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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去吧。”
见余夏这样,莫念安只好垂头丧气的回了病房。
*
走廊里,余夏直视着厉斯远,没有逃避,“换个地方聊吧,这里影响不好。”
厉斯远没说话,走到她轮椅后,想要推着她向前走。
无奈手已经碰上,却使不出一点力气。
余夏察觉到,为了顾及他的自尊心,自己转动着轮子朝向楼道间。
厉斯远眸色阴沉,握紧了拳头。
但很快便跟上前去,为她把门推开。
声控灯时不时的亮起,暗下来的时候,只能看到厉斯远手里的烟头火光。
以及他那双熟悉的犀子。。。。。。
“给我来根吧。”
余夏伸出手,笑着说:“很久没吸过了,有点想了。”
然而,厉斯远仅仅只是笑笑,把烟放在唇边吸了口,弯下身子冲着她的脸吐了口烟圈。
“咳咳。。。。。。”
余夏被烟呛得咳嗽着,震的后背的伤口都有点疼。
厉斯远直接撩起她的下巴,逼视着她:“还想不想?再来一口?”
“你。。。。。。”是不是有病。
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的唇堵住。
那股浓烈的烟草味席卷了她的口腔,鼻息间全是烟味以及那股熟悉的男性气息。
再加上灯没亮,看不到厉斯远这张生面孔,余夏会觉得他还是那个他。
在灯亮起的时候,她又会觉得这张脸陌生。
所以这个阔别一年的吻中,余夏没有任何感觉。
一吻结束,厉斯远大拇指擦了下嘴唇,目光直盯着她的眼睛,“他有没有吻过你。”
“我们都同居了,你觉得吻没吻过?”
面对余夏故意的挑衅,厉斯远不怒反笑,“没关系,都脏了,更配。”
刹那间,心猛地一抽。
只因他的那句:“都脏了。”
也就是说,他跟袁思凡做过了。。。。。。
想法一出就觉得可笑。
他们是男女关系,做过很正常。
自己有什么好在意的。
“可我嫌你脏,怕得病。”说完,从兜里掏出纸巾,擦了下唇瓣。
“还嫌弃我?下面都被男人上烂了,你又什么资格嫌弃我?”
厉斯远用力的捏住她的脸,怒视着:“回答我,是不是已经烂了!”
面对他的这种变态词汇,余夏笑着点头,没有一丝生气的征兆,“你不是就喜欢上烂的吗?无论我跟过谁,跟过那些男人做过,甚至堕过胎,流过产,你不还是一样喜欢我?忘不了我?”
“你特么还是跟以前一样贱!”厉斯远忍不住爆粗口,“我以前怎么会爱上你这种贱/货!“
“可不,我就是贱,就算我再贱,还是有男人喜欢,有男人宠,离开了你厉斯远后,大把男人追,怎么?见不得我过好?”
话落,视线落在他满是伤疤的右手上,轻蔑的说道:“你知道吗?在我又见到你的时候,我心里想的是,你哪来的自信出门?如果我活的像个残废一样,出来还会吓到人,我会连门都不会出,更加不是前女友的面前,各种显摆。”
“你觉得让我看到你这些伤疤心里就会愧疚吗?我告诉你,一点都不会!我只会觉得你像个小丑一样!”
“就像当初我得知你毁容,却还是得碍于情面,坐在你病床前,说些爱你,离不开你,求你醒来这种违心的话!”
“知道吗?其实那时候我真希望你一辈子都不要醒来!最起码醒不来就不会再像只苍蝇一样在我眼前转!”
第638章 你敢说自己不认识她?()
敢骂他苍蝇,说他残废!
厉斯远扬起手臂,眼瞧着那一巴掌就要落在余夏的脸上,却被她用手挡住。
但其实余夏知道,就算她不挡,厉斯远也不会打她,最多只是吓唬吓唬她。
偏偏她很清楚厉斯远的手臂早已没有力气,抓着他的胳膊,故意轻蔑的说道:“就你现在的力气还想打我?也不对着镜子认真想想!到底是谁打谁!”
话落,反手朝着厉斯远的脸扇了一巴掌,“不要丢人现眼了!赶紧回北城!”
