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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星不是算天下运势吗,为什么会和人的性格有关系?我这种类型,又是什么类型,她是怎么下的这个结论?”
墨言对安然这个朋友起了兴趣,没有见过他,只是占星分析出来的,却把真正的他给分析了出来,怎么能让他不感兴趣?
墨言一个个问题让安然有些无法解释,在中国的占星中确实是这样,但是西方的占星,可以占运势,也可以分析性格,两个完全不同的类型。
安然想了想,“我也不太懂,她总是神神叨叨的,反正她的结论也不准确,你不必放在心上。”
墨言有些无奈,不准确?
如果真的不准确他就不会感兴趣了。
安然其实也有一些奇怪的,虽然她觉得小黎神神叨叨的,但是对她的本事从来没有怀疑过,她下的结论,安然是相信的。
只是小黎也曾说过,她说的神魔一般的天蝎,是站在最顶峰的天蝎,是真正的,将天蝎的特质表现的到极致的天蝎,那样的男人,也会站在世界的最顶峰,千年难出一人,可遇而不可求。
也许,墨言是小黎口中,泯然众人的天蝎吧。
虽然安然觉得以墨言的优秀并不会如此,但是安然也不想要一个神魔般的天蝎。
小黎曾给她算过,她如果遇到那样一个男人,他们之间只能有一个词来形容,相爱相杀。
结局难料,也许会成为最懂彼此的神仙眷侣,也许会走向对立面,直到一方死亡。
安然不想这样,她只要她和墨言一起携手走下去就好。
和心爱的人做仇人,那是安然能想象到的,最深的悲哀。
只是不知为何,她心里有一些恐惧,似乎她真的会如小黎说的那般,不可阻挡的,和墨言走到那一步。
墨言看安然神色有些怔然,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眉宇间似乎有股忧伤,让墨言不想放任她继续想下去。
“你那位朋友,我可以见见吗?”
安然回过神来,想着刚才心中涌现的悲痛,有些好笑,不管怎样,她和墨言肯定不会走到那一步,真心想太多。
于是把所有不好的念头抛开,勉强笑笑,“小黎她不在这个世界上。”
墨言愣了愣,没有想到安然会这么说,她的那位朋友已经去世了吗?怪不得提起她,她会伤心。
“她会在另外一个世界保佑你。”
安然闻言笑了,神神叨叨的小黎也许会真的知道她穿越的事情,“对,她会的。”
看安然重新展开笑颜,墨言这才高兴了起来,只不过心里到底有些没底,嘟囔了一句,“总觉得,越和你相处,越不了解你。”
安然身体一僵,她好像一不小心又暴露了她在那个世界上的事情,以墨言的敏感,肯定是察觉到了不对劲,她嘿嘿一笑,“女人就该保持神秘,这样才能吸引男人,不至于让人觉得索然无味。”
墨言眯了眯眼睛,神色不好看,“哦?你还想要吸引谁?”
一不小心打翻了这个小心眼的醋坛子,安然身体愈发的僵硬,“没……没谁。”
“没谁?”
安然破罐子破摔,“好吧,你!想要吸引你!让你不要被别的女人迷去了心神,满意不?”
墨言这才满意了,捏着安然的下巴让她转过头来,然后微微一笑,眸中光彩流转,竟比天上最亮的那颗星还要美,勾引的安然移不开眼睛。
墨言愈发的满意,低头覆盖了那软软的唇瓣。
安然被墨言突袭,先是有些僵硬,然后身体慢慢的软了下去,反手勾住墨言的颈项,加深了这个吻。
满天繁星下,一对璧人相拥缠绵,很美。
端清王府的隐卫们却半点不敢欣赏,别说欣赏,连瞥都不敢瞥一眼,好吗?
偷窥男主子和女主子亲热,九九八十一种酷刑,想尝试哪一种,或者说,干脆来个全套?
端清王府守卫森严,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向来是隐卫们的骄傲,今天第一天,生出了无限的怨念。
主子的院子就不该安排隐卫,要留给主子亲热的,好吗?
