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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菊已经没有来时的激怒,她巴不得找点走,墨公子的视线太吓人了!
雏菊走后,安然看了墨言一眼,见他并没有理自己的意思,直接进去给王爷行针了,行针出来,墨言竟然还没有走,反而直勾勾的看着她。
安然被墨言看的有些毛骨悚然,“怎么了?”
“没事。”
“哦。”墨言渗人的视线依旧盯着她,安然摸摸鼻子,又摸摸头发,在墨言的视线下,她觉得她整个人都不好了,“我是不是哪没有整理好,你告诉我,一直盯着我看,很吓人的,好吗?”
“没有。”墨言上下的看了一眼,“你没有哪不好。”
“好吧。”安然无奈了,她匆匆往外走,“我该去打理药田了!”
墨言跟在安然身上,视线就没有从她身上移开过,安然被盯的,感觉自己走路都不对了,担心又出现同手同脚的情况,安然走的很慢。
终于到了药田,安然几乎是欢呼一声就跑了进去,然后往下面一蹲,让药草挡住墨言的视线,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她是真的觉得墨言情绪越来越难以捉摸了,前两天好像还是看她一眼都烦,今天反而是盯着她不放了。
安然平静了好一会才站起身来,然后就迎上了墨言的视线,安然又僵了僵,扯出一抹笑容,“墨公子,怎么了?”
墨言摇摇头,没有说话,安然于是顶着墨言近乎迫人的视线,一颗药草一颗药草的浇起水来,浇完水,安然也不去凉亭喝茶了,摆摆手就准备走人。
墨言叫住了她,“过来!”
安然站在原地坚决不往前走,“怎么了?墨公子还有什么事吗?”
墨言不耐烦的说道:“过来!”
好吧,安然发现她总是抵抗不了他,于是乖乖的走上前,墨言伸手在她脸上捏了一般,然后留恋的摩挲了一会才松手。
然后能看透人心的视线,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看完之后,墨言的心情似乎很是不好,“你走吧。”
安然抽了抽嘴角,揉了一下脸蛋,一句话没说,走了。
这家伙真是越来越难伺候了,以前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呢?
快还给她!
墨言心里烦躁的要死,他发现好像真的让侯逸修那个乌鸦嘴给说准了。
燕三的每一处都看着那么顺眼,眼睛大大的湿漉漉的很可爱,嘴唇红红小小的,会说出很多他喜欢听的话,小脸软嫩嫩的捏着很舒服。
只是他越看燕三顺眼,他就越不舒服,他不觉得他会喜欢上什么人,更不觉得他会喜欢上一个男人!
一定是最近和燕三接触的太频繁才产生这样的幻觉。
墨言下定决心要远离安然。
于是第二天安然来王府的时候,一向等在王爷门前的人不见了,只有侯逸修在,看到安然笑着打了个招呼,“小燕三,今天来的很及时!”
安然有些奇怪,“墨公子呢?”
“平复心情去了。”
“恩?”
“难道你不觉得他最近很怪吗?”
安然深以为然,“非常奇怪。”
“他意识到一件了不得的事情,自己把自己打击惨了,现在决定逃避事实,平复心情去了,等他平静好心情,自己就会出现的。”
安然皱眉,“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侯逸修笑的坏坏的,“我想你不会想要知道。”
看到侯逸修这模样,安然闭了嘴,算了,凡事究跟到底都是没有好处的,她不需要给自己找不自在。
一连几天墨言都不见踪影,安然也不在意,她觉得只要他再次出现,能把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还给她,那么他平复多久都行。
墨言的事情不让她烦,反而是徐博易让安然烦透顶了。
第86章背后的势力很强大()
他不知道是哪根筋没搭对,死活不肯提那个药方是怎么来的,他只是说他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配成了这个药方,只是没有什么用,不过是鸡肋。
安然有心想要催眠他,可是徐太医被毒药折磨多年,精神锻炼的极为凝实,再加上他一看到安然来,就下意识的警惕起来,安然根本就找不到法子催眠他。
安然有些头疼,她交好了夏王,找到了徐博易,辛辛苦苦把他救了回来,结果这人就是咬死一句话不肯透露。
只是他越不透露,安然越觉得有问题,因此往夏王府跑的更勤快了。
徐博易一看到燕三头就开始疼了,以前他也是这样,看到一个精妙的药方不研究彻底,连饭都吃不下去,结果他因此惹上了杀身之祸。
这个少年,他小小年纪医术如此之高,又救了他的命,无论如何他都不想他牵扯到那些事中,牵扯进去,下场只会和他一样!
