上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将药瓶在鸾夙面前晃了晃:「我来给夙夙上药可好?」

  「上药?」新的话题取代了鸾夙的羞怒,她不禁问道:「上什麽药?」

  「伤药,」臣暄的声音忽然低下来,「涂在患处」

  鸾夙闻言愣了一瞬,待看清臣暄的轻佻笑意之後,才明白过来他所指的「患处」在哪里,连忙挣扎道:「你出去!你出去!」

  臣暄发觉自己逗弄鸾夙上了瘾,仍旧抱着她笑道:「夙夙还上药吗?」

  鸾夙的面色已堪比夜晚的红烛,那表情分明是抗拒。臣暄见状低低再笑:「总不能因为脸皮薄,便为难自己吧?我看还是上药好得快一些我为昨晚道歉。」

  鸾夙这才稍稍妥协,羞赧道:「你出去我自己可以」

  「自己上药?」臣暄笑得更为放肆:「夙夙这是撩拨我吗?」

  听闻此言,鸾夙再也顾不得春光外泄,将双腿从被褥中伸出,使劲在臣暄身上踹了一脚:「出去!」

 日期:2013…11…20 14:58
  鸾夙自问已用了十分力道,这样一脚踹出去,臣暄难免受痛。她以为臣暄会躲开,岂知他却硬生生受住了,这倒是教她有些无措。只是她忘记了,她昨夜已被臣暄「折腾」了一个晚上,哪里还有多馀的力气?即便是拼尽全力,那劲头对於常年习武的臣暄而言,也是软绵绵的。

  鸾夙看到臣暄的眸光变得深沉起来,在她身上来回逡巡。这目光她昨夜看过多次,已无比熟悉。鸾夙有些害怕,连忙垂眸一看,才发觉自己已然将被褥蹬开,除却私密处还被遮盖着,她全身已尽数裸露在外,春光无限。

  鸾夙立时感到自己被压倒在了床榻之上,臣暄带着情欲的话语便拂面而来:「夙夙让我为你上药我有分寸。」

  鸾夙仍然想要挣扎,却抵挡不住臣暄的热烈攻势。他的确有「分寸」,没有动口只动了手。鸾夙看着他将瓶中的药膏倒在左手之上,顺着她的小腹缓缓下移,停留在了她难以启齿的那个部位。

  冰凉的触感随即传来,带着些许薄荷的清爽。鸾夙被激得全身一震,也不知是药膏的刺激,还是臣暄手指的刺激。她听到了他的低笑,她唯有紧闭双眼任他摆弄。她感到他的手指探了进去,在她的紧致之内来回摩挲。原是有些疼的,大概是药效使然,逐渐的她也就适应了,并且有些贪恋他指上的凉意。

  「这样紧」臣暄的调笑再次传来:「看来你很喜欢我为你上药。」

  鸾夙打定了主意,无论臣暄说什麽,如何说,她都不会理他,也不会回应一句。

  臣暄见状不欲罢手:「不理我?」他的手指开始在她体内不安分起来,那已不是单纯的抹药,而是极尽调情,是挑逗!

  鸾夙死死咬着下唇,将双腿紧紧并拢,想要以此逼迫他抽出手指。他们此刻已是在对峙,没有一方愿意缴械投降。


 日期:2013…11…20 15:00
  臣暄的手指又加快了一些,另一只手也开始回味着昨夜的冰肌玉骨。鸾夙感受到他已从单手动作向双手发展,可她只能紧闭双腿,紧咬下唇,无言地抗拒着他的撩拨。

  臣暄手上的药膏渐渐融化在鸾夙温热的紧致之内,他笑了,在她耳边威胁道:「喜不喜欢我为你上药?再不说话就不用手指了」

  鸾夙倏然睁开双眼,难以置信地看向臣暄,他竟然他竟然说出这样不堪的话来!鸾夙很气愤,却到底无法抵抗体内的冰凉与灼热,还有身上孟浪之人的孟浪之语。

  她十分着恼,败得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却害怕他言必行丶行必果,当真会不顾一切白日宣淫,便只好在他身下苦苦哀求:「殿下求你」

  臣暄的手指微微停顿,仍没有抽出:「先回答我,夙夙喜不喜欢这样上药?嗯?」

  鸾夙简直欲哭无泪,被迫喘息着顺从他:「喜欢」

  「你的身体早已喜欢了」臣暄满是得逞的坏笑,将两根湿漉漉的指头举到她的面前,无言地让她感到难堪。

  「夙夙不必羞怯,」他见状在她耳畔低低开导,「传宗接代是这世间最神圣的事」言罢已情不自禁地将下身一沉,某样坚挺便取代了他的手指。

  鸾夙「啊」地一声惊呼出来:「臣暄!你这个混蛋!骗子」

  (捂脸,完毕)

