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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走他的心-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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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零食是投喂深夜秘密伴侣的。

    以及,大晚上的进行了体力劳动,煮一碗馄饨或者汤圆补充体能是很有必要的。

    他把一大袋东西搁在凌书成旁边,叮嘱了一句:“帮我看着,我去打饭。”

    路知意也在这一桌。

    毕竟和陈声双人共进午餐就相当于昭告天下了,所以现在她常常混入凌书成和韩宏这一桌,这两位师兄完全就是人肉掩护,替她周全了她与陈声常常待在一起的漏洞。

    本来嘛,四人都是中飞院毕业的,说是中飞院连体婴、基地四侠,也不会惹人生疑。

    (凌书成:真的吗?)

    可事情坏就坏在,路知意今天值班,没有和陈声一同去超市,当然也就不知道那袋子里装了些什么。

    不一会儿,贾志鹏端着餐盘路过这桌。他眼睛尖,一眼瞥见凌书成身旁的椅子上搁了只塑料袋,里头装满零食。

    当下把餐盘往桌上一放,“好哇副队长,有零食都不同享!”

    凌书成:“这不是我——”

    话音未落,只见急性子贪吃胖子贾志鹏同志镇臂高呼:“同志们,有吃的,上啊!”

    四面八方涌来一群壮汉,兴高采烈挤成一堆,拉开塑料袋就开始抢吃的。

    凌书成:“”

    薯片瞬间被扒光。

    盐渍梅子被哪只手抢走。

    泡椒凤爪经过一番争夺,最终花落罗兵家。

    最后只剩下一堆日用品可怜巴巴缩在袋子里,无人问津。

    洗手液:我做错了什么t…t?

    马桶刷:如今的我还没有臭味qaq!

    牙刷:不要抛弃我》。

第九十一颗心() 
第九十一章

    路知意不知道看到过多少次类似的帖子、微博;亦或朋友圈:男朋友不记得我的生日了怎么办?

    类似帖子总有不少打抱不平的同性;评论区热热闹闹;劝和的劝分的一大把。

    那时候她总嗤之以鼻。

    男人也好;女人也好;都是为自己活的。男朋友不给你过生日了;天崩了还是地裂了?自己不会过吗?

    何况区区生日而已;过与不过有什么差别?

    真矫情。

    如今她明白了。

    差别在于你是惊喜还是失落。

    自打三年前他在高原上为她过了那一次生日后,这个前十八年来对她都没太大意义的日子,忽然间变得特殊起来。

    就好像认识他之后;她忽然间有了期待。

    可如今他忘了。

    路知意回到宿舍,仰躺在床上发呆。

    脑子里有两个小人在争吵。

    一个说:“别矫情,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当真是恋爱中的女人都是傻子不成?非得找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吵架。”

    另一个说:“可是以前他都把你的生日放心上;千里迢迢奔波一夜,就为给你买只蛋糕。如今蛋糕没有;生日都不记得了;这像话吗?”

    像话吗。

    路知意不知道;她只是觉得期待落空;有一点空空荡荡的。

    可究其缘由;那种空空荡荡真的来源于他不记得她的生日这件事吗?不见得吧。

    路知意逐渐察觉到;她的不安并非来源于生日本身,而是来源于别的什么。

    重逢以来,一切都是她在主动。

    他不冷不热;她就厚着脸皮凑上去插科打诨。他有敌意;她就假意不知,没心没肺倒贴。当初的事情她道过歉了,可与他生米煮成熟饭后,她半真半假问他肉偿够了吗,肯原谅她了吗,他又是怎么说的?

    他说三年的恨,一夜偿还不完。

    就连开玩笑时,他也不曾释怀过。

    如今两人维持着地下情,可路知意能感觉到,陈声和以前不一样了。

    她一直安慰自己,人都会变,何况来到救援队历练三年、经历风雨的陈声?他是队长,见惯惊心动魄、生死攸关的时刻,强硬些、淡薄些,这是常态。

    可这一刻回想起来,她不得不心酸地承认,学生时代的陈声仿佛爱她更多些。

    那些毫无保留的幼稚,那些没心没肺的宠溺,为她买来一车鞋假装义卖的冲动,和借着中奖短信替她买护手霜面霜的那个新年,都留在了三年前。

    今日的陈声,是在训练场上对她毫不手软的队长,是从不说爱她的恋人,是只在夜里偶尔失控、面露动情之色的伴侣。

    他还是尖酸刻薄,惯会冷嘲热讽。

    只是从前的他还会将对她的在意说出口,如今呢?

