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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庆元点点头,将药方递给蒋寒功,笑道:“看来寒功的医术造诣还是很深的嘛,用量老道,不错!”
听到张庆元的夸赞,蒋寒功老脸一红,对于张庆元这个小年轻叫自己‘寒功’不仅没有任何不适,反而……心中竟涌上一股欣喜之意,因为他得到了小师叔的认可。不过,蒋寒功还是有些汗颜道:
“还是师叔指点的好,以后要是再有不懂的地方,还要麻烦师叔指点。”
张庆元看了看身边的成风老道,‘哈哈’笑道:“既然你连师叔都叫了,我要是再不指点,你师父就该不愿意了?”
“好了,去熬药吧,记住,用文火,熬三个小时,汤剩一碗的时候端给黄老喝。”说完,张庆元又转身对黄老道:“一定要熬好就喝,不要怕烫,那个时候药性最好,对你身体恢复有很大的好处。”
“张大师说的是,我记住了。”黄老恭敬道。
而蒋寒功则把药方交给穆欣,道:“刚刚我师叔说的话你记住了吧,就那样熬。”
穆欣低头接过药方,小声道:“是,蒋院长”。
蒋寒功看着穆欣楚楚可怜的样子,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小穆,好好干,不要有太多的想法。”
感受到蒋寒功的关怀,穆欣鼻头微酸,轻声道:“谢谢您关心,蒋院长,我没事儿。”说完,穆欣又偷偷看了黄老三人,见他们给自己一个微笑,穆欣这才放下心头的负担,如释重负的屁/股一扭,去熬药了。
见这边忙活完了,成风笑道:“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家那老婆子的晚饭应该也好了,咱们去吃饭吧。”
张庆元眼睛一亮,笑道:“老哥,那竹叶青?”
“你这个臭小子,还惦记我那点老底儿啊,你才来了不到一个月,我几十年的酒就少了快一半了,真不知道你是属什么的,这么馋酒。”
“嘿嘿,那可不是我馋酒,谁让你的酒酿的那么香呢。”张庆元讪笑道。
“没有了,那些酒我还准备留着养老呢,这个暑假才过去不到一半,就让你顺走了一半,等你到时候暑假走了,我那些酒岂不是没了。”成风老道吹胡子瞪眼道。
“没有了你不是还可以酿嘛,再说了,以你凝气五层的修为,再活个几十年完全不成问题,一大把的时间,你不酿酒干嘛啊!”张庆元有些没好气道。
一屋的人看着这俩人在那儿斗嘴斗得不亦乐乎,都有些忍俊不禁。
最后,成风老道还是没有缠过张庆元,在一众人好奇的目光中,肉疼的拿出一坛子竹叶青。
当然,喝了这酒的所有人,确确实实感受到了极品美酒的滋味,再回想起之前喝的那些名酒,那都是渣啊……
之后的日子,张庆元依然一成不变的早上七点起床,去山顶崖边写生作画,待到九点准时下山,用一个多小时到山下,然后再神经病般的赶在午时返回来。只不过,又多了一项,帮黄老施针。
随着脏腑的机能恢复的越来越好,黄老甚至感觉自己又回到中年时期,那种体力充沛的感觉让他为之着迷。失去了的东西,再回到身上,那种珍惜是无可比拟的。现在黄老就是这样一种情况,每天都闲不下来,漫山遍野的到处跑。
而且,黄老恢复的比张庆元想象的要好,之前诊断之后,张庆元也没有把握疏通他的所有脏腑和经脉,但黄老年轻时的身体也是打熬出来的,比一般人都坚韧,发现这一情况后,张庆元就一改温和的针灸,不断增加力度,结果竟出奇的好——没有任何后遗症。
除了每日帮黄老施针外,因为上次惩戒亨利的时候,张庆元发现在强大的刺激下,能加速经脉运转,所以这些天他一直在试验,不过成效并不大。
这一天,张庆元将针灸扎在最后一个穴道——涌泉穴上,通过真气加速运行,结果发现还是收效甚微。
收针之后,张庆元盘腿坐在床上微微思索。
人体经脉主干十二条,按照12时辰子午流注的顺序,从子时开始,沿着“足少阳胆经、足厥阴肝经、手太阴肺经、手阳明大肠经、足阳明胃经、足太阴脾经、手少阴心经、手太阳小肠经、足太阳膀胱经、足少阴肾经、手厥阴心包经、手少阳三焦经”的顺序,每个时辰有1条经脉处于活跃状态,从而形成一个首尾无端的环,周而复始地运行。
以往武道功法,只需要将这十二条经脉打通,形成循环,将真气修炼到皮膜、筋骨、脏腑之后,便可突破到先天,也就是筑基期。
