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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虐渣本纪-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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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持玉近日有些劳心,抬手轻轻咳了一下,崔景默契替她倒好一杯温茶,这是她前世的习惯,若是伤寒轻咳嗽饮一杯温茶便会好很多,崔景一直了解她的习性,也记着,听闻她咳嗽也习惯性地伺候着。谁知太子忽然从上位走下来,也同样递来一只杯子,只不同的是他的杯里装的不是温茶,而是纯净的白水。

    李持玉怔愣了一下,眼帘微动却没有望向任何人,但最终她默然接过崔景的茶水慢慢饮下去,把太子置之不理。

    太子略无奈地放下水杯,他没有收回去,而是坚持放在李持玉身旁的茶几上。果然,李持玉饮了茶水以后仍是不适应,还是轻咳了两下,迟疑片刻,最终装作若无其事地拿起薛逸送来的杯子慢慢地饮几口,这才好很多。

    薛逸坐在上位不动声色,但没忍住嘴角轻轻一勾低调地笑了,这才感觉稍微收回一点平衡。前世李持玉与他成亲以后,被他伺候得五体不勤,也被他改了很多习惯,正如这一个小小的细节,他甚至比李持玉更了解她。崔景与她分隔了好几年,又怎么清楚李持玉的习性已然改变。

    崔景微微皱了皱眉,但心底的想法更笃定了。

    几人随意聊了几句,基本上是太子热络一些,李持玉与崔景保持同样的表情,皆是冷冷清清的。后来张弦清上来寻李持玉,说别庄掌柜求访,李持玉这才起身出去了。

    屋中只剩下太子和崔景,两人一时都十分地沉默。薛逸慢慢饮着茶,崔景不动,他也无说话的意愿。崔景端端正正地坐着,两腿微张,双掌平压于膝上,面容冷静端方,带着军人的特制,十分沉得住气。

    很久之后,却是崔景先打开沉默:“玉儿的遭遇,我想你我心里皆有数,不妨说一说吧?”

    崔景忽然说道,以至于薛逸不得不抬眼看着他,见崔景望向门口,仍是正襟危坐,表情端方,他的语气也很冷清,无任何波动,可也十分笃定不容置疑。

    薛逸有几分不确定地沉声道:“崔公子想说什么?”

    崔景终于转头定定地看着他,眼里烟波清冷如月辉,幽沉得无半点灼光,但也令人捉摸不透。他仍是笃定,且很平稳地道:“薛逸,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薛逸的眼波有些微的震动,他仔细听闻崔景言语里的情绪,但发现崔景训练得太内敛,以至于他无法接收到任何可以分析的讯息,可就是这么一句平静无波的话击中了他心里的刺,挑拨到他完美隐藏的秘密。

    薛逸不想问你如何晓得如何清楚之类的愚蠢的话,因为正如他,从崔景出现的第一刻便知道崔景来了,这些事皆来源于对竞争者的敏锐的判断。崔景于他而言,是强有力的令他心难安的存在,也许对于崔景而言,他同样如此。

    薛逸淡淡地笑了笑:“昌平王爷,玉儿,是我的妻,你欲让我说什么?”

    “她前世已写下和离书,已不再是你的妻。”崔景冷声道,嘴角挂着轻微冷讽的笑,直击要害。

    薛逸仍是淡淡回答:“我并不承认,和离书,也需要我签字。”

    “你既不能守着她,便不应该娶她,许她一生一世夺走她的心,到头来却如此伤害她!前世我并未经历你们的事迹,但后来见玉儿性子如此转变,我便清楚你之前怎么待她。薛逸,我之所以放手,便是认为你可以给她更好的,但是,本王高看你了!”

    本王高看你了!这句话扎到薛逸的心里,他暗暗握紧拳头,又努力松开,望着崔景眼神忧郁,心里有舒展不开的心痛和无奈。“崔景,如果你真的放手,在玉儿与我成亲后便不应该继续与玉儿藕断丝连,你这不是爱她,你这是侮辱她的名声,同时也在损耗她的幸福。”

    崔景险些冷笑:“玉儿成亲前我便远走边疆,几年都未回归两次,即便宫宴上相见,我也是远远地望着,如何叫藕断丝连?对比你,驸马未免太让人心寒!”

    薛逸道:“我没有与李纯敏发生过什么,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来都当她是妹妹。但是,玉儿心里却一直有你!”

