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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兴致不高,姜芷溪搓搓爪子; 笑的双眼弯弯:“那蛮好,刚才Zoe说我条件不错,不然我也签约去做演员?”
柏翊漆黑的双眸微寒,抬眼看她。
“干嘛这么看我; 不好吗?”
“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你说好不好?”
姜芷溪当然不会去,她对演员这个职业有敬佩之心,但当真一点兴趣都没有。姜小姐志向平平,只想做个朝九晚五有双休有年假的普通人,这么勤劳的工作适合有抱负的人,她还是算了吧。
何况这半年来跟着老师做翻译,姜芷溪收获不小,对未来也有了大致规划,暂时不打算做出改变。
她又想起刚才在办公室见到的那个叫楚葵的女生,跟柏翊提起来:“长得那么好看,应该也是艺人吧?”
楚葵的长相非常有特点,能做到令人过目不忘,可是印象里又没有在电视上或者什么地方见过,或许也是新人?
“你对她倒是很关心。”
姜芷溪大方的承认:“漂亮的小姐姐谁不喜欢呢?”
柏翊不爱吃这些东西,坐在对面像个看客,状似不经意的问:“喜欢漂亮的小哥哥吗?”
“看情况。”她相当矜持。
他一直手臂搭在桌面,有了点兴趣:“溪水,第一次见我是什么感觉?”
既然要说这个,那可就有的说了。
姜芷溪放下叉子:“听实话?”
“实话。”
她想了想,简单的组织语言,毫不犹豫就丢出来几个形容词:“凶神恶煞、故作高冷、装逼、没礼貌、自作多情。”
没有一个褒义词,你说这第一印象完美不完美。
坐在对面的柏翊面无表情听完几个词,姜芷溪从他脸上看出了无语凝噎。
他静默了一阵:“我没有凶你。”
姜芷溪点点头:“只是在我给你发卷子的时候要我少管闲事。”
柏翊继续:“也不是故作高冷。”
她很理解:“是的是的,此时此刻你依旧高冷。”
至于装逼,柏翊完全不承认。
“我懂,你只是单纯喜欢早上坐在学校的长椅上睡觉,和流星花园里的花泽类一样,想哭的时候就抬起头,眼泪往心里流?”
柏翊:“……”
他蹙眉:“自作多情又是什么?”
姜芷溪此刻展现出她惊人的记忆力,好声好气帮助他回忆:“我教你造句,你说我never fail to fasate man,你是第一个。”
这一点她真的一点都不赞同,陈恳的为自己辩解:“时隔近一年,我必须得自证一下我的清白,我真的没有要fasate你的意思。其实我有一点点脸盲,还有两百度的近视,和你聊天的时候,我可能连你长什么样都没记住。”
柏翊冷了脸:“你记不住我,记得住楚葵?”
她以为这是个单纯的问句,没有听出言下之意,爽快回答:“可以。”
……
此后十分钟,姜芷溪被迫拍照,把柏翊的照片设置成壁纸、聊天背景、主页背景等等一切能让她低头就看到的地方。
她握着手机,感觉爪子略酸:“我们刚才难道不是在说你自作多情这件事吗?”姜芷溪还没忘记这件事:“所以你真的没有读过新概念第三册?”
……
这个中午姜芷溪吃的很饱。
*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柏翊果然没有离开她的视线。陪上课陪复习,姜芷溪考试,他就坐在楼下咖啡厅里等。
七月一过,柏翊带她去附近的度假城市玩了几天,七月中旬,A市音乐学院的录取通知书正式寄到。
快递到时姜芷溪正趴在地毯上看书,柏翊在二楼琴房。她开门签单,接过一个文件袋,看到首封上的校门和校徽,即便早知结果不会有意外,还是愣了愣。
A市音乐学院,代表国内最高音乐水准的教育水平,多少耳顺能详的艺术家在这里坐镇,又有多少从这里毕业的歌手和演员一批批进入演艺圈的大门。
一脚踏进去,那就是另一个世界。
……
姜芷溪拿着录取通知书上楼,他没关门,坐在钢琴前弹一段,在乐谱上修改一段。
她说:“有你的快递。”
柏翊没回头:“什么?”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姜芷溪特意卖关子:“你不打算亲自看看吗?”