*
楼道间里的灯忽明忽暗,厉斯远站在灯下,脸上的巴掌印还很明显。
被自己最爱的女人羞辱,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
那种钻心的疼痛,让厉斯远恨不得现在就过去掐死那个女人。
也只有她敢这样羞辱他!
只有她!
。。。。。
病房里,余夏回来后就躺在病床上,蒙上被子闷声哭泣。
站在门口的莫念安看着这样的余夏,心疼不已。
她想过去劝余夏,让她不要再这样折磨自己下去。
直接说出真相,难道不好吗?
何必让两个人都煎熬呢?
可是余夏哪里是她能劝得动的?
如果能劝得动,早在一年前没发生车祸前,她大可以告诉厉斯远真相。
想到这里,莫念安叹着气离开了病房。
然而,等她回来的时候,病房里已经没有了余夏的身影。
“余夏!余夏!”
大声喊着,惊动了医生和护士。
找了一圈后,通过调查监控才发现,余夏竟然被厉斯远带走了。
嘴上封着胶带,两个人一起推着轮椅,其他几个开路。
厉斯远的表情则十分平静。
他疯了吧这是!余夏的伤还没痊愈呢!
沐言看到后,马上离开了监控室,在外面碰上欧炎辰。
“厉斯远在哪里?”
欧炎辰微微皱起眉,“怎么了?”
“他带走了余夏。”
。。。。。
欧炎辰接连打了好几遍厉斯远的电话,都得不到回应。
然后又来到他所住的酒店,被告知已经退房。
袁思凡眼泪泛红的推着行李箱从电梯里出来,喃喃自语道:“一直陪着你的是我,为什么你要为了她跟我解除婚约!为什么!”
欧炎辰一听,浓眉皱的更深。
这个厉斯远,到底怎么回事!
到了晚上,还是没有厉斯远和余夏的消息。
他们就像是突然蒸发一样。
手机不接,发短信也不回。
要不是让陆淮璟查了下,他们还不知道,厉斯远竟然乘坐私人飞机,带着余夏去了瑞士。
“飞机上应该有随行的医生,余夏不会受到伤害的,先让斯远冷静冷静。”
沐言根本冷静不下来。
“我要报警!”
见他真的要报警,欧炎辰直接夺过了他的手机,“这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一天不解决,厉斯远就不会放下余夏,如果你想自己未来老婆心里没有其他男人,就请你也冷静几天。”
“还有,这件事,也跟你有关系。”
说完,拿出从警局调查到的嫌犯照片,虽然有张没有戴口罩,只有墨镜,“你敢说自己不认识她?”
第639章 那个凶手和沐言认识。()
纵然沐言再大度,他也还是有私心的。
早在知道余夏心里住着一个人时,他每天都佯装出一副理解的样子。
但心里其实早就嫉妒那个男人,嫉妒的要死。
沐言知道余夏的性格,越是逼她,她越反其道而行。
所以沐言选择了忍。
当得知厉斯远就是余夏心里的那个男人时,沐言深知两人的地位悬殊。
出于自卑,选择放弃与厉氏的合作。
最后一搏,在机场外向余夏求婚。
余夏答应的时候,沐言内心兴奋不已。
他知道自己终于等到了余夏放下厉斯远这一天。
然而令沐言万万没想到的,前女友方安娜竟然找上了门。
还带着一个三岁半的小男孩。
张口第一句便是:“小木是你的儿子。”
“你跟我提出分手时,我当时其实已经怀孕了,可是我怕你会逼我打掉,所以偷偷的把他生了下来。”
“沐言,今天我带着小木来,是想问问你,那个女人哪点有我好?能让你宁愿不要孩子也娶她!”