    “有没有发生过什么或是你心里怎么想无人关心,我与玉儿关心的只是你给玉儿带来的伤害。你既然心无李纯敏便应该好好待着玉儿,要知你能娶玉儿不是你争取来的,是我让给你的,你却如此不珍惜!”

    要知你能娶玉儿不是你争取来的,是我让给你的,你却如此不珍惜!薛逸心痛难耐,又气愤不甘,但他还是忍着,起身负手走下来侧对着崔景道:“十六岁,我第一眼见到她便认定她是我想要的人。昌平王从小与玉儿认识,且同甘共苦过,因此感情比旁人深厚,我没有你幸运,但我付出的努力也不少。那几年我对她有求必应,对她极尽讨好,待她从无半分虚情假意,从未做过让她难受让她不开心的事,即便为了她违背父母意愿,压力重重,我也从未放弃过。太后宾天昌平王远赴封地,玉儿十分落寞难过,是我让她重拾信心,是我让她找到新的归属,试问昌平王那几年,可有我为玉儿付出得多,可有我对玉儿照顾得这般无微不至?玉儿最伤心难过的时候,你在哪儿呢,她最孤独无依的时候,你可在她身旁给她依靠?也许你说你远赴封地是为了她打江山,可你有没有仔细想过,她说的未必是她真正想要的,哪怕是她做的也未必是她真正意愿做的,她只是一个公主,你为何要赞同她承受那些压力那些责任?她原本可以衣食无忧、荣华富贵,最后却落得孤冷凄清、众叛亲离,莫非不是你们这些人纵容或是引导?我与昌平王不同,我只认为若爱一个人,便应该给她更好的,所谓的复仇、清君侧、大燕的社稷并不是一个公主可以承担的,若爱她便应该正确引导她朝着幸福的路走,而非毫无理智地纵容娇宠,她想要什么,便给予什么,最后反而害了她。”

    崔景有一瞬间的震惊,薛逸说的这些他从未想过,但许久之后依然冷笑:“你最后也没有给她幸福。”

    “是,我承认我犯了错误,但是初婚的那三年必定是她最无忧无虑也最开心的,直到发生了不可扭转的局面”他转头望着崔景,心痛道,“你说你让给我我才有机会,但即便你不让给我,若你一直不清楚她想要什么,她仍会属于我,因为我明白,怎么样做才可以给她幸福!有时候她的想法很简单,只要在她难过的时候执起她的手或拥着她,她便感到踏实安心,而非远离京城为她打江山。然而这最简单的一点昌平王也做不到,你凭什么得到她一辈子的爱?”

    崔景有一瞬间的沉默,极力压下心中的沉闷而深深吸一口气。

    薛逸道:“我没有背叛玉儿,我也不想犯错误,我只是不甘心这样的你为何得她念念不忘,甚至婚后也不肯放下?”

    崔景隐忍了一下,紧合的唇终于松开,语气依然平稳且清冷道:“无论如何你已经伤害了她,玉儿最痛恨别人背叛她,这伤口前世没有抚平,今世更别想抚平了!”

    “今世我会极力争取,前世犯错并不代表今世我仍会犯相同的错。”薛逸亦冷声道。

    崔璟反驳:“你没有机会了,前世让给你,也不代表我今世我仍会松手。”顿了一下,崔景毫不留情地道,“玉儿已经答应嫁给我!”

 第30章 二十九挑衅

    玉儿已经答应嫁给我!

    崔景此话如魔咒,一直盘旋薛逸脑际,开业庆典已开始,他却独自留在楼上饮酒,喝得有几分醉时,隔窗望向楼下的李持玉,忽然觉得她很陌生、很遥远,陌生得他这几年从没认识她,遥远得就像在梦里。他看着她一身男装,笑容满面与往来贵客打交道;看着她眉眼清冷,再无前世少女时期明媚的气质;看着她掀开门匾上的红绸,享受着众人的恭贺;看着她眼里只容得下崔景,无论遇到什么总喜欢与崔景相视一笑,而再看不见旁的人

    这是他的妻子,是他守护多年一直爱慕的人,可却只与他短暂相守。她遭遇了伤害便不再听解释,毅然不再回头,导致他们前世的缘分莫名戛然而止。今世他追随她而来,她却答应嫁给崔景,罔顾他与她还未了的夫妻情分。薛逸不甘心,实在不甘心,无法忍受这一世仍是这样的结果!

    他仰头饮下最后一杯酒,开业庆典结束后,他尾随李持玉,堵住了她将离去的路。

    李持玉本欲走向马车,看到太子忽然出现在眼前,面色微红,两眼迷离而灼热,好似喝了一点酒。她不想与他僵持,便好言说了句:“太子,开业庆典已结束,请回宫吧!”