不管隐卫们如何怨念,都把自己隐藏的很好,半丝气息不露。
安然沉浸在墨言的吻中,许久之后,他才放开了她,气息也有些不稳,如墨的眸似乎淡然依旧,只是安然却能看到那平淡之下,汹涌的情意。
本就脸红的安然脸愈发的红,埋在他的胸口,不敢看他,也不敢动。
许久之后,墨言的气息才稳定下去,安然说道:“晚了,该休息了。”
“好。”墨言没有拒绝,“我抱你下去。”
“哦。”
安然乖乖的揽住墨言的脖颈,墨言站起,公主抱抱起了安然,然后微微晃身,身影消失在屋顶之中。
安然以为墨言会把她抱下屋顶,但是他却抱着她,直接来到了安然院子,踢开了门,进了屋子。
安然也没有拒绝,享受着墨言的体贴,等着墨言把她放在床上。
只是墨言的步子顿了顿,看着仍在地上满是泥污的裙子,神色微变,只是看了一眼之后,又向前走去。
安然并没有察觉那微不足道的一顿,等到墨言把她放在床上之后,她直接卷了被子,羞红着脸说道:“你也回去休息吧。”
墨言没动,看了一眼安然之后,移开了目光,看向了不远处的地上。
安然有些奇怪,顺着墨言的视线看过去,然后看到了她扔到地上的裙子。
安然眨了眨眼睛,倒打一耙,“怎么会有一条脏裙子,这个房间没有人打扫吗?”
面对倒打一把,脸皮极厚的安然,墨言眸中划过一抹笑意,然后毫不留情的指了出来,“这是你宴会时穿的裙子,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该你来解释吗?”
安然抽了抽嘴角,他到底是怎么认出来的呀,摔!
她敢后者脸皮不承认,就是因为那裙子已经被她造的不成样,这条白裙是蚕丝做成,又有金丝做的暗纹,美是美,但是打理很难,一不小心就会勾丝。
她穿着这条裙子爬了狗洞,不仅脏,还划破了不少,露出暗纹来,打眼看去,绝对是认不出原型的。
墨言自然认的出来,她穿这条裙子,很美,美的已经刻进了他的脑海,纵然现在这条裙子已经被她造的不成样子,他还是认了出来。
安然心思百转,想着怎么才能解释这条裙子到底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反正不能让墨言知道,她钻了狗洞,绝对不能让他知道,不然她脸往哪放?
说好的傲然独立的燕神医呢?
说好的身份尊贵的天命贵女呢?
钻狗洞?
这绝不是她做出来的事!
第279章窘迫()
墨言看着安然大眼睛咕噜噜转的模样,就大概知道了她的心思,眸中划过一抹笑意,但是并不说话,只是看着她,看她能找出什么理由来。
安然满心思的都是瞒过去,哪看出墨言的戏谑。
安然眨眨眼,倒打一耙,“还不都怪你,让小圆堵着门不让我进来,我爬墙进来的,一不小心摔了一跤,所以裙子脏了换了一身,它才出现在这里。”
安然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什么好的理由,只能说是爬墙摔倒,总之爬墙再不好听也比钻狗洞强吧?
墨言眸中笑意更深,“王府的城墙之上有五米高,没有武功的你,是怎么爬进来的?”
说起这个,安然就悲愤,如果她有武功,还用的着这么狼狈吗?
“你竟然还有心思问我怎么爬进来的,难道不该反思道歉吗?还有我摔倒了,你也不心疼吗?”
安然倒打一耙的功力很强,墨言终于忍不住低笑出声,将张牙舞爪掩饰自己的安然抱在怀里。
安然更加炸毛,“你笑什么笑?”
墨言伏在安然耳畔低声说道:“小黑小的时候,曾在墙角刨开了一个洞溜出去玩,那个洞,你知道在哪吗?”
怪不得她进来地方离养小黑的院子很近。
这是安然脑海中划过的第一个想法,随后身体僵硬一片。
他知道了,他知道了,他知道了……
然后脑海里反复的只响着这一句话,安然僵笑一声,还保留着一丝丝的侥幸心理,“你什么意思?”