他放下手里的东西,抬头,冲她勾勾手。
姜芷溪坐到他身旁,双手背后,轻咳两声,掐着嗓子做戏:“大爷,跑腿一次三个大洋,您可不能赖账。”
柏翊略有诧异:“三个大洋?你在抢钱吗?”
“不给?”
柏翊神色稍显慵懒:“我猜是录取通知书。”
“……”她表情一垮,把快递丢进他怀里:“不玩了。”
谁知柏翊连看都没看,兴许这张录取通知书在他眼中还不如废纸,随手就放在琴架上,闷声笑:“我期待的不是录取通知书,是什么你知道。”
“我不知道。”姜芷溪完全不打算配合他:“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学校。”
他说出的话一点都不像威胁,语调平平:“如果你不兑现承诺,我只好强制执行。”
还强制执行?就这么形式主义的吗!是之前没亲过还是没抱过还是没吃醋过?
别说她了,现在整个外语学院都知道姜芷溪有个帅的像天神的男朋友,连她的翻译课老师都拿这件事打趣。
姜芷溪忿忿不平:“这件事我怎么想都是我吃亏,你拿一件百分百有把握的事来和我打赌,是不是欺负人?”
“也不是百分百有把握。”
“那你讲讲这没把握的百分之几在哪里?”
“天灾人祸,不可抗力。严谨一些,这个世界上没有百分百的事。”
她唇角抽了抽:“既然如此,严谨一些,我也没办法百分百遵守我的承诺,因为你造吗?我妈突然不让我跟你玩。”
柏翊长腿一伸,终于笑出声,深棕色的短发在烈日骄阳下染上一层金,这张多数时候冰冻起来的俊脸笑起来时格外叫人挪不动眼。
“我要盖个章。”
“什么?”
这是很好的一天,阳光充足,气候温暖干燥,他们不需要做什么事,在一个悠闲的午后,分享同一张凳子。
他先是盯着她的双眼,随后视线逐渐下移,凝在不染分毫颜色也依旧鲜亮红润的双唇上。
他逐渐靠近,眼里再没有其他,这个世界这一瞬间没有声音没有画面,只有彼此的脸。
对准她的唇瓣,柏翊缓慢而珍重的落下一吻,双唇贴近,呼吸纠缠,早已分不清谁是谁,唇齿间是诱人的芳香甘甜。
噗通——噗通——
心跳声逐渐重合在一起,轻轻印上,不舍离开。
柏翊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声线轻柔:“盖个章,你就是我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行了,正式在一起了,男主要开始发疯了,答应我,不要骂!(但是我要开始走剧情惹,你们这群变心的坏人又突然喜欢看甜甜,我好慌QAQ)
ps。我明天早上要去看妇联惹,下午更
pps。楚葵就是和叶慎哥哥在一起辣个,隔壁《头号宠爱》的女主,宝宝们戳一下收藏哇
第43章 第 43 章()
这样无事可做的日子并没有过很久; 盛世的经纪人目前看来不靠谱,但公司的效率还是在的。没几天后的周末; 柏翊的助理主动找上了门。
他大概是没拿到柏翊的联系方式; 只能通过柏文建的助理来获得消息; 直接找到了家里。把近期的安排用表格形式发给他。
最近的一个活动就在周末; 一个走形式的出道新闻发布会,小助理发来一份稿件要他熟读,到时候上台背稿就可以。
这之后就需要他去练习室上正规的艺人培训课了,具体如何发展还要团队讨论过后才能决定; 但八月份已经为他定了一档网络综艺,需要出外景; 拍摄期间很可能不在N市。
放假半个月; 姜芷溪天天不着家往外跑,姜妈妈已经有点怀疑。另外眼看着卫衍川要升高三; 数学成绩还是拖后腿,姜芷溪的舅舅舅妈用尽各种方法; 效果还是不明显,于是姜芷溪理所当然的被抓去当壮丁。
一连几天没出过门; 把柏翊也扔在了一边。
天气一天比一天热; 卫衍川不愿意出去晒太阳,早晨起床就瘫在床上吹空调,平板架在床边开着视频听姜芷溪说教。
“这题我会做,你可以不用讲这么仔细。”他嘟囔着,不是很耐烦。
她语塞; 看着他传过来的只有两个步骤的函数大题:“会做为什么不写?”
