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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燕凌彤只说了一半,脸色猛地一变,秋月一惊,“大小姐,你怎么了?”
燕凌彤脸都快憋红了,“快送我回房间。”
燕凌彤刚说完,只听到噗的一声响后,一股恶臭散发出来。
燕凌尔的脸瞬间红的可以滴血,燕凌彤的脸色也是几经变化,最后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快走!”
“是!”
秋月扶着燕凌彤一阵风似的跑了,味道委实难闻。
燕凌彤回到房间,终于忍不住了,噗噗噗的一阵响,很快房间弥漫着一股恶臭。
而燕凌尔没有燕凌彤能忍,一路跑一路排放有害气体,熏的来往的人纷纷躲避。
燕凌思站在安然院门前,看着破败的大门,满眼惊惧。
安然手中转动着的小石子忽然停了下来,满眼笑意,她终于抓住了刚才一闪而过的灵感,“如愿寺,沈公子,燕凌思,哈哈,果然天不亡我也!”
第11章祸水东引()
“既然你不仁,那就不要怪我不义了。”
安然冷笑一声,她催眠了燕凌彤身边的大丫鬟秋月弄清楚了前因后果。
几天前,突然传出谣言,四皇子要娶燕王府那傻子三小姐为妃。
大部分人听过这个谣言一笑了之,而燕凌彤够狠,为了一个不找边际的谣言,想要弄死自己的亲妹妹。
只是在燕王府没有人敢对燕凌梦下手,燕凌思出主意,三姐妹借口到如愿寺祈福,顺便将燕凌梦带出了王府。
半夜,燕凌思亲自将燕凌梦扔到如愿寺旁边的破庙中。
而那个破庙向来是乞丐的聚集地,可想而知,一个手无寸铁还是智障的小姑娘被扔到那里会发生什么。
安然想起她刚醒过来时,散落在她周围的那些尸体,那些人衣衫褴褛,应该就是常住在破庙的乞丐。
那么,谁杀了他们?
沈公子。
这是安然唯一能想到的答案。
至于沈公子为什么半夜出现在破庙救了燕凌梦,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
“哎。”
安然叹了一口气,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她脑子还不清楚,看到衣服被撕破,就直接迁怒沈公子。
但是她是医者,过后随便一查,就知道这个身体还是完璧之身。
而她的一时迁怒,不仅恩将仇报,还给自己惹来了杀身之祸。
只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能给那倒霉的沈公子说声抱歉。
不过,这个燕凌思,她必须得死!
燕凌思拥着被子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大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躲在房间里一天都没有出来。
而二姐,一直排放有害气体,也躲在屋子里不敢出来。
她自己,到现在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难道她们真的惹怒了神灵?
“吱呀。”一声响,门被推开了,燕凌思身体猛地一颤,眼睛却死死的盯着来人。
忽然她瞪大了眼睛,张嘴大喊,虽然她不能发声,但是看嘴型却可以看出,她喊的是,“燕凌梦。”
安然微微一笑,走到她面前,将手里的包袱顺手放在桌子上,然后悠悠闲闲往凳子上一坐,“是我。”
燕凌思眼睛瞪的更大。
“想问我为什么不傻了?”安然摇摇头,“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
“我来,是来送你一场大造化。”
燕凌思毕竟是燕凌思,心思缜密而狠毒,她很快明白,她们并不是惹鬼上身。
只要不是招惹了鬼神,人,她不怕。
燕凌思张嘴发现自己能说话了,心里一惊,面上却不显,“你想干什么?”
看着很快就平静下来的燕凌思,安然脸上笑容不变,“我说过,来送你一场大造化。”
“你能送我什么造化?”
“沈公子。”
燕凌思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安然,发现她的眼睛越来越黑,像是一个黑色的漩涡不断吸引着她沉沦。
安然的声音带着诱惑,诱惑着她瓦解着她的意志,“我会把你送到沈公子旁边,你会是他最爱的女人,一步登天。”
“你将是世界上最尊贵的女人。”
“燕凌彤只配跪在你脚边供你驱使。”
“你不用奉承任何人,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你更尊贵。”
“好么?”