墨言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说道:“练武之人,耳聪目明。”
墨言八个字,彻底把安然心里的侥幸给破灭了,安然恼羞成怒,一把推开抱着她的墨言,“武功高,你骄傲是吧?走开,走开,别在这碍眼。”
墨言被安然连推带搡的给推出了房间,倒也不恼,反而笑的好看,柔声说道:“你好好休息,我……我明天再来看你。”
月光下的青年美好的如仙祗一般,安然有些不好意思,脸红了,低下头不敢再看他,只是说道:“好。”
墨言笑着揉了揉安然的脑袋,“进去吧。”
安然抬头看了一眼站在门外的青年,“你也早点休息!”
说完,红着小脸,把门一关,靠在了门框上,咬着唇瓣笑了出来。
墨言似乎是能看到安然的笑容,在门口站了许久,直到他看到安然的身影走向了床上,然后熄了灯,再站了一会,才回到了房间。
安然躺在床上,兴奋的有些睡不着,她真的是和墨言确定了关系,以后也许还会成婚。
她脑海里只有那个笑的温柔而引人沉沦的青年,兀自甜蜜着,半点没有去想存在他们之间的阻碍,就算是再理智,说到底她也只是一个渴望爱情的小姑娘。
安然翻来覆去没有睡着,墨言睡姿很规矩,可却也是规规矩矩的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到了天明。
他也睡不着。
他真的只想逼迫安然主动一步,只要她肯主动一步,他就心满意足。
虽然他生气安然在皇宫的表现,但是只要她今晚肯想尽办法进来王府,他就原谅她。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她会给他这么一个惊喜。
他追的太久,又曾绝望过,当他们之间的关系真的确定时,他竟高兴的有些惶恐。
惶恐今晚的一切只不过是他幻想出来的,他有心想要去安然的院子见她一面,来抚平自己内心的不安。
只是到底不想惊动安然,用自己强大的克制力,睁着眼睛,等到了天明。
天刚刚亮起,墨言就起了身,梳洗过后,见时间还早,先去了厨房,嘱咐让人准备一些安然喜欢的早餐之后,才去了安然的院子。
墨言的步子看似平静,但是却越走越快,最终连轻功都用上了,只是几个呼吸间便来到了安然的门前。
到了房间门前,墨言才稳了稳呼吸,然后整理了一下衣衫,这才敲了门,“安然,你醒了吗?”
墨言冲口而出的安然,让他自己都愣了愣,以往他并不喜欢叫她名字,可是安然这个名字,他却叫的顺口。
不过,想起昨晚他唤她安然,她唇边的笑容,便没有在意,既然她喜欢,他也喜欢,那这个名字,就是她的了。
安然正在床上翻滚着,犹豫要不要起床,虽然她也很想去见墨言,但是那么早爬起来,好像很迫不及待似的,昨晚丢了一晚上的人,安然想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迫切一些。
只是没想到她忍了下来,墨言一大早的敲了她的门。
安然忽的坐了起来,“起了,你等一会!”
听到安然的声音,墨言一颗七上八下的心瞬间安定了下来,他唇边扬起一抹温柔笑意,“好。”
安然很快就收拾好了,小脸红扑扑的开了门,看在等在门外的人,笑了,“你来了。”
安然怕墨言等的着急,起的有些急,虽然衣衫还算整齐,头发只是随便挽起,额边有散发落下,看起来有些松散慵懒,但是却另有一股风情。
安然见墨言只是盯着她看,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头发的散发,“是不是有点乱,我没挽好,你知道我挽发的水平不行的。”
才不是为了着急看到你,慌里慌张没有挽好!
墨言笑了笑,走上前来,“我帮你。”
虽然这样的她别有一股风情,但是这种美只有他看到就好了。
安然没有拒绝,或者说,墨言压根就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拔下安然头上的金丝乌木簪,乌黑亮丽的墨发瞬间散落。
墨言爱不释手的摸着,只是看了一眼手里的簪子说道:“你手里还有金丝乌木吗?”
金丝乌木算是他们的定情物,想起安宇朗和皇上手上都有一个金丝乌木做成的手串,墨言神情就有些冷。
安然墨言抚弄着头发正舒适,冷不丁听到他这么问,虽然背对着他,也感觉到一股冷气,连忙说道:“没有了。”顿了顿又解释道:“本来就剩下一点,做了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