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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喃喃道:“虽然这姑娘身份复杂了点,身体也差了点,但是有这么一张脸,一切都值了啊!”
雏菊端着药进来时,就看到自家小姐对着镜子自恋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出了声,她想起她刚来到安然身边时,她也经常对着镜子失神,然后感叹着自己长的太美。
还能看到这一幕,真好。
安然听到笑声,扭过头看到雏菊,顿时脸色有些红,她是自恋没错,但是被人抓个现行就太丢人了。
雏菊看出安然的害羞,眸中笑意更深,只是担心安然恼羞成怒,道:“小姐您的药好了,喝药吧。”
安然若无其事的放下镜子,走了过去,看着乌黑的药,忍不住就皱了眉。
雏菊看到安然久久不动,有些奇怪,问道:“小姐,您怎么了?”
安然眉头皱的更紧,“苦。”
雏菊更惊讶,“小姐什么时候怕苦了?不过没事,我带了蜜饯过来,小姐喝了药含上一颗就不苦了。”
安然依旧皱着眉看苦大仇深的看着药,心里也有些奇怪,因为千千结的原因,她也算是从小吃遍了药,习惯了,并不怕苦,什么时候竟然怕苦了?
只是印象之中,好像有一次,喝过一种极其苦又带着酸说不出来的恶心味道的药,好像也不是她喝,而是尝到了,除了这个味道,还有一种奇异的冷香。
安然想继续想下去,然后头猛地疼了起来,心也跟着剧烈的疼。
安然连忙止住回想,用手撑住桌子,急促的喘息着。
雏菊大惊,“小姐,你怎么了?”
安然摇摇头,示意她没事。
不再回想,安然头疼好了许多,只是心口还有几分不舒服,她想,估计那个记忆,还是原主的。
安然有几分烦躁,老是被原主这个影响也不是个事啊,关键是一回想就疼,疼的她异常烦躁。
等彻底平静下来,安然端起药碗将药一饮而尽。
雏菊端着小小的碟子,上面放了几颗诱人的蜜饯,道:“小姐快来含一颗!”
安然摇头,没有吃,怕苦的是原主,又不是她。
吃了药安然示意雏菊离开,她得好好想想怎么才能解决身体上这个麻烦。
只是雏菊犹豫了一会,并没有动。
安然有些惊讶,问道:“还有事?”
雏菊又踌躇了一会,才说道:“有个人想见小姐。”
安然看着雏菊这幅模样,眉头一皱,就拒绝了,“不见!”
雏菊看着安然,“可是……”
安然打断了她,“没有什么可是的,不管是谁,我都不想见,好了,我还有事,你出去吧!”
雏菊无奈,只能点点头,端着药碗走了。
安然看雏菊离开,微微抿了抿唇,不管是谁要见她,她都有一个感觉,麻烦找上门了。
安然不想与原主的过去有任何的牵扯。
她有一个感觉,只要一牵扯上就再也白扯不干净了。
她是安然,又不是原主,一点都不想处理原主的爱人仇人,这些都和她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说她自私也好,怎样都好,她就是不想一头撞进可以看的见的麻烦之中,更不想做谁的替身。
她就是安然,独一无二的安然。
本来还想着,等身体好些了再走,但是今天看来,还是早点溜吧。
侯逸修左等右等好不容易等到安然醒了,摩拳擦掌,打算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说动安然去给沈墨诊治。
然后被一拳打蒙,安然不见他。
侯逸修简直觉得一拳打到棉花上,他看着君浅,“公子那里耽误不得了,我必须马上带着安然回去,让我见见她吧!”
君浅道:“不是我不让你见她,而是少主自己不愿见你!”
“不可能!她都不知道我是谁了,为什么还不肯见我!”