而筑基期主要修奇经八脉,包括任督二脉,带脉、冲脉,和阴阳跷脉、阴阳维脉。它们不像12正经一样首尾相接,别道奇行,功能上协调配合、从横向联络12正经。
而现在,虽然这段时间张庆元的试验没有多大成效,但却让他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当他在子时刺激足少阳胆经的穴道时,丹田里会有一丝热流涌向足少阳胆经,对这条经脉进行温养。
刺激别的穴道也是如此。
“难道说,通过这种方法,经络还可以壮大?”张庆元大胆猜测。
第17章 我的兄弟是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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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自己试验这么多天的结果,张庆元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要知道,基本上每突破一个境界,经脉的承受力也会进一步加深,运行的真气也会上一个档次,如果突破到元婴期,真气就会完全转化为真元,那个时候,一滴真元的力量,比现在张庆元全身的真气力量还要大。
这也是修真者无比重视经脉的原因,但每一境界修真者的经脉承受力基本相仿,差别并不大,之所以同一境界的人修为高低不齐,主要取决于修炼功法的强弱,修炼的功法越强,经脉内真气运行的速度就越快,能够补充的真气就越及时,反之则亦然。
而现在,张庆元的发现,似乎为修真界的开辟了另一扇门径,原来经脉不仅能加速运转真气,更能拓宽,增加它的承受力度!
这绝对是一个惊天绝伦的发现!
这就好比两个同样拿枪的人,一个人的枪管质量上乘,那么子弹经过膛线所产生的热量就会低,时间一长,枪管质量好的那把枪一点事儿都没有,而差一些的就会因为枪管过热而无法使用。
经脉也是同理,经脉承受力度可以增加,等于真气运行就可以不断加速,也能够储存更多的真气,这样一来,一旦张庆元修炼有成,那么他在同级别的修真者中绝对处于无敌的存在!
一想到这里,张庆元内心就无比火热,但这只是一个猜测,还需要论证。
“找老家伙去!”张庆元飞身出了自己居住的竹楼,一路飞掠,直奔大山深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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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一枚刻着‘車’的象棋拍在棋板上,落在‘将’的一侧!
“将军!”
黄老笑眯眯道,一副吃定了成风老道的样子,气定神闲。
“哎——”成风老道急了,“不对,我走错了……刚刚不是这样想的,我怎么一个疏忽给走到这儿来了?”成风老道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伸手就要拿棋。
“爷爷~~~”一个雪肤修长的手按在成风老道的手上,“您怎么能耍赖呢?明明就是您想了半天才落得棋子儿,还说什么疏忽,您就是悔棋!”
看到成风老道又想悔棋,在一边坐着的周紫妍实在看不下去了。
“我说你这丫头,怎么老是胳膊肘向外拐啊!”成风老道吹胡子瞪眼道,却也不再去拿棋,讪讪的收回了手。
“我这是帮理不帮亲!”周紫妍娇声道,接着又小声嘀咕道:“这么大人了,还老反悔,一点儿也不知羞。”
这一刻,成风老道真觉得听力太好不是什么好事儿,脸上肌肉连抖了几抖,一张老脸微微一红,又瞬间下去了,八十多岁了,脸皮比城墙还厚。
“唉,你这丫头,真是的,也不知道谁最疼你。”成风老道装模作样的教训道。接着意兴阑珊的挥手道:“算了,算了,不玩了,这丫头老在这儿搅局,不好玩,不好玩。”
黄老和坐在一旁的蒋寒功相对一笑,都觉得这对儿祖孙太有意思了,都说隔代亲,虽然这俩人老是在斗嘴,这不正是亲昵的表现吗,要是成风老道不疼周紫妍,这小丫头哪有那个胆子登鼻子上脸。
看到这祖孙俩,黄老和蒋寒功一想到自己的孙辈,不由一阵头疼,都不是安分的主儿啊。
