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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知道这婴儿长大后像谁?是想颜楚归多一点还是像我多一点呢?梦中不住的猜测着,
隐约有人听到了我心中所想,给了我回答,“柳儿,孩子长大后一定像你一样,温柔,美貌,善良!他\她将会是我们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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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我再次没有力气起身,一直睡到中午时分,颜楚归将饭菜端进房间,动作有些生疏的喂着我吃饭,不愿被当成孩子一般照顾,我强撑着坐起身,却发现,此时的我,真的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微微一动,浑身便泛出说不清道不明的酸痛,直酸入骨!不由得皱起眉!
“柳儿,身体可有哪里不舒服?”颜楚归有些担心的替我揉捏着身体。
“没,只是腰有些酸!”我有点赧然。
“那吃过饭,我替你揉揉,先乖乖吃了饭!”温柔的声色还是如当初面对小孩子时的我!
“对了,怎不见杜大哥,楚大哥和梦溪姐姐他们?”
颜楚归只是略带深意的一笑,眉毛一挑,“柳儿认为他们为何到现在还没睡醒呢?”
我有些讶然,“到现在还没醒?怎么会?他们昨晚什么时候睡的,怎会睡到现在,可是身体不适?”
颜楚归但笑不语,我看不懂他脸上那笑容的意思,鼻尖被捏了一下,我才回过神,颜楚归摇头,“别猜了,你想想我们为何此时才起身便知?”
“我们···”
红着脸颊不愿再回想昨晚的放纵欢爱,视线触及那两面薄薄的墙壁之时立刻什么都明白了,不由得,脸颊的热度在瞬息之间蔓延到了全身,他们难道昨夜···
颜楚归毫不掩饰的大笑着将我的脸埋进他的怀中,“好了,柳儿,这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和相爱的人身体结合是件神圣的事,所以不用这么在意!”
停了一会,他接着说,“不过,柳儿,昨夜你的声音真的很诱人,所以我才忍不住···”
“卿!”
看着爱人急的直咬粉唇,颜楚归立刻举手投降,“好了好了,我不讲了,柳儿可不要生气!”
本想出口的话被他温润的唇堵住,只有化为细细的吮吸声!
第 30 章
转眼间过去一个多月了,醒来时只觉得时间过得极快,也许真像有人说的那样,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小腹已经渐渐隆起了,要不是身上的衣衫宽大,根本很难掩饰体形!
和颜楚归在一起时我便不再着女装,之前身着女装的样子也没有被颜楚归看见,这一个多月来,我将这十三年的事情全都告诉了颜楚归,包括如何从宫中被偷出来,虽然当时我的意识并不清醒,但是结合我昏迷前的所闻所见已经师傅告诉我他遇见我的情形,我大致也能猜出来一些,一想到宫内的那个隐秘的妃子,我不禁胆战心惊,一再提醒颜楚归回宫后要注意身边的人,只是我隐瞒了中毒的事情。
“卿,你何时回宫?”斜斜的躺在颜楚归身上,描绘着他衣衫上的花纹。
“暂时还不想回去,反正宫中还有斯琦在,我有意将皇位传给他,现在是时候让他独当一面了!”颜楚归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我的发丝,然后说道,“我心知柳儿无意于皇位,所以···”
缓缓的摇了摇头,“柳儿真的不适合皇位,柳儿只要和卿在一起便足够了!”
这夜安静如水,若不是客栈的一角出现的人影,这如水的夜也不会泛起层层涟漪。
那个黑影躲在角落中看不清面目,只是那人忽然一抬手,一个白色的东西飞向天空,直至消失在迷茫的夜色中,然后那个人影矫捷而迅速的跃起身,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只见客栈某间上房的门被微微打开一个缝,然后那个身影便消失在那道门内,瞬间门掩风止,夜继续恢复宁静。
与此同时,另一扇房门被打开,一个人影走出,高高的仰望的夜空,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然后只听得“扑扑扑”的声响,却是一只通体雪白的雄鹰落在那人肩头,只是这雄鹰头顶的一撮红色的毛显示这并不是普通的鹰,那人解开鹰腿上的竹筒,从小竹筒内取出薄薄的绢纱,看开看清上面的文字,眉头不自觉的皱起来,“二哥又在搞什么?”
