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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想起,她曾经问过,她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清逸大师说,为这天下苍生。
当时她嗤之以鼻,可是现在只觉得沉沉的压力压在肩膀之上。
“所以,我来这里的使命就是阻止沈墨灭世吗?”
清逸大师道:“只是一部分。”
“其他呢?”
“那需要施主自己思索。”
安然想不明白,除了阻止沈墨之外,她还有什么作用,能让他们付出那般大的代价送她过来。
想不明白,安然也就不再去想,而是问道:“那么,三百多年前呢?送那两人离去,又是为了什么?”
“天下苍生。”
安然一愣,“能说明白些吗?”
清逸大师摇了摇头,伸手放在桌子上一封信,然后站了起来,“那需要施主自行探索。”
说完,清逸大师就自行离去。
安然无奈,瞥了一眼石桌上的书信并没有动,而是思索起清逸大师的话。
还是依旧不明不白,但是她几乎能够确定,三百年前的事情一定有隐情。
确定了这个,安然心情有些轻松,这才看向石桌上的书信,然后拿了起来,拿开,开始看。
信上只有两行字。
他很爱你,世上能阻止他的,只有你,所以请你阻止他。
他生性薄凉,情感缺失,但是你走进了他的心,便是他的唯一,他做错过事,但是作为父亲不忍他孤老终生,所以请原谅他一次。
安然死死捏着信封,将这两行字看了一遍又是一遍。
许久之后,安然小心的封好信封,然后收了起来,起身离开。
院外,雏菊等人正在等她,见安然出来,雏菊小心的打量了安然一会,看她神色似乎平常,忍不住问道:“清逸大师和你说了什么?”
安然摇摇头,没有回答,而是说道:“回去吧。”
雏菊见安然不愿回答,只能道:“是。”
很快安然等人又回到了谷中,想起这次外出看到的景象,想起清逸大师和她说的话,以及端清王爷留给她的信。
安然知道,留给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她没有再在武堂中学习,利用飞针赢了郑伍之后,便进入了情报堂。
雏菊将一个地图放在安然面前,道:“小姐,本来进入情报堂要学习的东西很多,但是我和护法商量了一下,现在时间紧迫,你只要把这个地图上标注的地道记住就可以了。”
安然看着地图上是大安国的国土,虽然现在三分之一已经让沈墨给占据了。
其中在地图上有一些红线,最北是在吴城,最南是在江北,中间红线最多的是大安国的京都,几乎遍布整个京都都是。
安然怔愣了片刻,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这是地道?”
雏菊神色骄傲,点头,“是,这是一条贯穿于大安国南北的一条地道,咱们鹰阁的消息传递物资运输都是从这条地道中过,速度要比别人至少快一半!”
安然生在现代,当然明白这条地道的价值。
正是明白才有些不可思议,“这是什么时候建的,又是谁建的?”
雏菊神色微动,道:“三百多年前就建了,是在始皇后的督促下建立的,当年打天下的时候,沈氏先祖是大将军,始皇算是军师,而始皇后则负责情报和粮草运输。”
安然抿了抿唇,之前她被皇上抓住,是君浅从地道中钻出救了她,可见皇上是不知道地道的。
当年,始皇后能建立这样一条地道,并且牢牢把握在手中,连始皇都不清楚,足以见得她手段之高。
而且,始皇后将这条地道留给了鹰阁,留给了她,没有给皇上,也没有给夏王一脉。
安然愈发的坚信,当年的事情必有隐情。
“我知道了,我会尽快把这些地道记清楚。”
安然用了三天记下了所有通道,包括通道中的一些机关阵法,这三天她几乎是不眠不休,重新画了一副地道图交给雏菊之后,她就睡下了。
睡了一天一夜,醒来,君浅告诉她,所有考核全部通过,现在可以去始皇后留下来的密室了。
君浅带着安然来到他的院子,通过重重阵法来到一个房间之中,君浅又在墙壁上一阵摸索,雪白的墙壁缓缓打开,露出一条通道来。
君浅带着安然走了下去。
“跟在我后面,不要乱碰,有机关。”
安然点点头,想起她一路来所遇到的各种机关阵法有些无奈,“这密室里究竟放了什么,竟然这般重重保护着。”
君浅道:“我也不清楚,只是这是始皇后的命令,之后各代护法也有再往上加固机关阵法,其实也是在防自己,没有忍住诱惑,去打开密室。”
安然顿时对密室更加好奇了几分。
终于君浅带着安然到了通道的终点,是一扇紧紧关闭的大门。
安然猜测,这之后应该就是密室了。
她有些期待,等着君浅把大门打开,只是君浅却往后退了一步。
“这里就是密室,最后这扇门要由你来打开,我先走了。”
安然着急,“别走啊,我没有钥匙!”
