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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江飘飘还耀武扬威的说她是来历不明的野种,形式骤然翻转,江飘飘反而成了来历不明的人,以江飘飘的性格来说,对她是个毁灭性的打击。
这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昨晚妈妈的心脏病又犯了,连今天时老先生的寿宴都没能参加。
医生再三嘱咐,一定要让妈妈保持心境平和,决不能大喜大悲。
以前每每提到自己的妹妹,妈妈就要激动到吃药控制,现在骤然知道自己妹妹还活在这世上,妈妈情绪一定会失控,引发心脏病。
心脏病是种分分秒秒就可以要人性命的疾病,到时候,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江飘飘和自己的母亲,江承曜猛的吸了口气,又把胸膛中咆哮的那股冲动,压了下去。
算了。
还是暂时先这样。
反正自己已经知道她是自己亲生妹妹了,以后一定会护着她,绝对不会亏待了她。
下一步,要想办法,抓紧修复她和江飘飘之间的关系,让她们彼此之间,别再那么痛恨。
等她们的关系缓和些了,可以和平共处了,再等他妈妈的病情稳定些,他就可以把这个妹妹,风风光光接进家门了。
到时候,一定是他全家最开心、最幸福的时候!
他无声叹了口气,十分诚恳的对叶清瓷说:“瓷瓷,请你相信我,我是真心喜欢你,想认你做我的妹妹,飘飘对你所做的一切,我代她向你致歉,她被我宠坏了,不懂事,你别和她一般见识,以后我一定让她亲自向你道歉。”
“不用了,”叶清瓷淡淡说:“江少爷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你可以走了。”
叶清瓷一向自尊自爱,洁身自好,格外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
如果不是她对江承曜有种莫名其妙的好感,她不会独自一人和江承曜在这里谈话。
如她所说,孤男寡女,瓜田李下,人言可畏,她一向注意自己的言行,不会给别人留下什么可以诟病的把柄。
“好吧,”江承曜无奈说:“瓷瓷,请你务必牢记我的话,以后有什么困难,一定要找我,我一定会不遗余力,尽力而为。”
“呵!”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浅笑。
江承曜下意识回头望过去。
简时初单手插兜,踩着一地阳光,闲适慵懒的迈步朝他们走过来,一侧唇角微微挑着,散漫中又带了点讥嘲:“江大少爷,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忽然对我女人这么殷勤,不知道打的是什么主意啊?”
江承曜眉尖抽了抽……呃呵呵,好大的醋味啊!
他轻咳了一声,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七爷想多了,刚刚我妹妹出口不逊,侮辱了叶小姐,我是特地赔礼道歉来的,既然是赔礼道歉,姿态自然要放低些,七爷说对不对?”
“哈!”简时初笑了声,斜眼睨他,“刚刚江少爷不是管我女人叫瓷瓷吗?怎么这么快就改口,成了叶小姐了?”
江承曜:“……”
他这是打翻了一桶多少年的陈年老醋啊?
他嘴角又抽了抽,解释说:“我知道叶小姐是七爷你的女人,因此才格外客气,我们江家和时家,是多年的世交,我怕因为飘飘的无礼和鲁莽,破坏了我们两家的情谊,因此才会格外关照江小姐一些,还望简七爷不要有什么误会!”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违心的话,江承曜简直要呕死了。
他好歹也是l城第一少爷,又向来心高气傲,喜欢争强好胜,什么时候冲人这样服软过?
就算对方是云城的简七爷,也不至于让他这样伏低做小。
说来说去,之所以把姿态放的这么低,还是他心里有鬼,面对自己这位未来的亲妹夫,硬气不起来。
所以说,做人千万不能做亏心事,一旦做了亏心事,人格尊严神马的,就全都被狗吃了,一个谎要用一百个谎去圆,响当当的豪门少爷,一下就变成了低三下四的孙子。
坑!
“哦?”简时初走到叶清瓷身边,手换上叶清瓷的肩膀,回身看他,眉尖微挑,“你不是栾清鸢的表哥吗?我还以为你会替栾清鸢争点什么,原来江少爷是这么通情达理,深明大义的人,以前真没看出来!”
江承曜:“……”差不多就行了好吗?他都快被这一阵又一阵罡风一样强烈的酸气,熏晕过去了!