 日期:2013…11…20 18:45
  @花姑姑姐姐 2367楼 2013…11…20 17:41:16
  楼楼是坏蛋
  …
  过了这个月,妾心更完了,沉鸾会加快速度的。

 日期:2013…11…20 23:59
  @洋气的咸菜 2013…11…19 21:34:45
  磨铁app上买不了嘛,妾心如宅可以买,这本买不了 
  …
  貌似新上的书,还没过审?过几天就好了~
  

 日期:2013…11…21 16:11
  第84章:千面臣暄

  两人一直缠绵至巳时才相继起身。令鸾夙颇为讶异的是,臣暄已然将她足踝上的图案誊到了羊皮卷上。她想起昨夜微亮的烛火,还有今早臣暄伏案书写的东西。

  原来他是在画图。

  鸾夙拿过羊皮卷与自己足踝上的图案比对一番,倒是一模一样,分毫不差。可她仍在生他的气,便没有开口称赞,也不与他说话。

  「娘娘足踝上的刺青时间经久,洗是能洗掉,只怕要受些苦头。」药师黄金梧立在鸾夙的屋子前,恭谨地对臣暄禀道。

  「受些苦头?什麽苦头?」臣暄不禁蹙起眉峰。

  「足踝是要褪层皮的,至少也要敷上半个月的消肿药。」黄金梧并未隐瞒,如实答话。

  若是换做臣暄自己,这点小事根本称不上「苦头」。可若要换做鸾夙来承受,他心里着实有些不忍。但不忍归不忍,他也知晓倘若不洗掉这图案,日後难保不会惹出更大的事端。

  只这微一沉吟,臣暄已立刻做出了决定:「想法子教她别太难受。」

  黄金梧仍做恭谨状:「草民遵命。」

 日期:2013…11…21 16:14
  「下去准备吧,」臣暄已恢复了淡定的表情,「事不宜迟,就在今晚。」言罢不等黄金梧回话,转身便进了鸾夙的屋子。

  鸾夙正隔着帘帐在穿罗袜,馀光瞥见进屋之人,头也不抬,遑论招呼。

  臣暄无奈地叹笑一声,撩起床帐赔礼道:「夙夙就原谅我这一次我是情难自已。」

  鸾夙手上动作未停,一边穿罗袜一边冷嘲:「您是堂堂北宣太子,夜夜笙歌也好,白日宣淫也罢,谁又敢说个『不』字?」

  臣暄知晓她还在为今晨「上药」之事而生气,见她此刻对自己冷言冷语,愈发添了几分内疚:「是我孟浪了任夙夙处置。」

  鸾夙要的正是这句话,她仔仔细细地穿好绣鞋下了床榻,问道:「是否我说什麽殿下都依着我?」

  臣暄无奈点头。

  鸾夙乾咳一声,清了清嗓子,声音却带了几分低絮的羞怯:「这一路往返,还请殿下自重分房歇息。」他们这一路上一直以礼相待,可经过昨夜与今晨之後鸾夙以为臣暄须得克制一些,她怕他会夜夜纠缠於她。

  臣暄闻言立时蹙眉。她竟要与他分房?且还是「往返」之程?从前也就罢了,然他如今已食髓知味,又如何受得住?

  可臣暄没有办法,他知晓鸾夙的性子,他若不答应,她这一路都不会再理睬他关键南熙已隐隐在望,他不想让聂沛涵看到他们这副样子,对她再起了觊觎之心。

  臣暄只得妥协:「都依夙夙。」

  鸾夙这才强忍羞赧,缓和了脸色:「殿下乃是一国储君,自当言而有信。」

 日期:2013…11…21 16:24
  「这是自然,」臣暄见鸾夙态度有所松缓,亦噙了调侃之笑,「我若食言,内帏之中,任凭夙夙处置。」

  内帏之中鸾夙又红了脸,顿觉自己气焰全消。她不欲再在此事上多纠缠,忙撇开话题问道:「药师何时来?」

  臣暄这才敛去玩笑神色:「今晚戌时,夙夙也许会吃些苦头。」

  鸾夙早有心理准备:「我受得住。」

  她总是这样嘴硬,假作坚强。臣暄只觉心中一软,不由自主欲将鸾夙揽在怀中,岂知手臂却揽了个空。只见鸾夙弯腰从他双臂之下逃了过去,目中带着几分得意。

  果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臣暄发现自己的确太过急迫,早知如此,今晨他倒不如浅浅逗弄她一番,总好过如今吓着了她,连他的怀抱都这样抗拒。

  臣暄又想起了方才被迫接受的「分房」条约!