“切,要不是庆元哥哥天天不是上山画画就是下山跑步,现在又整天把自己关在屋里,你以为我稀罕在这儿看你下棋啊,真是的。”
周紫妍摇头晃脑的嗤鼻道,一副在这儿看他们下棋那是多大的面子,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的样子。
一说到张庆元,黄老立刻露出崇敬的表情,蒋寒功也是如此,现在两人对于张庆元那真是崇敬的不得了,一个是救命恩人,一个是传道授业解惑的师叔,所以,这段时间蒋寒功连回都不回了,一直赖在这儿不肯走。
而黄志琴经过之前的事情后,也想多陪陪父亲,所以也留在山上,至于黄志国,因为现在要通过亨利两人去查找发布任务的人,为了免于打草惊蛇,所以也留在山上,只是每天通过电话了解公司情况。
这些人没走,其他人更不可能走了,所以,这些天这明阳观也热闹了许多。
见周紫妍提到张庆元,蒋寒功想了想,不由问出了自己这些天一直在想的问题:
“老师,小师叔究竟是干嘛的啊?”现在对于张庆元这个小师叔,蒋寒功可是喊得无比自然流畅。
“呵呵,你真想知道?”成风老道斜眯着眼睛看着蒋寒功道。
见蒋寒功点了点头,又见众人都巴巴的望着自己,一副非常好奇的样子,成风老道不由笑道:“那我就告诉你们,不过——你们可得座稳咯,别一会儿吓着了。”
“我这兄弟,可是江南工业学院的老师。”
成风得意洋洋的话刚出来,让刚刚做好心理准备,准备对张庆元的身份进行‘惊叹’的众人都愣住了,半天没反应过来。
“大学老师?”
“当上大学老师有什么吓人的?”
“这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众人嘴上虽然没说什么,心里却是不以为然的。
这倒不是对张庆元的职业不屑,而是明明成风老道开始吆喝的挺悬乎的,谜底一揭开却也没太让人惊讶的地方,虽然张庆元本事极高,但以他的本事,当个大学老师也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吧?
看着众人的眼神,成风嗤笑道:“我就知道你们心里不以为然,我话还没说完呢,我这兄弟不仅是大学老师,而且还是个教授。”
说完之后,成风想想又觉得不实事求是,就又补充俩字儿;“副的。”
“什么???”听到成风的话,一屋人这次真差点座不稳了,纷纷惊呼出声。
“那……成风道长,张大师的年纪呢?”黄老有些难以置信,不由又问道。
黄老想着,张庆元虽然一副二十岁左右的脸孔,但没准真实年龄比较大呢?
说着,黄老看了看身边的王刀子。王刀子将功夫修炼到暗劲的水准,所以极大的延迟了衰老。
张大师这么神奇,说不定他年纪已经比较大,只是比王刀子还能驻颜有术呢?
“我就知道你们会这么想,我跟他结拜是因为在武林中的达者为先,所以才跟张兄弟结为忘年交。不过,我可以确定,我这兄弟的年纪只有二十五岁。”黄老自豪道,对于他自己,不喜欢显摆,但对于这位结拜兄弟,他却容不得别人质疑。
不过,张庆元还不是成风老道认识的最牛的人,当初战争期间,马继援可是十三岁就成了上校参谋长,二十三岁的时候,他就已经当到中将军长了。
当然,这只是论身份,但论能力,张庆元比这马继援强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呃……”黄老一口气差点噎着,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了。
这张大师不会真是神仙吧,这么年轻,不仅修为高,还会法术,而且……二十五岁就成了教授,一想到前一段时间,一名海龟在二十八岁被授予副教授,全国媒体都争相报道的场景,黄老就感觉太过不可思议。
这些人都是有见识的,单说黄老和蒋寒功,二十五岁的千万富翁见过,二十五岁的副处级干部见过,二十五岁的中校也见过,但就是没见过25岁的教授。
学术界相较于其他领域还是比较公正的,而且,关于文人的争斗也是最厉害的,古语就有‘文无第一’、‘文人相轻’的说法,没有高超的本事和亮的出来的成绩,光口水都能淹死人,真要是没有真材实料,那些老学究甚至能闹到中/央去。
所以,能在二十五岁就成了副教授,这张大师真的逆天了。
不过,已经经历太多张庆元身上稀奇的事情之后,众人的神经已经开始能承受了。
而且,一想到张庆元之前做的那些惊艳绝伦的事情,他是副教授这件事,好像还最能让人接受一些。