他好不容易拣了条命回来,绝不愿这个天才少年步入他的后尘!
安然一看徐博易这个倔老头抿起了唇,就知道今天恐怕还是无功而返,于是也不逼问他了,反而问道:“今天感觉怎么样?”
“老样子。”
“你不要老窝在王府中,没事出去走走,我开了一个医馆,你要不要去做坐馆大夫?”
徐博易有些惊讶,“你开了一个医馆?”
“恩,就在天下第医馆旁边。”
徐博易瞪大了眼睛,喃喃的说道:“你竟然在天下第医馆旁边开了医馆,也许有些事告诉你更好一些。”
安然瞪大了眼睛,觉得简直就是意外之喜,这么些天她用尽了手段,他都一直坚持他没有见过那个药方,没有想到刚提到医馆就有这样的效果,早知道她早就说了。
“您说,我听着。”
徐博易看着安然闪闪发亮的眼睛,沉默半响,当时安然拿出药方的时候,他很震惊,即便是他,当初得到那个药方都废了一番功夫,那个药方不是眼前这个少年能拿到的。
“想要我说也可以,但是你必须告诉我,那个药方你究竟从哪里得来的?”
安然眨了眨眼睛,睁眼说瞎话,“有个人交给我的,让我研究一下,但是很抱歉,我答应过他,不能告诉别人。”
安然本就是瞎编的,没想过徐博易会相信,本以为还会打会口水仗才能从这倔强老头嘴里撬出来点东西,没有想到安然话音刚落,本来还一直心存疑虑的徐博易竟然露出沉吟的表情,然后点点头,“毕竟是他……关心也是应该的。”
这次轮到安然傻眼了,她看着含糊其辞的徐博易,很想问问她瞎诌出来的人是谁,为什么那人会关心那个药方,为什么他又认为那人得到药方是理所应当的。
一大堆问题一个接一个的蹦到安然脑海里,她张张嘴巴,眼睛一转,问道:“徐老,说实话小子有点好奇,给我药方那人挺神秘,我连他真实样子都没见过,徐老知道他是谁吗?”
徐博易眼睛一瞪,“他隐瞒他的真实身份自然有他的用意,你不必知道。”看着安然失望模样,忍不住教训,“好奇心害死猫,有些事情不知道未免不是你的福气。”
安然撇撇嘴,对于别人也许是这样,但是她作为身中诅咒的家伙,弄清楚所有事情,才有可能活命。
看着安然不以为然的表情,徐博易暗暗叹了口气,这个燕三还是太年轻,不知道轻重,本来还打算给她透露一些东西,现在看来还是谨慎些为好。
“你亲自给我解得毒,那些毒的厉害,你清楚吧?”
安然神情沉重了一些,她点了点头,那些毒很诡异,大部分她都没有听说过,不知道什么样的人才能配出这样的毒来。
“你知道就好。”看到安然知道些轻重了,徐博易有些欣慰。
“这个药方我研究多年,刚有一点收获就被人得知,然后就被杀人灭口,我逃了多年,也没有逃过,要不是最后你救了我一命,我这会已经死了。”
“这个药方牵扯到的势力不是你能想象的到的,我奉劝你不要再查下去了。”
“还有你那个医馆,最好也不要开了,如果我猜的不错,天下第医馆和那个势力是有些关系的,你开医馆已经是把他们得罪,如果再知道你还在研究药方,你的下场比我惨。”
安然神色一片凝重,她没有想过天下第医馆竟然和她身上的诅咒有点关系,不过正因为如此,她才不可能放弃。
“如果说我是沈公子庇护的呢?”
徐博易太久没有接触社会,有点反应不过来,“沈公子?你和他什么关系?”