君浅不说话,只是看着侯逸修。
侯逸修被君浅看的没脾气,君浅这才轻声道:“今日也晚了,明天再说吧。”
侯逸修人在屋檐下,即便是再着急也没有办法,只能点头应了。
再说安然已经确定了要离开,但是也不敢莽撞行动,虽然她没有武功,但是能感觉到这里守护非常森严,尤其是她的院子,更是里三层外三层,凭她自己想要不惊动任何人逃走,很难。
安然想了一个晚上,她要逃走,还是得用她最擅长的东西,下毒。
第二天,安然用了早饭吃了药,对雏菊说道:“不用跟着我,我自己出去转转。”
雏菊道:“小姐不要离开这个院子。”
安然点点头,“好。”
雏菊并没有防备安然,就让安然一个人离开了,安然在院子里转着,找水井,只要在井里下了迷汗药,总能将所有人迷翻,她就可以施施然离开。
第474章欺骗()
安然漫无目的的溜达着,只是一双眼睛却一寸寸的搜查着水井。
终于在离厨房较近的一个角落里安然看到了一口井,见井周旁很干净,想来是经常使用的。
安然抿了抿唇,视线只是在井上一扫而过便移开了,脑子却飞速的动了起来,虽然周围并没有什么人,但是暗处一定有人在看着她。
如何才能不引人注意的到水井旁边,再将药撒进去?
安然正想着,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安然!”
安然手微微握紧,然后不着痕迹的放进了衣袖中,这才扭过头去。
来人一身青衫,脚步有几分匆忙,五官虽比不得君浅精致,但是也十分俊逸,只是似乎许久没有休息好了,眼圈下是弄弄的黑。
安然是个颜控,看到好看的人迈不开腿,但是这个明明十分俊逸的青年,却让安然忍不住皱了眉,心里对他涌出一抹厌烦来。
这个情绪来的莫名其妙,应该是原主的。
既然原主讨厌他,安然也就不想再见他,她冲他点点头,然后转身就走。
侯逸修好不容易见到安然,哪肯这么放她离开,连忙追了上去。
“安然,我有话和你说,你别走啊!”
侯逸修到底步子比安然大,很快就追上了安然,他拽住安然的衣袖,“我真的有话和你说!”
安然被人扯住衣衫有些无奈,扭头看向侯逸修,“我不想听,放开我!”
侯逸修不松手,他看着安然,自然看到了她眉宇间毫不掩饰的厌烦,侯逸修有些心塞。
之前他和安然关系多好,都怪墨言连累。
只是侯逸修皱了皱眉,问道:“你不是失忆了吗?”
为什么还讨厌他?
安然用力往回自己的衣袖,“是失忆了,但是看着你依旧很烦,大约我们之前关系就不好,所以你的话不想听!”
侯逸修用力的拽着,喊冤,“哪有,我们之前关系非常好!若不是……”
侯逸修停顿了一下,没有往后说,他祈求的看着安然,“就给我一刻钟好吗?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和你说!”
安然不理会侯逸修,使劲拽自己的衣袖,只是他抓的很紧,安然看着他泛白的手指,半响之后终于叹了一口气。
“我听行了吧?放手!”
侯逸修还是没有松手,他看着安然,唯恐她骗他,只是见安然不耐烦瞪眼,终是松开了,“你说的哦,不要骗我。”
安然很是无奈,“我说的,不骗你,现在给你一刻钟,说吧!”
侯逸修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连忙说道:“求你救一个人,他最多只能坚持九天了,只有你能救他!”
安然瞥了侯逸修一眼,想起昨天雏菊说的有人求见,大约就是眼前这个人了。
安然皱了皱眉,问道:“谁?”
侯逸修抿了抿唇,他缠着雏菊打听过,安然听不得墨言的名字,怕是他一开口,安然就会拒绝。
“我家公子。”
安然有些惊讶,她上上下下看着侯逸修,这人虽说脸皮厚了一些,但是从穿着打扮,言行举止上看都不像是个奴才啊。
“你家公子?是谁?”
侯逸修笑了笑,还是没敢提墨言的名字,也不敢提沈墨的名字,只是说道:“一个小心眼的男人,不敢说他的名讳。”
安然上下瞥了侯逸修一眼,满满都是鄙视,“连名字都不敢说,你是有多胆小!”
胆小的侯逸修陪着笑脸,然后使劲往墨言身上抹黑,“主要是我们家公子太小心眼报复心太强。”
“呵呵。”安然冷笑一声,“既然这样,那就让他自生自灭去吧,不救!”