第545章始皇后留下的信()
君浅摊了摊手,有些无奈还带着些许笑意,道:“我也没有钥匙,这是留给你的最后一个考验,由你自己来解决。”
安然眨眨眼,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她面露难色,“可是我不懂机关阵法,力气也不够无法用蛮力打开。”
君浅耸了耸肩,“这是你该考虑的,我先走了。”
说着君浅半点不迟疑,施施然走了。
安然看着眼前这个不知道由什么做成的大门,很是无奈,她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大门,完全没有看到锁在哪里,安然找了半响没有找到。
她想这门大概是不用钥匙打开的。
于是她仔细去看门上雕刻的图案,上面雕刻着龙凤呈祥,甚是漂亮,而且这雕刻看着有些眼熟。
安然眼睛忽然一亮,从脖子里扒出来一块玉佩,看着这块玉佩,安然神色有些许复杂。
只是很快她就把这复杂的情绪压了下去,对比了一下门上和玉佩上的图案。
一模一样。
安然眼睛更亮了,觉得这应该不是偶然,说不定,打开门的契机在这块玉佩上。
只是安然拿着玉佩在门上敲敲打打,敲了半天,门一点动静也没有。
安然折腾了半个时辰,几乎门上每一块地方都让她拿着玉佩去试了,完全没有任何动静。
到最后,安然看着这个大门,心里发了狠,在想,她干脆去努力一把,把火药给配置出来,把这个大门炸了完事。
只是安然想归想,到底没敢真这么做,她觉得以始皇后对这密室的重视程度,估计她毁了门,就会把里面的东西一起毁了。
安然心里恼火又发泄不出来,对着门狠一顿砸,砸的手都红了,发泄一通,安然心情好了一些,然后接着研究门。
这个门出了上面雕刻的图案没有任何东西,她觉得开门的关键应该就在这图案上。
安然对着门上的图案,一点一点的仔细观察。
忽然她愣住了,雕刻的那条龙长着大嘴,前面叼着一颗珠子,但是珠子四周有一个圆环状的凹陷。
安然比了比那个凹陷,觉得大小恰好是一个镯子大小。
安然连忙将手腕上的镯子取下,然后套在珠子上按了下去,那个凹陷刚刚好容下这个镯子,这样看去,就觉得这个镯子原本就该在这里一般。
安然尝试着转动了一下子镯子,只听到卡卡的响声,大门缓缓打开。
安然微微愣住。
其实她也只是随便试一下,毕竟这镯子是端清王爷给她的,是沈氏一族的传家宝,怎么可能打开始皇后的密室?
可是偏偏,打开了。
安然手忽然有些抖,她看着镶嵌在门上的镯子,又看了看手上的玉佩,她有一个感觉,这个密室应该不仅是始皇后一人留下的,沈氏先祖恐怕也掺了一脚。
密室打开,安然忽然觉得,眼前的光亮简直闪花了她的卡姿兰大眼睛。
入目皆是闪闪发亮的金子,可以说完全就是一座金山啊!
安然有些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难道说,始皇后留给她的密室就是一座金山?
唔,虽然也很不错,但是她想要的不是金山,而是当年的真相啊!