他想了想,正色说:“七爷,你和清鸢之间,只有口头婚约,既没举行过订婚典礼,更领过什么证,举行过什么仪式,我始终认为,婚姻还是两情相悦比较幸福,如果两个人不是真心相爱,不管是被什么捆绑在一起,都是两个人的悲哀,我绝不会愚蠢的认为,简七爷应该娶自己不爱的清鸢,而放弃自己深爱的叶小姐!”
虽然栾清鸢是他表妹,但只是那种拐弯抹角,八竿子打不着的表妹。
再说了,就算是姑舅家的亲表妹,那也比不上自己的亲生妹妹亲啊!
简时初那么优秀的男人,还是留给自己妹妹比较好!
他这番话,让简时初有些意外。
对江承曜,他了解一些。
这位l城第一少爷,精明能干,但也心高气傲。
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他们两个以前互相看不顺眼,虽然江家和时家是世交,关系极好,他们俩却仅限于点头之交,没什么深交。
今天,江承曜居然一反常态的对他格外热情、格外亲切,甚至有些伏低讨好之嫌,真让他大跌眼镜。
第145章 佳人()
他看着江承曜,神色慵懒,目光深幽。
江承曜坦然迎着他研究的目光,诚恳的说:“我由衷只愿简七爷和叶小姐,可以永结同心,百年好合,等到简七爷和叶小姐举行婚礼的时候,我必定会亲自参加,还会送上重礼,而且,我承诺,以后不管简七爷和叶小姐遇到什么难处,只要有需要我帮助的时候,我一定不遗余力,尽力而为!”
简时初弯了弯唇角,轻笑了下,揉揉叶清瓷的脑袋,眼波温柔。
不可否认,可以从江承曜嘴里听到,祝他和叶清瓷永结同心,百年好合的话,真是悦耳极了。
不管江承曜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他都懒得管,有好话听就行了!
他从叶清瓷脸上收回目光,看向江承曜,倾倾唇角,“谢谢江少爷一片好意,不过,我的女人,我自己看着就好,不劳江少爷费心,还有,我再不济,娶老婆的事情,也用不着江少爷帮忙,江少爷管好自己的妹妹就行了。”
“是、是、是……我……”
江承曜话还没说完,就被简时初打断,“你可以走了。”
“……”江承曜的嘴角狠狠抽了抽。
传言中,简七爷我行我素,唯我独尊,今日见面,总算见识到了,居然连他的面子也不给!
——当然,也有可能是刚刚自己和妹妹说的话,让简七爷在他身上贴上“情敌”这个标签了,因此简七爷才对他如此不客气。
可是,他真的不可能是什么“情敌”啊,摔!
他深深吸了口气,决定看在自己妹妹的面子上,原谅简时初的无礼,逼着自己露出一个愉悦和雅的笑容,“那好,你们聊,我先走了。”
他转身离开,花园里,只剩下简时初和叶清瓷。
叶清瓷弯弯唇角,“这位江少爷,和他妹妹不一样,性子很好。”
简时初眉头一皱,伸手捏住她的下颌,俯身攫住她的唇。
直到吻的她喘不过气来,薄唇才离开,使劲儿捏了捏她的下巴,霸道说:“不许夸他!”
叶清瓷:“……!”
这是……吃醋了?
简七爷这醋,信手拈来,酝酿的也太方便了吧?
见她不说话,简时初眉头皱的更紧,又重复了一遍,“不许夸他!”
“好!”叶清瓷妥协,“不夸他。”
“也不许看他!”
叶清瓷:“……嗯,不看他。”
“以后离他远远的!”居然和他女人说什么“以后有什么困难,一定要找我,我一定会不遗余力,尽力而为”如此云云,很明显,居心叵测,图谋不轨,其心可诛!
“嗯,那是自然的,”叶清瓷点头,“其实我很讨厌他,以后一定会离他远远的。”
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江飘飘的亲哥哥。
这世上,有几个不疼惜自己妹妹的哥哥,江承曜人品再好,关键时候,肯定也是向着他妹妹的,所以她还是敬而远之的好!
