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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腾空升起来被吸进了紫玉锁魂罐中。
只到此时,大家才算是真正的松了一口气。
而我亦手一软,手里的铜钱剑掉落到地上。
如果当时不想着赵钦,我会有勇气上前去刺河童一剑吗?
“赵钦,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转过身看着他,赵钦一脸淡然,此时便勾唇一笑。
我再仔细看一眼他胸口上,那团黑色已经不见了,不由得心里一阵惊喜:“你真的没事?”
他淡淡笑着,眼里波光流动:“没有刚才,我还不知道原来你这样再意我呢!”
“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我老脸一红,女汉子也难得娇嗔,到是引来老道长一阵抑头大笑。
“丫头,你和赵王爷今天晚上可是公德无量啊!”
小白上前来捡起地上的铜钱剑,转身搂着左峰的肩:“大队长,车里有烟吗,给来一根。”
左峰:“有啊。”
两人搂肩打脖的走掉了,我和赵钦四目相对,莞尔一笑,不管怎么说,河童被收,总算是去了一件大事。
事到如今,已经没我们什么事了,警车上的两个小孩被左峰送出街口后,小白帮他们拨了锁魂针,这两孩子迷糊的看看四周,一脸困惑地走了。
而老道长却化符咒烧了那三具女尸,三个女人也算是可怜之人,死后还被人这么利用,老道长善心大发,当场给她们做了简单的超渡仪式。
剩下的,就由左峰来处理大婶那掉了头的半截尸体了。
左峰抬头看着那挂在窗子上的尸身,眉头紧锁,要怎么跟局里说呢?
小白彼有些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头:“我们走吧。”
走过左峰身边的时候,他竟然叫了我一声:“小杜,谢谢你带着我渡过了这么离奇的一天。”
我淡淡笑一下,什么也没说,拉过赵钦的手:“走吧!”
一路上,老道长才解释给我听,原来同一天市里发生的四起凶杀案,都是由人做毒咒给杀的,因为这四个人,四个方向,他们的人格和行为,又正好应了,贪、嗔、淫、毒,四个道家禁忌,所以才用他们来做了阵法的活祭。
“也就是说,这杀人者还另有其人?”我问。
“没错,杀人者做这么多,目的就是想要把河童给放出来并激发他的魔性,他的阵法成功了,河童也被放了出来,只是他大概没有想到,我们会这么快就收伏了河童。”老道长说完,抑头看着夜空星辰:“这种人手段恶毒,放出河童来可是凶险之极,他的目的,真的只是希望杀掉几个小老百姓引起恐慌吗?”
“那到未必,即我所知,河童除了杀人还会吸取人身体里的精血气,这种东西,有些痴迷邪术的人就会觉得他有可用之处。”小白说。
“什么样的邪术?害人。”我侧脸看着他。
“不,对于那些人来说,杀人害人算得了什么,他们追求的,是另一种境界,长生不老。”
我摇头苦笑一下,长生不老?从古至今,暂且不说老百姓,哪一代帝王没有这样的野心,就拿当时的秦始皇来说,还派大量高僧道士漂洋过海,各种秘制炼丹,可是,最终他做到长生不老了吗?
现在都什么时代了,竟然有人有这种痴心妄想,而且,还是用这种害人的方式来达到目的,真是令人发指。
等我们回到道观小院的时候,大师兄正在翻着儿童故事书给两个小姑娘讲故事呢。
大师兄就这点好,性格温和,不急不燥,带小孩这点,连我一个女孩子家也要自愧不如。
见到我们一行人进院,小姑娘立刻跑上前来,小脸上带着期盼的神色:“姐姐,找到我爸爸了吗?”
我摸着她的头顶,尽量让自己笑得轻松点:“暂时还没有找到,不过,不管爸爸在哪里,他也一样在想着你们呢,明白吗?”
小姑娘懂事的沉默下来,扑闪着大眼睛向我点点头,而她的身后,大姑娘却紧紧咬着唇瓣,两眼一红,转身进里屋去了。
我无奈的回头看了赵钦他们一眼,同时心里有一个大大的疑问,小姐妹两的爸爸会是被河童所杀吗?