    路知意忽然间不确定起来。

    他是不是没有以前那么在意她了?

    女性的敏感在失落的时刻总是更加强烈,折磨着她,也拷问着她。

    路知意怔怔地躺在那里,胡思乱想着很多事,过去与如今交替在一起,脑子里乱哄哄一片。

    陈声并未回来哄她。

    他明明说去小卖部替她买生理用品了,可一个多钟头还没回来。

    路知意想累了,大睁着眼睛看天花板半天,眼眶酸涩不已。

    她有点想家,有点想小姑姑,也有点想爸爸了。

    最后揉揉眼,迷迷糊糊翻个身,睡了过去,直到被电话铃声吵醒。

    电话是路雨打来的,她和路成民轮换着在那头说话,祝她生日快乐。

    路雨问:“有没有和同事出去庆祝呀?”

    路成民在一旁说:“庆祝什么啊,都这么大人了,何况还在救援队,随时要准备出任务的,哪能擅离职守?”

    路雨:“那么多人呢,就不准寿星放个假了?”

    路成民:“哪有那么娇惯孩子的?过个生日就能离开工作岗位了?”

    两人还你一言我一语争执起来。

    路知意哭笑不得,赶紧说:“行了行了,你俩别争,我已经庆祝过了。”

    为了让家人放心,知道她远在祖国的南边也过得很好,路知意撒了谎。

    “中午吃过大餐了。”

    “什么大餐?海边嘛,当然是海鲜了。”

    “都吃了些什么?海里面的东西我也不认识,反正不是虾就是蟹,不是贝壳就是鱼,我叫不上名字。”

    “怎么做的?我怎么知道怎么做的?我又不是厨师!反正好吃就对了。”

    她睁着眼睛说瞎话。

    一通电话打了半个多小时,挂断时,胳膊都酸了。

    路知意回头看看窗外,夜幕已低垂多时,海岸线吹着风、打着浪,海风吹进屋里,撩动了她的发。

    这一刻,她前所未有的孤独。

    陈声去哪里了?

    换做从前,她会给他打电话,哪怕他只会寥寥数语答几句:“训练场。快回来了。”

    她也会安安心心等着他。

    可今天她不想打电话。

    她觉得她得好好思考思考,想一想两人之间究竟是什么状态、什么关系。他如今与她在一起,究竟是因为旧情难忘,还是旧怨难了,所以非要这么纠缠不清,看她天天热脸往冷屁股上贴。

    越想越伤心。

    真的是热脸贴冷屁股!

    想当年他才是话唠地追在她身后的那一个,如今风水轮流转了。

    路知意站在窗边患得患失,不知过了多久,训练场上几乎没有人了,斜对面的宿舍楼也渐渐熄了灯。

    陈声却还没回来。

    她气馁地坐在那里,看了眼手机,已是夜里十一点过。

    还剩不到一个小时,生日就真的过了,她要不要干脆给他打个电话,或者发个短信?

    再不说,就真的要郁闷到下一个生日了。

    路知意心酸地拿着手机,迟疑不定。

    大门却忽的被人敲响。

    她一惊,“谁?”

    门外的人沉默片刻:“这么晚了,还能是谁?”

    终于浪回来了。

    还这么冷漠地回答她。

    看来是真的一点也不记得她的生日了。

    路知意灰心了,整个人没精打采的,几步走过去开了门。

    门外的声控灯已经熄灭了。

    陈声站在走廊上,手里拎了只袋子,定定地看着她。

    路知意随意扫了眼那只袋子,问:“你是回四川买卫生巾去了吧?”

    说完就转身要回屋。

    下一秒,手腕忽地被人拽住。

    “路知意,跟我来。”

    这一幕似曾相识。

    路知意回过头来,看着在漆黑一片的走廊上不肯进屋的男人,他穿着件单薄的卫衣,拎着只白色塑料袋,拉着她的手要她跟他走。

    她一顿,忘了回应他。

    事实上是不敢回应。

    她在期盼与失落中循环一整天,此刻是真的不敢再有所期待。

    万一他并非记起了她的生日呢?

