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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所长看着那叠钞票,心里跟猫抓似的,但是他也明白,这人是来找自己办事的,这钱啊早晚得到自己手里,耐着性子随张浩走出一段路,转进了一个死胡同。
张浩这才冷笑一声,声音冰冷透着寒意,“张宏达在哪儿?”
“谁?你问谁?”王所长心里一惊,身子一动,就想退走。
可是张浩好不容易找到正主,哪里会让他轻易离开,手中银针瞬间刺中王所长的身子,一块抹布塞进了王所长的嘴里,这团抹布是张浩在饭店门口随手顺走的。
王所长感觉身上像是长虫了似的难受,一阵阵疼痛从四面八方传向脑海,疼得王所长身子扭曲,缩成一团,这手可比电棍强多了。
“张宏达在哪儿?想清楚了就点点头。”张浩压低声音问道。
王所长听到这话,立刻点头,张浩拉出抹布,黑暗中冷冷盯着王所长,就看到王所长嘴巴一张,准备喊人,张浩立刻麻利的堵上王所长的嘴,又一根银针钻进王所长的身体。
呃,呃,王所长的脸色变得铁青,五脏六腑都在抗议,像是被万只毒蛇啃咬过一般,巨疼一浪接一浪涌上脑海,王所长想死的心都有了,偏偏他还张不开嘴,说不出话。
黑暗中张浩能看到王所长的表情,可王所长看不到张浩的表情啊,呃了好一会,一道天籁之音响起,“张宏达在哪?现在愿意说了吗?”
嗯嗯,王所长连连点头,眼睛鼻涕流了一脸,张浩嫌弃的拉下抹布,冷冷盯着王所长。
“我说,我说,你能不能先帮我止疼啊?”王所长哀求道。
“说!”张浩对着王所长的腹部就是拳头。
“哎,我说,我,我也不知道张宏达在哪儿,我只知道他被安仁药业的人带走了。”王所长艰难的说出了张宏达的下落,身子一停的扭曲。
“安仁药业!”张浩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世界还真小啊,张浩想到自己在医院里所受的屈辱,没想到旧仇未报又添新仇。
安仁医院是安仁药业旗下的产业之一,张浩没想到自己都已经准备回村种地了,安仁居然不肯放过自己,既然如此那就斗吧,无非一死耳!
张浩又从王所长嘴里弄出前来带走爷爷的人员名单,这才从王所长身上拔出银针,低头在开所长耳边阴森森说道:“王所长,你最好管好自己的嘴,要不然我弄死你全家!”
“哎,哎,我管,我管好,求求你不要报复我,我只是拿钱办事,都是他们逼着我这么做啊,如果我不这么做上面就要撤了我。”王所长吓尿了。
“上面,上面是谁?”张浩冷冷问道。
“赵局,县城的赵局,是他指使我做的,答应事成后给我十万块,但是他只给我了一万块,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可以发誓,如果我骗你,就全家死光光。”
王所长为了活命也是拼了,当他供出赵局时心里一阵畅快,他是斗不过眼前的年轻人,那就交给赵局斗吧,管他们谁生谁死呢,反正都不是好东西。
“哼,如果让我知道你在背后搞手段,通风报信,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的,相信我,就算你把派出气的警员全部带在身边也保护不了你!”张浩说着一根银针扎进王所长体内,只是王所长毫无察觉。
“不敢,我不敢,呵呵。”王所长干笑两声,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与眼泪鼻涕混在一起,别提多难看了。
张浩是真的被王所长的表情恶心到了,转身就往外走,不想再看眼前这团恶心的东西,王所长看着张浩消失的背影,目光阴寒,尽是恨意。
不过王所长真的被吓到了,不敢耍小手段,转身踏入夜色,在王所长离开后,张浩的身影再次现出,慢悠悠跟在王所长身后。
直到王所长踏入家门,张浩这才冷笑一声,转身离去,对敌人张浩从来不会手软,王所长的命他收了,这只是一点利息,安仁药业,哼,你们等着。
张浩胸中有一团火在燃烧,很想飞回宁水市,但是现在天色已经晚了,想要离开这里可不容易,无奈之下,张浩只得寻了一个旅店住了下来,准备明天一早坐第一班客车返回。
在宁水市一幢高级别墅里,一位冰山美人坐在客厅,冷冷说道:“以后不许再接安仁医院的生意,我讨厌那个虚伪的医院。”
“好,好,都依你,你不想去就不去,干麻冷着一张脸啊,来,吃块点心。”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慈祥的望着杜冰,手里捏着一块奶油蛋糕。
杜冰看着奶奶手上的奶油蛋糕,眉头紧锁,她真的不喜欢甜食,可是奶奶却每次都要拿一块给自己吃,还不能拒绝,一拒绝奶奶就抹眼泪,说自己不爱她了,嫌弃她了。
杜涛同情的望了孙女一眼,捏捏鼻子装作没看到孙女救助的眼神,反正又不是自己吃不是吗?