面对方安娜的嘶吼,还有她所带来的小木这个惊喜。
沐言首先想到的是安抚。
在距离公司不远的地方给他们母子租了房子住。
沐言从未怀疑过小木的身世。
因为方安娜是个偏执十足的女人,就像当年两人相爱,可以不顾家族的阻挠,跟着他来巴黎。
放弃哈佛毕业的文凭,当个贤惠的女人,每天都等着他下班。
然而时间久了,方安娜变得多疑。
经常怀疑他在外面有了女人。
每天下班回家,都会检查他的手机,还有闻他的衣服。
如果有一点香水味,就会跟他大吵大闹。
后来沐言仔细想过。
跟方文娜分手不是因为不爱了。
是因为受不了每天都活在被监视中。
长期的压抑,让他无法安心工作,每天下班都是争吵。
才是导致两人分手的原因。
*
现在方安娜突然回来,而且还带着他的孩子,沐言多少觉得有点对不起她和孩子。
在一次聊天中,小木因为睡的早。
方文娜就提出喝点酒叙叙旧。
喝过酒后,酒精的促使下,以及余夏一直都不给他,再加上方文娜的故意引诱。
那晚,沐言跟她再次发生了关系。
醒来后,沐言懊悔不已。
却因为舍不得余夏,沐言跟方文娜摊牌,说两人不可能复合。
原本想着方文娜会认清两人的关系。
没想到三天后就发生了余夏被刺事件。
看到监控时,沐言第一眼就认出了方文娜。
碍于两人的旧情,再加上儿子小木不能没有母亲。
沐言便隐瞒了下来。
却没想到欧炎辰竟然都查了出来。
————
瞧着眼前沐言脸色的惨白。
印证了欧炎辰之前的猜测没有错。
临走前,欧炎辰什么都没说,走到病房外,拉起莫念安就像电梯走。
“欧辰,你怎么了?刚才说的那句话什么意思?那个凶手?跟沐言认识?”
“认不认识,他自己知道。”欧炎辰说完,按下了地下二层的按键。
一脸的阴沉。
第640章 还是以前那个味,不信,你尝尝?()
瑞士,苏黎世。
莱茵湖畔的一栋别墅里,不停的响起砸东西的声音。
沙发上男人闭着眸,双腿交叠在一起,修长的手指轻敲着膝盖,恍若是在听优美的旋律一样,看不出丝毫的生气。
轮椅上的余夏,尖尖的下巴高高抬起,扬手把手里的烟灰缸用力的砸在了地上。
此时地上全是破碎的碗碟,还有杯子。
以及,倒在地上的绿植。
总之,只要是能摔的,能砸的,都无疑幸免。
门口的保镖听着里面阵阵响声,都互相看着彼此。
“咱们是不是要进去?万一厉总有个闪失?”
“刚才厉总那不是说了,没有他的命令,谁都不能进去,咱们只能先守着。”
。。。。。
许是手里没东西可砸了,再加上动作幅度过大,伤口处有些挣开。
余夏气势汹汹的脱掉拖鞋,朝着厉斯远扔了去。
正好砸在他的怀里。
手指停止轻敲,厉斯远拿起拖鞋来到余夏面前,弯身抬起她的脚腕,把棉拖鞋为她穿上。
“天冷,脚凉,喜欢砸,我再让他们给你买点回来。”
余夏简直都要崩溃。
“厉斯远!你到底想怎样!”
厉斯远抬起头,双眸无神的凝着她,“我也不知道,等我找到答案再告诉你。”
“你自己都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为什么还要把我带来这里!你这样是违法的知道吗!你这样做等于非法监禁!”
“所以呢?拿法律压我?“
浓眉轻轻皱起,唇边溢出不屑的笑意。
伸手抚拉起余夏的手,大拇指在她的手背磨挲,“余夏,在这里,我就是法,如果你不听话,相信你很明白后果是什么。”
“你什么意思?”
“你觉得我什么意思?”
话落,厉斯远从兜里掏出手机,找出手下人发来的视频。
点开递到余夏的面前。
“你们到底是谁派来的!知不知道这样做是违法的!”
声音,是沐言。
余夏的心弦绷紧,直直的盯着手机屏幕。
看到沐言被绑在椅子上,眼睛被眼罩蒙住。
身上早已遍体鳞伤。
而站在他面前的,则是一名身形魁梧的非洲男人,手里拿着皮鞭,嘴里碎碎念着英文,翻译过来大概的意思就是。
“你不要管是谁,只要上头一发话,你就的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