安然抽了抽嘴角,她和沈公子的关系还真有点复杂,她惹过他,但又被他阴差阳错下庇护了,但总体来说其实关系算不上好,“没关系,只是天下第医馆招惹他了,他说要我帮他把天下第医馆搞垮。”
徐博易有些无语,看了看安然,“你怎么尽往麻烦窝里跳呢?”
安然嘴角抽动的更欢实了,她简直悲愤了。
能怪她吗?这能怪她吗?
如果不是她穿过来第一天脑子不清楚的时候把沈公子给招惹了,如果不是她身上有诅咒,放着清闲的日子不过,她会哪危险往哪跑?她又不是脑子进水了!
看着安然无语模样,徐博易也觉得这娃挺可怜的,于是好心说道:“既然天下第医馆你招惹定了,那就把心思放在医馆上,纵然有沈公子开口庇护,天下第医馆毕竟矗立三百年,背后又有不清不楚的势力,没那么容易垮台的,你自己注意些安全。”
安然不肯放弃,“那你还没告诉我药方的事呢。”
徐博易眼睛一瞪,“你什么时候把天下第医馆解决了再说吧,同时招惹两个势力嫌自己命太长吗?”
安然被骂的狗血喷头,而且看这倔老头的模样是不可能再开口,只是她还是有些不死心,想把人拐到她的医馆去,到了她的医馆,她也好时时刻刻的磨着他,就不信从他嘴里撬不出来点东西!
“那就不提药方,你和我去医馆吧,也能帮我一把。”
徐博易此时有些悲哀了,“别说去你的医馆,这辈子我都最好不要出了夏王府,让他们以为我死了,才能活命,而且我去了你的医馆,别说我,连你都不可能活下来。”
徐博易口吻中浓浓的悲哀,让安然看出来他对那个势力忌惮之深,安然的心也忍不住沉重了起来,她觉得她以前可能想的太简单了。
安然不再逼迫徐博易,而是离开了夏王府,走在路上她的心情一片沉重。
明显她的敌人太强大,而她太弱小,别说是解了身上的诅咒,便是想要了解冰山一角,都有可能付出生命的代价,她还得继续努力啊!
被刺激到了的安然去了她的医馆,她看到旁边的天下第医馆已经建好,无论是从面积的大小,还是从装修的富丽堂皇上来看,安然的医馆都比不了。
但是,安然的医馆门前排起了长长的队伍,吴老三个人忙的是连汗都顾不得擦一下,而天下第医馆门前一个人都没有。
看到这个情况,安然的心情顿时好了很多。
天下第医馆的坐馆大夫安然之前没有见过,一身黑衣,面目看着竟然有些许阴沉,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大夫,他看到安然,缓缓露出一个笑容,阴沉沉的笑容看的安然心里一个咯噔,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安然盯着那老者,老者却已经收回了视线不再看安然。
安然在门口站了一会进了医馆,一会小厮匆匆而来,“少爷,有人找!”
安然心一跳,直觉不好,“什么人?”
“一个男子看着有些柔弱,八成是来找少爷看病的。”
安然这才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被徐博易吓的有些草木皆兵了,“带他去贵宾室等我。”
“是。”
安然收拾了一下自己,然后去了专门开辟出来宰肥羊的贵宾室,一个瘦弱的男子正坐在椅子上喝茶,见到安然,站了起来,轻轻的压抑的咳了一声,“燕神医。”
安然想,花了四万多两银子给子元看病的冤大头出现了,安然心情又好了几分,“阁下怎么称呼?”
“绍塬。”绍塬说道:“我来的目的想必燕神医已经清楚,之前不知道燕神医医术绝佳,用子元做了探路石,多有得罪,还请燕神医能见谅。”
安然一挑眉,这个绍塬落落大方,态度不卑不亢,虽然被肺痨折磨着,但是身上有一种儒雅之风,沉稳而有手段,这是安然对他的第一印象,“让我见谅容易,只要诊费足够。”
绍塬微微一笑,“好。”
“痛快!”安然笑道,“来我这看病,要守我的规矩,现在找我看病的人已经排到了一个月后,你可以选择买我出诊的名额,老老实实排队,当然如果你钱够多,可以插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