杜冰。。。。。。
第10章 临时工()
张浩再次回到宁水市已经是中午时分,先在安仁药业附近找了一处落脚的地方,交了三个月的房租,坐在房间里开始准备反击。
安仁集团是一家大企业,省内知名企业,an市龙头企业,安仁药业是旗下产业之一,与安仁医院类似,想掰倒这样一家企业可不容易啊,不过张浩也没打算这次就掰倒他们,当务之急是救出爷爷。
当时负责抓走爷爷的人是安仁药业总经理安怀升,想要寻找爷爷的下落首先要把这个人弄到手,心里有了目标,张浩立刻行动,上网查找安怀升的资料。
安怀升宁水市安氏家族嫡系子弟,年龄三十八岁,膝下一子寄养在父母跟前,妻子在2015意外身亡,目前是位黄金单身汉。
看着网络上的照片,张浩恨不得一拳打爆他的脑袋,狗东西居然敢对爷爷下黑手,这仇结大了,黄金单身汉,哼,老子让你变成死狗。
记下安怀仁的长相,张浩走出院子,打车去了二手车交易中心,准备买辆二手车,想要跟踪安怀升,没辆车可不方便行事。
安怀升坐在宽阔的办公室内,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揉揉鼻子,脸上升起淫笑,不知道是哪个美妞在想自己呢,嘿嘿怪笑几声,把桌上的文件一推,抓起外套走出办公室,开始寻视他的地盘。
“哟,妞,屁股真圆啊。”安怀升摸着人事部文员方霞的屁股,嘴里发出坏笑声,精虫上脑,恨不得现在就压倒方霞办事。
可惜方霞身份太低,没有自己的办公室,他也不能当着其他人的面表演造人游戏吧,方霞身子一歪倒在安怀升怀里,嗲道:“安总,你别这样啦,人家都看着呢。”
安怀升心急火燎跟了上去,留下一对对鄙视的眼神。
张浩坐在一辆半新不旧的宝马内,手里玩着游戏,眼角却紧紧盯着安仁药业的大门,把每一辆进出的汽车都仔细观察一遍。
下午五点钟不到,一身神清气爽的安怀升驾着一辆蓝色跑车驶出安仁药业的大门,嘴角还挂着满足的笑容,车子很快走上主干道,飞速前进。
张浩紧紧跟在后面,眼底带着煞气,安怀升的车开出市区,越走越偏,最后在一个废弃的修车厂门口停下来,点上一根烟,叼在嘴里,这才走下车子。
回头四下看看,远远看到一辆白色宝马驶入通气附近村庄的道路,看了一会,直到宝马走远,安怀升这才掐灭烟头,抬腿向修车厂走去。
张浩开着车转了一圈,寻了一个隐蔽的地方,把车停了下来,立刻跑下车子,向修车厂摸去,远远看到安怀仁的跑车还停在那儿,张浩长出了一口气,快速接近修车厂。
张浩开启天眼,仔细观察修车厂四周,发现这里居然没有监控,这倒是方便了张浩的行动,在修车厂内站着三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安怀升就坐在他们中间。
在安怀升对面,一个胡子斑白的老人被钉在墙上,瘦得皮包骨头,身无寸布,密密麻麻的伤痕爬满老人的身体,老人紧闭着双眼暗咬牙关,脑袋无力下垂,身子却在发抖,在老人的手臂上还挂着营养水。
在老人的另一边,一位黑脸汉子正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在老人脸上切割,一片薄如蝉翼的肉片从老人脸上切下,展示在安怀升的面前,安怀升满意的点点头,伸出大拇指。
看到这里,张浩双眼喋血,紧紧咬着牙根,身子猛然蹿出,奔向修车厂,心中仿佛有一把烈火在熊熊燃烧,毛发直立,形同走火入魔一般。
张浩还没接近房间就被里面的人发现了,但是张浩不在意,他已经失去理智,任谁看到自己的亲人在承受非人待遇时,也无法忍下来。
“什么人?”黄脸汉子大叫一声,迎着张浩奔去。
张浩也不答话,手中银针飞出,钻进大汉的眉心,身子如灵蛇一般弯曲前进,四根银针飞出,屋内的四条大汉全部倒在地上,张浩转头盯向安怀升,银针瞬间没入安怀升的身体。
从张浩出现到张浩得手,整个过程仅仅十几秒,安怀升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被张浩制住了,痛苦的躺在地上,眼睛充血。
张浩没有继续盯着安怀升,转头看着墙上钉着的老人,眼泪忍不住迸出眼框,爷爷一生行医,救人无数,没想到最后竟然落得这个下场,天道不公啊!