    万一她又空欢喜一场呢?

    一而再再而三失望,此刻的她已经经不起打击了。

    她只能任由他拽着她往天台走。

    宿舍楼一共五层,顶楼很老旧,一片空地上架起了好几根竹竿,上面飘飘荡荡挂着队员们的床单被套。

    陈声拉着她爬上顶楼,边走边说:“白天要训练,不好因私事耽搁,所以来迟了。”

    那颗碎成灰尘的心顿时聚拢了一点。

    路知意站在天台上,吹着风,望着他。

    陈声松开握着她的手,从塑料袋里取出一只小圆盒,在原地坐了下来,解开纸盒上的粉色绸带,将罩在外面的盒子摘了开来。

    他取出蜡烛,插在蛋糕上,用早已备好的打火机点燃。

    蛋糕不大,和上一只差不多小。

    他抬头看她,说:“坐下来吧。”

    天台没有灯光,只有训练场和远处隐隐投来的微弱光线,只有蛋糕上熠熠生辉的两只生日蜡烛。

    路知意慢慢地坐下来,一言不发看着那蛋糕。

    蜡烛有两只,数字十和八。

    蛋糕与三年前那只大小一致,甚至模样也相同,一模一样的小熊,一模一样的巧克力花朵。

    他还记得那年的生日蛋糕长什么样。

    他记得她的生日。

    那堆灰尘聚拢了来,慢慢活了,又拼凑成一颗心的模样。

    她觉得脸上热辣辣的,又觉得眼眶好像更热一些。

    她又误会他了吗?

    海风吹动着周围的床单,那些宽敞而飘逸的“窗帘”将他们围在一个隐秘的世界里,他与她隔着一只蛋糕,面对面坐着,好像多年未见的老友同坐一席、追忆往昔。

    一切惊人的相似。

    路知意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低低地说了句:“我以为你忘了”

    “不会忘。”他只说了三个字。

    三个字,路知意的眼眶顿时滚烫得随时能坠下泪来。

    她哽咽着说:“怎么又是十八啊?”

    “因为高原少女永远十八。”

    “高原红都没了,还叫什么高原少女?”

    “谁说没了?”他轻声应着,伸手拂了拂她的面颊,“在这呢。”

    她的泪珠倏地滚落。

    “早都不见了,骗谁啊。”

    “我不像你,我从来不骗人的。”陈声从容地说,拉起她的手碰了碰自己的左胸,“你忘了吗?三年前我说过,你在这里,路知意。”

    她仰着头,眼睛湿漉漉的,像星星,像钻石,充满期待望着他。

    陈声凝视着那双眼睛,低声说:“高原红在这里,板寸在这里,死活要考第一的骄傲固执在这里,自尊心强到撒谎骗人还抛弃我的恶迹斑斑,也在这里。”

    路知意笑了,边笑边哭,“你就是不肯原谅我,是不是?都大半年了,你还这样。对我不冷不热,总像是我热脸贴你冷屁股,你屁股不嫌累吗?动不动就提当年的事。好汉都不提当年勇,你怎么老提我那堆破烂事?”

    陈声看她片刻,哑然失笑。

    “我也不想提,我也想忘,可是当年太痛了,痛到现在都忘不了。”

    路知意抽抽搭搭指指那蛋糕,“那你怎么不记得当年你说要补给我一个更好的?结果三年前是这样,三年后还是这样,滨城又不是高原小镇,你就不能挑个不那么寒碜的蛋糕?”

    陈声低头看看那蛋糕,伸出食指抹了一指尖的奶油,往她唇边凑:“你尝尝。”

    她一边说脏死了,一边吃掉那点奶油,一顿。

    蛋糕模样是一样的,但味道却不同了。

    那只是糖精味很浓的廉价蛋糕、劣质奶油,这只却很好吃。

    陈声说:“滨城最好的蛋糕店,一只蛋糕比一顿海鲜盛宴还贵。我站了好几个小时,亲自指点师傅照着当初的模样做了一个,样子不是最好的,但味道应该还不错。”

    路知意抹了把湿漉漉的眼睛,“然后呢?”

    “然后?”陈声一顿,不明就里。

    她指指蛋糕,“既然要严丝合缝按照当年的流程来,这会儿不该是端着蛋糕叫我许个愿吗?”

    陈声笑了,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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