卫衍川振振有词:“已经写的很清楚了,你看得懂就行,干嘛那么多要求。”
这两个步骤倒是对的,就是思维实在异于常人,几步并成一步,还不写结论。姜芷溪依着她强大的分析能力,剖析了一番中二期少年的心里和做题心态,实在无法理解,当然也没忍住吐槽:“所以呢?过程留给判卷老师脑内自行脑补?”
“我这不叫过程吗?”
“你这也叫过程吗?”
……
两个人谁也说服不了谁,争辩着争辩着,一个小时过去了。
柏翊来电话的时候姜芷溪还在头疼的做高二数学卷子,她虽然不偏科,但也没有到喜欢数学的程度。加之卫衍川并不配合,这题她做的很痛苦。
前晚发一份数学卷子给他,一小时不到这孩子就说做完了,然后丢下姜芷溪去约兄弟们开黑。姜芷溪还真的信了他的鬼话,以为他确实把题做完,谁知道早上一看,她只想面无表情的揍个人。
十三题之后的选择题一律蒙C,完全没有思考痕迹,大题除了最简单第一道,剩下都是敷衍写的步骤,字要飞上天,十分牵强。到了几何体就更棒,看出来卫衍川的意识已经不在这里了,他的大脑和行动完全分离,步骤里多次提到F这个字母,姜芷溪看图,瞪着眼睛看了好几遍,也没能耐找出这个F到底在哪里。
显然柏翊打来电话也不是为了讲甜言蜜语,柏少爷对于姜芷溪消失好几天的事感到非常不高兴。
“你在做什么,电话也不接?”
她把中性笔架在耳朵后,无奈的轻叹一声,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了一遍。
柏翊沉默了好一会儿,问:“教完可以出门吗?”
“可以的吧。”其实一直可以,十八岁的成年人了,出门浪已经不需要经过父母同意,她就是单纯懒而已。
卫衍川耐不住寂寞,继游戏的诱惑之后,篮球也紧随其后。姜芷溪一边和柏翊聊着,就看到平板的屏幕上,视频对面的卫衍川接了个电话,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身,踢踢踏踏脱掉了短袖,进了卫生间,没两分钟湿着头发出来,一边拿着毛巾在身上擦。
他哼着歌又是找衣服又是换衣服的,连护腕都精致的对比了好几对,对着镜子很骚的给刘海喷发胶,然后撸上去。
做完这一切,好像才意识到视频还开着,姜芷溪看到他的大脸突然怼上屏幕,做了个挑衅的鬼脸,然后挂了。
这边根本没心思听柏翊在电话里讲了什么的姜芷溪:……
柏少爷察觉到了,顿了顿:“你在听吗?”
姜芷溪脑袋里还想着怎么把卫衍川捉回来,含糊着答:“没听清。”
她想了想,开口:“我有点事处理,先不聊,稍后回你,好不好?”
电话那头静静的,没有声音。姜芷溪顾不上了,等了几秒直接小声说拜拜,然后挂电话,又给卫衍川打过去。
卫衍川过了好久才接,他此刻已经在川流不息的大街上,走的阔步昂扬意气风发,连声调都升了好几格。
“你发给我那题我都会,怎么就不算完成任务了?这都放假了,你不去缠着你男朋友,天天围着我转是几个意思?”
姜芷溪默默的捏了捏拳头:“可能是有病,一种不愿意放弃智障弟弟的病。”
他想也不想就跟腔:“对,你是有病——哎?我怎么就智障了?”
她说:“就算不智障,你也是个弟弟。”
卫衍川:“……”行,谁让他技不如人投胎没赶早呢,挨骂就挨骂吧。
“谁许你出门玩的?卷子做完了吗?”
“我自己!我求求你了,少念两句行吗?”
放假十来天,卫衍川确实还没怎么出过门,一直把人栓在家里也不能让他对数学感兴趣,并且不太人道。
姜芷溪也不好强行阻拦:“出去玩也行,中午之前把做好的卷子发我,否则就没有下次了。”
只要能出去玩,卫衍川现在什么都答应,叠声说好,然后逃也似的挂掉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