燕凌思笑了,满眼的疯狂向往,“好。”
安然也笑了,鱼儿上钩了。
祸水东引,这是安然想出来的对策。
第12章催眠燕凌思()
安然猜想沈公子应当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不然早就找上门来,她也不必在这里绞尽脑汁的想怎么逃过一命。
安然查到,沈公子的势力在调查那日出现在如愿寺旁边的那个破庙中的少女,除了春花的表姐,不少人都被调查过。
燕凌思做事缜密,虽然她同意帮燕凌彤除掉燕凌梦,但是为了防止燕凌梦死后有人查到她身上,她尽最大的努力隐瞒了自己的行踪,知道她去了破庙的人恐怕不多。
但是安然相信以沈公子的势力,就算是燕凌思做事再隐秘,沈公子也能查到,不过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
所以,把祸水引到燕凌思头上最好。
至于燕凌思当做她被沈公子抓到之后会怎样,安然冷笑一声。
不死也得脱层皮!
敢对她耍阴招那就不要怪她阴死她!
只不过,有一个漏洞,那就是那晚她也出现在了破庙,不知道沈公子会不会查出来。
把燕凌梦弄出燕王府,这件事燕凌思三人做的极其隐秘,就算沈公子查出来燕凌思,想要查出燕凌梦,还得再多费些功夫。
这事得看运气了,运气好,没有查到她,那万事大吉。
运气不好,那就得和沈公子斗智斗勇了。
安然脑子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却还能不急不缓的催眠着燕凌思,将那晚发生的一切,以燕凌思能理解的方式催眠到她脑中。
让燕凌思坚信,扒光沈公子那事是她干的。
“天黑了,睡吧,睡醒了沈公子就会来接你了。”
“恩。”燕凌思脸上带着梦幻一般的笑容,呆滞无神的眼睛慢慢阖上,睡着了。
安然看了她一眼,抓起桌子上的包袱转身走了,笑吧,今天是你最后一天还能笑的机会。
安然提着包袱来到燕凌思院子中的一棵大树下,四处望了一眼,“就这吧。”
她蹲下,挖了一个坑,然后将包袱打开,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的倒了进去。
这是沈公子那身深紫色云锦衣烧成的灰,一般人可能认不出这是什么东西,但是相信沈公子的属下能认出来。
这是罪证之一,还有那块玉佩。
安然从怀里掏出玉佩,看着它,颇有些不舍。
不是它有多值钱,而是拿着它很安心,很舒服。
就像是那晚,她在沈公子怀里的感觉。
想到这,安然脸红了红,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和男人这般亲近过,竟然还恋恋不忘了?
安然像是拿着什么烫手山芋一般,把玉佩扔进了坑里,然后填上了土,拿着包袱头也不回的匆匆走了。
回到房间,安然躺在床上,习惯性的想要拿出玉佩把玩,却摸了一个空,她愣了愣,半响悠悠的叹了一口气,看来明天该寻快玉佩玩了。
叹完气,安然熄了灯,不管怎么样,她终于可以睡一个安稳觉了。
“唔。”忽然,安然痛苦的溢出声来,然后她皱紧了眉头,紧紧咬着嘴唇,强忍着不让痛苦泄露出来,小脸一片惨白,慢慢紧缩着身子,整个人瑟瑟发抖。
第13章诅咒()
熟悉的痛苦。
如影随形的噩梦。
安然唇边溢出一抹苦笑来,她以为换了一个时代,换了一个身体,纠缠了她们安家祖祖辈辈的噩梦可以在她这里终结。
没想到,她穿了过来,这该死的诅咒也跟了过来。
把它定性为诅咒,是安家人最无力的退让。
安家祖祖辈辈研究了数百年,它似毒非毒,似蛊非蛊,枉安家代代神医,敢从阎王爷手里抢人,却对自己身上的诅咒束手无策。
甚至连它是什么都没有弄清楚,最终无力称之为诅咒。
安家人就像是真的被诅咒一般,每一代只有一个人,且必是女人,男人这种生物在安家根本就是绝种的存在。
每月二十三号发病一次,四月二十三号发病最严重,倒霉的是,这一天还是她生日。
发病时全身疼痛难忍,恨不得一刀解决了自己。
但这并不是最难忍受的,最难忍的是对心的折磨。
那种深入骨髓的空洞,仿若整个宇宙间独自一人存在,亘古空寂。
这种空洞才是最可怕的,好像整个灵魂被抽空,又好像灵魂破碎成一片一片从身体里飘散。