好人得不到好坏,坏人却活得潇洒快意,难道这就是人生吗?如果真是如此,我张浩从今天起,誓要做个人上人!张浩红着眼睛把爷爷从墙上救下来,银针出手封住破裂的血管。
“浩浩?”张宏达抬起眼皮,看着眼前熟悉而陌生的男子,轻轻唤了一声。
“爷爷。”张浩嘴一咧,嗷的一声痛哭出声,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不哭,不哭,爷爷没事,呵。”张宏达扯起脸上的肌肉,想露出一丝笑容,却牵扯到脸上的伤口,疼得直龇牙。
张浩心里一疼,手上银针一闪,张宏达脑袋一歪晕了过去,此时晕倒其实是一种幸福。
张浩把身上的外套脱下,轻轻包住张宏达瘦弱的身体,回头看看地上的几人,眼底射出仇恨的光芒,张浩一脚踏在安怀升的胸口,咬牙问道:“是谁指使你绑架我爷爷的?”
安怀升疼得脸色青紫,身子扭曲,青筋突突跳动,恨恨的盯着张浩,一言不发。
“哼,有种你永远别开口!”张浩手中又多了一根银针,对着安怀升的眼珠刺去,银针在安怀升的瞳孔中放大,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寒气刺入安怀升的皮肤,寒毛倒立。
“别,别,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啊,别,我说,我说!”
安怀升的瞳孔无限放大,恐惧战胜了理智,大声叫道:“是家主安启明让做我的,你放过我吧,我只是打杂的,我是临时工啊。”
第11章 购药()
听到临时工三个字,张浩不屑撇嘴,脸上升起浓浓的嘲笑,好大牌的临时工啊,安家嫡系子孙居然是临时工,有人信吗?
知道了仇人是谁,张浩拔出银针,在他们身上点了几下,这才抱着爷爷快速离去,就在张浩离开后不到一分钟的声音里,修车厂传出渗人的惨叫声。
张浩并没有回头去看,张浩知道他们死定了,对敌人张浩绝不手软,把爷爷放到车上,小心呵护,然后开着车朝租住的别墅开去。
此时张浩很庆幸自己租的是别墅,要不然就这么抱着爷爷回家,真会被人当成坏人而报警。车子很快驶入安仁小区,这个小区也是属于安仁集团的产业。
安仁小区住的一般都是有人钱人,或者是公司高管,张浩敢选择在这里居住,不得不说胆子不是一般的大,一旦爆露,那就不是一般的危险。
张浩把爷爷安顿好,天眼开启在张宏达身体上又扫视一遍,越看心越疼,老爷子这段时间真的遭了老罪了,手脚上的筋脉全部被挑断,已经开始萎缩。
五脏六腑没有一处是完好的,那些人下手不是一般的狠哪,不仅如此,张宏达的大腿与手臂上大块的肌肉被切掉,露出累累白骨,如果不是用了上好的营养液吊着一口气,怕是撑不到张浩出现。
张浩深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现在最主要的事情是想办法医好爷爷,是的,一定要医好爷爷,张浩用力揉揉脸颊,打起精神静思适合爷爷的药方。
足足过了一个小时,张浩这才动笔,开好药方后更是看了一遍又一遍,一遍遍推理,确定可行后,这才站起身子,准备买药。
只是还没迈出大门,张浩就愣在那儿,这上面开的大多是上了年份的药材,一般中药铺可能没有啊,叹了一声,张浩决定先看看,能买到多少是多少,实在不行就另想他法。
诚如张浩所想,他跑遍了宁水市中药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