叹了口气,抬手,雄鹰扑腾着翅膀迅速飞往天际。
看来这夜并不平静!
这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是个逛庙会的好日子,于是我们一行五人便决定去天南寺上香,据说这天南寺是西凉城香火最旺的寺庙,每年到了这个季节就有很多人前来进香祈福,热闹非凡。
“好壮观!”不禁感叹。
眼前的石阶遥遥而上,直直消失在天际云层中,感觉那石阶的尽头便是居住着老神仙的仙境,而那天南寺就隐藏在这云雾缭绕的山巅,怪不得如此多的人不远万里前来这里上香祈福。
“是啊,这天南寺所在的山峰叫仙翁峰,据说有一个仙翁曾好在此峰饮酒,而那仙翁休憩的地方就是这天南寺,原本就是一茅草屋,不过沾了仙气才变成这样一座庙宇!”杜倾凡仰头看着那缭绕与半山腰的云雾说道。
“是吗,我们快上去看看吧!”姚梦溪兴奋的提议。
“也好,虽说这里足足有九百九十九阶台阶,但是中途还是有供歇脚的行馆,那里还有温泉,听说是从旁边那座山上引得水,那座山上的水常年温热,倒也是个奇观,这想必也是这天南寺声名远播的原因之一吧,呵呵,不说了,我们还是上去见识一下吧!”杜倾凡说着看向我们。
“嗯,卿,我们上去吧!”
“好!”颜楚归说罢一个俯身将我抱起,我吓得连忙抱着他的脖子。
“卿,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小心的看看四周,现在的我虽然不会再害羞在杜大哥他们面前和颜楚归有偶尔亲密的动作,可是这里可不是客栈,来来往往的全是前来进香的人,怎么说都有些难为情。
“没事的,乖!”颜楚归在我额上落下的亲吻,让我不再说话,只是安静的靠在他坚实的胸膛。
隔了一会儿,才低低的出声,“我很重的!”
颜楚归一听便哈哈大笑起来,“即使是你加上腹中的小家伙,也不过才这么些重量,实在太轻,以后得多吃点,吃的要让我抱不动才好!”
羞赧的将脑袋埋得更深,小声的嘀咕,“我才不要那么胖!”
“呵呵呵···”颜楚归大笑着,迈步踏上台阶。
身后的杜倾凡和楚歌相识一笑,只是只有他们知道彼此的笑中含着三分苦涩。
“倾凡,姚姑娘,我们也跟上吧!”
两人点点头,也跟上前去,只是姚梦溪低着眉,却不像先前那样兴奋。
走至半山腰,我们终于歇下来,由于除我之外都是有很深厚武功底子的人,所以这段在普通人看来很艰难的路程对他们来说只是小菜一碟,我们之所以停在行馆,不过是为了试试这温泉,领略一下再半山间泡温泉的感觉罢了,看到这高高矮矮的人群,看来想享受山间温泉的不止我们几个呢!
也不知道颜楚归用了什么方法,在这人满为患的行馆内,竟找到个贵宾馆,于是我们五人在他人的羡慕眼光的注视下走进这栋豪华无比的贵宾馆。
这馆内,入眼的皆是木,连那一小杯子,一个碟子都是木制的,简单的布置,却不让人觉得单调,眼前一扇左右拉合的木格子门,垂下半个门长度的碎花布帘,隐约能感觉到那门后水雾腾升的感觉!
颜楚归拉着我上前,才将门拉开一个小缝,就感到那温湿的水汽扑面而来,待他将门整个拉开,眼前的景象却又是另外一番天地,光滑的石壁包围着一个不深不浅的潭,潭中央有一块山石,表面平滑如刀削一般,上面摆着一个做工精细的木质短腿台子,那台子的腿不过一根手指长度,四面带着抽屉,台上放着浅底的木盘子,里面装了好几样这个季节的水果,而那雕花的壶里倒不知装了什么,肯定不是酒水,因为这里毕竟属于寺庙。
由于姚梦溪是我们之中唯一的女子,于是颜楚归招来侍者,在潭中拉了一块纱质的帘子,因为这里的水汽很盛,所以一块纱帘已经足够。
水气袅袅,我和颜楚归,杜倾凡以及楚歌,四人靠在一边的石壁上,腰间围着一块白色的浴巾。
“柳儿,累了吧,靠着我睡会吧!”颜楚归揽着我的腰。
“累的是你吧,抱着我上了那么多层阶梯!”虽然这样说着,可是我确实觉得有点累。
“呵呵,睡吧,你的眼睛都睁不开了!”轻轻的吻点点落在眉间。
“嗯,这里好舒服!”靠着颜楚归的肩膀,迷迷糊糊的睡去!