    说罢,她从他身边走过去,然而太子忽然扣住她的手,力道大得以至于她低头行进的步伐都被迫停下来。

    张弦清珠儿等人走在李持玉身后,见到这般阵仗皆惊了,珠儿微微张开嘴巴,而后迅速低下头不敢直视。张弦清则皱了皱眉,但也礼貌恭敬地低头。尊者所做的事,即便不合理礼数他们下人也不敢阻拦的。

    李持玉抬头道:“殿下还有何事?”她的语气不由得冷下来,不喜欢莫名其妙被钳制,更何况这人还是太子。

    薛逸此时像换了一个人,不再温柔好言,而是冷冰冰地道:“林小姐要嫁与崔景公子?”

    李持玉皱了皱眉,惊奇太子居然知晓得这般快,莫非是崔景与他说了什么?可崔景为何要与他说那些呢?

    她信任崔景,便想着莫非两人独处时太子有什么异样的举动令崔景不得不说出来?遂对太子冷言冷语,坦然承认:“是,还请殿下放手!男女授受不亲,请殿下务必遵守礼数!”

    “遵守礼数?”薛逸回头咬牙切齿地道。前世她是他的妻,夫妻之间亲密无间,即便他搂着她亲着她也无人说三道四,更别说只是拉住她的手,而她居然要求他遵守礼数?她却反而忽略他的身份向崔景示好,答应崔景的求婚?

    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心痛恼怒,薛逸道,“你是不是心里只想着你自己,认为你是对的旁人便无可原谅!纵然你身份高贵,但你就不会犯错误?旁人犯了错误你就不能体谅一丝一毫,甚至不听解释不理真相?”

    顿了一下,薛逸心寒地道:“也许你天生痛恨伤害,但如你这般冷漠无情、自私自爱,就不会伤害到旁的人?你只想着别人伤害到你时你如何反击,却不想你伤害到别人的时候,如何地补偿!你这般冷漠自私的人如今还活得好好的,不过仗着别人还喜欢你!”

    薛逸一番话夹枪带棒透着酒气喷薄向李持玉,令李持玉有几分惊讶。她盯着他,见他通红的双眼里有凛冽的失望、心痛、无可奈何、十分暴躁的光芒,与之前温文尔雅的太子有所不同,甚至令她看到了几分熟悉的影子。

    太子说完,又咬牙切齿地盯着她一阵,那种眼神,分明爱到骨子里,又恨到骨子里,最终挤出了几个字:“你与崔景”

    他很想向她宣誓:你与崔景如何我不再管,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他曾经那般地爱她,为她隐忍付出这么多,但只是因为一个错误而永远无法得到原谅,甚至还要一次次地承受伤害。人心皆为肉长,总有心痛失望至极的时候,并非所有人皆会为着一份得不到的爱而忍受伤害默默守护下去。

    但是最终,他没有说出来,因为比起恨,他爱她更深沉一些,深沉到他即便遇到如此卑微的局面仍无法对她说出断绝的话。他只是太爱她了,而李持玉,不过仗着他喜欢她吧!

    太子咬牙切齿地收手,愤然离去。头一次是他率先抛开她,踏上马车离去。

    李持玉远远地望着,即便手臂被他捏到红肿,但她也不惊痛呼叫,甚至至始至终皆是冷冷清清、面无表情,唯独,望着太子的眼神有些异样的变化。

    林敏筝和明月公主在对面茶楼二楼上看得清楚,太子与李持玉的对话她们自然听见了。明月公主不屑笑道:“这便是你邀我来看的好戏?”

    林敏筝面无表情,即便为太子心寒也不再有所表露,冰冷一笑:“本欲证实崔璟与林玉兰暧昧不清,却不想令公主也看到太子也被林玉兰迷得神魂颠倒,同时,太子还说了,林玉兰答应嫁与崔璟呢。”她淡淡地望向明月公主。

    明月公主亦凤眸微斜,淡淡俯视林敏筝。

    林敏筝清浅笑道:“公主,崔璟可是向林玉兰求婚了呢,林玉兰莫不是祸害?”

    明月公主还保留几分理智,斜眼睨着林敏筝微微笑道:“本公主从不做替人做嫁衣的事,即便二小姐仗着与本公主有几分交情,但若想利用本公主”

    “公主还认为,敏筝乃是利用公主?”林敏筝打断她,无所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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