听叶清瓷说,他很讨厌江承曜,他终于满意了。
抱着叶清瓷,将她往旁边靠了靠,自己在她身边坐下。
叶清瓷:“……”简七爷居然坐在了秋千上诶!
忽然好想再问一次,简七爷你几岁了怎么办?
简时初的长臂,绕过她的脖颈,抓住她手边秋千的吊绳。
侧眸间,见她一副忍俊不禁的样子,挑眉问她:“笑什么?”
“笑你啊!”叶清瓷笑出声来,“你就不怕别人看到你在这里荡秋千,一世英名,全都毁了。”
“怕什么?”简时初眉毛一抬,“爷哄着自己女人在这里荡秋千,这是情调,让他们一边眼馋去吧!”
他足尖在地上一蹬,秋千顿时高高荡起。
他不断发力,秋千越荡越高。
叶清瓷胆子不算太小,但多少有些恐高,简时初把秋千荡到半空里,两个人全靠紧紧抓着秋千的吊绳,才没掉下去。
叶清瓷有些怕,一手死死抓着秋千,另一手紧紧抓住简时初的衣服。
到了后来,她干脆侧过身子,把脸埋进简时初的怀里,“好了,够了,够高了!”
简七爷最喜欢她这副全心全意依赖自己的样子,兴致越发的告,秋千也就荡的越来越高。
这个秋千,是当年他外公给他外婆建的。
如今,他外婆已经去世多年,这座秋千每年都有专人打理保养,依然干净结实。
从他记事起,这座秋千就摆在这里,但他从没坐过。
小时候就没坐过,总觉得,他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么会玩儿这种玩意儿。
可此刻,他却玩儿的不亦乐乎。
原来,只要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只不过荡个秋千,也会觉得幸福如人间天堂。
花园里,阳光明媚,鸟语花香。
直到有人在花园门口叫他,简时初才不再用力,任由秋千自由荡回原处。
“大少爷,”管家忠伯,在花园门口恭恭敬敬的说:“宴席要开始了,老爷请您和叶小姐一起过去。”
“知道了。”简时初答应一声,牵着叶清瓷的手,跳下秋千。
叶清瓷腿脚都软了,脚掌一着地,冷不丁踉跄了下,立刻被简时初扶住。
简时初哈哈大笑,“我还以为你胆子多大,原来就这点出息!”
看着简时初阳光般耀眼的笑容,忠伯的脸上,也情不自禁露出慈祥的笑意。
他从小看着简时初长大,从没见过简时初笑的这般痛快淋漓的样子。
难怪老太爷对这位叶小姐,青眼有加,连老夫人留下来的玉镯,都交给了她。
忠伯就在花园门口候着,叶清瓷不好意思当着他的面,说简时初什么,只能在忠伯看不到的角度,飞嗔了简时初一眼。
要知道,美人的浅怒薄嗔,最是有风情,简时初被她看的心口一烫,如果不是忠伯就站在花园门口等着他们,他非要把人扑在地上,好好撕咬一番才肯罢休。
每当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浑身的热血就变成兽血是怎么回事?
好惆怅!
忠伯直接把二人带到了宴会大厅。
大到离谱的宴会厅,衣香鬓影,人头攒动,座无虚席。
第146章 白痴()
简时初陪着时昌臣在首桌上坐下,而叶清瓷被时欢欢和时喜喜叫到了另一桌上。
那一桌,都是时家的亲戚,大都是和时欢欢、时喜喜年纪相仿的年轻女孩儿。
时欢欢和时喜喜拉着叶清瓷在她们中间坐下,两个小女生都是爱说爱笑的脾气,叽叽咯咯说个没完没了,倒省了叶清瓷寒暄的麻烦,只笑着做个好听众就行了。
这个,她最拿手了。
宴会即将开始,忽然,首桌上,有位白发苍苍的老人站了起来,满面红光的说:“今天是我老友七十岁大寿,看到老友福寿康禄,颐养天年,我打从心眼儿里,为老友高兴,前阵子,我得了一件宝贝,爱不释手,借着今天这个高兴的日子,我要把我这件宝贝,送给我老友,祝我老友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他朝外面招了招手,顿时有一个高大健壮的年轻男人走进来,把一样遮着红色丝绸的东西,放在宴会厅正中央的案几上。
老人走过去,容光焕发,满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