大家一时都给不出正确答案,老道长吩咐我们早些休息,他和小白带着大师兄一块儿回道观去了。
这一天,总算是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我把两个小姐妹简单做了洗漱,让她们睡下后,心里,想到了一个人。
赵钦因为受到了左峰那一枪的创伤,安顿好我们,他带着汤圆一起到后山修炼,我却辗转反侧,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决定到底正不正确。
隔天一大早。
我早早地起了床,赵钦回来了,气色好了许多,我跟他说了一声,然后便直奔余音道观。
没想到仅仅是一天的时间,道观大殿上的屋顶已经修好大半,果然还是专业人士有办法。
237:和小白起冲突()
我在后院里找到正在打太极拳的老道长,把昨天晚上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告诉了他。
老道长一边慢慢悠悠地打着拳,一边问:“你是说,请陆先生资助这两个小姐妹。”
“是,因为她们的爸爸遇害已成事实,这一点我们心里早就明白的,而这两个孩子还这么小,如果送福利院的话,不知道能不能受到良好的照顾。”
“也是哈,现在的福利院,打着羊头卖狗肉的太多。”老道长缓缓的收回拳:“好,今天我就打电话给陆先生,把这事情跟他说说。”
“那行,小姐妹那边,我来跟他们沟通。”
我话完转过身,竟然看到小白斜靠在院子边的柳树下,正吞云吐腾的在那里抽烟,痞气十足的样子。
收好招式的老道长当下便跺脚骂道:“臭小子,为师在这里打拳,你却在那边抽什么鬼头烟,污染空气。”
“切。”小白冷哧一下,翻起眼睛看了眼天空:“这院得有多小啊,我站这么远抽也能影响到你。”
“你。”老道长语结,气得手一抬指着小白说不出话来。
“算了,消消气,刚打了拳就生气,那你老不是白辛苦了。”我急忙将老道长的手给摁下去,好声安慰着他。
老道长这才摇摇头:“他以前可是已经戒了的,现在又抽,不知道发什么神经。”话完,无奈的拂袖去了。
我这才走到小白身边,伸手一把将他手里的烟夺过来:“不许抽了。”
小白:“哎,杜明月,胆子大了?”
我把烟扔在地上一脚踩灭,再捡起来扔进垃圾桶里:“这大清早的,你就惹他老人家生气,哪根筋不对呀你。”
“你。”小白顿了一下:“算了算了,不跟你丫头家吵,不过再有下次,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哦,怎么个不客气法。”
“这样。”小白话完,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我竟然一下子就定在原地不能动了,眼珠子到是能动,嘴巴却张不开说话,只有瞪大眼睛看着小白表示心里的不满。
“好了,我来问你,昨天在那个死者家里,你是不是跟左峰发生了什么?”小白围着我一圈圈的走,像个老干部似的,很严肃。
我只能动动眼珠子,心想小白,你别让我动哈,否则我可踹死你。
小白继续说:“知道我为什么察觉吗?因为左峰的脖子上有一道抓痕,而且昨天晚上在警车里的时候,我故意试了试他,当时,他心虚了,所以心跳得很快,气脉不稳,那就说明你和他之间,是发生了点什么的,所以杜明月,现在我问你,你只管动眼珠了,往上表示不对,往下表示答应,明白吗?”
“好,第一个问题,他有没有亲你?”我懒得理他,恨恨地看着他。
“那第二个问题,你有没有亲他?”
我恨不得一口咬死小白,瞧他那得意样。
就在这时候,大师兄不知从哪里跳出来的:“你们再玩什么游戏,我也要玩。咦,明月,你背上是什么?”咝啦一声,大师兄把我背上的符咒给撕掉了。
于是,被定了半天的我终于能动了,说时迟那时快,我伸手就去拉小白,可他跑得更快,就在大师兄撕掉符咒的时候,他竟然一个大转身跑了。
“小白,你给我站住。”我气得面红耳赤只跺脚,情急之下弯腰捡起一块石头向他掷去。
哪知小白跑得很快,那石头却不偏不正,正正地砸在了一位恰好从院门里进来的小师兄额头上,只听哎呀一声,小师兄当场便跌坐到了地上,额头上瞬间裂开一道小口子,鲜流汩汩地流了出来。
我和大师兄,当下便傻眼了。
谁会想到呢,事情竟然发展成这样。
急忙上前去扶起小师兄,看他满脸是血,我真恨不得也砸自己额头上一石头。
随后不到五分钟,小院里便围了不少的师兄弟,老道长听到风声也赶到了:“丫头,怎么回事,你好端端的发什么脾气?”