安然甩袖走人。
侯逸修步步跟着,“别呀,虽然他心眼小了一点,报复心强了一点,但是……”侯逸修眨巴眨巴眼也没有想到墨言有什么优点。
安然瞥了他一眼,他几乎是冲口而出,“他长的帅啊,大安国第一美男,就这么死了,不是太可惜?”
安然停住了脚步,“长得很帅?大安国第一美男?比起君浅如何?”
君浅是安然来到这个世界见到的最帅的小帅哥了。
侯逸修对天发誓,“绝对比君浅帅,帅太多了!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完全没法比好吗?”
安然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君浅,又看着只顾着向她证明他家公子多帅压根没有注意到君浅的侯逸修。
安然笑了,“哦?当真!”
“真的不能再真!”
“那你和君浅求证一下,确认了,我再考虑!”
侯逸修有点傻眼,然后听到一声冷哼,接着君浅冰冷的声音传来,“一个天下?一个地下?”
侯逸修发誓他绝对没有听过君浅这么冷的声音,他卡巴卡巴抬起头,看到不远处的君浅,脸色低沉到不行。
侯逸修往后退了一步,顿时满脸欲哭无泪,安然什么时候学的这么坏!
安然摸着下巴,往后退了一步,满脸都是看戏的表情。
安然一退,就把侯逸修整个露了出来,他看着一步一步走向他的君浅,露出一抹僵硬的笑容来,“其实,你长得也挺帅的。”
君浅冷哼一声,然后看向看戏的安然,说道:“他家公子是……”
“君浅!”侯逸修大喊一声,满脸祈求的看着他,“我错了,你长的很帅,非常帅,天下第一帅!”
君浅看了一眼侯逸修,“请少主替他诊治可以,但是不能骗她。”
侯逸修只是祈求的看着君浅。
君浅不再理会他,只是对安然说道:“他请你救的人,是墨言,本名沈墨,与你之前……”
“够了!”安然打断了君浅的话,和听到墨言的名字的反应不同,沈墨这个名字让她心里充满恨意,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安然不想听原主和那个人之前有什么纠葛,只是一个人有两个名字,以及她对两个名字不同的反应,几乎可以确定,原主与那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她冷冷瞪了一眼侯逸修,他想骗她去救那个伤了原主的男人。
“你若是明明白白和我说也许我还考虑一下,你竟然骗我,我最恨被人骗!”
安然说完头也不回走了。
第475章交易()
侯逸修眼睁睁的看着安然生气离开,他瞪着君浅,“你就是不想安然去,明明知道安然一旦听到那个名字就不会救他,你为什么非要说出来!”
君浅看着侯逸修,“少主和沈墨走到今天这一步,就是因为他骗她,现在少主失忆了,你还想骗她!纸包不住火,被欺骗的早晚会知道,你想让事情愈发的不可收拾吗?”
侯逸修被君浅教训的说不出话来,他踌躇了好一会,才喏喏说道:“可是公子等不及了啊。”
“等不及也得等着!”
安然怒气冲冲回到房间,雏菊迎了过来,看到安然怒气冲天模样有些奇怪,问道:“小姐,怎么了?”
安然怒道:“昨天你说有人要见我,他是不是……”安然想了一下,竟然发现她还不知道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只能问道:“沈墨的属下?”
雏菊微楞,“小姐知道了?”
“对,我知道了,还有让他滚,我永远都不会再见他,更不会去救沈墨!”
雏菊不知道安然出去这么一小会,怎么就被侯逸修气成这样,只能小心翼翼的问道:“小姐,这是怎么了?”
安然瞥了雏菊一眼,“你让他滚就是了,问这么多做什么?”
雏菊神色微僵,以往发生什么事,安然总是愿意和她说,但是现在却一句也不愿和她提了。
雏菊看了安然一眼,然后低下头,声音也有低,“是,属下知道了。”
雏菊说完就躬身离开了。
安然看着雏菊离开的身影,嘴唇微微动了动,只是到底没有开口。
雏菊离开之后,安然让屋子里伺候的下人都下去了,她开始在屋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