“唔。”安然终于忍不住呜咽出声,这次发作似乎比以往都要严重一些。
安然小小的身体蜷缩成一小团,双手抱着自己的肩膀瑟瑟发抖,小脸惨白满是虚汗,突然间难以抑制的怀念起那个怀抱。
那是安然有生以来最安心的一次。
可惜,那个怀抱的主人安然招惹不起。
然后安然就想起了那个玉佩,那个东西放在心口也挺舒服的。
男人她要不起,玉佩她还是要的起的。
安然打定了主意,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
安然不知道那块玉佩到底有没有用,但是在痛苦的失去理智的情况下,她凭着本能踉踉跄跄朝着燕凌思的院子走去。
安然运气不错,这是深夜,她并没有碰到什么人,来到那颗树下,安然再也忍不住,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然后开始用手刨土。
很快,安然看到了玉佩,一把抓住,不顾上面的泥土,把它紧紧的按在胸口处。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抓住玉佩的那一刻,安然感觉空寂的灵魂似乎有了着落处。
安然紧紧的抓着玉佩就像是抓着唯一的救赎。
拿到了玉佩没有执念支撑,安然浑身无力瘫软在地上,勉强靠着树坐了下来,忍受着一拨又一波的疼痛,过了片刻,安然感觉身上有了些许力气,挣扎着爬了起来。
玉佩她是不准备让燕凌思带走了,但是沈公子找不到玉佩肯定会追究,她还得再去催眠燕凌思一次。
“呼。”
安然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软软的倒在地上,浑身疼的恨不得马上死了才好。
这是她第一次在发病的时候催眠别人,幸好催眠成功了。
她知道现在最好离开这里,毕竟不知道沈公子的人什么时候过来,到时候遇到了,她之前做的一切都算白搭了。
可惜,她现在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瘫软在地上,忍受着因为催眠又加剧了的疼痛。
忽然她听到窗外有悉悉索索的响声,她不知从哪涌出一股力气,用力一滚,钻进了床底下,然后屏住了呼吸。
第14章来自沈公子的审问()
安然扭着头往外面看,过了片刻看到一双黑色的鞋,鞋的主人往床边走,安然死死的咬住嘴唇,一动不敢动。
来人目标很明确,没有多做停留,抱着床上睡死的燕凌思直接走了。
来人走后,安然才敢呼吸,有心要出去看看,但是身上的力气彻底告罄,瘫软在床底下,等待着发病结束。
她已经做了她能做的一切,剩下的就得看运气了,希望她能运气好一些,逃过这一劫。
“主子,人带过来了。”零带着洗漱过后的燕凌思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包袱,“这是在她院子的树下找到的,是您常穿的云锦衣烧成的灰。”
零说完便跪了下去,他下了军令三天之内找到人,可是这已经是第五天,他很心急,但幸好人找到了。
沈墨站在窗边,一身深紫色云锦衣融入夜色之中,身姿挺拔,神秘尊贵。
燕凌思抬头看了一眼,男子挺俊的身姿便深深的印刻在脑海中,一时间竟然看痴了。
沈墨回头便看到燕凌思痴迷模样,忍不住就皱了眉,视线在她脸上一扫,厌恶更甚。
零看出沈墨的不耐烦,呵斥道:“大胆,主子岂是你能直视的?”
燕凌思被吓了一个哆嗦,低下头去,沈墨看着她那模样,眉头皱的更紧,就看她这幅胆小模样,也不像是敢那样对他的人。
只是他素来相信零的能力,又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包袱,开口,“玉佩呢?”
沈墨的声音懒懒的,虽然极为好听,但是带着一股子冷意,燕凌思素来会察言观色,明白这是沈墨压根没有把她的命放在眼里,于是更哆嗦了。
她也想不明白,她胆子怎么这么大,敢对沈公子做那样的事,那完全不符合她行事准则,可是那些事明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