 日期:2013…11…21 16:26
  *****

  许是早上晚起的缘故,臣暄只觉今日时辰过得极快,转眼已然戌时将至。从前号称「北熙第一药师」的黄金梧前思後想,生怕北宣太子心尖尖上的那位「娘娘」承受不住清洗刺青的疼痛,决定给她吃些安眠药物,减缓痛感。

  此计得到了臣暄的赞同。而鸾夙便在浑然不知的情况下,吃了混有助眠药物的晚饭,沉沉在榻上昏睡过去。

  待她一觉醒来,恰是亥时三刻。鸾夙睁开双眼便对上了臣暄关切的目光:「夙夙可觉得不适?」

  鸾夙昏昏沉沉起了身,只觉除却左足疼痛之外,并无任何不妥,便回道:「我怎会睡了过去?药师呢?我觉得足踝有些疼。」

  臣暄小心翼翼掀开被褥,那泛着轻微红肿的玉足便呈现在两人眼中。鸾夙有些意外:「地图呢?洗掉了?」

  臣暄微笑回答:「洗掉了,怕你疼得难受,便让你睡了。」

  鸾夙这才恍悟,不禁慨叹臣暄的体贴,却又怨怪他自作主张,嗔道:「殿下怎知我熬不过去?」语中是几分逞强之意。

  臣暄只浅笑一声,将手中消肿的药瓶拔开:「我给你上药。」

  又是上药!鸾夙的娇颜「刷」的一下红了起来,明明知晓此「上药」非彼「上药」,可她还是夺过药瓶,婉拒道:「不敢劳动殿下。」

  臣暄见状大感无奈:「也好,你自己敷药,知道手轻手重。」

  鸾夙连连点头,开始专心为自己的左足敷药。药膏敷上去有些蛰,但她尚能忍耐。臣暄瞧见她红肿的足踝,也不忍再逗弄她,便替她掖好被角,蔼声叮嘱道:「明日夙夙好生歇息,後日咱们再继续赶路。」

  鸾夙「嗯」了一声,将头埋进被褥里假寐。臣暄便替她吹了灯,放轻步子迈出屋外,径直转去书房。

  书房之内,宋宇正肃然相侯。

  「黄金梧如何了?」臣暄淡淡问话。

  「关在幽州府大牢等候殿下发落。」宋宇如实回禀。

 日期:2013…11…21 16:27
  「明日寻个本地大夫来给鸾夙瞧瞧足踝,若是无事,便将黄金梧就地处置了。」臣暄不假思索命道。黄金梧原就品行不端,可这门手艺却十分突出,他找黄金梧来为鸾夙洗掉图案,便没有想过要让他活着离开。须知此事攸关体大,若是不慎传了出去,只怕会是一场风波。

  臣暄不能保证黄金梧是否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他不能让这半幅地图流传出去,更不能让鸾夙因此受到伤害。哪怕是有一丝泄露出去的可能,他都要杜绝。而在这世上,他只相信一种人能够绝对保守秘密——死人。

  


 日期:2013…11…21 16:41
  *****

  翌日清晨,宋宇寻了幽州当地的名医来为鸾夙诊治足伤。那位名医对着鸾夙红肿的足踝左看右看,又闻了闻黄金梧所留下的药膏,才小心翼翼向臣暄回道:「先前的大夫处理极为妥当,草民已没有更为高明的法子。」

  臣暄这才完全踏实下来,朝着宋宇使了个眼色。宋宇立刻领会,先送走名医後又去了一趟幽州大牢,待回到闹静园时,已然将黄金梧的事情办妥。

  臣暄未再多说什麽,开始着手处理黎都送来的一封封奏报与文书。如他所言,一旦进入南熙境内,有些文书便不能送至他手中,是以他须得抓紧眼下对朝中事务做出决断。而龙脉地图,他决定暂且秘而不宣,待回到黎都後亲自向他的父皇禀报。

  又过了一日,卯正时分,宋宇便到幽州大牢将周会波的囚车调出来,命令士兵先行押解出发。而臣暄则与鸾夙及一众贴身内侍,等到辰时才启程。

  饶是如此,鸾夙还是走得十分勉强,纵然有人搀扶,每走一步却仍旧显得吃力。

  第一日,臣暄不过是有些心疼,以为鸾夙足踝上的药效尚未发挥;

  第二日,臣暄看着鸾夙越发红肿的左足,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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