安然抿了抿唇,走了进去,进去之后,安然开始搜查,只是入目皆是金子,别无二物。
安然有些挫败,“我说,虽然我喜欢金子,但是你也没有必要留给我一座金山啊,你到是把当年的真相留下来啊。”
安然抱怨了一会,觉得始皇后这般重重保护之下,不该只留下这么一座金山,她重新给自己鼓足气,开始在金子里一顿刨。
谁知道还真让她刨出点东西来。
这是用金子做成的一个小册子,安然眼睛一亮,小心翼翼把金册子拿了出来,打开,上面刻有字迹。
“我的后代你好,也不知道你造了什么孽当了我的后代,估计你也把我祖宗十八辈问候过一遍,但是看在祖宗我帮你绑定了一下好夫婿份上,接着做苦力吧。”
安然抿了抿唇,她还真的问候过始皇后的祖宗十八代,只是看到这一句话,安然忽然就对那个女子生满了好感。
安然抿了抿唇,继续看了下去。
“当你看到这个纯金打造的书信,你应该已经做了很久的苦力,再倒霉点,估计被沈家那后代虐的够惨,想想君烈的性子,老祖宗我真同情你,哦,君烈就是沈氏先祖,沈君烈。”
安然决定收回,她对始皇后生出的好感,这满面而来的幸灾乐祸,她很想把她从棺材里揪出来揍一顿!
“哈哈,想打我吗?别去什么帝陵挖棺材了,没用,里面只有一个替身而已,还是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想着,安逸轩那个混蛋和一个糙汉子合葬于皇陵,真是浑身痛快啊!”
“我与君烈生不能同衾,死要同穴,啊,其实也不算同穴,我们火葬在了一起,骨灰洒在了我们定情的太稷山。”
安然无奈,听了太多始皇后的传说,也听过太多辱骂她的话语,但是看她留下的东西,真是唠叨啊!
但是安然面上却带着浅浅的笑容,眉眼很温和,她也不急着去查真相,就这样认真的看着这个女子留下的话语,心情极好。
“君烈性子霸道,心眼小,报复心还强,做事容易走极端,他的后代呢?性子可比他好些?不过老祖宗我不看好你哦,你现在在看这封信的时候,君烈后代呢?是不是走了极端,比如灭个世什么的?”
“哎,老祖宗我真同情你啊!”
安然忍不住咬了牙,不要拦她,她要去揍这个女人一顿!
“不过,吾之后代,为了你能看到这封信,如愿寺的大师,君烈还有我都付出了太多,所以无论怎样艰苦,拦住那个孩子,还百姓一个安稳,也不要让他造那么多的杀孽,会有报应的。”
安然忍不住咬住了嘴唇。
“好啦,估计你看我废话也看腻了,接下来,我来告诉你当年的真相,以及我与君烈的计划,能否让一切重新回到正轨,都要靠你了。”
第546章当年往事()
真相,她心心念念的真相。
安然却忽然移开视线,她总觉得,接下来的东西,她看了肯定会很难受。
她已经不再怀疑始皇后,而是在想三百年前到底发生了何等惨烈的事情,让她与沈君烈布置了三百年来收网?
现在她与沈墨遭受的苦难,可有她与沈君烈所忍受的更多?
她背了三百年的骂名,被人误会了三百多年,被沈氏一族记恨了三百多年。
安然忽然有些心疼那个叨唠的女人。
只是无论怎样不忍,该知道的真相,安然必须要去了解,要为她平反,她爱着沈君烈,不该被他的后代所记恨。
安然深吸一口气,继续看了下去。
“我与安逸轩算是青梅竹马,只是没有生出爱情,只有亲情,我是家中独女,拿他当哥哥看待,我一直以为他也是当我是妹妹。”
“我对君烈是一见钟情,那年,他带领大军来到施县,只是一眼我就知道,他会是我的男人。”
“我说服父亲打开城门接纳君烈,又说服安逸轩一起加入了他的起义军,这是我人生中最后悔的事,如果没有他,我与君烈该是幸福一生。”
安然心情愈发的沉重,只是接着看下去,又看到始皇后调侃。
“不过,若是真是这般,就没有你与君烈那后代啦,所以我们的悲惨造就了你们的未来,看在这个份上,我的后代,你还是老老实实做苦力吧!”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