我有口难言,心里那叫一个憋屈。
这时候,小白到是很老实的扒开人群进来了:“是我惹她生气,这个责任我来负。”
“负个屁,光说有什么用,还不快点带你师弟去医院走一趟。”老道长大怒。
大师兄在旁边好声和稀泥,这边使着眼色给小白,两个人在众师弟们的帮助下,将那小师兄扶起来,送上道观里的面包车,急急赶往医院。
因为人是我出手伤到的,自己自然不能置身事外,我也上了车,拿干净的纸巾给小师兄擦着额头上的血渍。
大师兄在前面稳稳地开着车子,小白看我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愧疚:“你看,我跟你开个玩笑,你怎么就真的动气了呢,还发这么大的火,你看看师弟现在这惨样。”
我打断他:“大师兄,停车把小白给扔下去。”
小白这才耸耸肩,在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表示再也不敢开口说话了,我这才饶过他。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余音道观山脚下的一个小诊所里。
小诊所是在一条相对背静的街道上,里面冷清得没有一个病人,医生是一位五十来岁的中年女人,到是很和善,等我们说完情况之后,她给小师兄做了简单的伤口冲洗,都不用缝针,直接给包上了纱布,说这点小伤没事,过两天就见好。
其实我也知道自己的力道究竟有多大,所以师兄的伤口,最多也就是擦破点皮外伤而已,只是心里还是很过意不去。
就在大师兄去付钱,我们准备出去离开的时候,一个脸色苍白的女人进来了。
这女人长得很好看,身材高挑,皮肤白暂,眉眼里的淡妆无一处不透着精致。这样的女人,一看便给人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更别说这么美的女人,还很礼貌的对着我们含唇一笑了。
这一笑,百媚从生啊,可惜了,这一屋子三个道士。
我客气地还她一笑,擦身而过之时,一种很阴冷的感觉蓦地油然而生。
怎么会,这么美这么温暖的人,她身后竟然跟着一只鬼魂,而且很恰,这鬼我认得,竟然是两个小姐妹那死去的爸爸。
怎么会这样,他和这女人有什么关系?
此时那位爸爸阴沉沉地看我一眼,声音带着阴森森的回音:“不要多管闲事。”他说。
我冷笑一下,因为不想让别人看出什么端倪,便忍了,不动声色地跟着小白他们走到了诊所外。
“小白,小姑娘的爸爸跟在那女人身后。”上了车,我小声告诉了小白。
“怎么会?”小白同样和我一样惊讶,在这之前,我们大都以为小女孩爸爸是死于河童之手,那他跟着那个女人做什么,而且,还是这么一个漂亮,看上去又高贵的女人。
238:姜魅儿()
“现在怎么办?”从面包车的车窗里看出去,小女孩爸爸就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我们。
“先跟着,看看他想做什么再说。”
小白说话间,一根定魂针把那位小师兄给弄晕过去,没办法,小师兄毕竟没有修炼到这些,每天在道观里就只是做些普通修为而已,所以在我刚刚上车说了诊所里有鬼之后,小师兄整个人的情绪都不对了,他的脸色瞬间变白,手脚也开始发抖,没办法,为了防止他坏事,小白只能出此下策。
大师兄问:“明月,怎么我们还看不到?”
没错,他和小白只到现在也看不到女孩爸爸,而这种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的感觉很不好。
我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大师兄,我身边的玻璃窗上,蓦地拍上一只手,我吓得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下身子。是小女孩的爸爸,此时他的面部变得灰白一片,只见那些灰白下,还隐隐可见一颗颗的尸斑。
“把我女儿还给我。”他看着我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