待颜斯柳睡下,又过了一会,杜倾凡忍不住开口,“李兄,请问,您可知颜儿腹中胎儿的父亲是谁?”
第 31 章
虽然他也觉得这么问不妥,但是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了他和楚歌太长时间,他们两人私下也曾讨论过,只是一直没有结果,颜儿说让他们不许再提起,可是他们觉得有必要找出那个男人,至于找到那个男人之后,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是想有个交代吧,至于是对谁的交代,他们心里也不甚清楚,只是觉得这件事一直如鱼刺一般卡在他们心里,憋得他们难受。
颜楚归也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什么,不过他倒是完全不介意,抚摸着水中柳儿乌黑的发丝,颜楚归淡淡的笑了,“柳儿腹中的孩子是我的!”
“什么?”两人险些跳起来。
难以置信,难道当日对颜斯柳做出那种事情的竟然是眼前这风流的男子,这下倒也解释的通,颜斯柳为何要留下孩子了,又是为何不让他们调查孩子生父的事情,原来是在保护着他的爱人,只是当时这男人为何不出现,反而现在出现在颜斯柳面前,是为了孩子吗?
震惊之后,楚歌开口道,“李兄,能告诉我们当日发生的事情吗?”
颜楚归简单的交代了当日的一切,杜倾凡和楚歌以及对面纱帘后的姚梦溪认真的听着,三人不禁攥紧了拳头,恨不得将那太守千刀万剐,此事碰到颜楚归倒还好,毕竟他现在是颜斯柳的爱人,若是碰到其他下流无耻之人,那颜斯柳岂不是···
“李兄,那么你和颜儿是那时认识的吗?”杜倾凡将事情前后想了一遍,问道。
“不!”颜楚归温柔的看着怀中由于怀孕而睡的更熟的人,“柳儿小的时候我便认识他了!”
“李兄,你指的可是柳儿三岁之前?”杜倾凡忽然有些激动,坐起身。
颜楚归点点头。
杜倾凡靠过去一点,为了不把颜斯柳吵醒,他降低了声音,小声却又急切的问,“那李兄可知是谁对颜儿下毒?”
颜楚归闻言一怔,猛然转过头,神情也严肃起来,“杜贤弟此话怎讲?”
杜倾凡这才知道颜斯柳并未将中毒的事情告诉他,一时有些懊恼,但转念一想,告诉他也许能帮助自己找出那个对颜儿下毒手的人,于是便道,“我是在颜儿三岁时见到他的,那时他的毒刚解,父亲和萧叔叔花了一天一夜的时间才为他解了毒,萧叔叔为此消耗了三分内力,要不是萧叔叔医术了得,恐怕那时我见到的就是···”
杜倾凡想到他刚见到颜儿时,颜儿苍白的脸就忍不住心痛。
楚歌和姚梦溪在一旁听着,心里也极不是滋味。
颜楚归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怀里的人,手臂不自觉的搂紧,像是生怕他突然不见了一般。
杜倾凡理了理情绪,接着说,“听萧叔叔说,那时他是从树林里捡回颜儿的,那树林不远处就是城郊的乱葬岗,他不忍心一个小小的孩子被野狗叼去才将他救回来的!我和颜儿在一起生活了十三年,我当然看得出他想找出那个给他下毒的人,可是当时我很怀疑,毕竟颜儿出事时才三岁,他一个小娃娃能记得多少东西?可是当我看见他每天站在柳树下,对着手中的小珍珠发呆的时候,我知道,颜儿并不像一般小孩那样,他记得许多事,他曾经告诉我,那颗小珍珠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给他的,当时颜儿的眼神里面全是温柔,但又藏着一丝怀念,我便知道那人在他心中的份量很重!”
杜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